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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唐镇人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之中,他们不像冬子那样内心充满恐惧。因为他们获知了一个消息,今天晚上还有戏唱,不光是今天晚上,李公公要请唐镇人看一个月的大戏,这一个月里,无论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都要保证让唐镇人看上一出精彩的好戏。这对寂寞的唐镇人而言,是天大的喜事。李公公仿佛一夜之间,就在唐镇深得人心。就在与世隔绝的唐镇人为了看上大戏兴奋不已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正在动荡不安,义和团在京城里闹得热火朝天。

游秤砣走进了唐镇,他穿着草鞋的大脚板沉重地砸在鹅卵石街面上,唐镇人感觉到了震颤。游秤砣和李慈林都是闻名唐镇方圆几十里山区的武师,他们还是师兄弟。浑身杀气的游秤砣引起了快乐的唐镇人的不安,他行走在小街上,人们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他。此时,他就是一个和唐镇人格格不入的异类,唐镇人只需要简单得一场戏就可以打发的快乐,而不是浓重的杀气。游秤砣进入唐镇,人们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的身后渐渐地若即若离地跟着一些人,那是些看热闹的人。

李红棠也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舅舅会把父亲杀了,她心里虽然恨父亲,可并不希望他死。她到游屋村找到了正在家门口空地上劈柴的游秤砣,游秤砣看到李红棠,停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说:“呵呵,今天是什么风把红棠吹来了。”游秤砣的嗓子沙哑,但中气十足,他的嗓子一直这样,据说在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后,嗓子就沙哑了,再也没有好过。李红棠没有像往常一样见到舅舅就高兴,阴沉着秀美的脸说:“舅舅,妈姆来过吗?”游秤砣摇了摇头:“没有呀,你妈姆怎么啦?”李红棠确定母亲不在舅舅家,那颗心又陷入了黑暗的深渊。她的眼泪涌出了眼框。游秤砣见状,心提到了嗓子眼:“红棠,你莫哭,你告诉舅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李红棠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游秤砣。游秤砣听完李红棠的哭诉,牙咬得嘎嘎响:“李慈林,狗吊的!畜生!”然后气呼呼地朝唐镇奔去。

游秤砣来到了兴隆巷李家大宅门口。

李家大宅的大门洞开。

游秤砣犹豫了一下,就闯了进去。

李家大宅门口不一会就聚集了不少人,像看戏一样。

李家大宅里面空荡荡的,游秤砣找了几个厅堂也没有看到人影,这么大的一个宅子里难道一个人也没有?游秤砣听冬子说,李慈林在这里的。就是李慈林不在,那个老太监李公公总归在吧!他站在一个大厅的中央,沙哑着嗓子吼道:“狗吊的李慈林,你给老子滚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女里女气的声音阴测测地飘过来:“你是什么人哪,敢闯进我的家里喧哗!”

这声音像是从阴曹地府里飘出来的,浑身是胆的山里汉子游秤砣皮肤上的寒毛也竖了起来。

大厅左侧一根巨大的红漆包裹的柱子后面,飘出条白影。游秤砣定睛一看,这是一个白发白辫子白脸白袍的老者,他仰着头,手上把玩着那根长长的辫子,目光凌厉,阴气逼人地地朝游秤砣走过来。

游秤砣心里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李公公?他没有见过李公公,只是听乡亲说过,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长时间没有踏进唐镇的小街了。他是个与世无争的人,过着平淡的日子。要不是妹妹游四娣的事情让他愤怒,他是不会到唐镇来的。游秤砣捏紧了拳头,目光警觉,耳朵也竖起来,分辩着有什么声音会从某个阴暗角落里飞出来。

李公公又冷冷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游秤砣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游屋村的游秤砣!”

李公公的目光审视着他,冷笑了一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游秤砣,请问,有何贵干?”

游秤砣提防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咬了咬牙说:“听说李慈林那狗东西在你这里?”

李公公说:“你有没没有搞错,李慈林怎么会在我这里。”

游秤砣说:“我没有搞错,李慈林的确在你这里,你还是叫他出来吧,我有事情寻他!”

李公公提高了声音:“你在唐镇这地方也是有名望的人,你如此不讲道理!这是我家,他在不在这里,你难道比我清楚?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搜,但有个问题,要是搜不出人来,你私自闯入我的宅子,算什么呢?你一个堂堂的武师,跑到我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家里耀武扬威,你这不是恃强凌弱吗?说出去,你的脸上有光吗?”

游秤砣心里盘算,自己今天在李家大宅里是铁定找不到李慈林的了,他气呼呼地说:“李公公,你去打听打听,我游秤砣这一生,有没有欺负过一个弱者?好吧,既然你说他不在你这里,我走!有句话想让你转告那猪狗不如的东西,是条汉子的话,就赶紧归家,我在他家里等着他!”

游秤砣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

李公公在他身后冷冷地说:“一路好走!”

游秤砣带着李红棠和冬子,又在镇里镇外找了一遍,特别是几个经常有人寻短见自杀的地方,没有发现游四娣的踪影,游四娣究竟会到哪里去了呢?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傍晚时分,游秤砣才带着他们回到他们的家中。游秤砣吩咐李红棠去做饭,说吃完饭再想办法。李红棠在灶房里烧饭时,游秤砣在厅堂里和冬子说着话。游秤砣希望从冬子的嘴里得到更多情况,这样对他的判断有好处。游秤砣平常对他们姐弟俩亲如己出,他们有什么心里话都会毫无保留地掏出来,说给游秤砣听。刚开始时,冬子还不想把夜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舅舅,在游秤砣的诱导下,冬子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游秤砣听得心惊肉跳。

他沙哑着嗓子问:“冬子,你说的是真的?”

冬子认真地说:“舅舅,我说的全是真的,如果有半点假话,舅舅可以打死我。”

游秤砣感觉到了唐镇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自己的妹夫和师弟李慈林就是这场阴谋主要人物,但是他不能确定李慈林是主谋还是帮凶。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摸了摸冬子的头,语重心长地说:“冬子,你知道的这些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明白吗,连你爹和姐姐也不能说!”

冬子迷惘地问:“为什么?”

游秤砣说:“你不要问为什么,你听舅舅的话,不要和任何人说!”

冬子点了点头:“好吧,我听舅舅的,谁也不说。”

游秤砣不想让冬子卷进这场阴谋之中,那样十分危险。他心里还是十分担心,世事难料,什么凶险的事情都有可能降临在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头上,谁也不能例外。他也知道,自己虽然武艺高强,可也不是可以包打天下的,谁都有无奈的时候。

他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自身的危险。

夜色降临,皓月当空。

吃完晚饭,游秤砣他们还没有等到游四娣回家,也就是说,她离开家已经整整一天了。接下来的每寸时光,对他们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李红棠毕竟是姑娘家家,不时地抹着眼睛。见姐姐哭,冬子也忍不住落泪。游秤砣安慰着他们:“红棠,冬子,你们莫哭,莫悲伤,你们妈姆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会回来的。”可他怎么安慰都没有用,姐弟俩还是十分悲戚。

李慈林竟然也没有回家。

游秤砣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如此狠心。李慈林从前不是这样的,在游秤砣的记忆中,年轻时的李慈林是个重感情正直的人。要不,游秤砣的父亲也不会收他为徒。游老武师一生仅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儿子游秤砣,一个是李慈林。李慈林的父母亲死得早,很小的时候就成了孤儿。李慈林从小就在地主王富贵家当长工。王富贵心地善良,宽厚地对待李慈林,从来不为难李慈林。李慈林九岁那年,王富贵家落难,仿佛一夜之间一贫如洗,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李慈林,表示只要他还有一口饭吃,就会分给他半口。可不久,王富贵积老成疾,一命呜呼,李慈林在他的坟头哭了三天三夜,比他的儿子还悲伤。就是这三天三夜的哭坟,游秤砣的父亲看上了他,并且把他领回了家,游老武师认为李慈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的确,年轻时的李慈林是条汉子,某天,一个和游老武师有宿怨的外乡武师来游屋村寻仇。游老武师没有让儿子和李慈林动手,而是自己和来人较量,来者气势汹汹,很快地占了上峰,眼看来者手中的钢刀要插进游老武师胸膛,李慈林飞身而出,替游老武师挡了那致命的一刀。游老武师败了,他在来者面前认输。来者也是性情中人,见李慈林伤重,就用自己带来的金枪药治好了他的伤,否则他有生命之忧。来者临走时,还对游老武师说:“你徒弟仁义呀,功夫再好,不仁不义也是枉然!”李慈林和师傅亲如父子,和游秤砣亲如兄弟,就那样,在他长大成人后,游家把游四娣嫁给了李慈林……人心似海哪!仅仅几年工夫,游老武师尸骨未寒,李慈林就变了一个人!他和游家也越来越疏远。游秤砣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游秤砣在李红棠姐弟俩的哭泣中,也伤感起来,他越伤感,心中的那团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如果这个时候李慈林回家,游秤砣会活劈了他。就在这时,游秤砣听到了鼓乐声。李红棠清楚,李家大宅门外的大戏又开唱了。果然,不一会就传来了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唱戏的声音对李红棠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了,那在舞台上挥着水袖的美丽戏子以及她们清丽婉转的唱腔,还有戏文中那悲欢离合的故事已经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李红棠心中只有母亲游四娣。

戏散场了,街上传来人们回家纷沓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他们多么希望家门口响起敲门声,或者听到游四娣的叫门声。脚步声和人声消失之后,唐镇又陷入了沉寂,他们的希望一次一次地落空。

冬子突然打破了沉默:“舅舅,今夜你不会离开我们吧?”

游秤砣叹了口气说:“冬子,舅舅不走了,不要怕,舅舅陪着你们!”

李红棠发现冬子说话间,神情疲惫,上眼皮和下眼皮要粘在一起,知道他悃了,坚持不下去了,就说:“冬子,你先上楼睡吧,等妈姆回来,我会叫醒你的,好吗?”

冬子没有说话。

游秤砣也说:“冬子,安心去睡吧,不要担心,你妈姆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在这里等着。”

冬子站起了身,什么话也没有说,独自朝阁楼上走去。冬子爬上阁楼,衣服也没脱就倒在床上,酣酣睡去。

游秤砣说:“红棠,你也去睡吧。”

李红棠摇了摇头:“舅舅,我陪你。”

游秤砣说:“多好的一个家呀,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

李红棠低下了头:“爹这些日子总是不归家,一回来就和妈姆吵口,动不动就打妈姆,以前,爹不是这样的。爹是不是疯了?”

游秤砣咬咬牙说:“我看他是疯了!”

突然,他们听到了敲门声。

游秤砣和李红棠几乎同时站起来,他们四目相视,相互的目光焦虑而又充满了渴望,还有些惊讶。

难道是游四娣回来了?

他们怔怔地站着,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又感觉敲门声那么的不真实,幻觉一般。敲门声又响起来,而且变得急促。李红棠控制不住自己了,敲门声是真实的,也许真的是母亲回来了。她正要冲出去开门,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暴躁的声音:“快给老子开门!”

李红棠又怔住了,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下来,希望又破灭了,她希望听到的是母亲的声音,而不是父亲。

游秤砣听到李慈林的声音,眼睛里顿时冒出了火。

李红棠看到了舅舅眼中燃烧的火,她恐惧极了,害怕舅舅眼中的火把父亲烧焦。李红棠突然朝游秤砣跪下,哭着说:“舅舅,我求你了,你莫要和爹打架,求求你了!”

游秤砣一把拉起了她:“红棠,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你爹之间的事情。”

李红棠抓住了他的衣服,哭喊道:“舅舅,你答应我,答应我!”

游秤砣无奈地点了点头,浑身颤抖。

李红棠这才去开了门。

李慈林一手抱着个酒坛子,一手提着个布袋子。他粗声粗气地说:“敲了半天门才开,还以为人都死光了!”

李红棠躲到了一边,父亲身上散发出的酒气熏得她直皱眉头,母亲都不见了,他还有心情喝酒。游秤砣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来,他站在那里浑身发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怒火。要不是答应了李红棠,他早就冲上去打李慈林了。

浑身酒气的李慈林并没有醉,显得十分清醒。他把酒坛子和布袋子放在了桌上,冷冷地对游秤砣说:“师兄,坐吧!”游秤砣沙哑着嗓子说:“谁是你的师兄!”李慈林咧了咧嘴,不知是笑还是尴尬:“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就是不认我这个师弟,你还是我的师兄。坐下吧,有什么话坐下来说,我晓得你在找我。”游秤砣的目光落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李红棠脸上:“红棠,你上楼睡觉去吧,我和你爹说话!”李红棠站着不动,眼泪汪汪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惶。游秤砣苦涩地笑了笑:“红棠,你安心去睡吧,我答应过你的!”

李红棠这才期期艾艾一步一回头地上了阁楼。

她怎么能够安睡?她坐在床沿上,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李红棠一上楼,游秤砣闪电般伸出手,用鹰爪般的手指锁住了李慈林的喉。李慈林没有作任何反抗,随着游秤砣手上力气的增加,李慈林双手痉摩,满是胡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本来就暴突的眼珠子突兀出来,喉管发出嘎嘎的脆响。游秤砣咬着牙,他只要再使点劲,李慈林就会命赴黄泉。

游秤砣还是松了手,李慈林长长地憋出了一口气,颓然地坐在板凳上。

李慈林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晓得你下不了手杀我的!”

游秤砣说:“要是四娣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

李慈林缓过一口气,站起身,进了灶房。他拿出了两个大海碗,一个放在游秤砣面前,一个放在自己面前。游秤砣坐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他:“我不会和你喝酒的!”李慈林没有理会他,打开了那个酒坛子,一股奇异的酒香散发出来。李慈林抽了抽鼻子,往游秤砣面前的碗里倒上了满满的一碗酒,也往自己面前的碗里倒上了满满的一碗酒。酒的奇异香味毒蛇般游进了游秤砣的鼻孔,他忍不住也抽动了鼻子。这是让他无法控制的酒香,他一生也没有闻过如此的酒香。酒香毒蛇般迷惑了游秤砣的灵魂,他使劲地吞了口口水,目光贪婪地落在了碗中的酒上。

李慈林轻轻地说了声什么,像是咒语。

游秤砣低吼了一声,不顾一切地端起了那碗酒,送到嘴边,一仰脖子把酒灌进了喉咙。

游秤砣把碗放回了桌上,李慈林又给他满上。游秤砣又端起碗,一饮而尽。李慈林在给他倒满第三碗酒后,打开了那个布袋子,从里面倒出了几个卤好的猪蹄子,说:“吃吧,师兄,我晓得你最喜欢吃卤猪脚的!”游秤砣喝完第三晚酒后,顺手抓起了一个猪蹄子,大口地啃了起来。

李慈林的脸上浮现出诡秘的笑容。

游秤砣沙哑着嗓子说:“好酒哇!好酒!我该走了,是该走了!”他的目光迷幻,也许已经忘记了妹妹游四娣失踪之事,忘记了许多他应该记起的事情。李红棠听到舅舅说要走,不知道他们在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赶紧下来送他。等李红棠下楼,游秤砣已经走了。

李红棠说:“爹,舅舅怎么走了呢?”

李慈林瞪了她一眼:“你难道想让他留下来杀了我?”

李红棠摇了摇头说:“不,不——”

李慈林冷冷地说:“我看就是!你们这些养不熟的狗!老子上辈子是欠了你们的!还不滚上楼去睡觉!”

李红棠转身往楼上走。

李慈林突然问了一句:“你们真不知道你妈姆到哪里去了?”

李红棠回过头说:“真的不知道!”

李慈林长叹了一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游秤砣在这个深夜,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李慈林的家门,消失在如银的月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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