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谷犇翼大叫,引得周围的人不禁都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可谷犇翼根本就不在意身边有多少异样的目光,他只知道顾泽依旧没有出现,“那小子真的跑去其他国家了?”
不行,绝对不能够让顾泽就此跑到其他国家,这样一定会对他们造成很大影响的,他们一定要想办法,谷犇翼内心很是焦急,顾泽那小子就不能够少惹一些事情吗?竟然在这个时候不知所踪。
“也许,”祁旭根本就不知道顾泽现在在哪儿,现在多说这些也无济于事。
“必须让人好好探查一下顾泽的下落,不行的话只有……”谷犇翼眼神阴郁,顾泽,顾泽是在逼他们啊。
“先回去,”祁旭眉头微皱,顾泽,唉,他们正的很不希望和顾泽为敌的,毕竟以顾泽的本事,他们不一定就能够对付得了顾泽的,除非顾泽只是孤家寡人,顾泽若是科举高中,真不知道那个国家会如何对待顾泽,希望顾泽在其他国家不要得到重用,那样也许便还有希望。
谷犇翼无奈,他已经在考场里面考了很久了,现在需要的便是休息。
不远处的屋檐上,一身白衣之人抬头看了看那已经西下的夕阳,再低头看了看那远去的两个人的身影。
“不行的话只有……”只有什么呢?谷犇翼莫非是想对自己不利呢?顾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其实她有去考场的,只是他们并没有看见她而已,她不是最先进考场也不是最后进考场,只是随着不少人一块儿进去的。
这两个白痴,她都看见了这两个人在考场门前站了许久,可这两个人却没有看见她,算了,现在也懒得去找他们,就让他们四处找自己吧,顾泽想着不禁点了点头,哼,这两个人不是想对自己不利么,那么就让他们继续去查。
红衣么,顾泽早就知道红衣太过于显眼,她也那么的傻让他们一直都能够追查得到自己的踪影,偶尔换一身颜色的衣着倒是不错的,只可惜这些人一时半会儿并不会想到。
不一会儿,屋檐上的人影便消失了。
再过两天便要放榜了,谷犇翼和祁旭两个人依旧坐在这一间茶楼上。
“还是找不到顾泽,”顾泽这一个人就好像从这一块大陆上消失了一般,他们根本就查不到顾泽任何的踪迹,这让谷犇翼很失望,是他们的情报网还不够强大吗?“看来真的只有等到放榜之日了。”
只是这日子也不是好等的,各国虽然都是在这个时间举行秋试,但是放榜之日却不一定是相同的,再来,谷犇翼不由得担心若是顾泽一不小心没有发挥好,那么他们便在榜上看不到顾泽的名字的。
“也许会见到,”祁旭皱眉,在其他国家似乎有好几个穿着红色衣着进考场考试的考生,只是他们目前根本就不确定是谁,顾泽是否就在其中,按理说以顾泽的容貌一定会引起不少的轰动的,可是到目前为止各国科举似乎都没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发生,这让祁旭颇为疑惑,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顾泽应该很容易被发现的才对。
“也许,这个词真的很可恶,”他们现在只能够靠着猜测来猜顾泽的所在,可是现在连猜测都没有办法猜测,没有半点信息的猜测多是无用的,谷犇翼紧紧抓着眼前的杯子,顾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之时,谷犇翼从不认为会有一个年级那么小才华却那么高的人存在,自打遇见顾泽,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呵呵,”祁旭淡笑不语,他们坐在这儿却也看不到顾泽的身影,若是顾泽也在这附近的话,那么顾泽会看到他们的身影吗?顾泽会知晓他们在等待他吗?
谷犇翼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茶杯,顾泽就不能够干脆一点出现,是哪一个国家就是哪一个国家,不用让他们在这里担忧。
“若是他没有出现,你应该能够成为状元吧,”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祁旭不禁由此感慨,“未来的状元爷。”
“顾泽,”顾泽一定要出现,什么状元,谷犇翼一点都不在意,若是顾泽会出现,他就是不中举都行。
两个人默默的坐在茶楼上,不时看向街上的人。
此刻,顾泽正坐在乐坊的二楼雅间,看着眼前的女子在拨着算盘,真不知道那哗哗响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算盘有什么好算的。
“海棠,”顾泽面露忧郁,“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算了?”
“算,必须要算,”海棠咬牙,只是抬头之际看向顾泽却是笑了,上下打量着顾泽,不时的点点头,“顾子,你这琴师真有用,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赚的竟然比一年赚的银子还要多。”
顾泽嘴角微扯,无奈,她还不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婆抓来顶替那个生病的琴师班,顾泽颇为无语,她怎么就会认识这个男人婆的呢?
遥想那天在一寺庙遇见了海棠,当时顾泽也没有多大的感想,只想着这女人要同一块儿下山就下山吧,谁知道半路上竟然有一帮人出现要杀海棠,顾泽本是想来个英雄救美的,却不想海棠直接发飙把那些人给杀了,让顾泽冷汗了许久。
当时海棠把那些杀完之后竟然还装作很柔弱的模样想要依靠在顾泽的身上,顾泽自然是躲开了,可下一刻顾泽却听到了海棠的咆哮声,海棠一口一个‘老娘’‘老娘’的差点没把顾泽吓跑。
海棠缠人的本事真的是一流的,顾泽不得不这样说,因为顾泽好巧不巧和海棠是走相同方向的,顾泽想运用轻功落跑,海棠却死命的拽着顾泽诉说着各种的困苦,于是顾泽想不就是看一看,以自己的本事很容易逃脱的,于是顾泽就这么轻易入了虎口。
“那就好,”顾泽拍了拍自己的衣裳,当日自己一身红衣还被海棠唠叨了不久,说什么太过于魅惑把她这里的姑娘都给迷了心魂,顾泽干脆就换了一身衣服,本身她之前在外边已经披了件披风的,正巧这乐坊也是一个藏身之处,省得背后总是有不少的人咂探听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