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啊,人家可是良家民男,你可不能够对人家乱来的,”切,文清夫子的事情,她能够怎么样啊,早多少年的事情了,她又不知道文清夫子曾经做过什么,就算有资料也不一定是真的,若是一个人真的要隐藏什么的话,顾泽总觉得这文清夫子布的局太大,文清夫子绝对不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夫子,她更愿意相信文清夫子是什么组织的头头,“人家什么都不知道的。”
“什么都不知道?”顾泽当真什么都不知道?谷犇翼觉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都可以把自己的头砍下来当球踢了,“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好好想一想。”
“没有什么好想的,”谷犇翼这么逼着自己去想什么有什么用,她真的不懂太多的东西,顾泽觉得自己也只是依靠感觉去想一些可能存在的问题,但是那也只是可能存在,“若是真的查不到什么,那么就表明文清夫子这个人诡异了,不然他就是受他朋友的朋友所托?你们就不会再查查他的朋友认识什么人吗?”
“小泽儿,你……”谷犇翼不得不感叹这顾泽想的真的很多,一般人也只是想文清夫子这个人认识谁吧,至于文清夫子的朋友认识谁,这似乎又和文清夫子没有多大关系的,“这么大的关系网,小泽儿,你确定我们到时候会查到什么吗?”
“查不到就查不到呗,”又不是她去查,她才不管他们会不会查到呢,不知道顾倩雪现在怎么样了,顾泽心中暗笑,她当时可是有暗中运功用内力让那些粉末朝着顾倩雪吹去的,即使顾倩雪的丫鬟在身边,她可以保证顾倩雪的丫鬟没有什么事情,若是顾倩雪和她丫鬟两个人都出事情,那未免就太无趣了。
祁旭转头看向顾泽,顾泽似乎一直都不大喜欢提文清夫子的事情,顾泽也不想去多想什么。
“顾泽,不打算好好的弄清楚明白吗?”祁旭皱眉,“若这样下去,不少人会怀疑你和文清夫子是否真的有什么关系,那些人……”
“对了,昨天那个老婆婆,你们看了没有?”那个老太婆应该在吧,这也算是一个线索吧,即使这个线索很有可能是那些幕后之人派来的,但是顾泽觉得不管这人是谁,既然在这个时候出现,那么必然是有问题的,也许能够探听到一些消息。
“一直喊着有人要杀她,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谷犇翼不是没有去见过那个老太太,可是那个老太太什么都没有说,就只说有人要杀她,他们目前已经派几个人盯着那老太婆了,只希望那老太婆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估计问不出来什么。”
“没有人找她?”顾泽觉得很不可思议,还是那些人短时间内是不会来找那老太婆的,那老太婆是根据什么传递消息的呢?顾泽对于这古代的传递信息的途径并不是很熟悉,毕竟若是严密的组织,那么他们的传递方式必然跟常人是不一样的,让旁人无法发觉。
“暂时没有,”祁旭只觉得那老太太看上去太过于正常,睡梦之中也会被惊醒的老太太,好像是真的被什么给吓到了。
“哦,”顾泽有些困倦趴在桌子上了,真是的,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都觉得自己睡不够,有时候都希望一整天都能够用来睡觉,“那就继续等,不过那老太太身上的毒再过两天就会发作了。”
“……”宇昂锋看向顾泽,他昨天便听顾泽说那老太太有中毒,没想到顾泽现在却说那老太太两天后就要毒发,“解了。”
“没必要,”那老太太的意志已经被摧残了,顾泽昨天便觉得那老太太怪异,然后又知晓那老太太中毒了,她便联想到了医书上面的记载,老太太中的不只是一种毒,其中有的成分让老太太的意志力慢慢的下降,甚至让老太太已经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可顾泽又探到那老太太原本似乎有内力的存在,只是显示的很弱,几乎察觉不到,显然那老太太是不凡的,老太太身上中的毒在这个大陆又是极其难解的,可见那些人也是想要老太太的性命的。
老太太的意志力早已经被摧毁,很有可能老太太已经完全不记得过去发生过什么,顾泽觉得自己跟就没有必要去把那个老太太身上的毒解了,若是去解了,那老太太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一个整天只会说有人要杀她的老太太活着也痛苦,那些人既然控制了老太太,那么他们必然能够从老太太的身上得到什么的。
顾泽可不想趟这趟浑水,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情,那种药物应该是失传了的,却没有想到这世间还有,顾泽她自己也不一定研制得出来的,她也没有尝试过。
“你知道,”宇昂锋很肯定,顾泽医术一定非常好,即使未见顾泽医治过谁,可是宇昂锋却可以如此的肯定,这顾泽一定明白他们所不明白的药理,只怕比之那些名医知道的还要多。
“不知道!”你妹的,她能够知道什么,顾泽白眼,这些人总是抓着一件事情认为她知道很多,可是她哪里会知道那么多呢,“老太太也老了,死也是一种解脱。”
“也许她不想死,”谷犇翼甩开了顾泽的衣服,这人怎么不好好的说清楚吗?“也许我们能够从其中得到什么线索。”
“别想了,文清夫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顾泽无语,文清夫子的事情就算调查出来,貌似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吧,顾泽便懂得自己和文清夫子没有什么关系,除去住在文清夫子曾经住过的地方雅苑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联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该把自己当一个旁观者去看。”
顾泽觉得谷犇翼他们根本就陷入了文清夫子设置的局,文清夫子所保护的东西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展现在他们的面前的,只怕掀开一层纸还会有一张纸,这文清夫子考虑的很严密,她这个现代人也想不到过多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