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解决了班主任这个麻烦鬼,总是喜欢小题大做,无非就是看我不顺眼,想撵我走罢了。老子就偏不走了喂,有本事咬我啊。擦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哽咽的走回教室,真是假哭一下就收不回来,还浪费了我的眼泪和我的感情。浑浑噩噩的坐到放学,课都听不进,在想那封保证书如何哄骗到家长签名呢?说起来也是的,那个老巫婆整什么不好,非得家长签名才能见效。早知道别一时口快了,覆水难收,自然的,下午的语文课也不忘把我批评。我趴在桌子上也懒得听她唧唧歪歪,多大的事儿,用得着这样吗,她好像越说越起劲,要不下课铃声响起,我还得听她唠叨一大堆有的无得。
放学得排队出校门,我现在可谓是孤身一人,自己找个位置站好。没想到蒲鸡居然主动和我和好,我也没想太多,何必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非常好的一起回家,他回家的路和我同一条路,又有说有笑的走了。才发现他右眼角给我揍得肿起来,带有紫色的淤青,笑起来时候,右眼都看不到眼珠的说。回家哄骗了一番才骗了我妈签了名字,没想晚上补课老巫婆怪我没给我爸签。我心想:原来你那么毒,想给我爸看到好好教训我一番?呵呵,可惜我爸不会暴力教育的。补课放学后,没想到那个旧时的仇人又来了,可惜他扑空了,我提前走了。第二天也不知道谁告诉我的,孤军奋战真是一路泪的走来的呐。那晚上补课,门还没开,我们学生都在外面等,结果那条巷子的另一头有部摩托车开过来,差不多十多米时候才看清楚原来又是他,找麻烦的来。结果还是,拉着一个同学就跑。果断避开,这样的逃难生活何时了解啊!回来教室时候,难得还在敌对势力的朱海瑜告诉我,那个人找你问话,我没搭理他就做起我作业。放学时候,我爸来接我,在路上和我爸说起他又来找我了。当时候我爸还是比较温和的态度马上怒了,转过车头往原路返回,说带我去找他。我那时千万个不情愿,我爸一个斯文教室怎么打得过对面有砍刀的看场混混呢?我也不好劝说,就跟在他开车在附件的麻将馆逛,没想到那个仇人居然在他的地盘走了出来,我爸停下车。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听来我爸是老师的消息,只是远远和我爸喊了句:“老师。”我爸和他招收喊他过来,他刚走到,我爸就问他:“你是不是来找他了?还想打他吗?”说完看了看坐在后座的我,当时候小心脏紧张呐,对面的看场马子都在麻将馆一个个的走出来,手里还握着家伙,但是没有走近,只是远远的看着,要是待会儿打起来,如果跑不掉,能捡回半条命吗?没想掉他说出了一句让我跌眼镜的话:“没有啊,我找他说说话。”我爸就和他套关系说下我爸也是调塾人,也印证他在调塾的人脉后,说都是自己人,以后别打来打去的了。(解释一下:我爸非说谎话,事实却是如此。我爷爷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一个调塾人认做干儿子,随后在调塾生活到我爸那代,可惜我姐五岁时候,正是我准备出生那年,我爷爷快离开人世时候,就说回去原来的地方落叶归根,就这样离开了。)他也昂头答应了,那时候悬在心上的小心脏瞬间释放,比较少了一个敌人多了一个朋友。嘿嘿,想到我快要翻身的日子快到了,就激动。
第二天来学校时候,又和朱海瑜吵起来,他居然拿我昨晚怕被别人打躲起来,我反驳说起昨晚的事情,说我们已经和好了。他居然说我吹牛都不会找别样,今晚就告诉那个调塾人,让他来打我。我心想:你去吧去吧。到时候谁打谁都说不准呢。我摆了副弱弱的样子,丢下了一句“不信就算”就离开了。没想到平时畏手畏脚的我,居然在外面大摇大摆的走着,坐在士多店前嚼鸭脚,那时候门没开,他们也在我旁边。看着他们的眼神,好像在和我说,待会儿别跑才好啦。没想那个调塾人还是来了,可惜没追着我打,让朱海瑜失望了,我搭着他肩头,聊了几局就进去补课的地方了。那晚上自然的舒服,石榴过来套近乎,朱海瑜他们下课时候也不和我发起口水仗。放学大摇大摆的出去玩,别提多好玩了。比起原来躲在教室里面好玩多了。
这回可真的是慢慢崛起的思密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