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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笑红尘(1)

千里望断红尘远,可何谓红尘。

红尘一词最早指代车马疾驰而过时,路上扬起的灰尘,“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盛唐时的长安车水马龙,夕阳下卷起的尘埃遥遥看去就像是红色的,故有红尘一说。而后演化比喻繁华之地,多是生活奢靡,贵族之气浓厚的都城。至于用红尘来形容纷纷扰扰的俗世生活,则是源自佛道两家的学说。

“客官,您要的酒和酱牛肉。”店小二将一壶酒和一盘切得很厚的牛肉片放到锋面前的桌上,话中略带歉意,“不好意思啊客官,天都这么晚了,做菜的师傅都去睡了,我们店面小,也没啥好招待您的。您的客房是上了二楼左转第一间。”

“无妨,有酒有肉就成。”锋取出些碎银子给了店小二,吩咐他再不用过来招呼了。

这是秣陵靠东边的一家小客栈,整家客栈只有两层,楼上楼下为一架粗木楼梯相连。一楼的堂子里,材质同样不见光鲜的桌椅板凳被店小二擦得一尘不染,地面也很光洁,可见打理这家客栈的小老板也是个细心之人。

锋下了栖霞山后加快脚程,在入夜后不久赶到了秣陵。他心念师父不了道人的嘱托,既然师父让自己明日再前往浮灵寺上香,必有其用意。在秣陵东边寻了这家不起眼的小客打算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寺中。之前他已经向这里的店小二打听过了,出了客栈,沿着市井走过三条街就是浮灵寺。

这一打听他才知道,传闻浮灵寺是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寺,地方不大,可着实是一座上了年头的古刹,据说那里面的浮灵塔塔林安葬着不少鲜为世人所知的高人。可名声这东西总要传出来了才会成为人们敬仰并争相传颂的对象,葬在这样的寺庙里终究尘归尘,土归土,至多流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传奇故事。

锋不是没有揣测过能让师父不了道人找人代为上香的会是何方人物,自从知晓师父就是当年那位盛名于世的“逍遥剑”后,再看师父时眼中那点敬畏的光就不自觉地盛了一分。

追忆往昔,锋发现自己跟师父走过的路一点儿都不像,师弟霍少枫所走的才是师父当年走过的路——击剑纵马,快意江湖,不被身后事所束缚,不为血与恨所驱使——侠的路。难怪他们俩连姓氏都一样。

他知道师弟的姓是师父赐的,昔日魔教走出来的少年如今已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士,虽然眼下被人陷害,可冤屈总有被洗刷的一天。锋不嫉妒,只是有些羡慕。他也知道自己与他们是不同的,他是被仇恨哺育的孩子,因为师父的悉心教导才没有踏入歧途。所以他是幸运的,只是成长得太过艰辛罢了。

那人会是谁呢?浮灵寺里葬着的那人。

锋不好随意揣测,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注视着门外的夜色。虽然即将入秋夜里难免有些寒意,可他还是让店小二把客栈的大门打开一扇,这样自己就可以就着壶中的酒对着门外凄清的空气发呆,就像坐在冷杉树上对着冷空中的明月发呆一样。

客栈外月华如水,在青黑色的瓦当上缓缓流淌。倚楼廊檐月,萧萧晚风归。在诗人眼中,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有独具韵味的故事,然而更多的时候它们只是一片片静止的光阴。锋所坐的位置是看不到月亮的,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寂寥,只因这客栈的一角,有个人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一些江湖上的轶事。

那人坐在客栈堂子的一角,粗衣敝履,单这一身行头看若不说话很容易被人忽视其存在。这男人满面风尘,打理得还算洁净,看发饰倒像是道家装束。他的四周围坐着十几位食客,就像是青楼里围绕着花魁听曲儿的富家公子,在秣陵这么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里倒算是一处景观了。看来那人讲的故事的确是风趣幽默,有值得一听的精彩之处,才会吸引这么多人围坐身前。

那人一面不顾形象地大碗喝酒一面口沫横飞,口水夹杂着酒水从嘴中喷出,声音之响愣是让锋想发会儿呆都没发成。

透过围坐的人群遥遥看向那人,看打扮倒像是专程云游至此来大吹牛皮骗碗酒喝的,又是道家发饰,姑且称他为云游道人。

江湖中自然是不乏这类漂泊之人,这些人中有的是信口胡掰的算命道士,有的是医术不精的江湖郎中,大多靠张嘴皮子养活自己。这类人锋在奔波的十几年间不知遇上过多少,早已不以为意,此时看了那人几眼继续低头喝酒吃肉,盘算着今夜该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师父交托的事务要完成。

“你们可听说过顾剑生这个人?”云游道人喝了一大口碗中的酒,大笑着说道,嘴里的酒沫溅出老远。

“怎么没听过!那可是堂堂剑雨楼楼主,中原武林的领袖。”周围马上有人应和道。

“哎对对,就是他。”听到应和,云游道人笑意更浓,一脸得意的样子,“那你们可知道,这剑雨楼楼主昔日的风流韵事。”他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嘿嘿一笑的同时对着周围的听众挤眉弄眼。

锋放下手中的酒,心道这哪里来的疯道士,连这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敢拿出来调侃,一时也忘了自己和顾剑生还有个生死之约。当下来了三分兴致,微微侧耳。

只听那云游道人继续说道:“要说这顾剑生啊,当年可好是威风,也不知师承何处,三两下就摘得当年剑雨楼沈老楼主主持举办的‘天下第一剑’的头魁。那般青年才俊,当时也不知俘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啊。不过……”他很是猥琐地一笑,“不过,最后有幸与他共结连理的,还是花丛中姿色最为过人又通晓音律知书达礼的艾家大小姐艾翩然。”

“啊!是了!几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我有幸见过艾夫人一面。那个女子呀,啧啧啧,肌肤就像雪一样白,看了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几把。”说话的人一身劲装打扮,像是武林人士,只是说这话时脸上露出垂涎的神色,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不错,那就是顾剑生现在的夫人,据说是白帝城艾家出来的。白帝城艾家你们知道么,那里几代人可都是皇室御用的乐师。当时有几位皇子垂涎艾翩然的美色想将她娶入宫中都被她以死相拒。这么贞烈的女子,没想到最后会嫁给顾剑生,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听说还是沈老楼主亲自牵的线。”那一圈人越听兴致越浓,纷纷催促他接着讲下去。

云游道人倒是不紧不慢,向一旁的人示意自己碗里没有酒水了,立刻有人用自己的酒坛上前斟满。云游道人喝得眉飞色舞,酒污浸湿了衣领也全不在意。

锋顿了顿,他倏地想起自己那日在剑雨楼见到的自称是艾笙歌母亲的绝色女子,倒不想眼前这不着调的道人还扯到了她的身上。他自然知道这类江湖游人所说的话七分假,三分真,大多不可信得,这只是他们引起别人的兴趣用来骗取酒钱的手段,可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

“不过有件事儿你们肯定不知道——在顾剑生娶艾翩然入剑雨楼前,他还爱过一个女子。”云游道人放下又一次被喝得精光的酒碗,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哦哦!这个我听朋友提起过,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个人。”之前倒酒的那个人突然插话道,好像自己是在卖弄什么了不起的学识,可下一句话的气焰又萎顿了下去,“不过具体的情况我就不是很了解了……”

“那可是一位绝世的女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只是这女子一向为人低调,深居简出,极少露面于人前,所以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大多不知道罢了。她与当时的‘天下第一剑’顾剑生本是天作之合,英雄美人,任谁看来都是一对羡煞古今的神仙眷侣。”

“谁料那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转变了心意,离开了如日中天的顾剑生,好像后来么……是嫁给了当时的一位剑客。那剑客叫什么来着……叫什么来着……哎呦瞧我这脑子,一时记不起来了……”

“反正过了两年,由当时的剑雨楼沈老楼主出面做媒顾剑生才跟艾翩然走到了一块儿。之后又过了一年,沈老楼主病逝,顾剑生继任楼主,艾翩然则成了楼主夫人。”这楼主夫人从这道人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哪个山寨的压寨夫人。

听着云游道人在那边滔滔不绝,锋都险些将这些故事信以为真。随即他在心里自嘲一笑:这些几十年前的武林辛秘,又岂是眼前这样一位邋遢道人可以得知的。这些故事由那人信口说来就如同是他当年亲眼所见一般。

“不是吧。让你说得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不会是你胡乱扯出来诓我们的吧?”周围听热闹的人中也有人发觉不对劲,出言问道。

那云游道人一听还来了脾气,把酒碗往桌上一撂,大袖一挥,样子甚是不忿,“胡说!我的信誉早些年那也是有口皆碑,怎么会扯些谎来诓你们这些小辈。少废话,倒酒倒酒。”整了整被酒弄污的衣裳,一下变了脸色,故作神秘道:“而且……我还听说,那顾剑生在沈老楼主介绍前就与艾家大小姐有染,艾翩然还私下为他生过孩子,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要不是之前顾剑生爱过另一位绝色女子,恐怕这事情还没有这番波折。”

“唉?这我倒是没听说过,再说这事儿我们都不知道,你怎么就能知道了?那顾楼主怎么说也是一剑出鞘便可号令天下的正道领袖,武林宗师,可不得你这般诋毁,传出去要小命不保哒。”

“那有什么所谓,这件事我也是道听途说的,说出来大家听个乐子,乐呵乐呵就得。”云游道人这边还在讲些真真假假的江湖轶事,那边周围人的酒坛已经被他喝了个精光。夜色已深,除了这一桌客栈里也渐渐变得安静,那道人又讲了一会儿,大家听得无趣,先后各自散了。

夜半寒声,晚风透过堂子半开的门灌进来,吹得锋的青衫一阵飘动。白日喧嚣不在,整家客栈像是一个熟睡的老人。堂子里除了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店小二,只剩下锋和云游道人两人。

云游道人似乎很享受众人散去后的安静氛围,碗中的酒没了,就独自用筷子一粒一粒夹盘中所剩不多的花生米吃,每吃一粒都要嚼上十几下,让花生米的香气溢满全口。

锋站起身,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提着剑向那人所在的桌子走去。他此行只想顺顺利利完成师父不了道人交托的任务,没想过与人动手,就把玄铁黑剑连同剑鞘一起用白布缠上,借以隐藏其锋芒。那时江湖上的风气是即使别人看出你是武林中人,只要剑不露鞘,就表示自己无争强好胜之心,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把身上气势尽数收敛,没有释放出分毫。走到近处,细细打量起眼前人。云游道人穿着粗布白衫,头发颇为凌乱,只有脸上打理得还算洁净,胡子也有刮过的痕迹。锋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人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看上去,的确是个靠嘴皮子混饭吃的主。

云游道人见锋走近却丝毫无为所动,继续吃着盘中的花生米。

锋本是不善言辞之人,头脑一热走来这边,却见那人头也不抬,瞬间觉得尴尬无比。他硬着头皮坐到云游道人桌对面的椅子上,把手中酒壶放到桌边,玄铁黑剑搁置在身旁的椅子上。

他也不知为何,竟会对这样一位江湖骗子产生兴趣。

“这位前辈,刚才听你在这边对剑雨楼楼主顾剑生的风流韵事侃侃而谈,就不怕有些人听到了来找你麻烦?”

“哦,那你这是要来找我麻烦的?”云游道人声音含糊,满嘴都是嚼花生米的声音。

锋一滞,晃了晃桌上的酒壶,“哪里的话,我只是听得有趣,喏,我这壶里还有半壶酒,想请前辈喝一杯。”

这云游道人真担得起酒鬼二字,一看到有酒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抓酒壶的动作甚是敏捷,“嘿嘿,好说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其实吧,实话跟你说了,顾剑生我是没见过,那些故事也都是我四处云游时听来的小道消息。剑雨楼楼主有几个相好跟我有啥关系,不过就是拿来说说骗碗酒钱。”这话说得很快,可能是怕锋变卦,说完直接对着酒壶的嘴儿开始灌酒,险些呛到,“再说了,这儿是秣陵,又不是长安,天高皇帝远,那样的大人物眼里只有天下,哪有空理会我这样的小人物。”

锋有些无语,他没想到这人脸皮如此之厚,自己连个假装发作的借口都找不到。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看着邋遢道人把酒壶里的酒饮尽,又没了话头。当他以为这一夜就该如此收场的时候,云游道人咂了咂嘴,很是满足的样子,然后突然把脸往这边凑了凑,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你要是真想听故事,我这儿还真有一个,不过这故事可是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就看你想不想听了。”

锋哦了一声,对上云游道人看似正经的脸,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看来这故事一定很是精彩了,那不如说来听听。”

云游道人满嘴酒气,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寒风入门,带得客栈门口半开的木门“吱呀”作响。寒风止,堂子里出奇的安静,针落可闻。

“那是必然,我讲的故事,哪个不是十二分的精彩。”

锋假装屏气凝神,一脸“请教了”的表情,心里却是有些不屑,想着赶快听完睡觉。

“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儿上,我就说给你听听。听好了,这故事我可没跟别人讲过几次。”云游道人将手中的酒壶放到一边,正了正神色道:“你这个年纪,可知十九年前的那一场正邪大战?”

锋面色一变,“你是说十九年前西域魔教大举进攻中原的那一次。”

“看你年纪轻轻倒还有点儿见识,不错,正是那一次。那场大战啊,真可谓惊天动地,生灵涂炭,中原武林的人没有一个可以置身事外。”缭乱的发丝遮住了云游道人的眼睛,颇见风霜的脸庞渐渐收紧,像是沉浸到往事的回忆中,“任谁都不曾想到,看似英才辈出的中原武林会被区区一个西域魔教逼到那步境地,让势如破竹的魔教大军从西北方一路南下,直打到秣陵这边。哼,中原武林那些老匹夫,平时一个个忠孝礼义,都是名门做派,强敌压境就全都自扫门前雪,终落得被逐个击破的下场。小兄弟,你又可知那场大战最后的结果如何?”

锋略一沉吟,略去有关自己师父不了道人拦截魔教大军的部分,回应道:“魔教教主魔尊率众撤回西域。”

“不错!当时出了一位名为‘逍遥剑’的绝世剑客,一人一剑拦在秣陵郊外的翠屏山山口,孤身挡住魔教大军。整整一个下午的厮杀,鲜血渗进土地,染红了整个山头,血腥味几个月都没有完全消散。后来去打扫战场的人看到魔教弟子堆积如山的尸体,有几个因为受不了刺激当场精神失常,从山上跳了下去。那一战,挽救了中原武林,也造就了‘逍遥剑’的盛名。”

听着眼前人将当年那一战娓娓道来,与师父所叙述的经过如出一辙,不禁又感慨起当年他老人家浴血杀敌的英姿。

可这件事情中原武林可谓人尽皆知,眼前这云游道人提及此处,又是为何?

“你可能听过‘逍遥剑’的鼎鼎大名,虽然他现在销声匿迹了,可余威仍在,就单单这三个字至少还足可以影响两代江湖人。不过有件事你肯定没听说过……”云游道人神秘一笑,看向对面坐着的年轻人,话语中仿佛透出一股诱惑力,“当年除了那世人皆知的‘逍遥剑’,在那个神话般的战场上,最终战败魔尊力挽狂澜,逼得魔尊率部撤回西域的实则另有其人……”

锋霍然抬头死死盯着眼前人,他不是不知云游道人口中所说的那人是谁,而是那个人除了他和他师父不了道人之外应该再无别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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