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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王妃何苦固执?

语罢,隆顾清横眉冷笑着向昭华行礼,随即与耶律蓉蓉一同离去,而绛红这才缓缓从云锦和流苏面前移步,唇间笑意便像是在向她们挑衅。

“看什么看?狗仗人势!主子是那般,奴才更不会是好东西!”绛红一走,流苏便朝着她们离去的方向扶腰抱怨,唇间粗气连连看来是心中愤懑得很,若非昭华闭口不语,她说不定将时就要给绛红点颜色瞧瞧。

昭华瞥了眼愤愤的流苏,低叹道:“是了,我便是如此心细气窄之人,所以才会让你这丫头也这般嘴上不饶人!若是能耐,便一举把她们治了,免得在这里气坏身子!”

语罢,昭华迈步前行,云锦见状忙跟了上去,轻声问道:“王妃?”

“有什么要问的?说罢。”昭华方才见云锦不语便知云锦心中有思。

云锦凝眉道:“王妃将才为何要告知蓉蓉郡主咱们藏琴的地方?更何况聆雨阁中何时封藏了绿绮?”

流苏此时疾步赶上昭华脚步,却听昭华笑道:“你何时变得与流苏一般没了心思?方才耶律蓉蓉所言便是要对绿绮动手,既是如此,她终有一日会得知我每日奏琴之后将绿绮封藏在何处,然而她自己探寻,倒不如我主动告知。”

云锦暗自颔首,随即抿唇道:“云锦明白了,王妃是想来一个请君入瓮,而且云锦终于想起来了,聆雨阁中确是有把古琴的!”

流苏双眸迷惘,全不懂昭华和云锦在说道些什么,只是轻问道:“苏嬷嬷这几日勤往咱们靖华宫外走动,不知去了哪里,可要将云锦方才说的什么‘请君入瓮’告知苏嬷嬷?”

“不必告知,不过聆雨阁倒是闲置了许久,也不知宫人是否懈怠了,请嬷嬷这几日去清清阁里的尘污罢,切记要仔细去劳烦苏嬷嬷。”昭华轻抚着几日前被扎伤的柔荑,心中的思绪此刻百转千回。安为山给她送金疮药,她不会疑怪是耶律成的吩咐,只是耶律成为何总是这般待她无心?

昭华顿觉自己是耶律成眷养的猎犬,无论耶律成喜怒与否,她总要待他温和细腻,然而她终究是个生生的活人,纵然她再如何爱顾耶律成,也会有那么一点希冀耶律成能够真心待她。凛冽寒风自袍下灌入,昭华不由得裹了裹兽革披肩,这兽革到底是比不了狐裘,挡不住疾风,遮不住刺骨寒冷。

“王妃直接回房吗?”流苏见着昭华微微战栗的模样快步上前,她双手扶住昭华手臂以求为昭华取暖,然而萤烛之暖却掩不住冻人冰寒。

昭华望着略显阴霾的天空,叹道:“许是要下雪了罢,年关将近了,这场雪该来了。不回房间又能如何?难不成裹着这兽革去小花园里?”昭华不禁自嘲般苦笑,去小花园作甚?去看心爱的男子怎样被别的女子侍奉吗?

云锦闻罢抱紧了怀中绿绮,王妃的苦楚她是懂得的,她已经多日不曾见过都几许,并非不惦记,只是再去看他难保不被他看轻,她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谁让她自幼与昭华一同长大?女儿家的傲气便是分毫不少。

“王爷,这是玉儿特地为王爷熬制的滋补羹,王爷每日在朝中劳心,王妃又总往朝乾宫去抚琴,王爷可得好好补补身子!”柯玉祁似乎每次见到耶律成都是捧着一盅滋补羹,谁也不知这羹汤究竟有多么奇特的功效,如柯玉祁所言便能补上耶律成身子所有的亏缺。

耶律成独坐石凳上揽竹阅书,听闻柯玉祁所言不曾抬眸,只是沉声道:“既知本王与王妃都辛苦,那滋补羹可为王妃备下了?”

柯玉祁闻罢忽而愣住了,笑意僵在唇边,挑眉道:“王爷说要柯玉祁来陪伴王爷,却没说要柯玉祁去为王妃制滋补羹,柯玉祁是一心将王爷当做自己的主子侍奉,这哪里还想得到其他?”

“你是将我当做主子侍奉?”这是耶律成第一次与柯玉祁独处,全身满不自在,言语更是不露喜怒。主子?呵,这靖华宫中看来只有那个女人不会将自己当作主子罢!敢闹敢斗,总要与自己辨个缘由,因为将自己当做她的夫君,而不是主子。

柯玉祁连连颔首道:“是!柯玉祁是将王爷当做独一无二的主子来侍奉的!故而这滋补羹是王爷独一份儿,柯玉祁心中只念着王爷一人!”

耶律成听罢放下手中书卷,望着垂眸浅笑的柯玉祁问道:“你可听闻过‘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磐石?蒲苇?石头,草?”柯玉祁支支吾吾个不停,完全不明耶律成方才所言是何意,然而心中却是因耶律成在与自己交谈而欣喜不已。她便知道耶律成终有一日会厌烦昭华的,如今耶律成便是看到了她的美和她的好不是吗?

耶律成唇间低笑了一声,原是他的错,怎可能随便一个女人便是那个敢和自己分辨的女子呢?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磐石无转移?想来这宫中,也只有她一个人敢要求他待她一心一意了吧?

那日行去不久,他听见了她在房中低吟浅唱的《浣溪沙》——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他真的该忘却过往了吗?眼前的那个昭华,若是他再不珍惜,是否终有一日会同落花离枝一般离他而去?

柯玉祁只当耶律成浅笑是因着自己言语有趣,于是趁势将滋补羹端至耶律成面前,双眸微阖妩媚笑道:“王爷,玉儿精心熬制的滋补羹,王爷便喝了罢!王妃如今诸多忙碌,玉儿定会好好照拂王爷的!”

耶律成并未理会柯玉祁,回眸向恭候一旁的安为山高声道:“安为山,本王先回景辰阁了,柯玉祁手里是本王赏你的滋补羹,你喝完了再回景辰阁!”语罢,耶律成抄起石案上的书卷拂袖而去,身上的虎裘披肩护住了身躯才不至寒凉,然而烈风拂过的面上冰寒却令他想起了景辰阁里那个仅有兽革披肩的王妃,他于是顿住步子又向安为山道:“喝完滋补羹,将本王早前猎下的那匹貂裘送到王妃房里,送罢再来书房寻我。”

弥天漫地,雪舞银装,将从朝乾宫出来的昭华在靖华宫前止步,她望向身后怀抱绿绮的流苏笑道:“先回去同云锦置备午膳罢,云锦现今在小厨房定是忙得不可开交。”随即又向一旁的苏嬷嬷低声道:“如此大好雪景,苏嬷嬷可愿陪本宫走走?”

循着宫中小径,昭华在布满香雪的宫苑幽径上遗落清浅的印迹,苏嬷嬷忽而低叹出声道:“王妃,奴才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昭华听闻苏嬷嬷的语声感觉是有什么劝说,但又不好妄加猜测。

苏嬷嬷看了看昭华身上的兽革披肩,轻声道:“奴才是觉得嬷嬷应当多注重自己的身子,王爷既是将貂裘送给了王妃,王妃为何还要穿着这薄不经风的兽革?再说王妃与王爷,王爷那日言语是重了些,王妃却不该多日不关问王爷,这夫妻本无隔夜仇,向来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王妃何苦固执?”

“夫妻本无隔夜仇,本宫实在是将王爷当做夫君,却也要王爷当本宫作妻才是。”昭华一身雪裙素衣与银白兽革湮没冰天雪地,眉如墨画,肤若凝脂,双唇因寒冷冻得发紫,纤指自广袖下挑出轻揽披肩。

苏嬷嬷自知劝说无果,抬眸望了望纷纷落雪的天空,再望向一身雪白缓步向前的昭华,抿唇笑道:“奴才真想不出王妃若是穿上别的颜色会是哪般模样?王妃终日素白,这银装素裹的天都快要辨不出王妃与飘雪了!”

昭华闻罢苏嬷嬷所言浅笑出声,摇首道:“苏嬷嬷惯会打趣,那飘雪自在天上,本宫却是在地上,这天地之别,嬷嬷何出言笑啊!”

渐行深处,昭华与苏嬷嬷眼见一座高亭静立在不远处,重重假山依势推上,亭前草木遍着仙装,落雪纷下欲掩胶漆,远远观望,犹如一座人间仙阁!

昭华回眸问道:“嬷嬷,那是什么地方?从前在宫中走的少,倒是不曾来过,如今这一眼望去,竟觉得不俗。”

“回王妃,那里是冬青亭。咱们契丹就喜欢养些个鹰隼,而当今皇上最喜欢的鹰隼便是海东青,因着皇后偏爱天鹅体中的珍珠,而海东青又是追捕天鹅的一把好手,故而咱们宫中驯养了许多海东青,如今是冬日便不提了,每逢春夏,这亭中便能瞧见远处海东青追捕天鹅的壮观景象,故而皇上将此亭赐名为‘冬青亭’。”苏嬷嬷言间神采飞扬,她一身织麻布袄看来十分厚实,虽不比昭华的衣裙精美,却是实在遮寒的冬衣。

昭华闻罢倒是起了几分兴致,一扫方才言及耶律成的黯然,随即低问道:“嬷嬷,本宫能否上去看一看?”

苏嬷嬷听罢露出些许难色,嘀咕道:“这……王妃,那亭前积雪不少,只怕通往亭子的小径亦被积雪掩却,王妃硬要上去只怕会有危险。”

“不怕,嬷嬷不必随我上去便在此看着,若是本宫有个万一,便请嬷嬷为本宫寻人。”语罢,昭华提起裙摆便往冬青亭疾步而去,她小心探着脚下小径拾阶而上,步子一滑险些跌了下来,苏嬷嬷看在眼里是心惊胆战,连说不该纵着昭华却实在没有办法。

昭华步履蹒跚终是立身亭中,却不想亭中早有看客,只是那看客并不为了春夏海东青奇景,而是为了方才亭下心思百转的绝妙佳人。

“四殿下?”昭华望着眼前身着青衫的男子惊叹出声,自库莫奚归来病愈之后,耶律复面色已然苍白许多,双颊亦不若往昔饱满,原本气声爽朗的男儿如今却是有了自己的心思,这一点,昭华一望耶律复越渐乌黑的深眸便可知晓。

耶律复展颜而笑,笑得一如往日却似有所不同,他望着昭华面露惊叹的模样笑道:“如何这般讶异?可是耶律复唐突三皇嫂了?”

昭华缓缓摇头,强颜笑道:“四殿下严重了,并非有所唐突,实在是本宫没有想到四殿下会在此处。”是啊,若是早知耶律复在此,她怎会冒险而上?幸而苏嬷嬷留在亭下,若是她见到耶律复,心中不定要如何猜想。

“既是不唐突便好,耶律复许久不去向皇嫂讨问音律,皇嫂现今可愿给臣弟指点一二?”言间,耶律复自身后取出一管长笛,无意笑道:“臣弟尝以此笛吹奏过几曲中原古曲,不知皇嫂可曾闻见?”

昭华闻言凝眉问道:“不知四殿下吹奏的是何古曲?”思绪一下子便被带回至那些长笛悠扬的夜晚,《蒹葭》、《采葛》无不是诉情和相思的曲子,仔细想想又不该是耶律复这般清朗的男子会有的心思。

谁知耶律复微微抬眸,宽厚的手掌拂拭着墨色长笛,勾唇道:“不外是些《蒹葭》、《采葛》之类的古曲,耶律复常在深夜奏曲,只不知皇嫂可曾听闻?”

“《蒹葭》,还有《采葛》?本宫不知那深夜奏曲的竟是四殿下,只以为同是知音人罢了,不过四殿下吹奏的几曲都是极好的,本宫再担不起指点一说了!”昭华唇间莞尔,然而面上却是执意与耶律复撇清界限,音律也好,古籍也罢,她如今不该与耶律复过多纠葛。

耶律复垂眸步向昭华,手中长笛悠悠抬起,他忽而凝眸望向昭华,沉声道:“耶律复要做的,正是皇嫂的知音人!知音也许尚不足够,耶律复要做你的知己,要做你的知心人!”

昭华闻罢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在广袖下紧握一起,摇首低声道:“四殿下莫再言笑了,本宫是恭亲王的王妃,王爷便是本宫的知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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