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木天听到刘三笑的话,不由一愣,“用银针就能治好杳杳?”
“我试试吧,至少有八成把握。”刘三笑点了点头。
“金针行吗?”木千千也是一脸好奇道。
“不行,我现在还没有到那种境界。”刘三笑解释道。
这倒不是刘三笑说谎,虽说在地球上,刘三笑除了翻看阵法书之外,最有兴趣的就是酒鬼老爸藏书中,一些古代的医书。
但终归没有特别的专门研究,只懂得一些皮毛而已,不过看杳杳的血气亏损程度,刘三笑还是有些把握的。
听到刘三笑的话,千千立马转身去寻找银针去了。
不得不说,关系到自己妹妹,千千的效率还是蛮高的,不一会的功夫便找了一把银针。
“这些够不够?”千千拿着十几根银针,紧张的对刘三笑问道。
“只要三根就行了。”刘三笑点了点头道。
“刘公子,三根就能治好杳杳吗?”说实话,看到刘三笑只要三根银针,木天还是颇有疑虑的。
“那个,我这门功夫乃是有讲究的,一针生,二针死,三针肉白骨!当然还有其他几针,但我修炼还不到家,所以三根银针已是我的极限,不过,救治杳杳血气亏损,确实绰绰有余了。”刘三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对木天父女二人解释道。
“虽然不明白你所说的,但是我相信你!”木千千不明觉厉道。
“好了,千千姑娘,麻烦你把杳杳的被子掀开,我要开始了。”刘三笑微微闭上眼睛,对千千说道。
木天微微愕然,而后看到刘三笑一个深呼吸,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
而就在这一瞬间,木天感觉面前的刘三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样。
千千轻轻地把盖在杳杳的被子掀开,“要脱衣服吗?”
“不要!”这句话是杳杳说的。
“不用,让杳杳平躺,手臂张开。”语言简洁而又有着莫名气势。
千千听到这句话,把杳杳平躺,手臂张开。
而木天则是悄悄退出了房间。
等到千千摆好杳杳的姿势,刘三笑持针一把扎了下去。
千千被刘三笑的动作吓了一跳,实在是太快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呢。
一丝气息透过银针,进入杳杳的身体,杳杳只觉得这股气息冷中带热,热中带冷,忽冷忽热,冷热交加,甚是诡异。
这种诡异的气息就在一瞬间遍布全身十二经脉,杳杳只觉得一阵恍惚,眼前本已模糊的视线,更加的迷蒙,随后,头也有些晕眩的感觉。
过了一会,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经脉中爬行,很不舒服,但又马上感觉到舒爽,杳杳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恩.”杳杳刚哼出声来,便有些害羞,毕竟这里除了自己姐姐,还有一个男人。
“杳杳,你感觉怎么样?”千千听到杳杳的呻吟声,倒是没有多想,急忙问道。
“感觉,恩,好多了。”杳杳慢慢的说道。
“好了,休息几个时辰,再多吃些肉就差不多了。”一道疲惫的声音从千千耳边响起。
“这么快?”千千呆了一呆,因为她发现刘三笑就用了一根银针而已。
“只是血气损耗而已,用不着剩下两根针了。”听懂千千语气中的疑惑,刘三笑摆摆手对千千解释道。
而后,刘三笑不再理会,有些疲惫的走出杳杳的闺房,发现门外竟有不少侍女在忙碌。
刘三笑抬了抬头,月上枝梢,已是深夜了。
侍女们见到刘三笑纷纷弯腰行礼。
“额?这是什么情况?”刘三笑愣了一下,歪了歪头道。
“刘公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客房,如果方便的话,今夜就住在这里可好?”木天从回廊的拐角处,向刘三笑走来,满脸笑容。
“木城主,令千金已经差不多好了,而我现在也有急事,就不便多留此地了。”刘三笑随意道。
木天一愣,又笑道:“多谢刘公子搭救,不过既然搭救了小女,本城主也不能亏待了刘公子,为刘公子准备了一些薄礼,还望刘公子收下才好,不然的话,木某实在是惶恐啊!”
说完,双掌一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几个侍女捧上了四个礼盒。
“看刘公子还是一名炼丹师,所以这些灵草刘公子应该能用得上。”说完,一一打开礼盒,为刘三笑介绍。
“这是天心草,炼制天级丹药所需的主味灵草,比较稀少,但是却是炼制诸多丹药的主味。”木天指着礼盒中的一个,对刘三笑说道。
刘三笑本来想摆摆手,不打算收下的,但是听到木天的话,眼前一亮,好家伙,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既然刘公子是炼丹师,这剩下的我就不一一介绍了,但我保证,这些灵草,刘公子绝对能用得上。”木天看到刘三笑的眼神,心中微微得意道。
“既然木城主这样说了,小子我就却之不恭了。”接过礼盒,放到自己的芥子袋中,而后拱了拱手向木城主告别。
“千千,送送刘公子。”木城主笑眯眯的看着刘三笑手下礼盒,而后看到千千走了出来,挥了挥手道。
“是,爹。”千千乖巧的应道。
和木千千一起走出副城主府邸,两人一路无话。
不过刘三笑发现,木千千的表情竟然是木然的,心中有些奇怪,毕竟自己好歹救了她妹妹,怎么还一丝感激的表情都没有?
随后刘三笑心中释然,别人帮自己解开了禁制,自己帮人家扎了一针,这仅仅算是交易,算不上恩情。
更何况,自己还收了人家的礼盒了。
“那个,不用送了。”刘三笑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好,夏公子请慢走。”语气清冷,丝毫不带烟火气,就像一个木偶一样。
刘三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想什么木偶。
拱了拱手,刘三笑便大跨步的走出府邸。
月色清冷,青牛城城内的摊贩自然也不没有了。
刘三笑一个人漫步走在街道上,冷冷清清,几乎没有行人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