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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德叔问罪 保长干预

旺牯与善子打架的事很快在寨子里传开。旺牯行走在路上总觉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吃过午饭旺牯去找荷花时被桥牯骂了个狗头喷血,玉子梅花还没回来,狗子说荷花己被桥牯关在房间里不让她出门。

“狗子,明天我要县城读书了,你跟荷花说一声。”旺牯私下对狗子说,“你要记住一定要让你爹退了荷花这门婚事。”

德牯被狗子几个人说得亚口无言,虽一时答应了要跟桥牯说一说,可不知从何说起?俗话说“能破千担柴,不破一门婚。”不说失职,说了得罪人。于是德牯问爹朝云。

“爹,荷花死活不肯,荷花的婚事该怎么办?”

以往没这样的问题,既是有女儿不愿意嫁的,还是由父母说了算,女儿最后还是屈从的。寡妇要不要改嫁族长说了算,当年玉子婆带着荷花改给桥牯时,因未跟玉子婆族长说清楚,族长带了一帮人乘着夜色把玉子婆荷花一起挷到大禾。后朝云叔公带着一伙人去大禾谈判讲清楚了才没有引起事端。

“德牯,工作职责要做但婚事不可破。”朝云没直接回答,捋一捋胡须,吐一口烟徐徐地说,“现在世道变化太快,你可要好好把握稳重点,不可像蛮牯那样蛮地地的,做起事来毛燥燥的,太激进。闹着成立农会,要打土豪分田地,那不是分我们自家的田?狗子敢做敢为不可激偏了他,旺牯是个读书的丕子将来有出息可要多朕络,善子可做你的左右手好好用一用。”

善子脸肿鼻青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德叔见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没问清原由就气冲冲来到朝月家讨说法。

“朝月叔,你看怎么办我儿善子被旺牯打得鼻青脸肿不敢出门啦?”

“旺牯,旺牯怎么回事?”

旺牯噔噔噔地从楼上跑下来,一看是德叔在兴师问罪。

“德叔啊,你自己去问一问善子是谁在挑弄是非。我可没招惹谁。”

“你不要与荷花媚来眼去,善子会招惹你?你应该晓得荷花己许配给善子。如果善子和你的对象勾肩搭背,你能忍住不发火?不管怎么样朝月叔这事起因是旺牯自己不检点引起的应该负责。要不到皇长叔公哪评评理?”德叔平时笑嘻嘻,今天却越说越激动。

“去就去,皇长叔公哪说个清楚也好!”旺牯自以为有理走遍天下不甘示弱回答。

“德叔先喝喝茶,昨天刚炒的高岭茶,清香润口,回味无穷。小孩比较冲动爱打架是常有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么一点泥丁的事就不必要去麻烦皇长叔公了,我们自己商量一下不就得了。”朝月一边热情招呼德叔喝茶一边道歉,然后又朝旺牯一喝:“旺牯就你多事,书不好好读,去掺和别人的事。以后好好读书不要私下跟荷花来往,免得误会!”

春姑听说善子被打,就邀了广子一起来看他。善子在房间生闷气,不想见她们。春姑不管三七,强行闯了进行。善子马上用被子捂着脸,善子脸上涂了药水,花脸不好意思让人看到。

“善子,你怎么也有怕羞的时候?”广子半挪喻地说。

“你们出去,出去。我不想见你们。”善子捂着被子说。

“善子哥,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旺牯哥打了起来?打得很严重吗?要不要采点草药敷衍敷衍。”春姑关切地问。

善子与旺牯平时来往不多,相互看不起。善子看不起旺牯那书生气,装模装样斯斯文文的;旺牯看不起善子那流里流去的二流子相,整天借势作腔。二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却会喜欢同一个人。一个二流子却被一个斯文人打说出去都会让人笑话。春姑这么一问,善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心理对旺牯又徒生了一份恨意。善子也不好意思说亲眼看到旺牯吻了荷花,那是打他自已嘴巴,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搂在怀里。

“没事,没事。你们还是出去吧!”善子在被子说,“荷花己经许配给我了,旺牯那臭不要脸竟然还去沟搭荷花,在哪挑弄是非。我气不过!”

“善子哥何必呢?人家荷花不喜欢你何必强人所难?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放手吧?寨子里又不是只有一个荷花姑娘,为什么要在一颗树上吊死?”春姑轻声轻语地劝。

“春姑说得对,寨子里漂亮的姑娘多的是,梅花、桃花、春姑都是不错的。”广子在一旁附和,“人家春姑都来看你,你却躲在被窝里爱理不理的。”

春姑被广子一说,脸嗖的一下子红了。

“善子,起来我们去竹山顶散散心。”

他们正聊着,“德叔在家吗?”楼下传来德牯的声音。

“德牯保长来了,德叔不在家。有什么事吗?”德叔老婆四连热情地问。

“德叔不在哪善子呢?善子不是和旺牯打架吗?”

“善子在楼上房间里,打架还不是因为旺牯勾搭荷花。你知道荷花已经许配给善子了,旺牯还在哪勾勾搭搭,那个年青人气得过?”四连向德牯投诉,“德牯你是保长,这样有伤风化的事应该好好管一管。”

“四连嫂子,我正是为了荷花的事过来和德叔善子商量一下,上午荷花旺牯还有狗子等都来我说荷花的婚事是父母包办的不能算,现在是民国兴民权,保障婚姻自主。要我出面干预一下,这不我就过来找大家商量商量。荷花还说若没有解决她还要去中堡区公所要所长来解决。”

四连听德牯这么一说也没话可说。寨子里民风虽然飃憨,但对政府还是蛮相信的,不会和政府作对。中堡区公所所长频繁换,清政府先是由国民北洋军推翻,所长由北洋军掌控,后北洋军被北伐军赶跑,再后红军来了,来一支队伍换个所长。任由区所长换,寨子却没什么变化,要交的税赋及时交就是。

“德牯保长,婚姻真的是自主吗?”菊花问,“父母作主包办会怎祥?”

“当然婚姻自主了。”

“如果这样,那你要和我爹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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