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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父亲来救场

回到家,简单的吃了刚买回来的晚饭后开始写作业。

“铃……铃……”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回我学乖了,细声细气地接了电话。

“喂,阿及。这些天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妈妈呀?知不知道妈妈会担心的啊!”

“妈妈,我这两个星期课业比较忙,作业也挺多的。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了。”我心里愧疚且有些忐忑地说道。

“阿及,这些天都过的好吧。没有大人的管束是不是觉得很惬意呢?”

“才不好呢,累死了。”回想起这些天所发生的的事情就觉得无比心累。

“那你好好在家呆着,我明天就出完差回来了。到时候给你做好吃的啊~”妈妈归心似箭地说道。

“啊!妈妈你明天就要回来了?!”我一听顿时有种飞来横祸的感觉。

“是啊~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欢迎妈妈回家似的。怎么?玩疯了是吧,连妈妈都不要啦?”

“不是的,妈妈。”我言辞尽穷的辩解着。

“那就好。不说了,明天回家再找你算账。你早点休息吧~我也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睡了。晚安~”

“妈妈,晚安~”我无奈地说道。

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躺着床上开始思考该怎么面对妈妈。如果妈妈见了我一定会被吓到,要是老老实实对妈妈说,她一定不会相信我。说不定会以为我是一个拐带了她女儿的坏人,把我拉去警察局严加拷问也说不定。即使相信我说的话,那还不是让妈妈担心吗?可能会带着我到处寻医问药呢。这怎么能行啊!还是先别告诉妈妈比较好。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明天妈妈就要回来了。哎~

不如就不要让妈妈看到我,那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和麻烦事了。那我还是趁早去学校吧,以免和妈妈碰面。就和妈妈说,学校最近制度变革。原本一周放一次现在一个月放一次,这周就开始实行。学校来通知,要求学生立即返校。只能这样说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迟及嘴里嘀咕着,连夜收拾了一个月的行李,打算早晨趁着妈妈还没有回来就立刻动身去学校。

在其他同学在家享受悠闲时光的周末,我却像一个顺利大逃亡的幸存者那样心酸却如释重负地来到了学校。周末的学校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些乡下的学生由于路途遥远没有回家之外。我的突然来到,让班里的那几个朴实可爱的乡下同学感到非常意外。他们像看外星生物那样新奇地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自在。于是我冲他们尴尬地笑笑就自顾自地坐到了座位上。

一天的自由安排时间在学校度过,夜晚的学校显得更加寂静安详。教室里只有我趴在桌上看漫画书,那些乡下同学都好像昴足了劲一样,趁同学们都回家玩乐的时候努力学习着。大概是希望可以有更优秀的成绩来回报他们含辛茹苦的父母,把他们从乡村送到城市读书吧。我突然受到了感染,觉得这大好的时光不应该浪费在漫画书上。于是,我也开始温习起功课来,时间就在我努力学习的时候悄然而逝了。说来也奇怪,从前浑浑噩噩的读书,现在却觉得还是认真学习会更快乐。可能,当人真的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是会想到自己该怎么生活才更有意义吧。

星期一来了。我以一种崭新的姿态迎接着,不再是上星期那个伏在桌子上,终日颓废的样子了。随着我的振作,美食和笑话也消失了,虽然我为不用再麻烦好心人而感到欣慰,但是。我的心里真的会有失落的感觉。毕竟那也是代表着一种关心。

而且如果这样的福利结束后,那么也意味着我想知道好心人到底姓甚名谁就变得更困难了。

有些人的好只能记在心里,不可言说。说了就会对不起他的好,也会伤害到那些想对自己好却又没有行动的人。就像陈先生说的那样,有些事情不可深究,不然会心痛。

有些时候谎话是说不完的,既然已经说了一个就必须要再说一个来圆之前的谎。如此这般,渐渐地就会陷入一种不可名状的怪圈。一个月的时间在不停地编谎中度过了,亲爱的母亲大人已经开始起了疑心。当我在电话里说这个月也不回家的时候,母亲大人竟然想要来学校探望我!情势告急啊~我该怎么办!以想要努力学习为理由不回家已经无法阻挡母亲的决定,事到如今我只能求助父亲了。虽然父母早已离异,但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在的。即使父亲平日里只顾着搞研究想成名,对母亲毫不关心。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感觉有些话就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喂,爸爸。我是阿及,你现在忙吗?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虽然已经在心里把想说的事实情况描述了千百次,但是到了真正要说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词不达意。

“哦,是阿及啊~什么事?”冷漠的父亲显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

“爸爸,我现在碰到了一件难事。您是搞研究的应该会比妈妈更能理解我的情况。我不想吓到妈妈,所以想请您帮忙。”我恳切的在电话里向父亲表明我的用意。

“你以前可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啊,怎么?转了性子了?知道求人了嘛。什么事,说吧。毕竟我也是你爸。虽然你以前总是帮着你妈,对我爱理不理的。”父亲略带嘲弄地说道。

“爸爸,前些日子的一天早上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的身体性别特征突然变异了!”我小声的捂着电话听筒怯怯地说,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你说什么?!阿及,你在开玩笑吧?少拿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烦我,我可是很忙的!我的报告还没有写完嘞。”父亲生气地冲电话喊了起来。

“爸爸,我没有在开玩笑。是真的,我的身体突然变异了!”我感到又气愤又难过。

“你再说一遍,你怎么了?”父亲惊异地询问我。

“我说,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前些天的一个早晨变异啦!~”我压低声音对着电话强调了一遍。

“我马上来你的学校看你,妈妈那边我会帮你摆平的。你乖乖呆在学校不要乱跑啊~”父亲突然语气大变,开始关切地嘱咐我。

“嗯,好的。爸爸那你赶紧来学校吧,我等你。”我感到万分奇怪的说,心想爸爸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客气了呢?

“好孩子,等着啊~我马上就到。一会儿见!”

“嗯。拜拜~”

一节课后的大课间,父亲到了。

父亲无比兴奋地跑到我的面前,对着我上下打量。我感到非常不自在,像是被别人当成奇特生物那样在研究。

“爸爸,你一定要帮我。这件事情我不敢对妈妈说,怕吓到她。妈妈一定会为我担心的,我不想妈妈操心。”我哽咽的看着父亲。

“你放心,你妈那边我已经和她说了。以后你的生活费和任何需要都由我来负责,你的生活用品我会带给你的,你就乖乖呆在学校就好。而且,这件事情不要再和其他人说了。知道了没有?!”父亲毫无感情地命令我。

“嗯。”我见事情已经搞定,虽然对父亲的行为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和心寒,但是。也只好作罢。。

有了父亲的帮助,我的生活顺利了许多。不用再担心母亲大人的大驾光临以及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情。在学校的日子也开始过的波澜不惊起来,只是父亲的怪异举动让我有些不适应。

从前的父亲是个怪人,不会笑不懂关爱家人。只是喜欢在实验室里搞研究,工作起来的认真样子确实是很迷人,母亲也是因为这个才觉得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可靠男人。但是,后来父亲的冷漠和火爆脾气真的让这个原本天真爱笑的女孩彻底长大了,决定与父亲离婚。可是后来母亲却发现已经怀上了我,父亲原本希望生一个男孩可以子承父业。但是,我偏偏是个父亲认为没有遗传到他良好聪慧基因的女孩。所以,他就再也没有管过我们母女俩。但是现在,父亲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帮助妈妈照顾我的生活和学习,还给了我很多的生活费。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会来学校找我采集一些我的血液样本和皮肤组织,这让我感觉父亲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有种阴谋的气息在蔓延。。

亲爱的母亲大人随着父亲态度的转变也渐渐变得和以前一样开朗了。常常会和我在电话里说说笑笑,也听得出她的幸福。只是我,不得不每次都要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才敢细声细语地装女孩子的声音和妈妈交谈。

父亲频繁地到访也引起了同学们的关注,毕竟父亲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科研家。而且他是迟及的爸爸,但是在学校里我的身份是王邪。这不免会有一些引人猜测和怀疑。就连阿K也开始关心起我和科研家迟腾的关系,同学们也会在父亲来学校的时候跑出教室围观。虽然我又再一次成为了万众瞩目的“明星”,有时候也会有不少的尴尬和毫无隐私可言,但是我的人气却在直线飙升。这让我感觉我在这个学校还是有很多朋友的,即使是一些希望借着我的名气而有所作为的势利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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