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陆萌末态境界初期的水准,是打不过末态巅峰的王琢的,可是这套‘婉约之舞’让陆萌有了和王琢一较高下的本钱。
二人打斗过程都像舞蹈一样,甚是好看,却招招击向对方要害,王琢木属性的奥义,陆萌火属性的奥义,木对火本身是吃亏的,但是王琢依赖境界高上陆萌一小截,即使对战火属性‘婉约之舞’的陆萌,打的仍是游刃有余,二人可说不相上下。
“萌儿师姐加油啊!有道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从来纨绔少伟男啊!”白追一边甩着手腕,一边调皮的说道!
‘婉约之舞’,这不就是上次我让萌儿师姐教我,而她不愿意教我的那个舞蹈吗。原来叫‘婉约之舞’啊,好名字,白追在心中说道。回来有机会,一定要让她教给自己。
“喂,小追,没看到师姐我是为你在打架嘛,还在那说风凉话!”陆萌躲过王琢的一记飞腿瞪了白追一眼。
“我也很想帮师姐啊,可是我境界低微,上去只会给师姐填麻烦,只能在一旁喊加油了,而且我觉得这个什么王家的四公子肯定打不过师姐。呵呵!”白追说着说着居然还乐了。
“你们没长眼吗,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去宰了那个臭小子。”王琢对着一群家丁吼道。
家丁闻声呼啦一片全像白追冲去,这些家丁大都是末态境,奥义境界高出白追一层,莫说一群,就是一个白追也挡不住,白追拔腿就跑,可是他哪里跑的过末态境界,一名家丁忽的飞起一腿将白追踢倒在几米外。
白追趴在地上,抱着膝盖,痛苦的呻吟着,眼看一群王家家丁就要跑将上去将白追打成肉泥。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在王家那群家丁中间左闪右晃,只一刹那的工夫,王家的那群狗腿子瞬间变成精美的冰雕。
白追一愣,抱腿的手僵在哪里,他忘记了疼痛,往前方望去,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小子,你没事吧!”一个喝得醉醺醺,衣衫褴褛,头发蓬松,不知几多年没洗的邋遢老头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白追身后,他说话满口酒气!
“哦,没事,没事,谢谢大爷出手相救!”白追感激道。
“什么大爷,大爷的,你大爷,老头子我叫醉三年,直接叫我醉三年就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刘玲造酒杜康喝,一醉醉了整三年’老头子我整整醉三年,还没醒呢!”醉三年喝着酒,疯疯癫癫的说。
“原来前辈叫醉三年,那醉三年,你为什么要救我啊!”
“救你,我想救谁就救谁,有理由吗!”
“难道没理由吗!”白追不明白。
“什么理由,需要理由吗,不需要,需要,不需要,真是件麻烦事啊,救个人也这么麻烦,我说你小小年纪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救了就救了呗!”醉三年自言自语道。
“前辈真是怪人,不过还是谢谢你出手救我啊!”
“好说,好说,总是个谢谢,谢谢的,好不让人心烦,老头子我救人,从不图谢。”
白追挠挠脑袋,一副交流困难的样子。
“喂,小子,你可真够笨的,被这几个小喽啰打成这样,你肚子里的货百年难遇啊,就是吐不出来。可惜,可惜啊!”醉三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货,什么货,我肚子里有什么货啊。我怎么不知道。”白追又是一头雾水。
“好货,顶好的货,想我醉三年咋没你小子这****运呢!”
那边,陆萌和王琢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便停下打斗,朝这边过来。王琢发力,使出‘柳风飞于步’的脚法,在每个家丁的冰雕上拍了一掌,将冰层震碎,家丁们浑身打着冷颤,灰溜溜地跑到王琢身后。
“你们可知道这老头是谁。”王琢问身后的家丁。
家丁们想了半天,应声道。
“京都城里好像没这个人,看着老头刚才出手,好像最少是地妙境界的高手。”
“奇怪,京都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我怎么不知道。”王琢心里纳闷道,但嘴上仍是飞扬跋扈的说:“脏老头,你敢坏我的好事,你知道我是谁吗。”
“好事,什么是好事,脏老头,有多脏,有多老,你是谁,我是谁,我管你是谁,你又管我是谁。”醉三年所问非所答。
“,疯老头,找打!”王琢感觉受到调戏地怒道。
醉三年仰头喝了口酒,嘴中吐出一个冰块,飞进了说话的王琢口中,只见王琢的嘴巴顿时红肿的像香肠一样。
“又成疯了,刚才不上还脏的吗!你这小子,变的着实太快。今这事,老头子管定了,以多欺少该打,出言不逊,更是该教训教训,不然你小子当这个世上没有你敬重的东西了。敬重,忘记好久的东西了,谁说的呢,我怎么说出这样高级的词汇。”
醉三年语无伦次,但好像又有些道理,人听不明白,更看不明白。
王琢心想今天算是遇到高人了,捂着红肿的猪嘴,不甘心的带着一帮子家丁狼狈的走掉,他本想对那老头子说你给小爷等着的,可是出于嘴巴的原因,却说不出话来了。
“谢谢老前辈出手相救啊!敢问老前辈是?”陆萌声音甜甜的说。
“又来我问,是什么要紧吗,谁什么无所谓,老头子我是…”醉三年刚要说。
“老前辈叫醉三年,‘刘玲造酒杜康喝,一醉醉了整三年’的醉三年,老前辈喜欢人家直接叫他醉三年。”白追打岔说到。
“小追,你是怎么知道老前辈叫醉三年的。”
“刚才他自己说的。”
“刘玲是谁,杜康又是谁啊!”陆萌又问。
“这个好像不认识啊!”
“两个小娃娃,问题多的很,麻烦多的很,管他刘玲是谁,管他杜康是谁,刘玲是谁又怎样,认识杜康又怎样,知道自己醉三年,醉了三年还不醒!”
“这老前辈真奇怪啊?”陆萌眼神疑惑地说。
“是啊,真是个怪老头!可是我总觉得他的话特别有道理呢。”白追面色沉静的说。
“他说我脏,你说我怪,脏也好,怪也罢,见脏不脏,见怪不怪,老头子只求一醉不醒,醒了也不过醉梦一场。”
醉三年喝着拿着酒葫芦,边走边喝,白追和陆萌看着他的背影离去。
“喂,醉三年你住在哪里啊?以后我好去找你。”白追喊道。
“西城门外,巷子林深,小屋一间,屋前闻酒香,神仙也想尝。”醉三年的声音想唱歌一般悠扬的飘来。
“呀,我俩可能闯祸了。”陆萌突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