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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心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急促起来,就像是要从他的胸膛里蹦出来一般,他仿佛能听见毒液在自己血管里涌动的声音,呼吸音却相反的消失了,原来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或许这种几乎静态的状态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只是当事人自己会感到漫长,然后他发现自己还活着。心中却……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或者两者兼有之。

温简愣住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当以为自己会中毒的时候,心情居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其实说起来,他或许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但凡办案的时候他会舍生忘死,为什么喝酒的时候他宁可醉死都不会拒绝别人,为什么他要把发生的所有事当做自己的责任,为什么他会为了一个所谓的“义妹”宁可喝下毒液,为什么他身上会缺少一种正常人应该有的被称为“害怕”的情绪。

是的,他不害怕,他心底根本就不排斥死亡,因为他至今仍然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他几乎已经忘记了那件事,从来不提,从来不想,却始终没有放下。

他一直在惩罚自己。

白晚看着温简,而阴息风看着白晚,太阳落山之前最后的余晖照耀在他们脸上,那种金色的光芒就像是记忆中旧时的闲散时光一般慵懒。

微风阵阵,晚燕归林。

刘白凤终于亮出了他的刀,站在了温简面前。

温简没有毒发是因为“晚来风”和“没心没肺”相互克制,而刘白凤却以为这不过是慢性毒药,即便今日败下阵来,三日或者七日后,他的仇人也将与世长辞。

事实证明,就算阴息风是所有黑道人士的偶像,也一样是个信不过的家伙。

刘白凤亮刀,温简便只有出剑了。

“你我之间免不了一战。”刘白凤喝道:“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兄弟报仇!”说罢,他冲了上去。

“我只想救人。”温简淡淡说着,用剑挡住了刘白凤的刀锋。

两个人刀剑相错,立即缠斗了起来,刘白凤的武功不俗,武功招式刁钻狠辣,一交手竟压制住了温简。

白晚观望了片刻,扭头对阴息风道:“温简步伐虚浮,只守不攻,身子也沉得很……你不是说他中的毒解了吗?怎么看起来反倒更虚弱了?”

阴息风不以为然的道:“两种毒性综合方能化解彼此,诱发与化解总是需要一定的过程,你也太心急了,怎么,你担心他?”说完,瞥了白晚一眼。

白晚仍旧是被绑在树上,她观望着另一边的战局,低语道:“温简决不能有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赌在他身上吗?”

这一次,阴息风也想听她的真话,便没有和她瞎掰,让她下去。

“从我第一次见他,我就知道他和其他温家的人不一样,他与温朔不同,当时他是真的想要帮我,也给了我很多机会……只不过这些机会我不能要。”白晚望着日落的方向,在那里,温简刚刚挡开了刘白凤的一次进攻。

地牢里面的那些事,白晚从未跟阴息风说过,因此阴息风也听得很认真。

“他同情我,为了能让我看到沿路的风景,所以撕开了罩在我囚车上的罩布。”

在运送她去见子午丑的路上,为了防止别人见到她,她所处的囚车之外被罩上了一层厚布,温简细心的为她撕开了一道口子,这个小小的举动让关在地牢中不见天日的她,终于能看到一些生机盎然的风景。

“他本可以杀了我,但他没有忍心下手,所以我才能活着。”

当初白晚给丑叔示警,温简藏身的地方便在白晚身后,他本可以一剑杀了她,最终却选择了攻向丑叔。

“如果说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那么当我跳下悬崖,而他为了救我跟我一起跌落下去这件事,还有他在悬崖半腰处抱住了一棵树,宁可手腕上鲜血横流,也不肯放开我这件事……。”白晚看着温简的身影,太阳已经下山了,温简的身影也变暗淡了。

“什么样的捕快才会为了抓住一名逃犯而以身犯险?什么样的捕快才会为了救一名逃犯将生死置之度外。”白晚转过头问阴息风:“这很可笑,更可笑的是居然发生了,你……觉得呢?”

阴息风仿佛会意到什么,冷冷笑了笑,道:“难怪你一定要回来。”

阴息风不会明白的,就像温简和白晚自己都无法明白,彼时他们一个是六扇门副指挥使,一个是深陷囫囵的囚犯,之前种种似有似无的暗流看似不过是彼此试探,尔虞我诈的手段,可就是那时候毫无理智的不肯放手,也让两个人都恍然了一些彼此不会相信的事实。

只不过……

“并非你以为的那样。”白晚继续望着温简,唇角微微上扬,缓缓道:“只不过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相信,总有一天,我能通过他毁掉整个温家,他是温家这一座堡垒最易攻克的弱点。”

白晚信誓旦旦,但是阴息风始终只是冷笑,他突然想起来,白晚真的是个女人。

女人都很蠢,阴息风之所以喜欢白晚,是因为他觉得她不蠢。

可是,如果她真的不蠢,为什么会对她的师父白墨产生不伦之情?其后为什么又再一次的载在“小温侯”温朔手上?

原来,她不是不蠢,她也和其他女人一样,也会情令智昏,阴息风这样想着,心底不禁失望起来,如果她不再是当初他心目中的模样,那么他还有什么留在这里的必要呢?

白晚并未留意到阴息风阴晴不定脸色,她的眼里只看得到温简,她就像一只俯视猎物的鹰一样,眼里杂加着一丝心怀叵测的悲伤。

温简很不在状态,他大汗淋漓,脚步迟缓,身体沉重,甚至连眼睛里都有两道刘白凤朦胧的身影,五感不明的情况下,他只能凭着感觉躲开刘白凤的攻击,就在刚刚避让那一击的时候,刘白凤削掉了他的一大片衣角。

他转过身来,握着宝剑的双手微微发抖,微微眯起的眼睛透过额前凌乱的发丝,看到的依旧是刘白凤的一团重影,温简甩了甩头,努力的保持清醒。

正如阴息风所说,以毒攻毒,两毒相解本来就需要一些时间,而在解毒之前,他只会越来越虚弱。

温简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倒下,是因为他觉得还有一些不一定愉快,但是活着就要面对的责任。

比如还有一个家族需要他回去支撑门户;比如长辈对他还有期望;比如堂妹就快出嫁了,堂弟虽然聪慧但还太小;比如阮红娇还等着他搭救,而且……他还没有找到白晚,还没有弄懂,当初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逃避总比面对要轻松得多,可是既然老天都不许他逃,那么……。

日已西落,温简的视力已经糟到了极致,他已经完全看不到刘白凤了,可是他突然身形一矮,反身刺了一剑,仅仅凭着感觉,就刺中了正从他身后欺身过来的刘白凤的腰。

同时刘白凤也砍伤了他的肩膀。

白晚身子一颤,阴息风转头去看温简,就只见刘白凤和温简都受了伤,且温简要更重一些,因为他的右手几乎已经完全提不起来了。温简改换左手剑,对于习惯于右手的人而言,情况似乎更加不利了。

刘白凤趁势追击,几个回合之后,寻到了温简的破绽,猛得出了杀招!

温简在一片昏暗中,看到了仿佛太阳一般的光,可是那团光没有温度,那是月亮反射在刀锋上的光辉。

温简站在那里,盯着那一道光的逼近,似乎还在迷惑中。

没有时间迷惑了!刘白凤的刀已至!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晚急忙一抖,她身上的绳子尽碎,她从树上下来,手中飞出一物直直的朝着刘白凤飞去,刺进了刘白凤的后脑。

刘白凤的刀立即慢了半拍,他睁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而与此同时,温简的视线里,那一团光越来越清晰了,他终于看到了——他看到了刘白凤身后的月亮。

月亮就像一只指引他的明灯,他朝着刘白凤一剑刺过去,如电光火石一般刺进了他的胸膛。

刘白凤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地而亡。

他——赢了!

温简的视线已经恢复了清晰,这表明着他身上的毒已经化解了。

所以他看到的是自己如何艰难险阻的杀了刘白凤,却没有看到在那紧要的关头,阮红娇挣脱了身上的绳索,用尽全力射杀了刘白凤。

白晚手脚冰凉,脸上的惊惧尚未褪去。阴息风看着地上断裂的绳索,一言不发。

温简杀了刘白凤,武功也恢复了过来,他庆幸之余扭头去寻找阮红娇的身影,而这个时候白晚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向阴息风,沉声道:“息风,帮我!”

这句话就像一声号角,唤醒了沉思中的阴息风,他看了看远处的奔来的温简,又看了看近处的白晚。

白晚挣脱了绳索,现在,她急于需要他给她的剧情,编造一个合理的落幕——至少不能让温简起疑,她是怎么挣脱绳索的。

“息风,快!”白晚焦急的低声道。

于是,阴息风目光一寒,从腰间抽出了佩刀,对着白晚的左手一刀砍了下去,砍断了她左臂上的机关手。

白晚藏在袖子里的血囊刺破了,鲜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很快的笑了笑,然后立即收敛起来,换上了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和仿佛极痛的呻吟。

阴息风捡起那只“断手”,然后用刀尖抵住了白晚的脖子,对着已经距离他不过十步的温简喝道:“站住,否则我便杀了她!”

温简站住了,惊愕的看着“阮红娇”。

白晚抱着“断腕”呻吟,回身泪盈盈的看着他。

温简死死盯着“阮红娇”,刚才那一幕仿佛被雷电一样狠狠的劈中了他——

她的手……她的手在他面前被人砍断了?

为什么这一幕,会让他那么的……心痛?

就好像尘封许久的痛,一并被唤醒了……

“你若再上前一步,我便不止是砍掉她的手,我还会砍断她的脖子。”阴息风面无表情的对温简道。

“不……。”温简看着白晚,又好像看到了其他的什么,如时间逆流,万物倒退,他看到了那个悬崖之上,曾有的另一个断腕之人。

“放下你的剑。”

“哐当——”温简手上一松,剑从手中滑落在地。

“不许追过来,否则我立即杀了她!”阴息风说完,将白晚扛了起来,施展轻功,离开了这个地方。

月色之下,温简痴痴呆呆的站在那里,如五雷轰顶,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阮红娇”再一次被掳走。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能清楚的看到她那张满是泪水的脸,以及听到她嘴里无声的呼唤——

五哥,救我——

一朵花从枝头漫落了。

温简紧紧的捂住胸口,就好像有什么正在绞裂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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