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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在男权社会里,一个女人即便有高贵的出身,也会有很多事情让她无法做主,而阮红娇这样身份的寻常女子,还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就更不容易了。

她经历了人情冷暖,一个女子能够指望的一切关系,父母眷顾,夫妻之情,婆家怜惜,亲人体恤,她都指望不上,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定。可是即便这样,也不能改变她是个弱者的事实。

弱者为肉,强者必食。

太平镇里一户姓黄的大户,就看中阮红娇这块肉。

“黄传贵是这镇上的经商大户,人称黄爷,这镇上有一半的生意都是他的,另一半也都和他经营来往,我一个外来女子在这镇上开爿小店,早就听闻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非得得这位黄爷的肯允,当初我和李掌柜去给他送礼拜见,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只派了一名二管家就将我们打发了。”阮红娇恳恳切切道。

“许是想我一个女子,又能有多大能耐吧,故而连见也不愿意见我们,但往后也没难为我们,只是任由我们自生自灭,却不想,‘全味居’的生意后来做起来了,他就带着人找上门来了……。”说到这里,阮红娇又红了眼,开始哭。

说道镇上的黄传贵,捕快班不是不知道这个人,这个人是太平镇的首富,颇有些为富不仁的架势,然而又极善于处理各方的关系,圆滑世故也是他能够发家的原因之一。另外,他有亲戚是地方官员,故而只要他不作奸犯科,不把事情闹大,县太爷也对他睁只眼闭只眼,他对打点衙门也不吝啬,不说别的,逢年过节连衙门里的皂役都能得点他名下糕点茶叶铺里的糕点茶叶什么的。

这些个捕快平日里也沾过一些油水,因此一听此事与“黄爷”有关,纷纷面有难色,看向温简。

温简暗自冷笑,心道:“刚刚人家哭起来,你们一个个恨不能拍胸起誓,如今棘手了,才想到我。”他虽然暗骂着,却知这些只是人之常性,并不真怪他们,谁叫他是头儿呢。

阮红娇哭得厉害,一来的确受了辱,二来一个女人家,后面的事也不好说了,一边拿帕子挡着眼睛佯装擦拭眼泪,一边扭头偷偷给一旁的刘三石使了个眼色。

刘三石瞅见了果然也上前来,因阮红娇跪在地上,他自然也不好站着说话,跟着跪了下去,到:“诸位官爷,黄爷这是不给我们东家留活路啊,当日他来,起因不过为了寻事,硬要我们店里的一应用度都在他家采买,他家的东西货品次也不说,价格还贵,我们东家与他好言好语的说了几句,谁想他竟然起了色心,看上了我们东家,当时场面极为难看,若非是李掌柜护着了东家,怕是当场就要把人带走了,后来厨房里的和跑堂的厨子伙计们都出来了,他才罢了那心思,又说了好些难听的话,最后放了话,说定要我们东家做他第七房小妾,择日便来迎娶,还说……还说……这全味居权当是我们东家的‘嫁妆’了,官爷,这是强娶啊,黄爷都那么大把年纪了,黄家的少爷年岁比我们东家都长,这不成啊。”

捕快们听了,竟也不觉意外,因那黄传贵便是这样脑奸巨滑的商人,许是本来只是见阮红娇的生意好,想敲她一笔竹杠,后来见她一个孤身的寡妇,相貌又生的不差,于是起了恶心,想要人财两得。

他们见阮红娇还赖在地上哭,觉得她既无辜又可怜,便有人上去强拉她起来,递了板凳儿给她坐着说话,连刘三石也叫他起来了。

阮红娇抽了抽气,哭道:“各位官爷,次日里黄家就送了聘礼过来,奴家关上大门不肯接,他们就砸门,硬把聘礼放了进来,街坊邻里的都知道这是强娶,可又有谁会替奴家出头呢?没有人替奴家做主啊,奴家也豁出去了,知道这聘礼万不能留下,就叫人把东西丢出去,说来不怕官爷们笑话,奴家是被逼极了,像泼妇一样站在门口大骂大哭,拿着扫帚打那些人,才把他们都打走了。”

她的话让捕快们不禁想到当时的场面,说实话,阮红娇一出来就带着一股南方女子的娇柔秀气,看着文文静静,举止温柔得体,连说话都带着一口软糯的吴侬软音,若是把她逼到要到大街上哭骂,拿着扫帚打人,可想而知是将人逼到了什么地步。

有人不忍,道:“阮妹子,你放心,太平镇是有律法的,虽然黄传贵的确是富甲一方,但若是强娶良家妇女……我们也不会放任这种事发生的。”

其他的捕快们纷纷点头。

人都是有良心的,良心都是肉长的,虽然他们也受过黄传贵的好处,却也不能眼看着他强娶良家妇女而不管,他们是太平镇县衙的捕快,可不是黄家的狗,给两块骨头就跟他走了。

这时候刘三石接着道:“各位官爷,若说明着强娶,这朗朗乾坤,黄爷恐怕也没这个胆量,可是他一计不成又生二计,他占着财大势大,釜底抽薪,断了我们店的供货,逼得那些米店、菜贩、酒铺都不敢卖货给我们,我们这是酒楼,如果无米无菜无酒,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东家的嫁妆都在这间酒楼里,酒楼垮了,东家也就一无所有了,黄爷这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逼得她走投无路,只能答应给他做妾啊。”

刘三石的话让温简想到什么,他跟着问道:“无米无菜?那我们刚刚吃的是什么?”他指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酒问。

刘三石看了阮红娇一眼,哭丧着脸道:“那是我们东家高价去求附近的酒楼转卖给她的!”

捕快们一惊,突然恍然了,为什么他们来的时候李掌柜在往外面送客,为什么刘三石在点菜的时候说厨房没菜了,为什么后来李掌柜冲进来说又有菜了,一切的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他们只知道为没有菜而发脾气,却不知道阮红娇焦头烂额的四处想办法凑齐这桌子菜,一时之间,众人无语的看着拭泪的阮红娇。

阮红娇不再说什么了,抬眼幽幽的看了一眼温简。

然后所有人都看着温简。

温简凭着高强的武艺和破案的神速,在当地已然树立起一定的口碑,连县太爷都礼遇他,如果说,还有人能够化解这个困局,也就只有他了。可是,他会不会帮阮红娇呢,如果会,又该怎么做呢?

“五爷,要不您带着我们弟兄,去找黄传贵谈谈?”有人忍不住吱声道。

“怎么谈?”温简嗤笑道:“人家又不是明着强取寡妇,人家不过是断了她的供货,便是找上门去,他不肯认,你又能拿他怎么办?再说,这些商行里的勾心斗角,又没有犯刑案,我们还能去锁人不成?”

阮红娇满脸期望的望着他,听了他的话,简直是心若死灰,捧着脸又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温简的话并不错,这种软刀子杀人的法子,律法还真奈何不了黄传贵,众捕快虽然心里明白,却也纷纷露出不忿之色。

“那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阮妹子被他逼得没活路了?”

“不过是个土财主,就没王法治得了他了吗?”

“五爷,您可得想想法子啊。”

温简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温简出身神捕世家,如果他还在京中当副指挥使,这种小事只要他一句话便可以解决,但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县衙捕头而已,关键是,他也没什么名目可以去找黄传贵谈,因为人家只要一句话,便能堵得他无话可说——你跟阮红娇是什么关系,凭什么帮她?

这不是刑案,又拿不到黄传贵的错处,便不能以办案的手段来解决。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问题是看他愿不愿意为阮红娇这么做。

考虑再三,最终心中的正义感战胜了顾虑,他停在了阮红娇面前,居高临下的问:“这样吧阮老板,温某你做义妹,今日的酒席便算是我俩的认亲酒了,大家伙儿就算是给我俩做个证,以后你便是我义妹了,这席面原是你高价置办,我也领了你这份人情,他日你若再嫁,温某少不得给你再添份妆,你意下如何?”

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华丽丽的从天而降砸到了阮红娇的头上,阮红娇泪眼婆娑的仰望着温简,张口结舌,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温五爷是有官身的,而她不过是士农工商中最下层的商人,还是个寡妇,这叫她如何受得起。

阮红娇愣在那儿,便有捕快拍手叫好,拉了她起来叫她赶紧认义兄,有了五爷照应,谁还敢欺负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就算是黄传贵想要娶她,也得先过温简这一关。

阮红娇虽受之有愧,却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一线生机,站起来就拜了下去,道:“多谢五爷怜恤,五爷的大恩大德,奴家缬草衔环,永世不忘。”

温简虚扶了一把,托着阮红娇起身,旁边的捕快笑道:“阮妹子,还叫什么五爷啊,该叫五哥了。”

阮红娇抬眼看了温简一眼,见他正看着自己,赶忙移开目光,低头娇羞道:“五哥……。”

阮红娇这席酒,果真不亏,次日温简便带着捕快班的弟兄们去找了黄传贵。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外面多是以讹传讹,有人说县衙的温大捕头冲冠一怒为红颜,把黄传贵黄爷给打了,也有人说,黄传贵圆滑世故,根本没动手,就放过了阮红娇。而实际上,温简说是接到了有人的匿名举报,说是在黄家的铺子被人投了毒,于是秉公办理,带着人连夜查封了黄传贵十八家店铺,并且顺嘴带了一句,最近认了个姓阮的义妹。

黄传贵听闻了,嘴角直抽抽,他倒是想扳回局面,奈何身边没有比温简武功更高的,去找县太爷,县太爷居然避而不见,他心里一恨,又找了关系门路疏通,想从高处黑温简一把,在政治上直接扼杀他,可是他那个在当地方要员的亲戚却赶紧来阻止他,说是这位太平镇县衙的温捕头,是从京城里来的,背景非同凡响,你的那些信件和银子都被扣押着,切莫再乱来了,不然怕是我都保不住你。

黄传贵这才知道那一个小小的捕快,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背景,幸亏他也算能屈能伸,不愧是商场上打滚多年的,颇懂得见风使舵之术,赶紧开了闸口,让菜户、酒铺、米铺等给“全味居”供货,又另外置办了酒席喊上温简与阮红娇,给他们赔罪,奉上不菲的谢罪礼,酒席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成了一场“误会。”

按着温简的性子,本身还要杀一杀这为富不仁的富商的锐气,可是阮红娇私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就此下了台阶就好,毕竟日后她还要在这条商道上混,太平镇的生意多和黄家有些关系,何苦多结仇怨?

温简这才罢了,他俩的小举动落在黄传贵眼里,自然是以为什么义妹亲妹,不过是一层障眼法,这对X夫X妇怕是勾搭上了,所以男的才肯为女的出头,后来他暗中传出许多中伤他俩的风言风语,也就不表了。

再一日,全味居再次高调开业,放鞭放炮,敲锣打鼓,请了舞狮队前来助兴,温简带着捕快班的人捧了场子,见客人纷纷云来,也不叨扰她,只说来日方长,才带着人去撤了黄家铺子上的封条,黄家铺子这几日被迫停业,舍了不少进账,黄传贵也不敢再提,就此揭过了吧。

是夜,忙了一天的阮红娇终于得以休息,她进了闺房卸了妆容,换上了一身清爽的衣裳,正在那揉肩呢,小绿就打了水进来伺候她梳洗。

阮红娇梳洗完毕,小绿端着盆儿出去,另换了一盆干净的温水来给她净手。

她坐妆台那儿不动,脸盆搁在妆台上,小绿一只手一只手慢慢的跟她洗。

洗干净了右手,换到左手的时候,她轻轻的在阮红娇左手的银镯子上动了动,阮红娇的左手立即松了,银镯连着那只“左手”竟被她取了下来放在一旁!

只见阮红娇的左手手腕处有一道整齐的切口,而被取下的则是一只足以乱真的“假手”,难怪她每每都将左手或藏于袖笼之中、或掩于广袖之下,只露出半个“指尖”,令人不察。

小绿小心的拿着帕子擦拭她的断腕,断腕上的伤口如今已经愈合,只是日日带着那只仿若如真的“假手”,银镯把她腕子接口处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相比曾初戴时的疼痛,现在也已经麻木了。

小绿便擦边道:“娘子且不慌着戴那劳什,腕子都磨红了,今晚先收好,散着松快松快吧。”

阮红娇摇了摇头,笑了笑,道:“你别管,一会儿你送一盆水进来就是,余下我自己弄就好,你也忙了一天了,你身子骨不比我,不经扛的,赶紧去休息吧。”

小绿见她赶自己离开,素来便知她性子古怪,也就随她了,出去泼了水再送了一盆干净的进来就退出去了。

小绿就这点好,不多嘴,不关自己的事从来不过问,但为人却十分忠心可靠。阮红娇倒也不是防着她,只是不愿意吓着她了罢了,她见小绿走了,四下无人,这才从自己脸上摸摸索索的取出几根细如牛毛一般的银针,而这每一根银针取出来之后,她的样貌便发生了一些变化,直到银针全部取出来之后,俊俏秀气的“阮红娇”,竟然模样大变,变成了一个冷艳无双的女子!

原来“阮红娇”并非“阮红娇”,而是她易容的!

那冷艳女子原貌生得比易容之后的容貌出色许多,只是面上带着一股团不散的冷意,她右手完好而左手齐腕而断,若是十个人见了,怕是十个人都得惋惜,卿本佳人,奈何残疾?

火烛光下,那女子一个人在灯光下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左手。”

她用右手握着这只“假手”,那“假手”也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肤色自然,略有弹性,关节亦能活动,简直巧夺天工。

冷艳女子又在假手腕部的银镯上轻轻拨弄了几个机括,就见这只假手自己动了起来,做了几个弹指,拂手的动作,就像是活了一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这物不仅外型上足以乱真,居然还能动,还能自己做动作!这要是佩戴起来,略略加以掩饰,只要不是近身之人,谁又能勘破它的玄机?

“阮红娇”唇角微微上扬,略感快意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阴息风果真好本事,那‘机关门’门主墨松委实死得不冤。”

“万血王”阴息风一双妙手出神入化的,任何奇淫技巧的玩意都难不住他,不要说一只足以乱真的机括手,只要他愿意,就算是被撕成一片一片的人,他也能一块一块的给她拼回去。

当然前提是,如果他真的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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