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从美国一所名牌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在一家IT公司从事产品研发工作,这次利用假期和父亲来S国旅游,却发生了这件不幸事件。
到了晚饭时间,绑匪们将饭送到李子果牢房里,绑匪把李子果和汤姆松了绑,监视他们吃完饭,又重新绑好。
等绑匪走了,李子果和汤姆进行了沟通,互相述说自己的来龙去脉,汤姆很幽默地说:“本来这次旅行按计划一个星期结束,没想到这帮小毛孩硬要增加‘旅游项目’,看来我们一个星期还完成不了这次旅行。”
花知子和珍妮也越聊越投缘,两人的想法非常默契,都表示不论困难多大,都不向绑匪妥协,下决心在保证安全前提下,一定要逃出去。
轮到花知子这边吃晚饭,2个看守提着饭菜进来,其中一个站在门口警戒,另一个给珍妮松绑后,也解开了花知子身上的绳子,却不打开脚镣。
珍妮做个要解裤子解手的手势,让两个看守回避,两个看守放下饭菜,知趣地带上门,上了锁,站在门外等候。
珍妮轻手轻脚从头上拔下一根发针,来到花知子脚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花知子会意。珍妮将发针插入脚镣锁芯,拨弄了半分多钟,轻轻打开脚镣锁,但依然让锁虚插着,然后回到位置,两人吃起饭来。
片刻,看守进来,看她们吃完饭,便依然把两人分别绑好,然后提着食具退出去,锁上门,其中一个留下来站岗,另一个离开了。
天渐渐黑下来,外面挂着几盏风灯,灯光隐隐约约从透气窗漏一点进来。外面的夜风越刮越大,风沙吹打着门“沙沙”响,看守顶不住,躲到一个拐角避风去了。
夜风将风灯吹的一晃一晃,透进室内的光也跟着摇曳。花知子轻轻拨弄双脚,将脚镣脱开,然后轻手轻脚走到珍妮身旁,俩人背对背互相解开了对方的绳子。
花知子叫珍妮踩着自己的肩膀爬到气窗处,室外剧烈的风沙声,盖过了一切声音。珍妮使劲拨气窗上的钢筋,钢筋却纹丝不动,珍妮透过气窗向外看,发现看守躲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里,只是露出一截枪管,珍妮示意花知子放她下来。
珍妮下来告诉花知子,气窗无法打开,只能想其它办法。接着珍妮说:“看守去避风了,我们这里无人看守。”
珍妮走到门边,轻轻推了下门,门被推开一条缝。花知子走过来,使劲推门,门缝一下被扩大,锁头也露在缝里。珍妮从头上拨下发针,用手弯成钩状,将一头插进锁孔里,轻轻摆弄。
几分钟后,只听“嗒!”一声,锁开了。风沙依然在猛力吹打着门,风沙的声音像一部雄浑的交响乐,在长时间的激情演奏中,仍然让其它所有声音消失。
风使劲压着门,两人很用力才将门推开一个身子的宽度。花知子探头出去,发现另一个牢房的看守蹲坐在另一侧墙角,抱着枪打嗑睡。
花知子退回身子,叫珍妮监视本牢房的看守,自己轻手轻脚捡起一块砖头。
在呼啸的夜风中,花知子毫不费力,将另一个牢房看守砸昏在地。她把枪捡起来,蹑手蹑脚走到自己牢房看守躲藏处,只见这个看守竟然睡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花知子抬起枪托,对准他的头,狠狠砸了下去,看守哼也没哼一声,便瘫软在地。
珍妮跑出来,把看守的枪捡起来,然后和花知子一起将两个看守搬进自己牢房。也不管两个看守是死是活,都用绳子捆好,为了以防万一,将两个看守中一人的衣服撕烂成两块,塞进两人嘴里,又用脚镣将两人的脚和凳子锁在一起。
花知子和珍妮一人持一支枪,从牢房溜出来,悄悄观察其它房间,发现都关着灯,绑匪们都睡着了。她们找到李子果的牢房,珍妮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牢房打开,两人进入牢房,珍妮扑向汤姆,将汤姆的绳子解开,花知子则去解李子果的绳子。
汤姆惊奇地问:孩子,你们怎么跑出来了?”
花知子一边帮李子果解绳子,一边说:“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大家有话以后再慢慢说。”
解开两个男人的绳子后,花知子站起来问两父女:“你们谁会开飞机?”
珍妮抢着回答:“我爸会!”
汤姆接着说:“我会开,我还有飞行执照,能开几种飞机。”
花知子问:“能开直升机吗?”
“能,当兵的时候我就是老手了。”
“那好!大家都到停机坪去。”
停机坪就是平房前不远处的平地,那架直升飞机依然停在那里,只是被四根钢丝绳固定住,可能是怕被风吹走。因为地处人烟罕至的荒漠,绑匪们似乎并不惧怕有人盗机,所以没有设置岗哨。
四个人迎着风快速跑到飞机旁,花知子看了一下四根缆绳,发现固定缆绳被螺栓拉紧。花知子叫珍妮先上飞机打开舱门,让三人先上飞机。
花知子将枪管插入钢丝绳下端的环形圈中,转动螺母,逐一松开缆绳,与此同时,李子果等三人已经上到飞机上,汤姆用女儿递过来的发针,一阵捣鼓,打开电门锁,启动了发动机。花知子将四根缆绳解掉后,也爬上了飞机。
随着直升飞机越来越大的轰鸣声,飞机声终于盖过了风声,地面产生的震动惊醒了沉睡中的绑匪们。
矮胖子率先冲出来,大喊:“有人偷飞机了。”紧接着,A匪首穿着睡衣带领众匪徒提着枪冲了出来,而飞机已经起飞,A匪首气急败坏,指挥绑匪们向飞机射击。
花知子在上升的飞机上,冒着飞过身边“搜!搜!”响的子弹,在舱门口用手中的冲锋枪,瞄准A匪首和矮胖子,一梭子扫过去,将A匪首和矮胖子绑匪击毙,绑匪们急忙抢救A匪首,乱作一团,无人再顾及飞机。
直升飞机顺利升空向北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