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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番外之不作死就不会死(10)

樊季月有意再打击他几下,但是坐着人的车,好歹也要给苏培天留点面了,这才闭上嘴巴。

这一路倒也算是平安。

小六中途就下了车。

厉风染不顾苏培天的推辞,一直将他们达到小区的楼下。

下车后,厉风染趁着苏培天不注意,将钱和卡还给樊季月。

樊季月暗叫了声呆子,大大方方的将钱接过,塞到自己口袋里。

“厉先生,这一去一回,车费应该够了的,劳烦你跑这么一趟。”

“好说,下次遇到麻烦可以给我打电话,小六那里有我的号码。”顿顿,“我是真的心交你这个朋友,还请苏先生赏脸。”

苏培天笑容颇淡:“厉先生抬爱了,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警官,实在不配与您成为朋友,回去的路上请多加小心。”

这便是委婉的拒绝了。

厉风染有意还要说什么,樊季月挽上苏培天的胳膊,娇嗔的大叫:“我都要冻死了!!!”

苏培天无法,向厉风染道了别,和樊季月一起走进楼里。

厉风染望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又仰头,扫过面前破败的居民楼。

“少爷,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司机转过头问道。

厉风染本是要回家的,但这一秒,不知是为什么,突然觉得那个家冰冷又寂寞,竟还不如面前这个破败的小楼一般温馨。

“回公司。”

司机点点头,车子缓缓离去。

樊季月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不禁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车子离开的方向。

苏培天轻轻一扯就将她扯回来:“看路,走路也这么不专心。”

樊季月吐吐舌,将头儇在他的肩膀:“大警官,我都要冻死了,你还这么凶我。”

“还不是你自己要跑出来……”还是轻轻叹了叹气,“……怎么又和家里吵架呢,我说过,他们都是爱你的,你现在还小,可能有很多事都无法全面的考量,一时意用事……”

樊季月自小在樊家锻炼的脸皮颇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就是看到苏培天,总拿不出她百变机灵的模样。

顿时鼓起两腮:“你就知道教训我,倒底我是你女朋友还是他们是你女朋友啊?”

苏培天脸一红,耳垂隐隐有了热度,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了樊季月,一时着慌,把外套又帮她拉紧了一些,想了想,笨拙道:“……你是。”

“那不就得了,说你笨,你又比谁都聪明,可说你聪明,又是个榆木脑袋。”樊季月伸出手指,按着他的太阳穴,气乎乎道。

苏培天不躲也不回嘴,温和的任她发泄,等她发泄够了,才将她冰凉的小手塞回到衣服里:“冷了吧……我帮你煮汤吧。”

樊季月一拳打到棉花上,软软的也没了气,原地跺了跺脚,即甜蜜又无奈:“我偏偏就看上你这么榆木头了。”脱了他的手,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不一会,楼下就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阿姨惊喜的声音:“阿月啊,你来了。”

“阿妈,我想你了……”

苏培天站在原地,将所有的声音都收进耳中,直等到楼上又传来一声娇嗔:“警官大人,你要在楼下冻冰棍吗?”

这才笑笑,扶着楼梯,一步步的往上走去。

他并没有问她为什么跑出来,她不喜欢说,他就当不知道,也免得惹她烦心。

樊季月喜欢喝他做的汤,苏培天就将冰柜里一直为她留着的排骨都拿了出来。

狭小的厨房里,苏培天修长的身体几乎碰到顶棚,一件碎花的围裙系在身上有些捉襟见肘,他专心致致的切着肉,修长的手指按住刀柄,右手摸索到下刀处,左手一压,熟练的将排骨垛开。

身旁,锅里的水己经煮开,发出嗡呜声。

这厨房里处处都是心机,也都是苏培天的成果。

沸水开会有提示,锅子上有孔不会溢水,刀子挂的地方有专门的像胶模以免他不小心伤了手,碗筷都是放在固定的地方,连地面都是铺了局里匀给他的胶垫,以防他摔倒。

苏培天对每个东西都了如指掌,脑中清楚的有一副地图,这都是他多年在黑暗中摸索受伤得来的教训。

有时候樊季月简直怀疑他根本就能看到。

苏培天把排骨利落的下了锅,盖上盖子,把一旁的定时钟调到半个小时,又转身去拿葱。

鼻子被葱顺划了划。

“你要找这个?”

苏培天愣了愣,笑了:“怎么进来了?很快就好了。”

“阿妈睡了,我就来看看你。”

苏培天接过葱,转身之间不免要碰到樊季月,他脸颊微微泛红,不动声色的将身子往一旁挪挪:“出去吧,这里又热又闷,我卧室里书,你去看看。”

“我不要,它们有什么好看。”

苏培天垂眸,一边切葱,一边浅浅笑起来:“很好看的,我听人念过。”

樊季月心里一颤,悄悄的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苏培天葛的一抖,就要转过身。

“再好看,也没有系着围裙为我煮汤的男人好看,你喜欢看书,下次我念给你听。”

苏培天小心的放下刀:“快放手,危险的。”

“你不会让我受伤的。”

“阿月,别闹……”声音轻轻软软,有着想要苛责却又不忍心的宠溺,淡淡的无奈。

樊季月将手搂的更紧,整张脸都贴到也后背,她就是喜欢他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互不相干,你管我?”

“你啊你……”

苏培天有意叫阿姨进来,樊季月自然了然他的想法,拼起一跳,小手捂到他嘴上:“你敢!”

柔软的手指压着他微微干燥的唇片,一抹少女的馨香透过指间传到他的鼻间。

苏培天大窘,一动也不敢再动,手下有意要拿下她的手,却又怕弄脏了她的衣服,整个个局促不安的定在原地,微垂的眼角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怯,散发着不自知的诱惑,倒像是他被欺负了一般。

樊季月看得口干舌燥,舌尖在唇上舔了一圈,心道:乖乖,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口?苏培天,早晚我要推了你!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樊季月危胁道:“你还叫不叫?”

苏培天微僵,半晌,摇摇头。

这一动一摇间,唇片又磨梭过樊季月的手指,于是手下的皮肤更加灸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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