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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望川府

从青山镇往云端城去,路上会经过望川府,这望川府的胭脂水粉,绫罗锦缎都极为有名,连皇家都选望川府的水粉与布匹作贡品,是以这望川府备受女子青睐。望川府外二十里地的官道上,正有三个青年男女不紧不慢地走着。

为首的男子年纪略长一些,约莫十七八岁,器宇轩昂,剑眉星目,极是俊朗,更充满着一股阳刚之气,只见这男子微抿嘴角,似是个不太爱说话的。男子身后跟着一对少年少女,少年面目清俊,一双猫儿眼此时笑得弯弯,神采飞扬;而少女亦是巧笑嫣然,肤如凝脂,一颦一簇都带着那说不出的灵动。

少女轻轻晃了晃少年,喊道:“二哥,你这次给那王老财治病,他给了你多少诊金?”少年笑眯眯地伸出两根手指,似是得意异常。少女不禁轻呼出声:“两千两?”少年摇了摇头,道:“两百两罢了。”少女嘟起了嘴:“才两百两啊,那还只能买一个顶好的玉簪呀。”少年轻轻拍了少女的头,教训着:“顶好的玉簪还不够啊,你这丫头!不过这王老财财大气粗,给的可是两百两金子!”说着,掏出了怀里的银票对着少女摇了摇,一脸笑意。

“哇,二哥太棒了!二哥你我要买云织坊最漂亮的衣服!我还要买天香阁的国色天香露!你给我买给我买!”听到少年答应了他,少女开心地在路上转起了圈来,莲步轻摇,裙摆飞扬,一时间美艳不可方物,真真是芙蓉出水不可比起容色,玫瑰朝露不可芳其秀美,看得躲在草丛林子里偷看的男人们直愣了眼,那潜伏着的哨兵更是呆得手上刀都掉到了地上,直直砸到了脚上,“嗷”地一声抱着脚直跳。

山贼:我们山寨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

文梓:不是说这群山贼很厉害么,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

文梓叹了口气,一个指头止住了还在转圈的文湘,嫌弃道:“别演了,假得都恶心到我了!”

文湘立马不干了,掏出鞭子一手就甩断了一棵大树,叱道:“这剧本不是你给写的么,老娘不过本色出演而已,你【哔——】地非要和老娘过不去!我告诉你,回去之后那国色天香露,玉簪子金簪子银簪子,统统给买一打来孝敬你姑奶奶我,不然……”说罢又“啪”地抽断了一棵树,“你看着办!”

文梓眼皮子一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群埋伏着的山贼喊了起来:“风紧,扯呼!”山林里便飒飒响了起来,山贼们都在纷纷撤退,可是文湘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呢,苍寅虽未佩武器,但是拳脚功夫也很是了得,不一会儿便揍得那一群山寨落花流水。只有文梓闲庭信步地慢悠悠爬着山,好似啥也没发生一般。

异变突起,林子里突然窜出一个大汉,满脸煞气地向文梓冲来,大刀霍霍向文梓砸去,“当”地一声,万飞龙只觉得对方力有千钧,自己的九环刀就被那一把黑乎乎的菜刀挡下,寸步都不能再进。数十招下来,万飞龙知道自己今天是恐怕是踢到铁板了,这几人功夫强得不似未及弱冠的少年,否则怎会有恃无恐地给自己下套?想着万飞龙错开步伐,甩手一刀将手上的九环刀向少年掷去,趁着少年挡刀之时弹出一个弹丸,“砰”地在地上炸开,一股黄烟将少年笼罩。

万飞龙阴恻恻地笑了,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这可是他们飞龙寨安身立命的根本!这山中盛产安神草,原是一种凝心静气,助人入眠的草药,配上墨罂粟,那便可调制成效力极强的蒙汗药,并带着强烈的致幻效果。哪怕你屏息静气,药力也会随着皮肤渗入,让人神志不清,从武林高手变成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也正是这毒药,才让飞龙寨如此嚣张横行,连官道都敢截,望川府的知府几次派出士兵围剿都被这群山贼给全军覆没,更别说摸到他们的老巢了,更何况……

万飞龙瞪大了双眼,眼前的少年居然还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仿佛那黄烟不过是一阵香粉而过,而万飞龙记忆里的最后一幕,便是少年朝自己挥了挥袖,之后他便两眼一黑栽倒了下去。在文梓面前玩毒,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更别说文梓所用的醉梦仙花可比万飞龙的要高级得多了。

一行山贼伤的伤,倒的倒,剩下的一些人,看到自己老大都跪了,连连丢了武器磕头直喊“好汉饶命”,苍寅让文湘文梓留下来看着山贼,自己则让那一开始就在装死的蠢货哨兵带路去了他们老巢。文湘看着一群山贼,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嘿,臭蚊子,之前村子里的那个老伯不是说了这山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是不是抢了很多钱?”

“!”文梓一激灵,立法反应过来,“对头!这下估计我们发财了,也别给那什么土财主看病了,估计抄了这山寨我们半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那国色天香露?云织坊的衣服?御坊堂的首饰?”

文梓瞬间重度淘宝综合症患者附体:“买!买买买买买买!全都买!”

赶着一队山贼浩浩荡荡地往望川府走去,在一片“英雄出少年”“江湖新秀不可小觑”的赞誉声中,一行人抵达了望穿府衙门。望川府的知府早就得了消息在门口等候,更是在瞥见了苍寅的佩饰之后,由原来十分的热情与感谢转为了十二分,还带了些不自觉的殷勤。待是在处理赃物之时,对苍寅说道:“说来惭愧,老夫也曾派兵围剿这群山贼数次,每每都是大败而归。这群贼寇流窜于山中已久,更是胆大妄为在离这望川府如此之近的地方杀人抢掠,每次劫道更是不留活口,这赃物也大多是无主赃物,官府也不好就这番留下,既然这群贼寇为公子所擒,那这些东西也应该由公子处置才是。”这知府可不是个没眼力见的,为官数十载,这骠骑大将军家的佩饰可还是认得出来的,想来这位少年英雄便是将军家外出习武的三公子苍寅了,这时候要是昧下了这黄白之物,别说今后乌纱不保,脑袋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不料,一个声音却冷冷地飘了过来——

“刘知府,你不是说要与我攻上山去,破了那贼寇的毒药,战果你三我七么,现下是想要出尔反尔?”

从府衙内院里走出一位白衣青年,但从相貌上来说还是相当俊秀的,可惜那一脸阴狠硬生生让三人对他生不起任何好感。

刘知府的冷汗就刷地一下下来了,居然忘了这一茬!

“云公子,这虽说我们之前有约,可这山贼全部都已落网……”

“可我这解毒之药也早已配好,制敌之毒也已制成,莫不是要让我白忙活一场?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你想如何?”开口的竟是苍寅,可真是稀奇。实际上,苍寅也是看出了这云公子恐怕有些来头,尤其是敢如此对朝廷命官出言不逊,刘知府还隐隐有些惧怕他。苍寅想的没错,这云公子,便是云家当家家主云墨涵的二子云逸汐,说来苍寅他们与云家还有着不小的关系。没错,他们的师娘,文柏的娘子,便是这云墨涵的小姨。云逸汐的大哥云逸风并未留于云家继承玉壶堂,反而入朝为官,乃是当今圣上最器重的太医院御医,何况人人都不想得罪玉壶堂,生老病死虽是人生必经之路,但是谁不想和玉壶堂打好关系多多活上几年呢?何况云逸风现在还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刘知府不到万不得已还真的不想得罪云逸汐,可现下,苍公子都先开口了,刘知府瞬间有了胆气,腰板都不自觉挺直了。

“哼。”云逸汐颇为不满的扫了苍寅一眼,奚落道:“也不知道你们走了什么狗屎运破了那墨罂粟之毒,本公子原是打算攻上那飞龙寨,一举歼灭这群草寇的,现下这人先给你们擒获,却也是浪费了本公子的不少好药,念在你们抓贼不易的份上,拿上两箱银子便速速离去吧,也是够你们这些贱民花上半辈子的了。”

刘知府张大了嘴,显然是被这番话给惊得够呛。且不说这云逸汐本就是自行找上门来,说能破了飞龙寨,现下别人大破飞龙寨,还不损他一兵一卒,这云逸汐倒是敢用那“浪费了不少好药”这理由分去八成赃物,要知道那飞龙寨打劫的全是往这望川府的巨贾富商,那赃物折合成黄金恐怕也是万两有余,他也敢开口!最要命的是,他居然敢喊苍公子“贱民”,我的妈呀,我还是趁早辞官回家种红薯去吧!

“我呸,你他【哔——】敢这般狮子大开口,破了那毒药的是我二师兄,打人捉人的是我大师兄和你姑奶奶我,你算哪根葱开口就敢要去八成?你就是往你那【哔——】眼儿里插根葱给老娘磕三个响头老娘还得考虑赏不赏你一个铜子儿!识相点的就快给老娘滚边儿去,不然待会还得麻烦老娘几鞭子打花你的脸,给你遮遮丑!”

云逸汐这种自命不凡的人,自是对自己相貌颇为自得,被文湘这般牙尖嘴利地连损带骂了一顿,一张脸黑得如锅底一般,似乎气得都有些扭曲了,愈加让人生厌:“臭丫头,你找死!”抽出腰间软剑便向文湘袭来。云家玉壶堂虽然医术超群,但显然这功夫并不上乘,这云逸汐的武功也许还算不错,但是在残暴的女主角面前哪里够看,三下两下就被打了回去,要不是闪得快,脸上还真得被那天火鞭给整形一番。饶是如此,云逸汐的发髻还是给文湘给打散,披头散发,甚是狼狈。

“都说了,识相点的,就快点滚,不然我待会儿真把你打得不能自理,往你那千人捅万人插的【哔——】眼里插根葱拉去游街!”文湘说着,一鞭甩裂院中石凳,声如惊雷,吓得院子里的衙役和知府都齐齐噤声,那些转醒的山贼听了直冒冷汗,生怕那女子这般对自己。

“呵,这都是你们自找的!”云逸汐怒极反笑,抬袖便甩出一阵绿色的粉末。文梓见状大惊失色,连声大喊:“快,全部都闪开!”人们闻言便四下散开,连文湘也乖乖听从,毕竟打架她在行,这毒药什么的东西还是得二师兄来。文梓也连连甩出银色粉末,像是会听人话似得,银色粉末迅速缠上绿色粉末,只一晃眼的时间,绿色粉末就像被吞食了一般消失不见,一阵北风卷过,银色粉末四散飘去,煞是好看。

可是云逸汐和文梓的脸色可都不好看,云逸汐尖声叫道:“你怎么会有兰蕊云仙散!?不可能!”声音夹杂着惊惧,带着一股不可置信。

老子当然有,老子还有一整个空间,可他妈的这老子会告诉你!?文梓暗搓搓地想着,手上却丝毫不留情,操起腰后的菜刀就向云逸汐挥去,几招便打飞了他的软剑,一菜刀架在他脖子上:“鬼哭藤,居然还是整整一包!你还真是大手笔,你可知道若那北风吹早了一些,这全城的人都得遭殃,不出三日便会尸横遍野,整座望川府便会变成一座死城!就为了这万两黄金就值得你杀光全城的人,你的心,还真是够大的!”说罢,手下愈加用力,云逸汐脖子上的血痕清晰可见。

这下云逸汐终于慌了神,色厉内荏地连连朝刘知府大喊:“刘知府,你当真要放任这些人加害于我!?若我死了,我哥哥定然不会放过你们,云家和玉壶堂更不会!”

“玉壶堂。”文梓轻喃一声,“你是玉壶堂的什么人?”

云逸汐却以为他忌惮于家中势力,连声说道:“我是玉壶堂堂主的二公子云逸汐,我的爹爹是现在玉壶堂的堂主云墨涵!少侠若放过我,日后我玉壶堂定会铭感于心!”心中想的却是,有朝一日我将会让你们这些辱我欺我的贱民血债血偿!不料,话音刚落,便觉得腹部剧痛,然后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院里的柱子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文梓。却见文梓一步步走向他,眸色深沉,宛若杀神一般,他吓得浑身发抖,却动也动不了。文梓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看在你还未犯下杀孽的份上饶你一命,今后再让我看到你行凶作恶,我定让你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说罢一菜刀甩出,离云逸汐的脑袋只有毫厘之差,整把刀都没入那土地中,只余刀柄。文梓转身离去,云逸汐还在都如筛糠,半晌才终于回了魂,大叫一声,连忙跌跌撞撞地向府衙门外逃去。

刘知府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显然才从这清秀少年转变成夺命杀神的震撼中回过神,连连向文梓作揖:“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莫不是公子,恐怕这望川府都要遭殃了,公子大恩大德,望川府百姓今后都会没齿难忘的!”这知府倒不是个浑人,没有责怪因为文梓三人和云逸汐起了争执才导致的这番无妄之灾,“只是这玉壶堂势大,且那云逸汐的兄长云逸风正是当朝首席太医,诸位英雄今后还是小心为上。本官此次怕是也要辞官回归故里了,但今日之恩来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不必。”苍寅却制止了刘知府,从袖兜中取出一枚令牌,一个“苍”字苍劲有力,显然是苍家信物,“这令牌给你,那什么太医,动不了你。”

文梓也掏出一块令牌,上面也写着个“云”字,还有祥云图腾,反面则是一个葫芦:“这是云家令牌,若是玉壶堂的人为难与你,便拿出这块令牌,告诉他们不过是长辈教训个晚辈罢了。”

刘知府只觉得今天的惊吓和惊喜一个比一个多,他的小心脏都快不够用了!尤其是文梓居然掏出了云家的令牌,这简直就是直接保证了他今后不会被朝廷和江湖的人为难,也许今日是福非祸!只是这块令牌……

文梓一笑:“放心,这是真的,说起来家师与云家也颇有渊源,那云墨涵还得喊我师傅一声小姨夫。也不知这一代怎就这样!”说起来就糟心,文梓将令牌往刘知府手上一放,便施展轻功离去:“后会有期。”

文湘看了看那一箱箱的赃物,又看看了飞去的二师兄,一跺脚也跟上了。苍寅也只说了一句:“将这些金银布施给贫苦百姓吧,就此别过。”说罢也走了,只余下刘知府一人在院中深深作揖,久久不肯直起身来。

客栈房内,文梓坐在床上发呆。其实当云逸汐拿出鬼哭藤时,文梓便已猜到他是云家人,这可是云家不世出的剧毒。此前心里还在想,这种剧情果然是传统武侠世界会有的,悲剧的炮灰男碰上彪悍的女主角,但是一旦这炮灰和自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心理还是白班不是滋味。良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苍寅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不开心?”

“嗯。”

“为何?”

“不知道,不想说。”

“那便不去想,不去理会。不管云家怎么样,师娘永远是我们的师娘。”

“嗯。”

文梓轻轻地靠在苍寅肩上,似是睡着了,两人一动不动,也再没一句话。

一室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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