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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师之战

三年后。

一百招,两百招,文梓挡得越来越艰难,文柏却没有丝毫放水,攻势依旧咄咄逼人。

一年前,文柏便对这三个徒弟立下了规定,但凡有人能在他全力之下过上五百招,便可出师下山;若是不成,半个月后再战,直到过了五百招为止。

三个徒弟中,要说真正接受了文柏传承的,其实只有和文柏一样用枪的苍寅,譬如文湘用鞭,文梓用(菜)刀,文柏也是仅仅引他们入门,剩下的也便是让他们摸索,哪怕是一脉相承的苍寅,他也从来没有让苍寅一招一式全部都学着他来,暴虎冯河本就是他自己集多年经验所创,他初闯荡江湖时用的也就是这当时还有些四不像的枪法。是以苍寅并未全然学习暴虎冯河,而且他在离家之时,父亲也把祖传枪法定山河的枪谱给了他,让他自己选择要学什么。定山河讲究一个稳,稳如泰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却不似暴虎冯河那般凌厉,然而苍寅却将两者结合起来,讲究攻守一体,新创的枪法虽显稚嫩,但假以时日必定能成就一套上乘枪法。苍寅为人沉着冷静,对战之时却智多近妖,在第一次过招之时便在文柏手下撑了八百三十四招,若非内力不继,文柏觉得这小子能和自己打上三天三夜,一如当初他的父亲一样一战成知己。

看完苍寅和文柏的打法,文湘少有地沉默了,只说半个月后再和师傅过招,便回了自己房间。大概是不想和乘人之危,哪怕师傅气息丝毫未见不稳,但是好歹也是和大师兄过了八百来招。文湘这样想,可文梓赶紧秉承“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暗搓搓地接下去和师傅打上了,要知道他的手上功夫可是最弱的,内劲更是少了苍寅一个档次,虽然一手毒术用得出神入化,但是别说他师傅有罡气护体了,就是他的医术也不敢说超越了他师娘,他师娘在世之时早就炼制八善妙法丹,他这师傅早就万毒不侵,更别说文梓的毒术全部都是从他师娘那学来的,未曾出山接触新兴医毒之术,怎么可能放得倒他师傅呢?结果一百招都不到,便被他师傅打飞了出去。

文梓是知道自己硬功夫在三人中最低,可是因着苍寅和文湘每每都会被他(的空间)防不胜防的毒术给阴到,文梓这几年不禁是有些自得。然而他师傅却毫不留情地给了他这样当头一棒,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的自鸣得意是多么的可笑,尤其是半个月之后文湘整整和他师傅过了八百八十二招后,他着实被刺激到了。一场架打得文柏都有些错愕,文湘似乎是牟足了气,定要在这出师之战上和苍寅一争高低了,这整整一年来文湘几乎都没有赢过苍寅,怎么不让其实心高气傲的文湘憋得快内伤?这一段时间,还真给文湘憋出点心得来,内劲一如既往地极快攀升,但是鞭法也不仅好了一升半斗,她筋骨奇特,经脉极宽,哪怕短时间内激发自己的内劲爆发也不会伤筋动骨,一场架打下来十丈之内都没有一块好地。

这下好了,师兄出师了,师妹也出师了,虽然他们都说了要等自己也出师了再一起闯荡江湖,却也给文梓添了一份压力。现在,距离第一次出师之战,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三百多招下来,文梓已见颓势,这次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差一点,上次好歹也撑过了四百五十招,料想今日再拼一把或许能够挨下五百招,哪知道今天师傅的攻势极为凌厉,打了文梓个措手不及。

“嗙”地一声,文梓手上的菜刀被挑飞。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这一年来文梓是真的狠下心苦练硬功,苍寅文湘也是倾囊相帮,文梓的确成长良多,从开始的一百招都挡不住到后来能撑住三四百招。终究还是过不了这坎么,文梓看着苍寅微蹙的眉头,还有文湘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不甘更甚,一口气提上来,内力汇于指间,一指挡他师傅的一招横扫千军,并借力一个凤回头跃到了树上,与文柏拉开了距离。

这指法还是从他师娘的医书上习来的,并非所有的医师都不会武,甚至还出现过医圣的武艺独步武林的情况,而这指法便是一位医武兼修的大师给云纤纤的,不过云纤纤先天不足无法习武,便只将这功法给妥善保留了下来,这才便宜了文梓。这唤作杏林医线的功法,原是这大师以内劲成线操纵银针远程施针的招数,若不是页首没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文梓只怕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学这功法的必要性。即使这样,原本这招文梓也并不熟练,因为此功法原本是因为不少官家皇家女眷避讳多,不宜把脉施针,才有了这样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功法,但后来转念一想,银针淬毒可当暗器,还可封脉扰人行动,体积小便于携带,身上藏他个百十来根啥时候那发出去跟葵花宝典似的,那叫一个霸气!且这杏林医线若绕于指间,亦可做指法使用。原想着这法子得做为杀手锏来用,可是半个月前自己撑过四百五十招后败落得那叫一个突兀,想来师傅是早就知道自己留有一手,今天才如此下狠手,被逼到这份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文梓抬手就挥了三根银针直直朝文柏的面门射去。

“叮叮叮”三声响,果不其然被弹开。连续来了几发,文柏闪过,步伐一转便要向文梓袭来,文梓先发制人开始在周围的树上飞窜起来,他从小便在这树林中练轻功,对地形极为熟悉,一时之间还真没让文柏拉近距离。但文柏岂是好相与的?暴虎冯河本身就是冲锋之技,枪花一挽便势如破竹地往文梓袭来,文梓几发银针都被这有如实物的罡气给震飞,眼见文柏冲来,只好一个鹞子翻身从天上逃窜至文柏背面的树上。文梓原先呆的树轰然倒下,趁着这滞留的片刻,文梓又连发数针,妄图凭着这空档回到空地捡回自己的刀,毕竟这银针式弱,一旦给他师傅近身那便只有一个下场。不料文柏回马一枪,银针尽数超文梓反袭而来,比文梓发针的速度更快更迅疾,文梓只得使出看家本领燕子三抄水腾空直上,暗道糟糕!如他所料,文柏气势暴涨,一招繁星坠击于大地,如同地龙翻身一般,周围的树东倒西歪地倒了下去。

妈蛋,居然使用场地魔法!——文梓心中愤愤,师傅这招忒狠,现下他离周围最近还立着的树距离可不近,这要是敢随便施展轻功飞过去得被他师傅一枪串下来!再不发力不行了,文梓手一翻亮出三根针,这三根针可不同于刚才射出的细软银针,乃是天外陨铁所制,和他师傅手上的枪是同一材质,极为强韧,一组共有十二根,但他右手仅能控三根,所以便拿了大中小三针出来,一同疾射向文柏。文柏看出这三根针的不凡,并未托大,格挡开三针却发现力道并未比刚才大上多少,他本就不是那犹豫不决的性格,并未后退,反而一个冲锋向文梓冲去,一跃而上却立马发觉不对,背后像长了眼睛一般,未曾回头就一枪将那袭来的两针给挡下,而左手边又袭来一根银针,因着文柏用着右手枪,一挡终究是失了先机,给文梓急退而去。这下文柏也看出了猫腻,看准了三根针的方位,挥枪一搅生生扫断三根看不见的线,三根银针失了内力控制也跌入了尘土之中,尽管如此,却还是让文梓达成了目的——他终于又握住了自己手上的刀!

一鼓作气,文梓拿到了刀,便反守为攻向文柏冲去,庖丁解牛之刀法本就是一个笼统之称,这刀法于招式上并无精妙之处,但是用刀之人对所攻之物了若指掌,便可招招攻向要害。文梓本就兼修医术,对于人体,那简直不要太熟!虽然他的师傅会移穴,但是人身体的肌理并不会因此改变,所以他的刀法并非对师傅毫无用处,也不需要犹豫不决。想来文柏也是给文梓给挑起了战意,心中也不免得意——我文柏的徒弟,自然是好的!便愈加下起了狠手,打到后面攻守之势又逆转开来,文梓的内力又不似文湘那样好像用不完一般,劲道一松,“当”地一声,武器又脱手开来!

就是现在!文梓小指一动,躺在地板上的针“嗖”地破空而来,也不知何时文梓便用线控制了这针,来势可比之前还要强上三分!“砰”——长枪直指于天,枪底直直扎入地板,尘土中隐隐能看见一根针被压入地面。

文梓却笑了开来,文柏却高高的挑起眉毛,还真未曾想到自己居然是被不看好的二徒弟摆了一道。文柏小腿上的阳陵泉穴,赫然是一根银针!

“师傅,我的这左手,也是能控针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柏仰天大笑,为这二徒弟的成长,而文梓却因力竭,一头栽倒沉沉睡去。

结果文梓赢了吗?当然是没有的。文柏本身也是根骨奇佳之人,更是会移穴换脉之术,此法对身体本身要求极高,也就文湘这样的开挂女主角有办法学,甚至于苍寅,也是只能换开三四个穴道,以此来减少自身要害。所以,那一针看似是扎在阳陵泉穴上,实际上这穴位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根本就无用。退一万步说,哪怕是真的扎到了阳陵泉穴上,也不过是让文柏左腿麻痹,以占先机罢了,哪怕文梓还有力气,也不过再撑一两百招罢了。但是即使如此,文梓也在文柏手下撑过了六百二十一招,也就是说,这弱鸡(划去)二徒弟,终于出师了!

这一天的这群师徒的家中,热闹得如同过年一般,文梓可是拿出十八般武艺来给他们做饭。正值春夏交替之时节,文柏却罕见地允了众位徒弟喝酒。是了,这顿饭吃完,他们就要下山了。端了最后一盘菜出来,这回谁也没有嫌他做菜慢,谁也没有在开饭前动筷子偷吃,文梓尴尬地摸了摸红红的眼睛,装作好似啥也没发生地笑道:“哎哟妈呀,这辣椒实在是太辣了,下回我再不炒……”

下回我再不炒这道菜啦。

可是没有下回了。四个人里,文梓最嗜辣,怎么可能就因为这点辣椒就红了眼呢。可是这时候,谁也没心思戳破他的谎言。他们三人,一个三岁便跟着文柏,另外两个更是文柏从山里捡来的,谁不是把文柏当成父亲来看待呢?要不苍寅和文湘,也不会因着文梓一人便迟迟不肯下山。

“好了好了,别一副丧气脸,好不容易我三个徒弟都出师了,这什么表情!?”还是文柏先开了腔,大家也都拾缀了心情,一顿饭,端的是笑容,尝的却是离别苦涩。

……

青罗山脚下。

“行了行了,就送你们到这儿啦,再远的路,也得你们自己走了。”

“师傅,你再送我们一段呗,就送我们到平时过年采买年货的小镇嘛。”这时候,文梓和文湘开始撒起娇来,像是十几岁从未离开过父母亲的少年般让文柏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别胡闹了,在路上多听大师兄的话,到了你们师娘那娘家记得给师傅多说说好话呀,以后到了你们大师兄府上可得守些规矩才是,行走江湖需得小心行事,切莫因为自己有点功夫就沾沾自喜,栽了跟头……”

文柏叨叨絮絮了一阵,看着三个徒弟三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叹了口气,转过了头便道:“去吧,闯出个名堂来再回来,为师回去了。”说罢便越上树梢,踩枝而去。

文梓眼眶湿漉,嗫嚅一下,便灌了内力大吼——

“爹,我会回来看你的!”说着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爹!我们一定会闯出名头来的,绝不丢了你和娘的脸!”

“师傅,徒儿绝不会让你失望!”

文柏停在半山腰的树梢上,看着群鸟被这吼声惊飞,顿了一会儿,便又向深山掠去,无人看见他被打湿的衣襟。

山脚下的少年少女,已是泪水涟涟,半晌,文湘才狠推了文梓一把:“都是你,咱们不是说好了闯出名声来之后,再回来认师傅当爹爹么,你这么早就说了。”

文梓转过头去,挠挠脸不说话。苍寅也从这离别情绪中恢复过来,沉声道:“走吧!”于是三人复又上路,沉默不语地踏枝而去,没有别人看到他们青涩的脸上满是对自己承诺的坚定,但他们却知道,他们终要实现师傅的承诺,名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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