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问母亲道:“为什么外祖父同意母亲嫁给父亲?”
叶子的母亲青儿呵呵一笑,对自己的女儿说道:“你外祖父敢不同意。”
接着便缓缓忆道:那日你父亲傻傻的,只知砰砰砰得磕头,母亲感动死了,只是你外祖父那人怎么都不同意你父亲取母亲,这时,你外祖母就发话了说“萧尼亚这年轻人较咱青儿虽年纪大了点,但咱青儿年纪也不小了,前几年,咱们那么给她找,她硬是不答应,现如今倒好了,反而成了剩女,好不容易有尼亚这孩子肯娶青儿,倒不如把青儿许了,再者,青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咱们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靠咱们一辈子吧!别看这孩子长的虽寒颤了点,但很可靠,别的咱不说,独一件磕头,就可见其诚意吧!”
老学究眉头一皱,说道:“妇人之见,这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这萧尼亚的家庭状况还不知道,你又如何随随便便就女儿许了人的,况且萧尼亚又不是本地人,你倒是叫我如何放心,问题是咱们独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我还想百年后有人披麻戴孝呢!问题的关键你也看出来了,咱这女儿较别家的太怪了,她就是不肯嫁啊!就是我真的许了,可他们能幸福吗!二人年纪差了六七岁,观念都已错着好几代,就是一时冲动走到一起,往后要是闹起来,咱们女儿哪还有立足之地,我是万万不同意的,为了我们女儿的幸福,更为了咱老两口的安稳,我不许。”
青儿的母亲叹了口气,又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怎可就一根筋呢?就从这孩子咱家住的这些天,彬彬有礼,对人是桃心掏肺的,至于说家庭状况,哪里还需这般注意,现如今都是什么年代了,哪里住下,哪里便是家,就是让其成婚后住在此处有何不可。”
老两口一来二去,就是争执不下,无奈,最后达成共识,还是让青儿自己决定。
只是现在哪里还能见着青儿的影子,我们的青儿姑娘哪里去了,当然是照顾她的尼亚大哥了,只见其忙的好不开心,一会儿找湿布子擦脸,一会儿打水,想是从没照顾过人,人还没伺候好,倒把自己累的满头大汗。
只是其当然不知道,老学究夫妇两人刚好经过屋子的窗前,也刚好看到了这一幕,青儿的母亲只是呵呵一笑,老学究道是没笑出来,只是叹了路:“女大果然不中留啊!”
过后,老学究问起女儿愿不愿意嫁给萧尼亚,青儿只是羞羞地点了点头。
老学究见其果然答应,只是还不放心,又严肃地说了句:“我同意!”
青儿姑娘只是两眼一睁一瞪,往萧尼亚身边一躺,心里只一句“我昏”便昏过去了。
老学究夫妇当时就急了,二人一同说道:“同意,同意还不成吗!”
接下来便是萧尼亚刚醒来后,便得了个好媳妇儿的事了。
且不提这一家三口的乐事,却说村子里迎来些新人。
为什么会有新人到村子里来呢!这里就不得不说一说其中的缘故了。
像萧尼亚一家一样,总是搬来搬去的,在各处已是常事,当然,在这村子也不例外。
村中经常有人口的迁出与流入,迁出的人口多是在村子里积下了钱财,欲去大城镇另谋他事,当然,就是在村子有钱的,也不一定会迁,就属故土难迁此类了,迁出不作多闲说,且说说迁入吧!
因各地时不时便有洪灾爆发,所以一些生活不下去的人不得不外出谋生,或村子,或城镇,一时竟皆人满为患,不过每当出现此类状况,当政必会出台一些政策,就是出台一些政策也只能解决一部分受灾者谋生问题。
剩下的一部分,就需这个时代来解决了,而村落为了稳定村子的安定,更为了上交当政所需的税收,就必须保证村子的人口恒定,所以时常外出吸收些因迁出而空出来的差值的人口。
当政拿村子的可种植土地按一定比例进行税收,或粮食或铰币皆可作为税收。
但吸收的人口不得多出村中人口的一成,而吸收的人口限制也是彼多,像这体弱多病不收,太过强壮且盛气凌人的不收,老人小孩妇女多是不收的,不过也有例外,若是村中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衡,村中为了村子的安定也必须收容一些妇女了,不过只限于肯同村里男人成婚的妇女,若是这是妇女掌握了一门技艺,就另当别论了。
村子吸收的人多为健壮优秀之人,可剩下的老人小孩妇女哪里去了,多数不过死亡而已,就是侥幸能存活下来,过得也是非人的生活。
吸收进来的人,先为其提供一年的免费生活用品及住所,然后会在村中指定的位置分一块土地,让其劳作收成,直到可其独立生活为主,若是生活的足够好,便可在村民大会中上交一部分钱财申请正式成为村中的一员。
现实是残酷的,生存是残酷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残酷的,我们要如何选择,或死,或活,可作为生物,求生已成为我们的本能,我们不会放弃,不会……,无论人类繁衍多少代,是生物便不会放弃求活的本能,虽是整天麻木地活着,可活着才有盼头,活着才会有希望,闲话不多说,且说说芒子等。
几日以来,芒子等皆闲来无事,只因大人们觉得他们快进学堂了,索性就放开性子,让他们玩个痛快,芒子布莱儿虎子爱德华芸芸几人倒同叶子不一样,皆自在自不必说,倒是他们见村中又来了新人,皆好奇不过,就凑上去。
若是只是来了个大人,他们自觉的无趣,自不会前去围观,独来了几个小孩,他们便来趣了,前去认识一二,只是那小孩不怎么爱说话,而且还表现出一定的不善来,几人倒是郁闷一会儿,便也没在意,就一起玩去了。
布莱儿回家问起父母,只是其父孙厚仁只是闷闷的对自己小儿子说道:“一定是你们欺负人家吧!不然人家怎么不理你们!”,又呵笑说道“要不就是你长得太胖了,人家不愿意找你作朋友。”
要是其平平布莱儿爱德华等问问起自己的父母,自然也是迷惑不解地,倒是独布莱儿父亲是知道些的。
那日村长领着孙厚仁等村里的一些壮年前去乌河镇吸收一部分人,这个孩子同其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个。
只是这对父子有点特殊而已,从镇上的监管所里领回来的,但村子一般是绝不领监管所犯事的人的,只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恰有村子所需的技能,就必须领回来了。
赎此二人,也彼费了村长的一番气力,就是姣币也没少花,村长虽是把姣币花了,对村子的事能不能起作用就不知了。
另选的几人倒是平平实实,可就是一人交不起保金,不过倒拿出一件重要之物作为抵押,虽然价值差些,不过相较其人生的结实憨厚,也就选了。
这村子要吸收新人,这交保证金必不可少的,不然,就算在怎么憨厚正直的人也是不敢接纳的,如若这憨厚正直的人只在村中生活很短的时间又有要紧之事不得不离去,那此人造成损失自然是无人承担,所以这也是降低村子损失必须的保证。
不过这保证金多数还是在其真正能自主过活后便退还了,到是若是作出了有损村子的事,自然便可用其已有财务进行强制性补偿了,要是其真造成村子的损失,自然是半个铰币休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