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吱声那叔叔可进来了,只听“咔嚓”的一声轻响,能见张衡亲自端好热水进来放在洗刷台上;蝶舞,先洗洗脸让自己清爽一下,然后…我已经叫店小二把早饭送进房间里来了,等吃过早饭老夫带你去见一个大好人,他可以让你?好了不言明了,先洗脸吧!
此刻蝶舞经过几天奔波已勉强习惯了张衡的这张主肝面孔,所以也不搭理的洗好脸,一声不吭的坐到桌前,。又听一声,客官…你的饭菜已准备好,是否端进来呢?
好…那就马上给我端上来吧!
此刻猛见一个店小二装扮的中年人正端着几样小菜与包子、稀饭轻轻的放在桌上正准备离去,张衡猛吆喝道:小二哥,先别急着走,这里是五两白银,你去把我与掌柜的帐结了,就说我们吃过早饭就离开,其余多余的剩钱就当老夫给你的打赏吧!
此刻猛见那小二哥眼前一亮:哇塞!五两白银,这么多的银子,想想他们的住店、客房钱与食宿最多…最多三两白银不到,而如今老板给予我五两白银,那我不是净挣二两白银?那我就可以用这笔不小的外快替病卧半年的老母亲去抓几付上好的中药替她老人家更营养的调理滋补一番。
此刻可见小二哥两眼盈出泪光…激动不已的说道:多谢…多谢客官打赏,我在此替我老母亲先谢过你了。
什么…你老母亲?你母亲怎么了呢?
不瞒客官提起,因我家贫,我母亲自幼就领着我这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做苦工拉扯长大,后来在上了一定年纪后身体就早已虚弱得骨瘦如柴了,这不…在半年前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一直卧床不起,你想我仅只是一个跑堂的小二哥,每月能领几两碎银呢?所以在刚与母亲抓了几付稍微名贵点的草药之后就…就…?
此时店小二说到此都不禁掉下几滴甘汁的眼泪来,就再也支付不起昂贵的草药了,再后来就“省吃俭用”的又拚了老命替母亲再解了几付普通的山草药后,眼看母亲的病情稍有好转,但此时我们家已经被我“砸锅卖铁”的把全部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挡做药费钱了,眼看母亲停药与每日三餐都得靠我从此小店处带回零星可数的几粒米饭与剩菜维持着,再发觉她老人家一天天被病魔与饥饿折腾得枯瘦得只剩皮包骨了,而我这当儿子的真没本事,再后来更厉害的就是瞧见母亲被病魔折腾得在床上翻滚着,实在…实在自家真的拿不出一分钱,也更没有值钱的东西;最后想了一个还算将就能维持母亲生命的办法,那就是在一个好心郎中那里替母亲要了一张药单,后来我就…?我每当天黑下班之后就跑到郊外的“云顶峰”上采草药。
张衡道:你母亲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吗?那你上山采药去了而她一日三餐怎么自理呢?
嗨…这我早已安排好了,早晨我替母亲热好昨晚带回来的剩饭后离去,而中午…没时间回家,等下午下班后我就多带点回来与母亲同吃,等安顿好之后就上山采药,所以一直以来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煎熬的过着,而这次真的多谢客官能给如此多的小费,我想我拿这些银子就可以替母亲再抓几付好药,然后拿剩余的钱再卖一只大公鸡炖些补品替母亲滋补娇弱的身体,店二小刚说完也不想再打扰他们的食欲道:多谢恩公,那我这就出去了。
眼瞧店小二刚走到房门口,慢着…等一下,此刻可见小二哥满脸惊诧的瞧着张衡,而双手正死死握着手中的五两白银,嘴唇发抖的说道:客…客官你…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有…有什么就尽管开口,我…我?
张衡见自己轻微的喊叫就把小二哥吓懵成这样,再瞧向他那十指紧扣的表情不由笑道:小二哥,别如此慌张,我又不会拿回多余的白银,此话一出小二哥才放下心中大石,口气更尴尬的说道:那客官你还有什么要细说的,有什么需要尽量开口,我这就去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