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总边和我握手边说:“张浩也来了?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我满脸笑容的说:“挺好的,李姐新店开业,我肯定要来。”
旁边的李雪说:“你们先聊,我招呼客人去。”
李副总说:“听说你离开郑州了,下一步准备去哪儿发财?”
“那还请李副总给指条路,给兄弟介绍个工作吧,你路子那么广!”我说。
“兄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如果有合适你的工作,我会推荐你的,只是不知道你能做什么?”他一脸讥讽的样子。
“还是不劳您费心了,我也没多大本事,混口饭吃还不成问题,什么时候真穷的要饭了,到您家门口,你可别推我就行了。”我说。
“兄弟这话严重了,咱不说这些了,来看看李雪的店。”他说。
漫无目的的四处看着店的摆设,其实心里全是李雪,环顾四周找寻李雪,她正和几个男人在说话,时而浅笑,时而沉默不语,端庄大方的她被四周的男人注目,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和我有特殊的关系,那种窃窃自喜的感觉有些猥琐。可就是这样一个怕失去的女人,正在失去着,不由暗自伤心。
李雪顾不上理会我,迎来送往的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客人都走完后,李雪安排我和李副总、王局吃饭,我突然觉得和他们在一起,我是多余的,我的角色到底是什么呢?
都坐下来之后,李雪说:“感谢各位捧场,今天太忙照顾不周,今天晚上吃喝全算我的,开始!”
我们都举杯,王局先开口:“李雪,恭喜你新店开业,生意兴隆哦!”
我单独和李雪喝了一杯,说了一些官话,但李雪从我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很多思念与爱慕。
这时王局对李副总说:“你送的那些报表,银行没能批下来,你最好以你们金领创投公司的名义进行贷款,至于钱用在哪儿是你们的事,就看我们怎么操作了。”
李副总说:“那还请老同学在银行那里多美言几句,最好抽时间请行长一起,我们坐下来谈比较好,你说呢?”
王局说:“好的,等我安排好后给你打电话,我尽力吧。”
李雪在我耳边轻声说,“今天坐火车累了吧,多吃点。”接着给我夹了些菜。
我说:“不累,我坐火车都习惯了,心里想着早点到你这,没觉得累,呵呵。”
“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不会来郑州了吧?”李雪问我。
“我还没什么打算,等过年后再说吧,我也想来郑州,但家人不太愿意,以前在这里出差可以每月回去,如果在这里工作,回去就不方便了。你也知道,孩子妈那样的人,如果我长期工作在这里,估计我们真的要离婚了。”
李雪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过来,毕竟这是大城市,机会多一些,而且我也可以帮你。”
“明年再说吧,如果实在不行,我会来找你的,我也想来。”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李雪。
李副总边和王局聊天,边偷看着我们,仿佛能感觉到我们是在说情话。
饭局结束后,我们四个人到一家宾馆,我和李副总住一间,她们两个女士一间。
我讨厌和李副总讲话,便靠在床头玩手机,给李雪发信息说“亲爱的,我想你!”
李副总坐在他的床上,说:“小张,以后不来郑州了吧,不过什么时候来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做东。”
我看着手机,说:“好的,那肯定的。”
李雪回复说:“我也想你,等王局睡着了,我出来找你,等我电话,爱你。”
李副总又说:“以前我以为你是李雪的助理呢,原来是她骗我,你说她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扔盯着手机:“这你应该问李雪吧,也许就是随便说的,你不用当真吧。”
我回复李雪:我会等你的,到天明都可以,这些天见不到你,我快疯了。
李副总又唠叨:“我看李雪对你有意思,眼神感觉不一样。”
我看着他说:“哈哈,不会吧,她能看上我这穷小子?我觉得她如果找情人的话,应该找您这样的,你不会没自信吧。”
“李雪肯定会喜欢我的,只是时间问题!”李副总说。
我轻笑一下说道:“没想到堂堂大老板心态这么年轻,也玩婚外恋?”
“男人嘛,你懂的。”他显出那种丑陋的嘴脸。
“我困了,想睡觉了,晚安,李副总。”我实在懒得理他。
大约凌晨一点,李雪发来微信,“小伙子,出来,楼下门口见。”
看到信息,我兴奋不已。
看到李雪,我问:“雪姐,我们去哪儿?”
“少废话,跟我走!”说着便拉着我走。
在隔壁的一家旅馆里,我们开了一间钟点房。迫不急待的开门,迅速关上,她随即抱住我,没等我反映过来,她的嘴唇已经贴到我嘴上了,我们都闭着眼睛紧抱着,我睁开眼看床的位置,确定好后,带着她一起倒了去。
久违的冲动,在这一刻渲泄着,爆发着……
过了一阵之后,李雪闭着眼回味着刚才的快乐,红润的脸庞像花一样绽放。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越发感觉男人的自豪。
“张浩,你太厉害了,之前的两次,你可能是太紧张没把我伺候好,这一次你太猛了,我爱死你了。”李雪说。
“我也爱你,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我说。
“可是你不属于我的,我没那命。”她突然失落起来。
“我可以抽时间来看你,好吗?”
“不现实的,你也有家,我们相距这么远,多不方便,除非你来郑州工作,你考虑一下,好吗?”
我点一下头,但一点底气也没有。
我们收拾好后,迅速回到之前的宾馆。
早晨醒来后,李副问:“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醒来去卫生间,看你不在。”
“我睡不着,出去散步。”
他没有再问什么,半信半疑的出去了。
后来李雪告诉我,李副总也问她晚上出去干吗了,是王局告诉他李雪早上五点才回来。
我问李雪,那李副总是什么反映,她说:“脸都绿了!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没有理由在开封多待几天,李雪把我送到车站,当车缓缓开动的时候,李雪跟着车跑了几步,然后靠在墙上呆呆的看着渐渐远行的我。车站是离别的人最伤感的地方,也是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地方。匆忙的人群,车站人员急促的哨声,都让人紧张万分。火车快速的将两个相爱的人甩的好远,甩到再也看不到。
我知道靠在墙边的李雪已经泪流满面,她会失落地独自离开车站,并回头再远望已经模糊的列车,她会想像着车上的我是什么样的情感状态。
生活还是要继续,即使有再多的苦楚,也只能由自己去慢慢消化,溶解在内心深处。
火车驰出站后,李雪打过来电话,半天才听她说:“张浩,记得要想我,我等你再来。”
我难以想像这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为一段不被人支持的感情几度落泪,不管是幼稚还是感性,我放声去哭,以记念我爱的李雪。
“李雪,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开开心心的,好好把工作做好,相信命运的安排吧。”我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列车在飞速运行着,看着窗外的一片荒芜,没有一丝生机,就像我的心情。
李雪把开封的店安排好后,也回了郑州。刚到家门口,见李副总在等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你知道我今天要回来吗?”
“我听王局说你今天回来,我等你半天了。”
“有事吗?”
“你新店开业,你告诉张浩,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王局不是告诉你了吗?不用我再说了吧,再说了,我告诉谁不是我的权利吗?”
“你为什么对张浩那么关心?”
“你也是知名的大老板,怎么说话这么幼稚?”
“在宾馆的那天,你和张浩是不是在一起了?”
“你管得着吗?在一起了,怎么了?”
“有我在,张浩别想来郑州!”
“这次张浩的被辞退,和你有关系吗?”
“没,没,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人家公司的事,我能管得着吗?”
“就算张浩不来郑州,我也不会和你怎么样的。请你以后对我放尊重点。”
“我不会放弃的,我等你答应我的那一天,无论用什么方法。”
“再见。”李雪下逐客令。
“我刚才有些激动,对不起,我是太爱你了,这么多年我就没喜欢过别人,你应该明白的。”
“我希望你以后别来我们家了,让邻居看到不好,否则我们再也不要见了,我说到做到,你知道我的脾气。”
“好,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听,别不理我。”
“好好爱你的老婆,好好的工作,别总是整这些没用的。”
李副总还是被李雪赶走了,房间里清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