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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南翔贵客,情初4

正午的午膳,是在太医院用的。

因着南凌奕在,太医院的人不敢怠慢,那厢房的圆桌上,摆满了自御膳房送来的佳肴,色泽皆全,只是南凌奕似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将桌上菜肴通通撤去,唤了些清淡的来。

云倾月倒是怔了一下,不由忆起自己方才说因着脸上红肿之故,只能吃些清淡的,是以这南凌奕让人将桌上菜肴换成清淡的,可是在顾及她?

心思辗转间,她朝南凌奕故作淡然的瞥了一眼,目光也稍稍摇晃了半分。

此际,桌上一盘盘精致的佳肴重新被端出,那些送膳的太监们皆是惊愕,进进出出的阵状也大,众人纷纷朝南凌奕小心翼翼的打量,也顺势朝坐在他身边的云倾月打量,那眼神,亦如盯到了什么稀奇惊愕的,使得他们皆是面露震惊,有几个情绪大动的,甚至还差点不注意踢着门槛。

云倾月眉头一皱,心底漫出几许复杂与无奈,只道这么一闹腾,她云倾月与这南凌奕,算是当真绑在一起了。

有些人,不是说避便能避开,亦如这南凌奕,有些事,不是仔细防备,便不会发生,亦如此际这些太监们的眼神,更亦如屋外远处,太监们那惊愕且细碎的言谈。

说来,这南凌奕,算是当着将她拖下水了,即便今日避开了皇后,避开了凤澜公主,甚至是在来太医院的路上刻意走偏僻小道,但她与南凌奕之间的事,怕是成不了秘密。

不多时,宫奴们重新在桌上换上了清淡的菜肴,他们也不敢多呆,纷纷识相的退出了屋。

那老御医本是也要退出去,云倾月只觉与南凌奕二人吃饭会气氛尴尬,便对老御医出声挽留。

只奈何这挽留的话刚一出,那老御医却是极快的瞥她一眼,面露惶恐,正巧南凌奕一记冷眼过去,老御医一哆嗦,全然不敢多呆,忙出声告辞出屋。

一时间,屋内气氛沉寂了下来,云倾月也心生无奈,目光也略微沉了几沉。

二人缄默了片刻,待见南凌奕屈尊降贵的伸手执筷为她碗中布菜,她惊得不浅,却也刹那间敛神一番,伸手劫住了他那只执筷的手,只道:“怎敢劳烦公子为倾月布菜!”说着,心思一转,便弯着眼睛朝他微微的笑:“还是倾月为公子布菜吧!”

嗓音一落,她松了他的手,故作淡然的执起筷子,率先为他碗中布菜。

他也未拒绝,仅是深眼凝她一眼,便收回手来,静静的观她的眼睛。

待将他碗中布了不少菜,她才缓声催促:“公子用膳吧!”

他点点头,面上并无过多的表情,随即开始用膳。

他生得俊美刚毅,然而浑身上下都透着几许难掩的大气,本以为他用膳也略微豪迈,然而令云倾月未料到的是,他用膳的动作,也是微微缓和,一举一动甚是高雅别致,并无半分粗犷之气。

大抵是打量得稍稍入神,他似有察觉,抬眸朝她望来,漆黑无底的目光恰好迎上的她的眼。

云倾月蓦地回神,怔了怔,随即眸色一闪,故作淡然的朝他弯着眼睛笑笑,不料闻得他漫不经心的道:“若是夹杂了目的的假笑,便会变了味,倾月姑娘可知这点?”

她好不容易挤出的笑,霎时被他毫不客气的一语点破。

云倾月心底一沉,弯着的眼睛终归是僵了僵,眼角也跟着抽了抽,笑容全然保持不住了。

她的确是在假笑,但也不过是想冲淡一下沉寂的气氛。

再者,当时在这屋外等候时,她也想透了一些事,既来之则安之,既是这南凌奕要招惹,她云倾月,又怎好不应对。

不得不承认,南凌奕身份贵重,连凤澜帝后都要顾忌一二,如此,她怎不觊觎,纵是按捺心思,做戏隐忍,也愿与其打好交道,只可惜刚决定对他好眼以待,甚至是微笑以对,却是被他不给面子的嫌弃一番。

正心思沉杂,目光尴尬懊恼,他却深眼凝她一眼,便垂下了眸,如同没事人一般淡定的用膳。

云倾月瞥他几眼,强行按捺下心底的层层波动,随即也不言话,故作淡然的执筷吃菜,只是未过多久,便闻得他再度磁性低缓的出了声,透着几许意味深长,“你无须对我逢迎什么,如常便好。”

他果真是聪明,已是猜到了她有意对他逢迎。

这感觉,委实怪异僵硬了点,云倾月目光也有些不稳与微滞,待默了片刻,才按捺心绪的坦然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公子的眼。公子委实是聪明。”

他头也不抬的道:“你这是在夸我?”

“公子觉得是,便是。”

他终于是稍稍抬眸,瞥她一眼,俊美刚毅的面上滑出几许复杂:“若非知晓我身份贵重,你可还会对我套近乎?”

云倾月眸色微动,未料到他会突然这般问,待默了片刻,她只道:“怎能不知。公子身份贵重,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知晓他想问的意思,只奈何她云倾月自是不能实打实的回答。

南凌奕若是没有身份的支撑,她云倾月,自是不会对他隐忍,与他纠缠,今日一早,更不会来赴约。

她的确是心有算计,但她也不得不这样做,身在这处处都是虎狼的凤澜宫中,她无权无势,怎能单纯,又怎能不为自己计量。

他则是眉头稍稍一皱,似是对她这话略有不满,那俊美刚毅的面上也滑出了几许复杂,漆黑无波的目光也静静凝着她的眼,继续问:“若我仅是普通人,无权无势,你可会与我亲近?亦如昨日与我相遇时,你可还会有耐心与我闲聊?”

他势要问到底,云倾月怔了怔,心底也沉了沉,目光也终归变了不少。

她并未立即回话,待默了片刻,才将目光挪开,避开了他漆黑沉寂的目光,低道:“倾月知晓公子是何意,但公子既是聪明,自该知晓倾月的回答是什么,又何必非要问出来。”

“我不过是想听你亲口回答罢了。”

要听她亲口回答?

云倾月心底也莫名的来了气,心思辗转间,朝他冷然道:“公子想亲耳听我回答什么?回答自昨日与你相遇,我便因着你的身份,刻意隐忍的与你闲聊,与你套近乎?甚至今日赴约而来,在你面前无礼,也不过是欲拒还迎,惹你上心?”

他眉头一皱,挪开目光:“我不是这意。”

“公子是何意,倾月并不想知晓。反正倾月已非第一次被人认作是欲拒还迎之人。说来,倾月承认,倾月并非良善之人,但也非有意接近公子,昨日与公子相遇,也不过偶然,倾月当时说你我不会再见,也是真心,却是未料到公子夜里差人送了花来,甚至还松了桃花信笺,约我一叙,是公子招惹在先,倾月不过顺势而为,若说倾月对你真有觊觎或是目的,公子你对倾月,又何尝没有这些心思?”

他刚毅的面容漫出几许复杂,随即抬了眸,再度迎上她的眼睛,默了片刻,最后只道:“我对你,并无恶意。”

简短的话,却是不带什么特别的情绪。

云倾月心底再度沉了沉,静默着,半晌之后,终归是压下了波动的心绪,只道:“方才是倾月无礼了,公子便当做没听见吧!”说着,又道:“用膳吧!”

有些话,点到为止便可,说得多了,定招惹厌烦,而她云倾月,此际也最是不想在这时候得罪他,是以终归隐忍了。

一顿饭下来,气氛略微压抑,二人双双无话,神色各异,似是皆有思量。

趁着太监们入屋收拾桌上残局之际,云倾月出声告辞,这回,南凌奕仅是深眼将她打量几眼,并未拒绝,反倒是点了头,只是待云倾月出门之后,他跟了出来,吩咐一名太监相送。

心境莫名复杂低沉,云倾月一路沉思,行路不在状态,经得那太监几番小心的提醒,才不至于做错路或是撞着东西。

待回到长幽殿时,大抵是因长幽殿闹鬼一说,那太监在长幽殿外便告辞离开,云倾月独自一人,缓步往前,待伸手推开长幽殿那朱红殿门,一时间,映入眸中的,是一道清瘦孤寂的雪白身影。

此际,殿中那大圆桌上,摆了几道菜,两只碗,两双筷,而那一袭白衣的百里褚言,则是静坐在桌边,目光悠远,似在出神。

殿内寂寂,无声无息,百里褚言岿然静坐,也无声无息,如同入定了一般,只是待闻得了声响,他才稍稍回了神,目光微微一抬,便迎上了云倾月的眼睛。

云倾月眉头稍稍一皱,故作淡然的踏步入殿,待行至桌边站定,她目光朝他面容一扫,见他面容苍白,隐隐呈现出了几分病态,便低低的问:“褚言今日未喝药?”

他抬眸望她一眼,便垂眸了下来,低低出声,却是不答反问:“今日一早醒来,便不见倾月了,倾月去哪儿了?”

云倾月眸色微动,缓身在他身边的圆凳坐定,只道:“去了趟御花园。”

“赏花去了?”

“嗯。”

“未遇见什么人?”他又低低的问,嗓音透着几许低缓,却莫名的染了几分显而易见的苍凉。

云倾月怔了一下,眸色微变,坦然道:“遇见了宫中的那位贵客。”说着,目光朝百里褚言苍白精致的面容落来,补了句:“就是昨夜送花来的那位男子的主子。”

“嗯。”他点点头,不说话了,目光平静,脸色沉寂,整个人透着几许莫名的宁然,却又稍稍有些悠远,有些僵硬。

云倾月深眼打量他一番,随即将目光朝桌面上不曾动过的菜肴一扫,低问:“褚言还未用午膳?”

说着,又瞅着旁边那碗黑褐的汤药,忙伸手端了过来,只觉碗壁冰凉,想来碗中的汤药也早已凉透。

她眉头稍稍一皱,“褚言怎连药都未喝?”

他眸色微动,缓道:“今日起得晚,早膳也用得晚,是以这些午膳送来时,便吃不下了。”

云倾月怔了一下,道:“既是吃不下饭,但这药总该喝,褚言伤势未痊愈,不该懈怠的。”

说着,便端稳了药碗,道:“我出去唤人将这药汁热热。”

嗓音一落,正要起身,不料百里褚言出声道:“不必了。”

云倾月眸色微沉,转眸观他。

他则是朝她笑笑,清俊的面容虽苍白,但却丝毫不减他的清俊之意,反而是这般微微一笑,依旧如同花开烂漫一般,委实是好看得紧。

云倾月目光微微一紧,忙故作自然的挪开了眼,而百里褚言已是顺势抬手端过了她手中的药,只道:“这药冷了,也可以喝,倾月无须再麻烦。”

嗓音一落,他倒是极为自然的将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许是药味甚苦,他墨眉不由紧蹙,脸色也略微不好。

云倾月忙抬手为他倒了杯清茶,茶水也是凉透,但他依旧极为配合的喝了,待放下杯子后,他墨眉稍稍松懈,还平易清朗的朝她笑笑,道了句:“多谢倾月。”

云倾月一时无话,便将目光朝面前桌上的菜肴扫来,便闻他低缓温润的问:“倾月这么晚归来,可用过午膳了?”

云倾月点点头。

他又问:“可是与那位贵客一道用的?”

“嗯。”

“倾月觉得那位贵客如何?”

云倾月眸色微动,只道:“强势霸气,狂然而又高贵,那位贵客,委实气势磅礴,想来定是不可小觑之人。”

他默了片刻,缓道:“那位贵客,来自南翔,父皇与母后皆敬他,想来地位不低。倾月今日与他见面,可是也因他的身份,有意拉拢?”

说着,他略微认真的望她:“倾月是想离开拉拢他,从而离开凤澜吗?”

云倾月眸色微动,心底滑出几许复杂,随即默了片刻,目光凝向他的面容,不答反问:“倾月之事,褚言也瞧得清楚,如今倾月一身血仇,依照褚言之意,觉得倾月依附那位贵客如何?”

他墨眉稍稍一皱,沉默片刻,略微无奈的道:“在下愚笨,怕是无法为倾月提意见。只是比起凤澜来,南翔的确强势许多,倾月若能拉拢那位贵客,也是甚好。”

云倾月弯着眼睛淡笑:“看来褚言也想倾月拉拢那位贵客,想让倾月亲近他了。呵,褚言之言,倾月记下了。”

他怔了一下,精致风华的面容滑出几许尴尬:“在下并非是在提意见,在下仅是在言明事实。毕竟在凤澜,在下无法帮到倾月,加之朝中之事,也复杂得很,倾月一介女子若想在凤澜有所作为,委实是难,而那位南翔贵客却是不同,他昨夜还差人送你花,是以……”

未待他说完,云倾月便淡笑着打断:“褚言无须再说,你的意思,倾月能明白。”说着,话锋稍稍一转,又道:“难得褚言会这般为倾月考量,为倾月分清局势,倾月能与褚言相交为友,委实是倾月之幸。”

见云倾月再度开始客套,百里褚言眸色稍稍一动,欲要言话,云倾月已是缓缓起了身,朝他道:“今日天气倒是极好,暖和得很,倒也容易发困,倾月有些乏了,想去软榻小憩一番。”

她这是不想再与他多言,仅是应付,对于这点,他也莫名的心知肚明了。

他噎住了后话,略微认真的观着她,道:“那倾月便休息吧,在下出殿去坐坐,不扰了。”

云倾月缓道:“无妨,倾月不忌讳,褚言在这殿中休息也可。”

她嗓音极缓,带着几许柔和,然而若是细听,却听不出半分真切的情绪来。

眼见她自然而然的转身朝软榻行去,最后在软榻半倚着小憩,百里褚言深眼凝着她,只觉有些东西,似乎在潜移默化的变了,亦如云倾月对他的态度,又或是她对他言语时,谨慎思量,似是话里有话,再无常日里那般自然诚挚了。

一想到这儿,他眉头再度皱了皱,俊逸如华的面上漫出几许复杂与悠远。

出于礼数,百里褚言并未在殿中多呆,仅是默了片刻,便起身出屋。

待殿门被合上,掩盖住了百里褚言的脚步声,云倾月这才稍稍睁了眸,目光朝不远处朱红的殿门一锁,眸底深处也聚集了几许冷然与疏离,然而待眨眼间,却又恢复了平静,涟漪不起。

今日与那南凌奕折腾了许久,此番半躺在软榻,释然松心,思绪沉沉浮浮中,也终归有了困意。

她合眸小憩,倒是当真睡熟了,待许久醒来,神智微微清明,她睁了眼,只见殿中光线微微有些黯淡了。

她怔了一下,稍稍坐起身来,目光朝不远处打开的雕窗一望,只见窗外霞光暗红,这时辰,竟是黄昏。

正这时,殿外有细碎的言语扬来,微微不清晰,只是那嗓音的腔调,却是略微大气狂然,委实是极易辨认。

云倾月心底蓦地一变,目光也沉了几沉,待下得软榻并速步行至窗边,抬眸一观,只见那不远处的花树下,正布置着一张矮桌,那一身雪白的百里褚言正与一名玄袍男子对坐,正对弈。

繁花甚好,晚风习习,应景应情之中,他二人的衣袂及发丝被风吹得微微浮动,身形俊朗,各有千秋,皆是俊美无俦。

似是察觉到了她,百里褚言转眸朝她遥遥一笑,他容颜倾绝,俊美如华,一时间,依然如繁花初盛一般,美如惊心。

“倾月醒了?”他远远的朝她问,嗓音温润平和,待见她立在窗边不动,他又道:“倾月出来吧,南凌公子在此已等你多时了。”

云倾月心底微沉,按捺神色的朝一身玄袍的南凌奕望去,方巧对上他那双漆黑无底的眸。

却也仅是片刻,他那深邃的眸中漫出了几许极淡的笑,朝她道:“倾月姑娘若是还要立在窗边发呆,倒是真要浪费这黄昏好时辰了。”

云倾月眉头稍稍一皱,并未言话,仅是稍稍转身,踏步朝殿门行去。

待出得殿门并行至南凌奕及百里褚言面前站定,她目光直直的迎上南凌奕的黑瞳,朝他缓道:“公子怎来这里了?”

她今下午才与他分别,如今不过黄昏,他竟又出现了,不得不说,今日见他,委实见得太频繁了些。

他面色并无变化,仅是伸手从宽袖中掏出一物朝云倾月递来,道:“今下午你走得急,我没时间将这东西给你,后来想起了,便亲自送过来了,你看看。”

云倾月目光朝他手中之物一扫,目光蓦地一变,眸子似被那东西明黄庄严的色泽灼到,竟是有些摇曳不稳。

一旁的百里褚言似也惊了一下,苍白的面上滑出几许诧异,缓问:“南凌公子,这圣旨是……”

“是昨夜我从凤澜圣上那里求来的。”南凌奕缓道,深黑的目光依旧锁着云倾月的眼睛,见云倾月依旧不伸手来接,他墨眉稍稍一蹙,道:“倾月姑娘是想让我将这圣旨一直举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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