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林公公前脚宣读完圣旨,后者就来了。
“七弟啊,要不是本太子政务太多,还真不劳烦七弟,七弟,有什么需求就尽管提。”墨非即一袭黑色的张扬麒麟袍子,一把白色的折扇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
“太子殿下的确政务繁多。”墨子玄的一袭白衣与他相比就显得更优雅、高贵,“还有心思来本王的府里。”
墨非即表面笑笑,心里笑得更加阴险,哼!到时候看你怎么高贵,只有去了沫城……
“来人,上茶。”墨子玄早已把他眼底闪过的阴险收归眼底,假装没有看到。
“七弟啊,听说沫城最近的瘟疫闹得挺厉害的,你可要小心点啊!”墨非即似非似笑的看着墨子玄,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嗯。”墨子玄不冷不热的随意应了一声。
“要不然到时候你的美娇娘……”墨非即也不理会他的冷言冷语冷反应。
墨子玄眼底闪过一丝唳意,“呵呵,太子殿下,这是本王的事,好像不用你操心,难不成皇上让你管理起了家政?”
果然,墨非即的目光愈发愈阴险,“这倒没有,只不过本太子作为王兄,随便给皇弟提个醒,这是应该的,免得那种事情发生……”
墨非即意味深长的提醒着墨子玄,看着墨子玄脸上的波澜不惊,心底的一计在慢慢滋生。
“呵呵,不知道皇弟有没有注意到,沧淮的长宁郡主像一个人,一个很熟悉很熟悉的人。”
墨非即心里冷笑,观察着墨子玄的脸色,但是很遗憾,他隐藏得太深了,根本看不出端倪。
墨子玄的脸色没有什么动容,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就被外面的一侍卫禀报声打断了。
“启禀王爷,沧淮长宁郡主拜见。”那侍卫也是墨子玄的人。
“请。”墨子玄随意的泯了一口茶,脸色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仅千离这边也接到了消息,阎尽职尽责的禀告了一切。
“哦!”仅千离本来就不打算凑这个热闹的,但是介于某种东西在里面……
呵呵,她还还是如此,换个环境脑袋瓜子怎么还不领转呢?
阎虽然不理解仅千离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他只知道是王妃的做法就一定不会错,因为她是主子相信的人,况且她不是她……
人各有各自的心思——
砦兮一身轻盈嫩绿的长织裙,发顰简单高雅,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身着素衣,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直是秀美绝伦,蓝天、白云、绿叶的映衬下,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但见她肤色嫩白,鼻子较常女为高,眼中却隐隐有海水之蓝意,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参见太子、七王爷。”
墨非即则是若有所思的含笑看着今非昔比的砦兮,“长宁公主无需多礼,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无需注意这些繁琐的礼节,七弟,你说是不是?”
“这、”砦兮怯怯的望了望墨子玄。
墨子玄淡淡望了一眼她,眼里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嗯。”
墨非即不得不承认砦兮真的是个落落嘀嘀的美女,小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高雅,总是怯怯懦懦的,一点都不像,但是刚刚那双怯懦的眼神却是无法改变的。
“今日我是来拜访七哥的,柔儿,拿东西来。”砦兮唤着一个婢女。
此时,一棵血色的火灵芝呈现在红色的锦盒中,火红的静静躺着。
看到火灵芝的墨非即很惊讶,要知道,这个火灵芝并非生长在火热的禤翼国,而是在戈雾常年最冰冷的一角——无温州,在这种极寒的地区生长出来的,数量很多,但是要摘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现在她却有,而且还送出来。
墨子玄也微微惊讶,要知道,他也曾经去过那个地方,根本没有路,陡峭的雪峰,随时会出现雪崩,能够摘到的人屈指可数,她居然……
顿时,气氛全部僵于一颗火灵芝。
砦兮知道他们心里肯定会有端倪,但是,她始终保持着微笑。
然只听那呵呵的笑声传来,只见仅千离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在这浑浊的气氛中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
仅千离直接忽视了他们两个,望墨子玄走去。
墨子玄顺势过去把她揽下,嗅了嗅仅千离独特的幽香,“娘子,睡得安好?”
“嗯,好还,就是你的苍蝇有点多。”仅千离伸了个懒腰,窝在墨子玄的怀里闭目养神,举手投足间满是诱惑。
墨非即看着墨子玄怀中的仅千离,看着仅千离刚刚对他的态度,眼底的占有欲望更强烈……
随之墨子玄冰冷的目光无意识的扫落过去,淡漠似水。
“好像的确有点多。”墨子玄应着仅千离的话。
“想必这位就是仅姑娘了吧!”砦兮友善的朝仅千离问好,眼里的怒火有些跃欲了,她讨厌被忽视,“仅姑娘好生教养。”
仅千离睁大眼睛望着砦兮,“嗯?宾客责主,其为不敬,宾客无礼,实属不尊,阿姨,难道你的娘亲没有教过你?还是……”
砦兮满脸黑线,这个臭丫头,伶牙俐齿的,什么?阿姨!不就比她大两三岁嘛!这古代,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