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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娜希德目光呆滞地看了看四周。“如果能和伊斯坎达尔在一起,我宁愿自己住的是一间小茅屋,”她说,接着她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记得婚礼那天那些女人是怎么揶揄我的吗?我很害怕,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睡在床上是这么糟糕。”

我饱受煎熬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善良的那个我想告诉她:会好起来的。

娜希德颤抖着,手臂上挂着的珍珠也在颤抖:“白天,他彬彬有礼、卓有教养。但是到了晚上,他就变成了一只野兽。当我感觉到他呼在我脖子上的热气时,我就想尖叫。”

这正是他让我喜欢的地方。在黑暗之中,他就像一只野兽,和他在一起让我也能变得狂野。在家里,面对戈迪亚,我必须恭恭敬敬,证明自己是个好工人;面对戈斯塔罕,我尽力做一个好学生;面对母亲,我只能表示尊重;而面对客人,我则必须表明自己是个彬彬有礼的好女儿。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展现真实的我。我花了许多时间才发现这一点。没有见到他的夜晚,这正是我所渴望的。

我清了清喉咙,感到十分难为情。

“你脸红了,”娜希德笑着说,“我想这对一个处子来说是正常的。”

“如果他是伊斯坎达尔,你觉得你会更喜欢吗?”我问。

“当然,”她回答,“看到一丝不挂的他让我更渴望我的爱人。他在我身上游走的手就像猫爪一样粗糙。甚至他的胡子也会扎疼我的脸。我想把他扔出去,但我必须躺着,等他做完一切。”

“他喜欢吗?”我脱口而出。第一次和他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很害羞,但从不会像娜希德所描述的那样,觉得恶心。我未能让他满足的那次,他惩罚了我几个星期。他会怎样对她呢?

娜希德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嘴角向下耷着:“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丈夫的义务。”

他和她在一起会不会只是因为必须,而把他自己留给了我?我想这么相信。

“如果你赞扬他会怎么样?”

“我告诉他,他就像猎鹰一样猛烈,像狮子一样强壮。我总是对他说甜言蜜语,但这并不起什么作用。”

费雷东不喜欢这么空洞的话语,我知道。她应该做得更好,而不是说得更好。

“但实际上,你并不这么觉得?”

“不。”

“也许,很快,你就会喜欢的。”

“我很怀疑,”她说,“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失去了我在意的东西,我能忍受这样的生活。”

“伊斯坎达尔?”

“不只是他,还有他写的信。就在我结婚前,他和我都认为继续下去会很危险。”

“你是对的,”我说,“但是娜希德,既然你已经结婚了,你是否想过你可以试着喜欢上你的丈夫?”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我处在一个困境中,我希望我的朋友幸福,也希望她丈夫——也是我的丈夫——和我能幸福。

“从没这么想过。”她说。

“但是,你要怎么生活下去?”我轻声地问。

“我不知道,”她说,看起来似乎要哭了。但是,她没有趴在我的手臂上哭,就像她结婚前那样,而是很快控制了自己的表情,但是我明白忍住泪水对她来说有多痛苦。

“亲爱的娜希德!”我同情地说。

“我不能在这里表露自己的情绪。”她小声说完,马上咬着嘴唇,忍住就要涌出的泪水。她放松嘴唇,牙齿在嘴边留下一排痕迹。当遏制住泪水之后,她看起来就像平时一样美丽,但眼中的忧伤却让人不忍触碰。

走的时候,我愧疚地想起了藏在衣服下,绕在脖子上的那股七彩线。符咒师是对的:它拧着她的爱。我应该把这股线从脖子上扯下,但我无法忍受放弃费雷东。

我见过娜希德后第二天,费雷东又召见我了。当我坐在小房间里,对费雷东的期待让我高兴得颤抖着。当娜希德在他面前退缩着自己的身体时,我的身体却因想到他而敞开着。这和我第一次躺在他身下有多大的不同啊!那时候,我是奴隶,他是主人。现在,他有时也会成为我的奴隶。那天下午,我一边等着他,一边想象着我们会一起走到哪儿,但又十分不确定我们将如何到那儿。我知道,同样的方法,费雷东不会用两次。

那天,他手上拿着一大束玫瑰花走进了屋子,告诉我这是为了天堂般的快乐。仆人们走后,费雷东让我脱去自己的衣服,而他则盘着腿坐在垫子上,把花束放在身边。一开始,他的注视让我很尴尬、笨拙,但是当我开始脱去内衣时,我开始喜欢他的注视了。

当我一丝不挂的时候,他站起来,举着我,轻轻地在房间里旋转着。身后荡着的头发和被空气爱抚着的肌肤让我头晕目眩起来。当我们走到床附近时,他把我放在床上,让我闭上眼睛。我躺着,浑身温热地等待着。我听到他解开了花束;接着,他轻轻地站起来;不一会儿,我感到一阵轻盈的雨点落在我的肚子上,那是最轻柔的小雨。我微笑着弓起背。他蹲着,从花束上又扯下一把花瓣,让花瓣像雨点一般落下。他搓了搓手上的花瓣,房间里霎时充满了玫瑰的香味。我睁开双眼:我的身体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有些是浅粉色的,有些是鲜红色的,还有一些是淡紫色的——一条彩色的鲜花地毯。一阵红色的热浪从脚底传来,经过我的腰间,在我的脸颊上绽放开来。我扶着他的腰,把他的臀部拖向自己。

“我想把你的椰枣放进我的牛奶里。”我说,引用我在澡堂听到的诗句,但我似乎不明白这句诗的意思。

他用身体摩擦着我,把我们之间的玫瑰花瓣都磨碎了。花瓣甜美热烈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我们的气味。他用花瓣盖着我的眼睛,让我看不到任何东西,然后做一切我渴望的和我要求的事。那天晚上我们一起攀上了顶峰,一起叫喊着,仿佛把天堂花园里的香气都交织在了一起。

从娜希德说的来看,既然她和费雷东在一起的晚上十分无趣,那也就不奇怪费雷东为什么会越来越渴求我。每次,费雷东召见我的时候,我就对娜希德感到十分同情,但是当我想到和费雷东在一起做的事时,我衣服下的膝盖就变得无力,我无法遏制自己去见他的冲动。每次,我都能想到新的方法取悦他,阻止他结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时,是我为他在身体上画上了图案。有一次,我把陶瓷珠子串在绳子上,然后把绳子绑在腿上。这些珠子随着我们的律动嘎嘎地响着,刺激着他的耳朵。还有一次,我告诉他,除非他用嘴把我的衣服都脱掉,否则他不能得逞。他尽他所能地用牙齿解开我衣服上的绳子,用舌头解开扣子,用臀部把我的裤子脱去。后来,他的下巴都变得酸疼了,但是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开心。

我向娜希德隐瞒的秘密比我所想的还糟糕。不仅是因为我和她的丈夫缔结了临时婚姻,而且因为我明白怎样用让她匪夷所思的方法取悦他。

早上,我离开费雷东后,便回到家,和玛勒凯和卡塔耶一起工作。除了星期五,她们每天都来。我们在屋内搭起了一台织布机。她们都极其需要这份工作。玛勒凯的丈夫仍然在生病。卡塔耶的父亲,一个砖匠,最近从一个在建的清真寺穹顶上摔死了。“他直接去见真主了。”她颤抖着嘴唇说。我十分同情她,因为她只有十五岁,和我失去父亲时一般大。十七岁的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许多,从村子里出来到现在,我仿佛已经度过了七次生命的轮回。

虽然她们有自己的问题,但玛勒凯和卡塔耶就像一队蚂蚁之军般工作着。她们都织得和我一样快。玛勒凯很害羞,但是当她越来越自在的时候,她很喜欢和我说她的孩子们各种滑稽的事情。卡塔耶就像一只想撒腿飞奔的小马。她的毅力把她拴在织布机上。如果我不是她的雇主,我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每天早上,她们面对面地坐在织布机前。而我,就像在皇家地毯作坊看到的那样,坐在织布机后面,手上拿着自己的设计图,尽力在适当的时候叫出颜色。如果我说的是“红色、红色、米黄色、蓝色、米黄色、红色、红色”,我必须在她们刚刚完成前一个结的时候说出这些颜色,否则她们会弄乱顺序。卡塔耶比玛勒凯稍快一些,我必须吩咐她放慢速度,这样她们可以同时织同样的颜色;另一方面,玛勒凯的手臂较为强壮,她用梳子压的结比卡塔耶压的紧凑,我不得不让她轻一些,以免不小心把地毯从织布机上扯下。

每天,我们从上午十点左右一直工作到午饭时间。下午三点左右,又接着工作。我总是确保为她们提供了足够的茶水和蜜饯,以便她们能从容地工作。正午时分,我们便一起吃午饭。我猜想这是她们唯一有保证的一餐饭。能帮助她们让我感觉良好,因为我也曾受过饥饿之苦。

一天早上,卡塔耶不知道该用什么颜色,因为那个地方我画得并不是很清楚,让我在叫颜色的时候磕绊了一下。我想了一会儿,说:“用红色!从现在起,那朵花都用红色。”

“遵命!”她回答,然后按照我说的做。我发现我喜欢拥有权威的感觉,尤其是听从别人的吩咐工作了这么多个月之后。

虽然晚上我经常和费雷东做运动,没有休息,但是,白天,我仍然打起精神,直到玛勒凯和卡塔耶离开后才稍作休息。如果醒来时天还很亮,我便继续织地毯。我想尽快做完这块地毯。戈迪亚在这块地毯上没有任何权力,所以不管赚了多少钱,都是属于我和母亲的。

一天早上,一个佝偻的老婆婆敲响了门,告诉我娜希德想见我。我请她代我向娜希德表示抱歉,因为我和玛勒凯还有卡塔耶正忙着织地毯,但是她说,娜希德命令她如果没有把我带去的话,就不用再回去了。因此,她重重地坐在院子里,把披肩围在弯曲的背上,仿佛准备在这儿待一夜。我不知道娜希德为什么如此急切地想见我。想到她有可能已经发现了我的秘密,让我的脖子直冒冷汗。

我回到两个工人身边,希望信使会觉得厌烦然后自行离开。一个早上我们都在工作,吃完午饭,卡塔耶和玛勒凯离开了。我回到房间睡觉。当我起来的时候,信使一边从厨房走出来,一边擦着嘴。她问我是否已经准备好了。我叹了口气,穿上头罩和查多尔,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独自离开的。

街道上冷得刺骨,但天空却十分清亮。刺目的阳光似乎在无情地考验它所俯视的一切。在戈斯塔罕家附近卖烤坚果的那个男人,嘴唇旁边印着深深的皱纹,仿佛是被刀割的伤痕。信使转过身来确认我仍然跟着她,我看到一丝喝胡芦巴炖蚕豆留下的绿色油渍就像疾病一样在她的脸上闪闪发光。我很高兴自己能躲在面纱下,避开刺眼的阳光。

我们走过四花园的神学院。男孩们在神学院里学习之后就可以成为毛拉。我仍然每周都向娜希德学习写字,墙上这些从前对我来说只是美丽装饰的文字,现在已经是真主的各个尊名:“仁慈的——公正的——怜悯的——强盛的——全知的——永存的。”

当我们到达她家的时候,娜希德把一枚银币放在驼背女人的手里,让她离开。我吻了吻娜希德的脸颊,然后脱去外出服。我很渴,但是她并没有用薄荷茶招待我。她脸色苍白,我猜想她的生活一定比以前更加凄凉。费雷东开始对她的床没有兴趣了;晚上,他越来越经常和我在一起。我的第二份合约就要到期了,我很确信他会继续续签,因为我们每一次合而为一时所享受到的快乐都如此令人醉心。

“我本来应该早点来的,但是我无法放下手上的工作,”我说,“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我干涩的舌头让我说话都困难。

“我只是想看看你。”娜希德说,但她的声音十分冷酷。

我颤抖了一下,不安地在垫子上动了动。

“你看起来很冷。”娜希德说。

“是的,”我回答,“我可以喝杯茶吗?”

“当然。”她呼叫着仆人,让他们上茶,但没有人来。通常,她的女仆都会坐在门外,准备着做她所吩咐的任何琐事。我思索着她是否吩咐过她们不要应答。

“几天前,我看到赫玛了。”娜希德突然说。

“真的吗?”我说,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浴室和侍者,所以回到以前的地方洗澡是件非比寻常的事。

“你洗澡了吗?”我问。

“是的,”她回答,“看到熟悉的脸感觉很好。这儿,只有我和我的女仆。”

“我很抱歉我不知情,”我说,一边紧张地动了动腿,“否则我应该在那儿和你会面的。”

娜希德做了一个鬼脸。“赫玛告诉我,你刚刚去过,虽然你通常不是那一天去。她说她经常在澡堂看到你——有时一周可以看到三次。”

“是的,”我说,“我经常去那儿。”我没有再作解释,害怕被她发现我在说谎。每次,我和费雷东在一起之后,我都要施行大净礼,净化真主眼中的自己。早上,费雷东需要在家里洗澡,所以我必须去其他地方。

“为什么你这么经常去?”

“我喜欢干净。”我喃喃地说。

“你以前一周只去一次。”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突然,娜希德变得非常生气。“你的举动让我觉得你隐瞒了一个秘密。”她说。我感觉手臂下的汗像针扎一样。我避开她的眼睛。

我把右手放在心口,垂下眼睛,给自己时间恢复。

“我请求你的原谅。”我说,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怦怦地敲打着我的胸口。

“原谅什么?”

我无法为自己常去澡堂想到一个令人置信的理由。我抬起头,瞥了她一眼,祈求理解。

她的眼神变得严厉。“告诉我真相。”她要求道。

我痛苦地在垫子上扭动着身体,她则用烈焰般的眼神凝视着我。她的注视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丝不挂地走在街上一样。

“怎么?”她催促说,声音尖锐而冷酷。

看着她的眼睛就像盯着正午的太阳。我举起手遮掩自己,因为我无法忍受她的审视。

她一定不知道是费雷东。当然不知道,否则她的脸色不会如此平静。

“是的。”我坦白。

“所以,你结婚了。”

“是的。”我回答。

“这么久以来,当我说你不知道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时候,你都在嘲笑我。”

“不是嘲笑,”我说,“只是尽力遵守我的承诺。”

“你为什么要让你的婚姻成为秘密?这并不是犯罪。”

“这不是正常的婚姻,”我说,“只是临时婚姻。”

娜希德看起来仿佛听到我说了一个污秽不堪的词。“临时婚姻?”她说,“但你的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叹了口气:“你结婚的时候,你的家人给了你丈夫一大堆的金银和丝绸。对我来说,事情是相反的:我的丈夫给我们钱。这就是为什么。”

娜希德看起来仍然十分暴躁,我仍然不明白她到底知道多少。“你应该告诉我和我的母亲。我们会给你建议,帮助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婚姻——也许为你找一个像你这样的地毯织工。”

地毯织工!看来娜希德并不认为我适合嫁给一个费雷东这样的人。为什么她的命运给她带来这么多特权,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在真主眼中,每个灵魂都是平等的。

我能听出自己声音中的怒气。“我希望我能。”我说,但这并不是全部的事实,费雷东和我现在就像经纬线一样无法分开。

“我最亲爱的朋友,我为你感到难过。”娜希德说,声音中的轻蔑让我知道,我的婚姻永远地降低了我在她眼中的地位,“如果我仍然在家里生活,母亲知道你的临时婚姻之后,一定不会让我再见你。”

“我无能为力,”我痛苦地说,“记不记得我为了做一块更好的地毯,曾经把地毯从织布机上割下?戈迪亚对我大发雷霆,因为我浪费了那些羊毛。这件事情刚刚结束,我们就收到了临时婚姻的提亲,我的母亲认为我们别无选择。”

我停下来,希望我们能谈谈别的事情。

“那么你嫁给谁了?现在,你必须告诉我一切。”她说,一边笑着鼓励我,但我发现她的眼神比翡翠还坚硬。

“娜希德,你一定认识他。”我痛苦地说,这些字仿佛凝结在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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