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为何他如此厉害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是万万没有想到。

他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过去，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想起了他曾经恍恍惚惚看见的那个世界。

教学生弹钢琴，在餐厅里打工，还去参加比赛。

原来是这样啊……

聊以行国听着这个故事，了然地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动着。

他不住的叹气，脸上就像是走马灯一样，换了各式各样的表情。

时而感叹，时而敬佩，时而唏嘘，时而沧桑。

而一旁的几个人就这样，看着这样的他，说不出话来。

终于，在艾莉丝长久的沉默下，仙度瑞拉忍不住开口，“小聊聊，你怎么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实在没想到，我竟然曾是这么厉害的人。”

“诶？等等！”仙度瑞拉不忍直视地看着，因为不好意思而不住叹气的他，“刚刚的故事里有出现你吗？”

“嗯？”聊以行国用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对着她，“那个歌手难道不是……”

“你想多了！”仙度瑞拉和艾莉丝斩钉截铁地说道。

“诶？”他还是听不懂，“那个歌手明明就是……”

“那个歌手叫里斯特！”艾莉丝同样不忍直视地看着他，“你是里斯特吗？”

聊以行国表示他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你不要对你的部分抱有太大的期待了！”仙度瑞拉觉得，还是提前给他打剂预防针比较好，“你在这个故事里从头到尾……没错！是从头到尾！都是个——反！派！角！色！”

“因为你的出现，这个故事里的斯塔尔城，不得不用上‘好景不长’这个词！”艾莉丝也觉得，还是不要让他有太多的妄想比较好，“作为反派的你，改变了斯塔尔城的运行方式，也改变了那群歌手的人生！”

就算她们这么说，聊以行国也依旧坚持表示他听不懂。

“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仙度瑞拉问道，“这里有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这里出现了太多不适合存在于这里的东西。”

“你的房车就适合出现在这里吗？”他反问道。

“在这种时候，你就突然变得听得懂了？”她难以置信，“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明明从头到尾都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就在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就着奇怪问题纠缠不休的时候，艾莉丝冷冷地看着他，“你知道这座城市里，有很多破旧的建筑物吗？”

仙度瑞拉赶紧停下，让出“辩手”的位置给她。

而他也朝她投去目光，“不知道。”

“里森斯常常去那里，”她看着对方完全是一脸“这关我啥事儿”的表情，“就为了陪伴那些被你毁掉人生的人。谁都不知道那些人，原本是这座城市的人，还是从别的城市来的。但不管他们的起点是哪里，至少他们的终点都是这里。他们以前……全部都是这里的歌手，为了梦想而聚集在这里的歌手！”

“咳咳……”突然动弹起来的文森特吓了众人一跳。

仙度瑞拉惊呆地看着这个和碎落的物件一起融为毫无违和感的背景的家伙，“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的吗？”

艾莉丝也瞅了一眼挣扎想爬起来的文森特，然后对着聊以行国，“欧妮柔的姐姐死了。”

“又是我的错吗？”他已经了解这故事的尿性了，“是我杀死了她对吧！”

“不，她是自杀。”她再一次看着对方这一脸“这关我啥事儿”的表情，“但却是因为你，她才会自杀。顺便一提，她的名字叫艾蜜莉，是文森特过去的伙伴。”

文森特听见最后一句话，带着一张茫然的脸，下意识朝她们看了过来。

“文森特是那个时代的经历者，有些事情，你问问他就知道了。”艾莉丝这么说着，“像是艾蜜莉为什么会因为你而自杀。”

“我早就问过千百遍了，他就是死活不告诉我啊！”聊以行国这么咆哮着，“还有！这剧情不对啊！我是拿错剧本了吗！还是我走错片场了！导演！编剧！你们没问题吗！”

“别岔开话题了！”仙度瑞拉搀扶起身心都受到了极大刺激的文森特，“你还好吗？”

“人怎么越来越多了？”准备出事务所的安德黛薇再一次路过。

然后她对着这个看起来似乎变得比刚刚还要狼狈的家伙，“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被打死了。”

聊以行国多希望自己被打死啊，他为什么要经历这种莫名其妙的奇怪展开啊！

他看看文森特，觉得自己才是真正身心受创的那一个！

安德黛薇来到了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的斗篷男的面前，“他就是抢走你名字的人吗？”

斗篷男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聊以行国突然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感觉，问都不用问，就能知道这个“他”是谁呢？

“怎么好像这里的案子都是我犯的一样？”虽然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他还是觉得他的存在相当逆天啊，“过去的我到底是有多厉害，才能把这座城市折腾成这样啊！”

“既然你一定要听的话，那么我就告诉你吧！”艾莉丝开口。

“还是由我来说吧！”文森特开口。

“不，应该是我说才对！”斗篷男开口。

三人开始激烈地争夺起了这个控诉罪状的机会。

“你们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聊以行国觉得这画面实在太美，他都不忍看了，“你们刚刚不还打死都不愿意说的吗？”

就在仙度瑞拉决定代替他们说出这个故事的时候……

“你先是抛弃自我，不断迎合市场，吸引到了许多关注。然后在迎合的同时，又推出了不少‘自称’原创的作品为自己镀金。你想尽办法地增加曝光率，比如说那个歌曲库。随着时间的发展，人们发现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见到你。你以其他歌手无法想象和理解的速度，迅速增加着支持者。虽然也有反对你的人，但他们却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的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