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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受伤(1)

身体上毕竟是真的劳顿疲倦,所以沈绾蔷最后还是在一团乱麻的思绪中睡着,只是睡得并不安宁,无端的噩梦搅得她醒来的时候还是一身混沌。

时间尚早,沈绾蔷坐起来想了想,只觉得自己一身冷汗难受得很,便又叫了含芝进来。

“我的话,可带给红豆了?”含芝进来之后,沈绾蔷还是率先问起这件事情。

含芝点头,“奴婢已经告诉红豆姐姐了,红豆姐姐说她没有辜负小姐的托付,还让奴婢转告小姐不必为她担心。”

“好,我知道了。”沈绾蔷想了想,觉得依照红豆那性子定然不愿意自己现在出现在她面前,于是就打消了去看她的念头,慢慢的蹭到睡榻旁边穿上鞋子,同时吩咐含芝,“适才我睡觉的时候出了一身汗,下去准备一桶热水吧,我想洗一个澡。”

含芝走到旁边取了披风回来递给沈绾蔷,然后应声退下来准备。

手指在披风的布面上缓慢的划过,沈绾蔷又坐在睡榻边上发了一会儿呆,最后站起来走出去。她素来不喜欢不熟悉的人近身,所以一般时候只有红豆和含芝会出现在她面前,其他小丫鬟都会在做完差事后退出去。现在红豆在自己房里养伤,含芝去准备热水,这屋里便再没有人。

沈绾蔷也没觉得这样冷清有什么不好,自顾的坐在椅子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含芝过来回话。

含芝手脚向来麻利,沈绾蔷刚坐下来不会儿她就走了回来,“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

点头,沈绾蔷放下茶杯站起来,“我自己过去就是了,你在这边吧。”

含芝也已经知道沈绾蔷不爱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旁边,于是只道:“是,小姐有事情就叫奴婢,奴婢在这边也听得见。”

“嗯。”应了一声,沈绾蔷又拉了拉身边的披风,然后走到了隔壁。

热水已经把屋子里弄得氤氲朦胧,沈绾蔷走进来便觉得一阵温暖潮湿,绕到屏风后便把身上的衣服纷纷褪下,然后浸入了热水中。无论什么时候,洗热水澡就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之前只是想着洗一洗身上的汗渍,所以沈绾蔷也不急着出去,就在水里泡着,舒服惬意的险些又一次睡着。

就在沈绾蔷濒临睡着边缘的时候,含芝有些惶急的声音却在屏风外想起来,立刻让她清醒过来。

“小姐,何泽大人来了!不过有些意外情况,小姐快出来看一看吧!”

沈绾蔷知道含芝的性子,本身就是极少这样着急的,心知必然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也不顾现在自己是什么情况,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就走出来,仍由湿漉漉的长发在身后簌簌的滴水。

含芝就站在屏风另一侧,看见沈绾蔷这样子走出来也吃了一惊,不过还是走过来低声说:“小姐,何泽大人是悄悄过来的,而且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心底猛然不安的跳了一下,沈绾蔷强迫自己冷静的思考,然后同样低声回答:“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别再告诉别人,我去看看。”

“是。”含芝虽然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却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该过问的。

嘱咐了含芝之后,沈绾蔷便匆匆几步走到屋里,正看见何泽半坐半倒在椅子上,雪白的衣裳上血迹却已经染了一大半,连惯常是微笑的脸上也是一片苍白。

就算是沈绾蔷,见到这一幕也慌了神,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先是回头对含芝说:“你出去看一看咱们院子周围有没有留下血迹,要是有你就尽快处理掉,别让旁人看见,出去的时候把门给我关上。”

又看了一眼何泽,含芝镇定的点头,然后走出去关上了门。

稍微冷静了一下之后,沈绾蔷便走到何泽身边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脸颊,俯下身轻声问:“何泽,何泽?你还醒着吗?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何泽受的都是些皮外伤,只是一路逃到这里失血有些多,此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立刻勉强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沈绾蔷后松了一口气,轻“嗯”了一声。

“告诉我,你哪里受伤最重?我能做什么?”见何泽还没有失去意识,沈绾蔷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抓紧时间问。

“左肩上有一道刀伤需要先处理,其他的伤多数在背上,可以稍后再管。”即使危在旦夕,何泽心中仍然难掩对沈绾蔷的欣赏,在这样的情况还能这样冷静的女子属实不多。

想到自己屋里似乎曾经见过简单的伤药和绷带一类的东西,沈绾蔷心中渐渐安定下来。

“我是翻墙进来的,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外面皇后的人应该都在秘密的找我,所以你得把我藏起来,并且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你这里。”撑着最后的力气交代完这句话,何泽终于安心的暂时失去了意识。

听完何泽的话,沈绾蔷抿着唇没有说话。虽然何泽没有再说仔细,但她还是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定然是皇后想消减炽罹在盛阳城内的势力从而对何泽一派的人发出了攻击,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炽罹的势力损失了多少。

虽然明知道现在并不是担心这些事情的时候,沈绾蔷还是不由自主的想了起来,但这些想法并没有耽误他找到伤药和绷带。

拿着必备的伤药和绷带回到何泽身边之后,沈绾蔷并没有时间再去想什么避嫌不避嫌的问题,直接用剪刀撕开了何泽染血的白衣,然后又撕开中衣。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沈绾蔷真正看清楚何泽肩上的伤口之后双手还是抖了一抖,那道刀伤何止是深,根本就已经砍入了骨头,就这样血肉模糊依然能看见深处的骨头。

无论如何,沈绾蔷都是普通的女子,这一幕实在是惊骇,所以她的动作也迟缓下来,张大眼睛看着何泽苍白的脸,却不敢再看那刀伤。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直到何泽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才终于让沈绾蔷清醒过来。

“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在心中又给自己做了一遍心理建设,沈绾蔷闭了闭眼睛,然后强忍着惊骇低下头重新看着何泽肩上的伤口,双手颤抖着找出一小瓶米酒,先给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消毒。

这个消毒的过程显然是极为痛苦的,即使已经失去了意识,何泽还是几次绷紧身体发出呻吟声。唯恐何泽的声音传出去,沈绾蔷咬着牙把一卷干净的纱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终于结束消毒,无论是何泽还是沈绾蔷都出了一身汗。沈绾蔷更惨,刚才未干的水迹和汗迹混在一起,让她浑身难受无比,但是现在却根本没有时间理会。

沈绾蔷咬着牙又准备下一步——给伤口上药缝合,却听见身后的门发生了一点儿轻微的声音,立刻警惕的转过头。

屋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含芝娇小的身体就从这个缝隙间挤进来,走到沈绾蔷身边低声说:“奴婢确认过了,我们院子外只有一些脚印,并没有血迹,那些脚印奴婢也做了处理。”说完,含芝才看见沈绾蔷正在做的事情,立刻说,“小姐,让奴婢来做吧。”

看了看脸色越发苍白的何泽,又看了看含芝,沈绾蔷有一丝不确定的问:“你可以吗?”

“小姐放心,奴婢做得好。”含芝毫不含糊犹豫的回答。

于是沈绾蔷把手里的工具都交给了含芝,自己终于能退到旁边坐下来稍微休息一会儿。

接手沈绾蔷的工作后,含芝也被何泽肩上入骨的伤口吓了一跳,但还是镇定的完成了接下来的处理,伤口缝得有模有样。

盯着含芝完成最后一个步骤,沈绾蔷总算放心下来,同时闻到屋子里浓郁的血腥味,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屋子里味道太重了,冬天不好开窗户,一会儿记得拿一点儿味道浓的熏香焚上。”

含芝处理好何泽的伤口之后也出了一身冷汗,此时正拿着自己的手帕擦脸,闻言立即回答:“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点香。”

“点香的事情稍等一会儿,我们得先把何泽大人藏到里面。”沈绾蔷站起来制止了含芝,又走到何泽面前小心的扶起他的一边肩膀。

含芝立刻会意的扶起何泽的另一边肩膀,两个柔弱的女子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何泽弄到内室放在睡榻上。沈绾蔷提前说了何泽的背上还有伤需要处理,所以含芝配合的把何泽放成侧躺。

稍稍歇了一会儿,沈绾蔷又不顾矜持的继续用剪刀撕开何泽背后的衣服,果然看见何泽的背上还有许多伤口,虽然没有肩上的刀伤那么严重,也都出了血。

暗自叹了一口气,沈绾蔷又对含芝说:“还要辛苦你去外面点香,我先在这里把这些伤口简单处理一下。”

含芝没有反驳,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长呼了一口气,沈绾蔷又在睡榻边坐下来,开始处理何泽背上的众多伤口……

夜幕幽幽落下,掩盖了一切光明,也同化了一切黑暗。

何泽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夜深,周围一片安静,只有桌子依然燃着一只小小的蜡烛。大脑有短暂的空白,随后何泽才慢慢想起来自己在昏迷之前的事情,想起来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之前逃跑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要去哪儿,只是循着本能翻墙逃进了太子府,然后又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绾蔷院。这一路上他都没有被人发现,倒不是太子府的防守太薄弱,只是何泽对整个府邸太过熟悉,所以避过了所有巡守的侍卫。何泽明白,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沈绾蔷是最安全的地方。好在,沈绾蔷确实没有辜负。

虽然浑身上下无处不疼痛无力,何泽还是勉强坐起来,看了看周围。意外的是,他看见在自己不远处多了一个简陋的竹榻,上面还躺着一个人影。烛光太过昏暗,一时并不能确定躺在上面的人儿是谁。

许是听见了何泽起身的声音,躺在竹榻上的人也起了身,然后望过来,让何泽也看清楚了她的脸,竟然是沈绾蔷!

无论如何,何泽都没有想到沈绾蔷会亲自守在这里,他可不相信她会不信任身边那个丫鬟。

沈绾蔷并不知道何泽的想法,只是看见他坐了起来,就本能的说:“你身上的伤很重,还是躺着吧,我和含芝费了很多力气才帮你简单处理好伤口的。”

许是因为刚刚醒来,沈绾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却像暗夜一样磁性,让何泽心中暗暗的跳了一下。这一下心跳和平常的心跳完全不同,仿佛是怦然心动。

低下头掩饰着情绪,何泽顺从的缓慢躺下来,嘴里却说:“劳烦薛夫人了。”

大概因为看见何泽没事,沈绾蔷一身轻松,忍不住玩笑道:“你那么一身血迹的跑到我这里,我能视若无睹的把你丢出去吗?”

完全安全的环境让何泽也是一身轻松,配合的笑了两声,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反而变成一阵剧烈的咳嗽。

“怎么了?”听见何泽的咳嗽声,沈绾蔷反而有些慌神,一下子就从竹榻上跳下来窜到了何泽身边,一脸关切的打量着他。

何泽刚好这个时候也停止了咳嗽,睁开眼睛正看见沈绾蔷一脸忧心的看着自己,烛光为她的脸镀上了一层柔柔的微光,让人情不自禁的赞叹。

愣了愣,何泽避开目光道:“只是牵动了一下伤口而已,让薛夫人担心了。”

见何泽没事,沈绾蔷才稍稍放心,接着又问:“现在都已经子时了,你要不要吃一点儿东西?”

何泽正在心里纠结,却没有料到沈绾蔷忽然提到吃的问题,很自然的说:“其实薛夫人可以让你信得过的丫鬟过来,不需要亲自看着我。”

“红豆自己病了,都要在屋里养伤;剩下的含芝还有帮我在外面处理琐事,没有多余的人手。”沈绾蔷没有多心,很坦然的把自己的原因说出来,末了又补充道,“再说我在这里也能放心些,何泽大人可不是普通的人,我总得在炽罹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交代不是?”

听见沈绾蔷自己面前若无其事的用亲昵的语气直呼太子殿下的名字,何泽觉得心中很有些不舒服,就避开了这个话题,“那有劳薛夫人给我倒一杯茶,吃食就免了吧。”

敏感的察觉到何泽似乎情绪不高,沈绾蔷也没有再多说,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茶,又端回来递给他,“茶还是热的,可以入口。”

接过茶杯的时候,何泽无意的触到了沈绾蔷的手指,温暖的触感让他心头又是一跳。虽然之前指点她练拳舞剑的时候也曾有过无意的接触,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何泽觉得有些头疼,他怎么能对眼前这个女子产生别的想法……

看着沈绾蔷把一杯茶喝完,沈绾蔷又把空杯子收了回去,回头温柔的说:“若是无事,何泽大人就继续睡吧,多休息也有利于大人身上的伤口愈合。”

“是,劳烦薛夫人了。”何泽淡淡的回了一声,安然的闭上眼睛。

沈绾蔷不疑有他,转身回到那张简陋的竹榻上,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她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可实实在在不少,何况明日一早还要去四园请安,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劳了。

听见不远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何泽却完全无法入睡,想不明白沈绾蔷为何就能如此坦然的和自己共处一室。就算她不是公主,好歹也是自小生长在皇宫里的女子,竟然如此的不拘小节,真是闻所未闻。

何泽这样胡乱的想着,其实只是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的悸动。他一贯是聪明人,可不想自己在感情的事情上做了愚人,对一个无论身还是心都属于太子炽罹的女子生情。

无论何泽对自己的奉劝到底最后有没有结果,他这一夜注定难眠。

何泽习惯了长久一直处于戒备的状态,所以黎明含芝走过来轻轻敲门的时候,他也醒了过来,只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依然保持着睡着的姿势。要知道,重伤如他现在稍微动一下都要花上其他人好几倍的力气,还有忍着伤口牵动的疼痛。

沈绾蔷显然还没有休息够,一脸郁郁的坐起来和含芝轻声说了几句话,似乎在犹豫一会儿自己去四园请安的时候要留谁在这里看着何泽,最后还是百般无奈的决定让同为病人的红豆接手了这个任务。

这件事情确定下来之后,沈绾蔷才慢悠悠的从竹榻上下来,披了一件衣服走到睡榻旁边,轻声询问躺在上面的人,“何泽大人,你醒了吗?”

早在沈绾蔷走过来的时候,何泽就知道她必然有话对自己说,只是一直没有动,就等着她开口。终于听见沈绾蔷说话,他才转过头看着她。

“遵循皇后娘娘的懿旨,我这个时辰要去四园给几位娘娘请安,大概很久才能回来,所以这段时间我的丫鬟红豆会过来照顾大人,你觉得如何?”

忽略到心中小小的不舒服,何泽回答:“薛夫人客气了,那就有劳红豆姑娘了。”

见何泽没有异议,沈绾蔷便放下心,和含芝一起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就有一个相当眼熟的丫鬟蹒跚的走进来,何泽猜测这就是沈绾蔷说的红豆。

另一边,沈绾蔷走出来简单的梳洗了一番,穿了一件简单的藕荷色碎花长衣披上披风就有含芝陪着走出了绾蔷院,依然先到春园。

春园门口依然只有一个小丫鬟等在那儿,见了沈绾蔷便屈身一福,“奴婢见过薛夫人,夫人请。”

沈绾蔷点一点头,也不多话,就随着这个丫鬟走进屋里。

似乎是听见了沈绾蔷的动静,她才一走进屋里,水碧就掀起帘子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沈绾蔷后笑盈盈的说:“薛夫人来得可早,我们娘娘刚刚起身,请夫人进来吧。”

知道进去之后得由自己来服侍张侧妃起身,沈绾蔷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压抑心中的怒气,然后循规蹈矩的跟着水碧走进张侧妃的卧室,含芝却被勒令留在外面。

张侧妃的卧室里很暖和,四周都挂着价值连城的丝缎幔帐,沈绾蔷走进去后不敢四处打量,只跟着水碧走到睡榻前。

看见沈绾蔷,原本站在旁边手捧着一只银脸盆的丫鬟立刻往前上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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