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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若如初见(5)

那日,沈汐到底还是拦住了姚梓杰的去路。她瞪大了眼,忍着眼底打转的泪水,问话时,身体都在微微地发抖,她说:“姚梓杰,那我算什么?”

在她的记忆中,他待她那样的好,羡煞了旁的姑娘,她曾经那样的欣喜,欣喜着他会与自己执手一生,相携到老。如今,说什么,她也不愿去相信他已成了旁人的枕边人。

姚梓杰本就不耐烦,见她如此,重重地甩开了沈汐伸来的手,沈汐被他狠狠地甩倒在了地上。姚梓杰似是狠了心,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你就只是沈汐,小漪的姐姐!我说过我爱的一直只有小漪!”

像是兜头一棒砸在了她的头上,血花四溅,如盛大而妖娆的花朵,热烈又饱满,却又带着摧毁一般的疼痛。

沈汐就这样病了。整日卧在床上,死死地闭着双眼。

大夫说:“积郁成疾!”开了许多的药方子,却不见任何功效,紧闭的双眼无丝毫神采,只能从她的脸上看出悲喜。

会做很多很多的梦,梦里的情境很熟悉,她不停地跑,一直一直在迷雾一样的竹林里奔跑,希望跑出自己的恐惧中,然后她就摔倒了,抬眼就见血肉模糊,四周也随之模糊了起来。

却清晰地感觉到汩汩痛楚,涌在心间。

曾经的沈汐,如何得淡定从容,又如何得宠辱不惊,将沈家几十号银铺慢慢扩大,分散于江南各个角落。又有谁不知她沈大小姐的才智,不赞她的聪慧呢?

可如今,在遇上姚梓杰之后,这些都不再与她有关了,所有的聪慧才智都随风散去,而她做的只能将自己深深地埋葬,甚至连葬身的地方都不想奢求。

沈老爷贴了告示,悬赏能治好沈汐的大夫。可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药方开了一打又一打,大碗大碗的药灌了下去,可沈家小姐,依旧纹丝不动,那情形,被好事的人传为沈大小姐撞了邪,成了真正的活死人。

于是又请了高人来驱魔降鬼,可依旧没有丝毫反应。沈老爷又不知从哪里听来,冲喜兴许能救大小姐的病,于是贴了告示,为大小姐招婿。

只如今,即使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又有谁愿去拼了一生娶一个不说不笑的活死人做自己的枕边人呢?

沈老爷唉声叹气,大夫人整日抹眼泪。

独独二夫人是乐在了心里。

偏偏,第二日,就有人来了沈府,他站在厅堂处,白衣飘飘,剑眉朗目,轻轻勾了唇角,就露出浅淡的酒窝,他看着沈老爷,气定神闲地说道:“晏某愿娶大小姐!”

洞房花烛。红烛摇曳。

柔色的月光透过花窗细细密密地洒落在芙蓉帐上,风一吹,便是旖旎风光,清辉的月也似浓烈。

是浓浓的草药香,一阵阵,轻轻地在鼻尖流转,直抵心间,那么熟悉,熟悉到出现了幻影,却又看不真切。沈汐努力想要看清,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是谁,给她这么浓烈想要抓住不放手的感觉。

她似受了蛊惑,一双青葱玉指紧紧地拽住了身下的丝缎,面上更是娇腻如红云,疼痛让她缓缓地睁开了眼,恍恍惚惚地,她就笑了起来,咯咯地,银铃一样,身侧的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她面前的人,像是已习惯了这样的举止。

她轻轻地唤他:“晏扬!晏扬!”

身前的人本来僵硬的身子随即柔和了下来,他回身紧紧抱住了她,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去,绽放如花,闪耀了星辰。

旖旎夜色。

还是在洛阳的时候,晏扬就将沈汐对姚梓杰的爱看得真切,她三天三夜的睡梦中,挣扎徘徊于梦境,口中念的,唤的,皆是姚梓杰。

晏扬看着躺在床上始终不安的沈汐,就起了恻隐之心,他想,是否应该放弃这笔买卖?是姚梓杰,拿着百两黄金,又带着诚恳的面容,出现在晏扬的庭院里。

他苦苦哀求,哀求治好沈汐的病。

他说他爱的另有其人,沈汐是知道的,只是她依然固执地倔强地不愿去相信,她爱得如此浓烈,爱得不肯罢手,渐渐地,沈汐的神志变得不清晰,甚至将自己幻想成姚梓杰爱的那人,与他产生种种纠葛。

晏扬从不知道一个女子可以爱得如此强烈,强烈到患上臆想症,明明知晓心爱的人心有所属,知晓他根本未将她放在心上,偏偏她不留后路地将自己当做了那人,幻想种种根本不存在的温暖。

姚梓杰说得极轻蔑,甚至有多少的厌恶。晏扬是不屑姚梓杰的嘴脸的,却忍不住想见见那个女子,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会有如此浓烈不可摧毁的爱。

第一次见到沈汐的时候,虽是漫不经心一瞥,却惊了全身的血脉,那样微微一笑,那样清甜的声音,晏扬就想,这般温婉美好的女子,是谁,也不该辜负了?

他食了言,未从沈汐身上割去她对姚梓杰的爱意。可到最后,他还是后悔了。他不曾想,沈汐会爱得如此决绝,爱得宁愿毁了自己也不想看见自己的爱情不完整,那模样,像极了自己曾经经历的一般。

几百年来,即便经历了生死轮回,晏扬的心口,还是空荡荡的,那一个缺口,就像一口积年累月没有水的枯井,干旱得滴不出一滴温柔的水来。

是爱而不得,故而宁愿以蛊割爱,宁愿空缺了心口,也不愿去看她一次又一次地在别人怀中笑靥如花而自己却备受煎熬。

几生几世的轮回,晏扬在人间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他在找一个女子,可是他不知道她是谁,就连她的模样姓名都不知晓,只是他却执念着在找她。偏偏,都几世了,他依旧没有找到。

而这一世,晏扬不知道,沈汐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端坐在她的身前,仔细地看她,想从中寻找半点的蛛丝马迹,只是凝望良久,脸上的疑惑却越发得浓了,到最后又是温柔,又是失望,那情境让沈汐的心不由一凉,她皱了眉,忙不迭就上前:“怎么了,梓杰?”

话一出口,沈汐就后悔了,低了头下去道歉:“对不起,晏扬!”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陌生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口中,偏偏,这已不是第一回了。

那模样,让晏扬忍不住笑了,他想起前些时日跟随了她去银铺,亲眼见识了人们所说的那个沈大小姐,自信,沉稳,果断,豪爽,犹如男儿般豪壮的气魄。

偏偏在他面前,又有了小女儿的娇态,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贴在她耳畔吹气,挠的她酥酥痒痒,才肯罢休!

佳人在怀,温软如玉。心里却不由地担心起来。

如今的沈汐如他一般,以蛊割爱,将她对姚梓杰的爱,一分一毫地割去,空缺了心口的位置,恰恰洞房花烛夜,晏扬将那一个空缺填补了上。

沈汐的心里,从此就有了一个晏扬,她对姚梓杰的爱,从此换作了对晏扬的爱,依旧浓烈得孤注一掷。

只是当那日,姚梓杰携着沈漪出现在了沈家,沈漪不断地唤他:“梓杰,梓杰……”,沈汐就开始恍惚了,晏扬的脸,姚梓杰的脸,不断地重复,交叠,映出模糊的影像来,她已分不清哪个是晏扬,哪个是姚梓杰了?

晏扬是见着了她眼底的疑惑的,那样子的不安和不确定,明显地写在脸上,只是到最后依旧逞强着没有对他提起一字。

只因沈汐知道,他不愿她提起。

深夜,沈府的烛火都亮了起来,晏扬自晚膳后就留沈汐一人,自己去了药房。直至月上柳梢,夜寒露重,沈汐依旧不见他回房的身影。

是她错了,是她不好,她不应该瞒着晏扬去见姚梓杰的。只是,那日积越深的疑惑,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让她奋不顾身地想要弄明白。可姚梓杰那样的冷,对她冷嘲热讽,又是厌恶又是不耐的眼神,让她的心莫名其妙地疼了起来。

她抚着自己的心口,不断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偏偏,这一幕,就让晏扬撞见了。

晏扬狠狠地瞪了姚梓杰一眼,转而看向沈汐,眼里是爱恨交加的复杂情绪,他一甩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沈汐慌了,她流着泪,追着晏扬不停地解释,只是,晏扬不言不语,毫无表情的一张脸,让沈汐看着就觉得好陌生。

许久,沈汐披了衣,跑去了药房。她偷偷地站在门外,躲在暗处朝里望去。只见晏扬低着头舂着药罐子里的草药,他背对着她,沈汐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一下一下,他舂得很是用力,像是要舂破药罐一样。

只是很快,他突然就站了起来,猛地一甩手就将桌上的药罐子摔在了地上,那凶狠的模样,沈汐看着脸就变了色。他生气了,晏扬真的生气了!

沈汐站在药房外,她那样的自责,泪水无声就落了下来。深秋的夜,凉得透彻,她站在冷风中,却浑然未觉,脑海中又开始重复着两张毫无相像之处的脸,晏扬的脸,姚梓杰的脸,那样的恍惚。

晏扬知道沈汐已经站在门外很久了,屋外的风很大,他无动于衷。一扇门,门里门外,各自背对着彼此,站成了不愿妥协的姿势。

一夜下来,沈汐受了风寒。晏扬打开门的时候,只见她像一只尺蠖蜷缩了身子瑟瑟发抖,嘴唇都冻得苍白无血色。他一把将她抱起,往房里跑。沈汐像是找到了温暖,抓紧了她的衣襟不放。

晏扬空不出手来,只能把了脉,确定无事后,安了心吩咐下人去药房抓药煎药。晏扬知道沈汐不爱喝苦的药,又吩咐了加几勺糖。

他如此的细心,连沈府里的那些小丫头都说着姑爷待小姐真好!晏扬却只能苦笑,这样的好,沈汐可曾见着了,又可曾留意了?

她的心,始终抓着一个叫姚梓杰的男子。甚至都已认知了自己的夫君为何人时,她魂牵梦绕的依旧是姚梓杰。

她不断地呓语,不断地唤他:“梓杰,梓杰,梓杰……”,那样的惊慌失措,那样的迫不及待,又那样的欣喜雀跃,仿佛,他是她的天,她的地。

就连如今重病在床,昏迷难醒的时候,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口口声声喊着的却还是姚梓杰。

沈漪跑来沈府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进门时,她低着头,嘤嘤地哭泣,一路小跑进了二夫人的别院。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静谧的黑夜中就出现了沈二夫人聒噪的声音,整个沈府的下人们都知道了,原来姑爷姚梓杰上青楼喝醉了酒,回府趁酒劲打了二小姐沈漪!接着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一纸休书将沈漪打回了娘家!

沈二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沈漪就想上姚府说理去。只是不等她出门,就有下人来说姑爷姚梓杰到了。谁都想这姑爷定是后悔了来府上接二小姐回去的,偏偏姚梓杰一进沈府,就直往大小姐的别院走。

寂静的夜很深,屋里的人都沉着脸,一脸的担忧神色。

突然,“砰”的一声,是木门撞击地面的声音,屋里的人都被这一声巨响给怔住了,回转了身盯住门口的姚梓杰。应该是走得很急,也可以说是跑的,他微微喘着气,屋外的风吹得他发丝凌乱,一身青灰衣衫早已破败。

他一进门就看住了床榻边的晏扬,眼神幽怨愤怒夹带着满满的恨意,错综复杂的情绪在他眼底流转千回,像是要爆发一般,姚梓杰几个跨步上前就将晏扬从床榻边拉了起来,猛地便是一拳打在额骨处。

晏扬未设防,他踉跄地倒在了地上,嘴角隐隐有血丝渗出,顿时就清醒了不少。他一双邪魅的眼睛直盯了姚梓杰瞧,有如看人戏耍猴子,轻蔑的带着些微的挑衅。屋子里的沈老爷忙吩咐了下人上前拉住姚梓杰,可他早已抓起了身边的木椅直往晏扬身上砸去,却不想,他才抬手,自己却如遭雷轰一般连人带椅倒在了地上。

暴毙!大夫诊断,过分激动导致血脉上冲而暴毙!

那一夜,沈家大小姐的闺房内,两番情形,一厢二姑爷姚梓杰不知为何缘故发疯一般想治大姑爷晏扬于死地,偏偏自己却暴毙身亡,沈二小姐痛哭亡夫;另一厢,沈大小姐风寒严重,持续着昏迷,丝毫未觉周遭事情的翻天覆地。

唯独,一人暗自庆幸。

自那夜之后,晏扬越发地在沈汐的汤药里加入心蛊,以蛊割爱便是由此蛊一日日一分一里地夺去他人心中所爱,将所爱之人抛弃于脑后,毫无影像。

只是,当姚梓杰咬牙切齿地想治晏扬于死地的时候,晏扬知道,这蛊毒失去了它的功效。姚梓杰想起了那样一个女子,娇若如花,腻若如云,像是存在于发肤,匿藏于纹理,他能真实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存在,可那女子却不是现在恩爱有加的妻子沈漪。

他在青楼里看见了她,她的画像。青楼里的姑娘拿着轻蔑的眼光看他,说,妙音姑娘,多少人垂涎,却为了一负心汉,早早地香消玉殒了。

一幕幕,于他脑海辗转反侧。他想起了,他爱的,原来是她!

是晏扬做的鬼!早在沈汐找来时,晏扬便决定帮她。如她这般痴心不悔的女子,是应该被所爱之人好好珍惜,真心对待的。用了迷药,沈汐昏睡了三日,三日,足够晏扬将心蛊设计让姚梓杰服下,只等着有一人能在合适的时段进入他的生命中,以代替心中原本所爱。

只是,即便如此,沈汐依旧没有如愿!她还是她,依旧幻想着姚梓杰爱着的人是她自己,沈漪却成了姚梓杰的夫人,而那个青楼里的女子,翘首以盼等来的,却是他已娶的消息!

三个女子,阴差阳错地,走在了不同的命运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晏扬便觉沈汐就是几百年前爱而不得的那个女子的呢?已记不清了,只是在发觉时,他已发现,自己正爱着她,就如几百年前一般,故而在看见她纠缠着姚梓杰时,会那样地生气。

虽然姚梓杰心之所系并非沈汐,可是沈汐的心中只要有一日姚梓杰,那他晏扬就会如几百年前的晏扬一样,爱而不得,最后只能忍痛以蛊割爱。

晏扬不能让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他不允许,也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错过了一世又一世,而这一世,他怎么样,也不会让沈汐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他精心地照料着床榻边昏迷着的女子,甚至自己都整整清瘦了一圈,可是他听到的,还是沈汐一遍一遍痛彻心扉的“姚梓杰”。他慌了,抖擞着双手将心蛊不断地放入她的汤药中,他发誓一定要将她心中的“姚梓杰”彻彻底底连根拔起,不留一丝一毫的痕迹。

可是,他错了,错得离谱。当沈汐醒来,口中喊着的依旧是“姚梓杰”,只是这一次,她看着晏扬,一声声,一句句地唤他“梓杰,梓杰……”然后对着他身后的沈夫人,甜甜地笑了,露出好看的嘴角,再一次地喊出了同样的名字。

沈府的下人们说,大小姐疯了!逢人便是“梓杰,梓杰”地喊!

独有晏扬,死死地抱住沈汐,脸上是无助的笑容,眼里却有泪水流下。

原来,即便是心蛊,即便以蛊割爱,不爱的依旧不爱,爱着的即便忘却自身,忘却万物,忘不掉的依旧还是只有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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