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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殳遨知道他快要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潘德明夫妇也知道,殳遨快要离开这儿了。殳遨经与潘德明一家借酒叙话的第二日清晨,他就睡不住了,他似乎整日都对着街面东瞧西瞧,欲要从中突然发现贾幸来。潘德明夫妇是什么年岁的人,他们怎能看不出殳遨的这一情态呢?他们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二位老人不免有些失意,好象他们与这位小伙子已相处出极深的感情了,现在是难解情结,突然要走或走掉,短时间内有些不能适应。他们看着殳遨那东张西望的样子,只能摇首为将失去他而感惋惜。他们虽同意接受那个叫贾幸的孩子,但眼前的心中还没有把殳遨彻底地换成那孩子,幸亏据殳遨说,那孩子还不错,心里还不算太难过。况且不管小孩怎么样,但总归是能改变两人的生活状态的,也就没作过深的想象。既然殳遨他去意已定,不能挽留住,那就随他去吧,反正还有一个孩子要来的,来长期填补他们的空白的,来充实他们的平淡至极的生活的。他们想到这些,才感到一丝的温暖生于心头,欣慰地流出笑意来。于是,他们也象殳遨一样,开始四处瞧着,虽然他们根本不认识这贾幸长的什么模样,但还是这样做着,或许他们会在某时某刻提前得到惊喜的,他们相信有这样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相信人生在世是有缘份的,而且就是本着现实中的人来说,一个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你就装得再象,对于在这里住了多少年的人,总是能够看出来这陌生人的情况的。

可能是双方都太处在热烈的期盼之中,又是时间久了,贾幸倒是在他们都有些失望的时候出现的。

“哎呀,小贾幸,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等得快要受不了了。”并非是殳遨主动发现贾幸的,而是贾幸直接就悄悄地站到了他的身后。殳遨当时总感觉身后紧贴着一个人,虽然这个人还没有对他传递什么信息,但他已然感觉到了。于是,殳遨转脸,被吓了一跳。说完话就热烈地与贾幸拥抱,把贾幸抱得好紧。他虽然看的只是极短的瞬间,却是越看贾幸越可爱了,他简直喜欢上这小孩了。

潘德明二老已不用再问,知道了这个孩子就是殳遨所说的贾幸。二老见殳遨与这个显得衣着不整、脸上还有些脏兮兮的孩子激烈拥抱,也跟着感动起来,当然心情也就随着松弛下来了,孩子来了,殳遨见了他又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他,说明孩子的确还是不错的,那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没有,早已没有了。

“来,贾幸,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来,走到这边来。”殳遨拉着贾幸的手,走到了两位老人的面前。“伯父伯母,我看这样,以前贾幸他一直都叫我叔叔,而我又称你们二老为伯父伯母,既然要长时间面对现实生活,我看还是改口的好,就让小贾幸暂时也叫你们二老伯父伯母得了,你们看怎样?”

“好,当然好,很好。可就是不知道孩子同意不同意呢。”殷慧妮老人没等孩子开口叫,就微笑地蹲了下来,蹲在贾幸的面前,用温软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孩子较脏的脸蛋,就在这一瞬间,殷慧妮老人变得挺激动,她并没有收手,而是伸出了另一只手臂,将孩子揽入了怀中。她看到眼前可触可摸的孩子,心里踏实多了,孩子又是不识路,一路找来,肯定感到又累又饿,显得很木讷的样子,都快过了礼貌的时秒了,还是没有开口,她知道这不是孩子的错,孩子的情景怎能不让她感动?潘德明老人也灵犀了老伴的感觉,于是走过来,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在老伴肩膀一侧的孩子的头。

殷慧妮老人毕竟是具有特别感观的女性,她的感觉是对的。贾幸他怎么聪颖灵慧不与他相交不能识,但现实当中的他是什么人,恐怕没有人不领会他的一些情况。他是个破衣烂衫的小孩;还不识来的路,不知具体的地点,是通过寻问或者直接找寻,最后才到达这里的;一路没钱买饭吃,到现在还饿着肚子,连说话都显得没有力气,倒并不是见了生人才这样的。

“老太婆,别老这样了,孩子还饿着呢,还不赶快拿碗盛饭给孩子吃去?”

殷慧妮听老伴说,才缓过神来,急忙起身。“哎,奇怪,那你又在干什么呀?难道你不会动手吗?真是的。”可说着话还是走去,按老伴的话做了,显着乐滋滋的神态。

殳遨一直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非常地兴奋,不仅是为一对老夫妻完结了一桩心愿,而且也似乎看到了自己离开这里而在大街上行走的身影。过了近两分钟,殳遨才反应过来,对贾幸说:“嗨,贾幸,你这孩子,怎还不开口叫人呀?”

贾幸这才没有办法,强行从嘴角里发出声音来:“伯父伯母好。”

潘德明听到叫声,呈现出了更加高兴的样子,于是立即拉上贾幸的手,把他带到一张桌子边,让他坐好,等待热腾腾的饭端来。但贾幸不可能与殳遨有同样的兴奋感,除了刚才所说的情况外,贾幸也看见了两位老人简单拌嘴的情形,而这是他不愿意看见的东西,在刚一见面,他就看见了,也是令他不能高兴起来的原因之一,虽然这拌嘴并非贾幸所想象的那种情形。

“来,孩子,吃吧,饿坏了,赶快乘热吃,多吃点,饭菜有的是,吃吧吃吧。看,孩子,我们都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你来了就好,来了我们就高兴,快吃饭吧。”

“你这老婆子,就是话多,你就让孩子快点吃饭吧,真多嘴。”

殳遨愉快地看着这一切。贾幸已饿得没有选择了,只得狼吞虎咽起来。两位老人看着孩子吃饭的模样,更感心疼几分,他们一直微笑地看着孩子吃。

殳遨还是在心里想:“唉,这人要是不需用饭食填补多好啊,如果不为吃,那人会少了多少烦恼呵。唉,为了一张嘴,人人忙得累,个个跑断腿,值吗?看来也只能说值,因为不这样不是没有人类存在了吗?可却是被动地值,可能要怪只能怪造人的老天爷。”“然而,我仔细分析自己了吗?”“现在的人,有的为吃,有的为穿,有的为玩,有的为情,有的为安,有的为乱,那么,我是为了什么呢?我这是为吃才要这样的吗?就如一般人一样?似乎又不是。那么我到底是为什么呢?为公平为公正?不会真是为思为精神吧?要精神有什么用呢?它能让活生生的人填饱肚子吗?似乎不能,哦,照实说,显然不能。那我又要它有什么用?唉!人呵,活得既累又糊涂,真是没办法。”殳遨此时感到有些糟,因为他只看到了贾幸吃饭的一幕,自己的状态就近乎恢复以前了,他在前几日想离开这里时,对世事的一些开朗认定,包括对与两位老人相识而得出来的明晰又令他兴奋的结论,现在都已变得淡化了。对世事的思考,使他此刻变得恶心起来,全身产生一种极不爽的感觉。他不知道此刻极端的感觉从何而来,但却明显存在在他的胸腔里,他立在那儿一动不动,难过极了,只是孩子只顾吃饭没看着,老人只顾孩子也没能看得着。

真是世事难料,人情难测。殳遨的这次状况,说是有来由,又是没来由,是有端又无端。在贾幸才来不久的时间里,只看了贾幸的吃饭,就生出了这多心事,实在有着流连的伤感情怀。他这到底是谓失望,还是谓希望?难道只是触景生情吗?是见着了希望但不久又模糊了希望,还是又对不日来临的诸多不定数所产生的正常反应?他的心理此刻混乱不堪。从他内心可窥见一斑。他在心里激昂着文字:“人生缘何叹春光?吃穿住行是否上?是则万人皆为朗,否又怎会如此样?可怜耶,有情有思有智商,只落得永世心慌。”“人从众,利怂事事通,少有为命颂。雨帘中,风摇枝头动,鸟雀把歌咏。”“富裕因国能,子民称其神。然则情乏真,多人少其魂。为世摇旗,能不四方奔?”“大好河山时风流,庶姓不为住行愁。可见“圣灵”消失后,难顾他田头。阳光善月光柔,惊回首,人是无情狗。”“移山易啊,移性艰,难呈百姓来呼喊,惟觉吾孤单。”这些文字可谓是撼人心腑的,如能传后,相信定有同怀而为之潸然泪下的。

贾幸的到来,给殷慧妮两口人带来了无尽的愉快。老两口经商讨,决定停做生意一天,贾幸吃完了,就开始收拾东西,殳遨也帮忙做着,只贾幸立在吃饭的桌旁没动。潘德明二老的心思,只有殳遨能够想得明白。是啊,他们根本不是为钱而辛劳的,他们找贾幸来更不是为了达到赚利目的的,他们只是为了消除人活一世到了的寂寞。他们知道,人是要有理想有追求的,可对他们老人,这些已不太重要了;他们也知道,人是要有精神支撑的,没有理想没有追求,只一味地劳动也是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的;他们更知道,钱不是万能的,就如现在的情况,不为钱而愁又能有什么用呢?最终却只为情而忧。这情是什么?是人的精神焕发出来的东西,人人都不可抹灭其精神的存在和作用。

殳遨在陪着回去的路上,他还在不断地思索着,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自己:“我虽然在这样的状态下也需要饭或者说是钱来支撑,但我想我不是光为了钱为了撑饱肚皮,即使我现时还不太能够说清楚我这是到底为了什么,可我不能说想不清楚就不去面对困难,我不仅要面对现实,我更要冲刺理想,否则我的人生就会成为一张白纸,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可看之处,末了后悔已为迟。”

殳遨还觉察到二位老人的一点,今日的尽快收摊,不仅显现出了他们不是为盈更多的利而要贾幸的,还呈现了二老的心急。二老年高性也急,他们是想让贾幸早点熟悉家境,以让他们尽早得到老年的风光。

“孩子,到这边坐。”殷慧妮老人拍拍客厅中的真皮沙发表面,虽然上面她天天擦抹,根本见不着灰尘。贾幸听她的话,坐到了她的一侧。殳遨和潘德明老人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等一坐下来,老两口尽乎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但又不好直接开口,殷慧妮只好示意殳遨,要他挑话。殳遨当然心领神会,他对贾幸说:“噢,贾幸,我还没问你,你知道我让你到这儿干什么吗?我当时说先向你保密的,你还记得吧?”说着就向贾幸看着。此一刻,二位老人却睁大了眼睛看向殳遨。他们原以为,这孩子早已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而且既然来了,就已决定留下来了,刚才对殳遨的示意,只是认为对于这件事是必然有的过门节,是要挑个话头来过度的。可经殳遨这么一问,他们有些呆了,既然孩子还不知道为什么而来,当然就还没有是否留下来的想法和决定。他们二老此时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情况交给殳遨了,寄希望于殳遨的说服能力。

贾幸现在已完全缓过精神来了。他看到了两位老人的反应状态,但就是没有想通他们这是为什么。“我,我——。”他回答得吞吞吐吐。

“贾幸,你怎么啦,你不舒服吗?”

“我,我,我不是不舒服。”

“那你这样欲说又止的是为什么呀,难道——?”殳遨对二老的反应状态当然是知道的,但具体情况只有殳遨清楚,二老不会有他清楚,贾幸是殳遨认识的,又是殳遨联系的,联系后只是跟二老说了一点的情况而已。殳遨当时那样问,自是合适的。但是,殳遨对贾幸这孩子又不是十分了解,他此刻回答得不那么干脆,就让殳遨有些纳闷了,因为贾幸只要回答知道或不知道、记得或不记得就行,殳遨就可以往下续问了。

殳遨一个“难道”的停顿,让潘德明夫妻变得更加紧张了一些,二位都在心里想:“得,这下完了,原来就没有预先搞定。唉,这小殳,没有搞定的事情,也不事先跟我们通个气。”

“伯——伯父伯母,小殳叔叔,噢,不,现在改称呼,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贾幸把眼神定在了殳遨的脸上。

殳遨接住了贾幸的眼神,于是他急忙让自己的眼光由对贾幸的疑惑变成非常柔和的样子,脸上堆满了笑容。“哦,这——这我倒忽视住了,不过,才开始就是显得别扭,等时间一长,就不觉得什么了,不要紧不要紧,暂时叫我叔叔也行,也行也行,只要不影响你说话就可以了。”

“那好吧。其实我现在知道你们叫我到这儿来是为什么的啦。”

“看,这孩子多聪明,多可爱。”殷慧妮老人又变得了高兴起来。她不仅是为这孩子能说这样的话,而且可能他真是知道让他到这儿来的原因呢。她刚才的那些不太明显但又的确存在的不悦,现在却不自然地隐退了。潘德明也有些变化。

“耶?你知道?噢,你知道就好,你知道我们就少烦嘴皮子哩。不过,你还是说说看嘛。”殳遨见贾幸这样说,倒真挺高兴,他后面的话即是说,实际上二位老人也就想他把这方面的话说出来的,既然贾幸自己要说,他自是不会放过,而且这的确更合实情。

“从站到你们摊位那儿一会儿,我就有些清楚了。我知道小殳叔叔你又想离开他们这里了,又要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去了。你,不,是你们,你们是想让我来这儿并且还要长久地留在这儿,对吗?”

“对,对对。”殷慧妮老人急着说。

“对,的确不假,那么主要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啦。”

“当然知道,你们那时叫我改称呼,难道我还不明白吗?可,可——。”贾幸又吞吐了起来,弄得气氛又有些紧张,二位老人和殳遨都睁大了眼盯着这小孩看。“可,可我会有许多要求。”

“好,好。”潘德明此次抢先表态,并用力地点头示意。

“噢,对,好,好。”殷慧妮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见了老伴的样子,才缓过神来。

殳遨倒狠狠地松了口气,说:“你有要求你就提出来嘛,这可不是什么客气就能解决得了的事情,总归要过这一关的,你说是不是?”

“对,对,就是嘛。”老两口又异口同声起来。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因为我如果现在不说出来的话,那将来若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就会说我不好,还不如现在就把话挑明的好。”

“嗨,这孩子还真聪明又乖巧,连想事、说话都这么仔细,真疼人。”

“不知道小殳叔叔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他有没有把我的情况给伯父伯母你们说清楚?”贾幸把脸转向潘德明老人。

“啊?噢,嗯——,没有,对吧,小殳,没有。”潘德明见小孩把话问过来,显出些急促来。

“对,是没有。贾幸,你就自己简单说说吧。”

“好吧。我的情况是这样的,我现在是叫花子,是夹着碗棍成天在外流浪要饭的人,这大概小殳叔叔应该说了吧。”

“是的,说了说了。”潘德明状态仍然没有复原。

“我为什么是要饭的呢?说真话,我不是什么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吃不上饭、念不起书,情况恰恰相反,我家虽然没富有到非常惊人的程度,可钱也足够在我们那里花的。我家有好大的房子,有父母有姐姐,可我就是不愿意呆在那个家里,我最恨他们个个都逼我就范了,好象我什么都要听他们似的,我一点自由都没有,简直让我受不了,所以我就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

殷慧妮老人由高兴变成了深沉,问:“那他们都让你怎样不自由了呢?”

“除了学习之外,几乎所有的事情,他们都不让我做。”

“好,好,这很好呀。”殷慧妮老人说。

“可我不这么认为。他们这是没有针对具体人具体情况分析对待,而是不管什么具体不具体,要你怎样就怎样,不得让你有翻身自由的机会。”

“你反感学习吗?”殳遨趁间隙问了一句。

“是有点。不过,我是想,在他们的观念里,要想有出息,就只有读书跳龙门这一独木桥可走。”

“那你认为还会有哪些可以让人更好地成长的道路呀?”殳遨倒是比二位老者还关心,因为他觉得面前的这位小孩子,自己给想得太简单了。

“具体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能出状元的,认为只有读书才有出息的观念是不适时宜的想法。”

“好,嘿,这孩子还真顶聪明。”潘德明也听得入神了。

“你说的话有道理,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管怎么说,这读书总归不是一件坏事。读书可以明理,读书可以给你更多的智慧,知识对于解决每一件事情都是非常有用的,是潜移默化式的影响。当然,你也能听出来,我说的可不是专对你所想象读书成功路上的那些事说的,我说的是对任何事情都如此,哪怕没有直接的作用,也有间接的用处,不管他在哪行哪业哪个人。”

“那,小殳叔叔我要问你,你学了这么多年的知识,到头来有什么用处呀?你觉得你这样下去就是让你所学的这么多知识发挥作用了吗?你的智慧不是全浪费掉了么?”贾幸又用问吴忧的语气和方式问起了殳遨。

潘德明和殷慧妮两位都惊呆了,他们这时似乎才有点肯定,想道:“看来这孩子真是难把握。”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问法,说到底,我就不喜欢现在人的那种躲躲藏藏,想说又不敢说,真是没了主心骨一样,让人感到欲气又不能。”殳遨说得挺痛快,他被贾幸的“不给面子”弄得激动起来,因为在他感觉,那“圣灵”的渐渐远离,就是人的好多的不利因素致使的,说话做事隐隐藏藏,殳遨认为也是其中原因之一。他出来没有具体的目标,似乎什么都不具有,但似乎又什么都具有,显得太深奥、太庞大。贾幸的怀疑有一定道理,殳遨他目的不明确,目标不具体,当然就使其成了现在的这种状态。

“那你还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呀,如果真要与你比起来,还真有许多不同呢。”

“我不太明白。”

“怎么能不明白,我比你大近乎一打的岁数就是最根本的不同。年龄是区分人与人之不同的一个很好的因素,年龄可以说明问题,比如说,我大了,我就可以独立了,就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思维和方式做事了;我大了,我就完成了上学的任务,尔后大部的时间是要花在工作上,而不是学习课本知识上。而你呢,这些都还不具有,应该说,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学习课本知识,学好文化,培养好心性,等将来你也长大了,就可以按你自己的意愿去做事了。”

“但你说的好象还不是你目前这样做的根本理由。”

“噢,你还会一杆子到底。好,的确不错,我也不谦虚,我认为我这是属于人类的更高追求,属于比平常情况更高一层的情况,我说这话,你们可别笑我,因为据我观察,现在人太缺失这个了,似乎都只为自己一方的利益在打圆了,而我就不同,我要为我的理想而奔波,我要为对人类发展不利因素的却除而奔走呼号。我更要大加赞赏人性中美好的东西,因为我想想那‘圣灵’,我的心就会感到暖融融、热乎乎的,浑身就会有无穷的力量产生。”对于殳遨,还是那个意思,也就是每逢任何场合,说起来都是头头是道,可做起来总觉得缺少底气,好象搞不清自己是为什么而做,是要具体做什么,只弄得到现在还是如此状况。

“好,真叫好,听得过瘾。”潘德明站起身来,大拍其手。

“好是好,可我们接下来还是多听听孩子怎么说吧。”殷慧妮老人就是关心贾幸的事情,她说着就一动不动地看着了贾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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