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800400000036

第36章

扶余国二次借兵 朱皮仙播弄神通

诗曰:

苏文几次上仙山,再炼飞刀又设坛。

怎奈唐王洪福大,机谋枉用也徒然。

庄王道:“你有何法破他?”盖苏文道:“大唐将士虽多,臣皆不惧怕,但所惧大唐者,薛蛮子利害非常。臣如今再上仙山,请我师父前来,擒了薛仁贵,那怕大唐将士利害,城即可破矣。”庄王大喜,说:“事不宜迟,快些前去。”盖苏文辞驾出营,上雕鞍,独往仙山,我且慢表。

单讲唐朝人马,退进城中,四门紧闭,把三军屯扎内教场,点清队伍,损伤二万有余,偏将共折四十五员。遂同众爵主、总兵们等,上银銮殿俯伏尘埃,奏说退番兵大踹营头之事。朝廷大喜,说:“皆王兄们之大功劳,赐卿等各回营卸甲,冠带上朝。”众将口称领旨,回营换其朝服,重上银銮殿。

朝廷不见了程咬金,心内一惊,忙问:“薛王兄,可是程王兄到摩天岭讨救,兴兵来的呢?还是薛王兄已班师回城,退杀番兵的?”仁贵说:“陛下,若非程老千岁到来,臣焉能得知?还要耽搁在摩天岭。”朝廷说:“既如此,为什么程王兄不见到来?”仁贵就把兑选乌金,看守摩天岭此事,细细奏明。

唐王大悦,降旨一道,命尉迟王兄往摩天岭解乌金来缴旨。敬德口称:“领旨。”上马提枪,带领家将八员,出了东城,望摩天岭去了。一到次日清晨,尉迟恭、程咬金同解十车金子,到殿缴旨。天子降旨,把乌金入库,又命光禄寺,银銮殿上大排筵宴,赐王兄、御弟、众卿们饮安乐逍遥酒贺功。诸将饮至日落西山,众大臣谢酒毕,扯开筵席,黄昏议论平复东辽之事。仁贵满口应承,说:“陛下,此一番若遇番兵交战,必然一阵成功,使他心情愿服归降。”朝廷大悦,叫声:“薛王兄,你的英雄世上无双,但寡人受盖苏文屡次削辱,恨如切齿,若得王兄割他头颅,献于寡人,以雪深恨,功非小矣。”

仁贵奏道:“若讲别将,臣不敢领旨,若说盖苏文,这有何难?取他首级如在反掌。包取他头颅,以泄陛下仇恨便了。”天子说:“前仇得泄,皆赖王兄之为。”君臣讲到三更时候,方各回营安歇,一宵安睡。到明日,薛仁贵升帐,调拨副将四员,带兵五千,看守摩天岭山寨已毕,逍遥无事,安享在城,半月有余。

单讲番邦盖元帅三上仙山,请了木角大仙,又往扶余国借兵二十万,有国主张大王,叫声:“盖元帅,那大唐朝薛仁贵,有多大本事,你屡屡损兵折将,把孤一国雄兵,尽皆调空。今日大仙亲自下山,扶助东辽杜稷,谅仁贵必擒。待孤亲领精壮人马,同元帅前去,杀退唐兵。”苏文道:“若得如此,只我邦该复兴矣。”这番张仲坚点起雄兵,三声炮发,一路上旗幡招转,号带飘摇。到了东辽国,相近御营,高建庄王早以闻报,远远相迎。道:“孤家狭守敝地,并无匡扶邻国之心,敢劳王兄御驾,亲临敝邑,赴我邦难。挽覆之恩,使孤心不安,何以报此大德。”张仲坚连忙下马,挽定庄王之手,笑曰:“王兄是首国之君,孤虽有小小敝地,犹是股肱之臣,今天邦有兵侵犯,孤理当左右待劳,未见一线之功,何德之有。”二人谈笑,进御营施礼,分宾坐定。当驾官献茶毕,庄王道:“王兄,大唐薛仁贵骁勇,我邦元帅盖王兄大队雄兵损折,实为惶恐之至。”仲坚答道:“王兄,胜败乃兵家常事,打仗交锋,自然有损兵折将之功。盖元帅虽不能取胜,也未必常败;薛仁贵屡屡称威,也未必连胜。今王兄洪福,现有仙人下山,扶助社稷,薛蛮子即日可擒,王兄所失关寨,自然原端复转,有甚烦难。”说话之间,元帅同木角大仙进入御营,说:“狼主千岁在上,贫道稽首了。”庄王一见,心中欢悦:“大仙平身!孤家苦守越虎城,小小敝邑,谁道天朝起大队人马前来征剿,边关人马十去其九,事在危急,幸得大仙亲自下山救护,孤家深感厚恩不尽。”木角大仙开言道:“贫道已入仙界,不入红尘,奈我徒弟二次上山,炼就飞刀,尺被薛仁贵破掉,未知他什么弓箭射落飞刀,因此见进,愤愤不平。今又算狼主天下旺气未绝,仁贵只命该如此,所以贫道动了杀戒,下入红尘,伤了薛蛮子,大事定矣。”庄王大喜,御营设宴款待大仙。

次日清晨,元帅进营问:“大仙,今日兴兵前去,还是困城,还是怎样?”

大仙道:“此去不用困城,竟与他交战。贫道只擒了薛仁贵,回山去也。”

那番元帅点起大队,同了师父,竟望越虎。不及半天,早到东门下,离城数里,远扎下营头。日已过午,不及开兵,当夜在营备酒待师。席上言谈,饮到半酣,方回营安歇。次日清晨,摆队伍出营。大仙上马端剑,后随二十名钩镰枪,一派绣绿旗幡,一字排开,飘飘荡荡,攒箭手射住阵脚,鼓哨如雷。

盖苏文坐马端兵,在营掠阵。木角大仙催开坐骑,相近河边,高声大叫:“城上的,快报与那薛蛮子得知,叫他速速出城与贫道打话。”城上军士见了,连忙报入帅府来道:“启上元帅,番邦又领了大队人马,扎营在东城。今有一位道人,在那里讨战,口口声声,要请元帅打话。”那薛仁贵立起身来,顶盔贯甲,通身结束,上下拴扣,底下总兵们齐皆妆束停当,候元帅提戟,同上东城,望下一看,但见这道人怎生模样:头上青丝挽就螺蛳髻,面如淡紫色,长脸狭腮,黑浓眉,赤豆眼,鼻直口方,两耳冲尖,海下无须。身穿一件金线弦边水绿道袍,脚蹬一双云游棕鞋。坐马仗剑,扬威耀武。

仁贵左首周青叫道:“元帅,我看这道人身躯软弱,有何能处,待兄弟出城去取了他性命罢。”仁贵道:“兄弟休得胡乱,不可藐视他们,从来僧道不是好惹的。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本帅看这道人虽然身躯软弱,谅有邪术伤人,故敢前来声声讨战与我,待本帅亲自出马,会他一会。兄弟们随我到城外,掠阵助战。”众弟兄一声答应:“是。”元帅分付发炮开城,吊桥堕下,二十四对白绫旗左右分开,鼓声哨动。姜兴霸摹旗,李庆先擂鼓,周青坐马端双锏,在吊桥观望。仁贵一马冲上前来,大喝:“妖道,请本帅有何话打?”那大仙抬头看时,果然好威武也。但只见薛仁贵怎生模样:头上白绫包巾金抹额,二龙抢块无情铁。身穿一件白绫蟒袍,条条丝缕蚕吐出;外罩锁子银环甲,攀胸拴口鸳鸯绌。左首悬弓右插箭,三尺银鞭常见血。催开坐下赛风驹,手仗画戟惊人魄。

木角大仙笑道:“来者可就是薛仁贵么?”仁贵道:“然也!既问本帅大名,你是何方妖道,今请本帅出城,待要怎样?”木角大仙怒道:“呔!谁是妖道,我乃朱皮山木角大仙是也。已入仙界,不落红尘。因我徒弟盖苏文屡炼飞刀,被你将何妖术破掉,故而贫道动了杀戒,下落红尘,特来会你。可知贫道本事利害,见我还不下马归降?投顺狼主,共擒唐王,饶汝性命。若有半句支吾,贫道一剑砍为两段。”仁贵哈哈大笑道:“汝不过一妖道,擅敢乱言,藐视本帅。你既说已入仙班,能知天文地理,难道不晓本帅骁勇,何苦落此红尘中,管国家闲事。我劝你好好回山,免其大患。若执意要与本帅比论,可惜你数载修炼,一旦伤我鼓下,悔之晚矣。”木角大仙叫声:“放马过来,吃贫道一剑。”望仁贵头上挥将下来。薛仁贵把戟钩在一边,二人相战十余合,怎杀过薛仁贵的手段。道人本事平常,剑法松了两剑,马退后数步。仁贵那里知道,只把手中戟逼下来。那晓这道人把剑按开了戟,口中一喷吐出杯口粗细一粒红珠,望仁贵劈面门打来,光华射目。元帅眼前昏乱,看不明白,把头低得一低,正打中在额角包中的无情铁上。此铁乃是二龙抢这一面小小镜子,不想这珠打得重了,连镜子嵌入皮肉内,有六七分深,鲜血直冒,染红银甲。喊声:“痛杀我也!”马上一摇,扑通一声,翻落尘埃。

大仙把口一张,红珠原收嘴内。仗剑纵马,要伤仁贵。不防吊桥边周青见了,魂不附体。大叫:“妖道!休伤我元帅。”飞马舞锏,迎住道人厮杀。薛贤徒赶上前来,救回元帅,一竟入城。来至帅府,安寝在床,连忙把药敷好,松了包巾,那晓仁贵昏迷不醒,只有一线之气在胸中。薛贤徒着忙,急到银銮殿奏说此事。朝廷大惊,就命茂功前来看视。只见仁贵闭眼合口,面无血色,额上伤痕四围发紫。徐勣问道:“此伤必受妖道口中精华打中,毒气追心,无药可救。不知阵上还有何人开兵,断断不可,若受此伤,一定多凶少吉,只可高挑免战牌,保护城池再作道理。你须服事,三天内有救星下临。”

众将应道:“是。”徐勣后上银銮殿,细奏仁贵受伤,命在须臾。天子闻言,心内牵挂。

单讲薛贤徒听了军师之言,忙到东城,把金锣敲动,外面周青与道人战不上八九合,只听城上鸣锣,就松下双锏,叫声:“妖道,欲打你为齑粉,奈城上鸣锣收兵,造化了你,明日出来结果汝的性命。”带转马,望城中去了。吊桥高扯,紧闭城门,薛贤徒分付高挑免战牌。木角仙见了,哈哈大笑,回进帅营。盖苏文接到里面坐定,说:“师父,今日开兵辛苦了。”分付摆酒上来。大仙道:“你屡次失利,称赞仁贵之能。起大兵数万,未闻一阵得利。今我一人下山,没有半日交战,就送了薛仁贵性命,又败唐将一员,杀得他免战高挑,闭城不出。”苏文道:“薛仁贵方才被师父打落马去,明明唐将救回,未伤性命,怎说已送他残生起来?”大仙道:“你有所不知,我口中这一颗红珠,打去不中就罢,若已中在他身上,凭他有什么神仙妙药,也到不得第四天。”盖元帅听言大喜说:“师父,此珠这等利害,万望师父再在此,与徒弟把唐将伤几员,就好灭大唐,兴东辽,取中原天下矣。”大仙道:“我一番下山,眷恋红尘,开了杀戒,也非独伤仁贵而来。原有心辅佐狼主,剿灭唐兵,夺取中原花花世界,锦绣江山,做了中华天子,然后上山的了。”盖秀文不胜欢喜,营中摆酒款待。

一到次日天明,大仙出营,在城下厉声喝叫,大骂讨战,唐将只是不理。

猖獗回营,下马走进帅营,苏文开言道:“师父,今唐将闭城不战,何日得破此城?延挨时日,如之奈何。”大仙道:“不妨,今看城上免战高挑,一定唐将十分惧怯,待等三天后,绝了仁贵性命,然后四门架火炮攻城,怕他们君臣插翅腾空,飞回中原去了不成。”苏文道:“师父主见甚高。”就依其言,日日营中饮酒,不表。

不想光阴迅速,停兵到了第三天,惊动香山老祖门人李靖,正坐蒲团,忽然心血来潮,遂掐指一算,明知白虎星官有难,即驾起风云,来到越虎城,按落仁贵帅府前,周青在外边,见空中落下一道人,到吃了一惊。大喝:“妖道何来?快些拿下!”李靖道:“周青,休得莽撞!我乃香山老祖门人李靖是也。今是薛仁贵有难,特来救他,快报进去。”周青听了李靖二字,倒身下拜,说:“原来是恩仙,小将不知,多多有罪。元帅卧床不起,昏迷不醒人事,请恩仙同进去看视。”李靖随了周青,来至后堂,走近床前,揭开帐子,李靖看了额上伤痕,就知是朱皮山这妖道作怪。忙取葫芦中仙水,搽药伤所;又取一粒丸药,将汤灌于口中,登时落腹。肚中响了三声,仁贵悠悠醒转,说:“嗄唷,好昏闷人也。”两眼睁开,身上觉得爽快,忽然坐起床上。周青、薛贤徒欢喜不过,叫声:“元帅,李恩师在此救你。”仁贵见李靖坐在旁首,即下床整顿衣冠,拜伏在地,说:“蒙恩师大人屡救薛礼性命,无恩可报。”分付摆素斋款待。李靖说:“不必设斋,贫道已不食烟火,今有朱皮山妖道在此横行,阻逆天心,故此下山收服妖畜,除其大患,好待你剿平东辽,奏凯班师。”薛仁贵大喜,连忙传令,摆队出城,与这妖道开兵。

各营总兵全身打扮,薛元帅披挂完备,随李靖来至东城,炮声一起,城门开处,吊桥坠下,冲出一彪人马,攒箭手射住阵脚,薛贤徒摹旗,周青掠阵,战鼓哨动。薛仁贵坐马端戟,在吊桥观望。只见李靖手中不端寸铁,惟有拂尘一个,飘飘然步行至番营,喝道:“营下的,快报与朱皮山泼道得知,叫他早早出营会我。”营前小番看见,连忙报进营来道:“启元帅,唐邦也有一个道人,在外面请大仙打话。”盖苏文听报,便问道:“师父,他们不知往那处也请了道人来,谅必法术高强,所以擅敢前来讨战。”师父木角大仙道:“不妨,谅这班蠢俗莽夫,怎到得名山圣界,访请高人。不过荒山庙宇,请其邪法妖道,投入罗网,自送残生。快摆队伍出营,取他性命。”盖苏文传令,摆一支人马,旗门开处,大仙上马提剑,营前摇旗擂鼓,冲将上来。

李靖喝住道:“来者朱皮山龟灵洞道友,少催坐骑,可认得贫道么?”那木角大仙听叫“龟灵洞”三字,不觉惊得浑身冷汗,心下暗想:“‘龟灵,二字,原是暗名。凭他相交道友,得爱徒弟,从不知我‘龟灵’暗号,那晓这个道人,竟猜破我名,谅他定是道术精高。”遂问曰:“道友何处名山,那方洞府,今至红尘,乱入阵中,有何高见,敢来会我贫道?”李靖笑曰:“我乃香山老祖门人李靖便是。那高建庄王不过外邦小国之主,盖苏文虽有本事,只好镇压番国海岛之君,扶兴社稷,该依理顺行,年年进贡中国,岁岁朝拜君王,保护边关才是。如今他横行无忌,倚仗道友九口飞刀,伤害上邦名将,眼底无人,藐视中国,以逆天理,反打战书,将圣天子十分羞辱。故而大唐起雄兵来征剿,理上应该。盖苏文屡伤大唐开国国老,及将官数十多员,得罪天子,在凤凰山下,上苍已判走,不久死于薛仁贵之手,顺了天心。今朝又得一位道友精华珠打伤仁贵,幸亏贫道早知,救了他性命,不然一旦归阴,谁除苏文大患?此罪却归道友,只怕难上仙山,修其正果了。为此特请你出来,有言相告:你虽是朱皮山学修截教,也有数千年功德,不入红尘,以成正果。然而上天爻象,该当知道,为何一时昏乱道心,助恶违逆天道,其罪难逃。故我贫道劝你好好去红尘,回仙山,可免灾殃。若有半声不肯,献你原形,悔之晚矣。”木角大仙听李靖一番言语,口虽不信,心中着忙。但被他羞辱不好意思,便大喝:“李靖,你仗香山老祖之势,欺负贫道无能,我是截教,法力不弱于你,今既落红尘,开了杀戒,谅也无妨。但你既是正教,怎的也入红尘,管国家闲事?贫道今已下山,不擒唐王,誓不归山。你休持:香山门下神通广,惹我朱皮道力仙。”

毕竟龟灵洞主与李靖开战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绝代特工

    绝代特工

    战火纷飞的年代中,总有数不清的英雄在幕后推动着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进。李宏就是其中之一。“我本想扬名立万,成为绝代特工,但是我不能告诉世人我有玄功秘法……”
  • 中国近代史

    中国近代史

    本书为诚之先生中国近代史著述精选集,包括:中国近代史讲义、中国近世史前编、中国近百年史概说、中国近百年史补编、中国近世文化史补编、日俄战争六部分。其中只有《日俄战争》曾于1928年由商务印书馆出过单行本。书中六部分内容虽分别写于不同时期,有交叉、有延续、也有断裂,但每部分都是组成中国近代史这个整体不可或缺的部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诚之先生写这些近代史著作的目的在于大声疾呼,唤起大家进一步抵抗侵略的精神。全书字里行间涌溢着先生对中华民族命运的乐观和自信,其拳拳赤子之心尤令人感动。
  • 大宋1078年

    大宋1078年

    2014年一个现代青年穿越回到北宋的敌国辽国之境,结识在辽国做生意的江宁世家的一位公子。经过一系列事件,二人声名鹊起。回到北宋登上政坛,彼时,王安石辞相,司马光执政,新旧两党拉锯之际,一种新的政治主张横空出世改写了大宋命运的轨迹。
  • 三国全面战争

    三国全面战争

    三国风流人物,一时多少豪杰。这里有一个不一样的三国。
  • 大唐医祖

    大唐医祖

    身患莫名绝症,一心求死解脱。睁开眼睛,回首已千年。贞观大唐,借体重生,他成了李元霸。死而复生,过往烟云,万事成空。亲人不再,友朋不再,心如浮萍。金钱美人,荣华富贵,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只是一过客而已。从此,浪迹天涯,成为一名铃医。因为,他心中,只有一股执念:终其一生,誓将中华医学发扬光大,使其万古流芳。只愿,千年之后,另一个自己,不再彷徨......
热门推荐
  • The Burning Spear

    The Burning Spear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我的吸血表妹

    我的吸血表妹

    月光之下,少女伏在钟鸣的肩膀上,轻轻的咬在他脖子上,鲜血顺着少女的嘴角流下。良久,他才抬起头,钟正南脖子上的伤口开始收缩,很快恢复如此。少女脸上的表情变得稍微柔和。“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命运已经紧紧的联系在一起,除非其中一人身死。”“我知道……”钟鸣幽幽得说道。(这不是吸血鬼小说,而是关于都市,关于武道的轻松小说)
  • 梦引

    梦引

    以梦为引一个特殊的女孩在寻找娘亲道路的特殊经历。她天生没有眼白,可是却能看见世界。一个奇妙的山谷,一个奇妙的她。
  • 青梅却煮酒.

    青梅却煮酒.

    那年,四个人在花灯节上相遇相知.楚凝歌和凌弈轩18岁,韩熙彦17岁,祁梓珞16岁.那年,姜国兵变,迫不得已楚国出兵,攻下了这天下。你说十里桃花,两人一马。后来,轻呵素手,君可知否?你说柳尽沉裘,玉宇长留。后来,倾瞬艳烈,王城花谢。你说陋室闻香,西亭酌酒。后来,轩窗听雨,海棠依旧。
  • 帝君传说

    帝君传说

    混沌天地,三千世界,破而后立,周而复始。人乃万物之灵长,强者层出不穷,但无论多强大与辉煌,始终会迎来一个重新洗牌的格局:轮回一个被踢下神坛的天才,失去了往日的光辉,远走他乡,那往日不曾重视的却让他不得不重视桀骜,放荡,自负,这些在他从天才沦为人人嗤笑的废物时,统统远去待看昔日天才,如何争渡轮回,如何主宰混沌乾坤
  • 网王之轻笑如风

    网王之轻笑如风

    风,是最轻柔的存在,上天赐予一个人新的开始,那么就要把握好机会,让自己活得更好更优秀!本文主幸村,其余的不喜勿入。HE无虐,感情应该算慢热。本文经过大修,与原先会有很大不同,老读者请注意了。
  • 青春不悲伤

    青春不悲伤

    帅气的丧心病狂一塌糊涂的年纪教官教穿着迷彩服在前方笑得如沐春风。清新脱俗的我也穿一身迷彩服站在一群同样穿着迷彩服的男逗逼在里面,看着帅气的教官,我的心砰砰乱跳,我觉得我红鸾星动了。顿时我眼前一亮,既然有男生看长如此人妖,长长的睫俞像扇子一样敷在眼睛上,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阳光淡淡透窗折射撒男生脸上,有些苍白的脸显得透明似琉璃一般,五官搭配在一起还比我漂亮!真是令人发指。男生好像听什么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是女的?”令我内心非常不爽!面目可憎往他的方向冷哼一声内心呐喊小白脸“不然!”
  • 杀手穿越:亡国公主倾天下

    杀手穿越:亡国公主倾天下

    现代杀手楚雪穿越成楚国亡国公主楚嫣然,不想大行桃花运,什么?她是秦国太子最爱的女人,还是齐国太子的未婚妻?这还不算,在这个大国小国数十个的古代,她还是各国皇子的梦中情人?谁说亡国公主就暗无天日?她打个喷嚏,都会让各国皇子紧张半天,谁再说亡国公主的生活暗无天日,她让天上的雷劈了他!天下的好男人帅男人,都让一个亡国公主占了,还有天理吗?还让其他女人怎么活?于是,各位公主郡主小姐,阴谋明谋,宫斗宅斗一起上,斗的就是她这个亡国公主!老虎不发威,别人还以为是病猫!老娘爱的就是阴谋明谋,宫斗宅斗,最好斗个天翻地覆,谁怕了谁?【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报恩论

    报恩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神奇宝贝世界的口袋妖怪大师

    神奇宝贝世界的口袋妖怪大师

    少年带着《口袋妖怪》中的六只强大精灵,以艾克斯之名,穿越到了神奇宝贝世界。没有金手指,没有变异精灵,少年唯一的凭借就是有关神奇宝贝的渊博知识。他从不盲目收集神兽,亦或者无聊地去探索世界起源的奥秘。给后人流传下来的,是少年与传说中神奇宝贝们的友谊。这里有的只是轻松的日常战斗;绝对不可能依靠着加油鼓劲,出现皮卡丘之流击败超梦的坑爹“壮举”。利用特性与技能搭配,赢得了一场场较量,他向整个世界宣告:我才是真正的神奇宝贝训练大师。“什么,你说暴鲤龙都是水加飞行的属性?”少年看着自己的手腕,神秘一笑。“那你一定没有见识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