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对树情有独钟,最大的梦想就是用树搭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屋,可是光吃果子不顶饿。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一棵长着面包的树,于是我决定在这里安定下来。
自从有过在蒋霁黛家里醉酒的经历后,苏沫成了这家的常客,蒋霁黛常常感叹道,还是女儿好啊,这儿子长大了,三天两头的不着家,妈妈顾不上也就不说他了,这难道连媳妇也忘了吗?
只是苏沫,没想到,这么快,也许真的要做他的媳妇了。
苏沫是个需要安全感的人,可是如果纯粹只是因此而结婚,她觉得这婚姻似乎不是她期待的,她和凌岩还没有走到结婚的那一步,可是,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他们应该再不会有结婚的可能了。只是,缺少了这一纸婚书,苏沫没有出逃的勇气。有人说,她像乌龟,胆小,怯懦,没有错;她还像蜗牛,时时要把家背在身上,才会觉得安心。
纠结不定的苏沫最终决定听听蒋霁黛的意见,毕竟一个是她的儿子,而她可能将成为她的儿媳。
妈,最近有看长在面包树上的女人吗?
刚好正看着呢,还是沫儿了解妈妈。
妈,我发现自己也是个爱情和面包都要的女人。
这没什么不对啊,如果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妈妈也想要做一个同时拥有爱情和面包的女人。
妈妈,你不会。
那头长久的沉默。
妈妈,凌岩他说要结婚。可我知道,我成为不了像妈妈一样的女人。
想听妈妈的意见吗?
嗯,妈妈,我害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沫儿,妈妈相信你,况且没有妈妈舍得让自己的孩子食不裹腹。
妈妈,谢谢你。
沫儿,谢谢你。
从蒋霁黛家里出门以后,苏沫感觉天都由阴转晴了,阳光下踮起脚尖,想要更靠近阳光,感受到其中的温暖。
苏沫轻快的哼着歌儿,不巧被多时未见的应盛简打断,“沫沫,上车。”
苏沫想要谢绝,却被应盛简硬拽生拉的弄上了车。
“有事吗?”苏沫整了整服装,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还没离职呢,就不把老板放眼里了。”应盛简的车开的一如既往的快。
“不敢不敢,请问老板有何吩咐。”苏沫奉承道。
“老板心情不好,陪老板放松放松。”应盛简道。
“遵命,老板。”苏沫腹诽,看起来心情不错啊,哪里不好了,忍不住又剜了他一眼。
苏沫一路上想着如何开口问起枚林的事,没注意到开了多许久,当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开始问时,突然发觉车已驶出城区,“我们要去哪啊?”
“找个地方放松放松。”应盛简饶有趣味的看了眼苏沫。
“枚林呢,你们吵架了?”苏沫试探性的问道。
“你以为她会像你这么蛮不讲理。”应盛简已经习惯了苏沫有别常人的思维方式。
“我蛮不讲理,没有吧,什么时候?”苏沫很认真的询问,虽然对于应盛简她谈不上有多么礼貌周到,但不管怎样她还是一个讲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