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也许对,也许错;也许值得,也许不值得;但那终究只是以世间的某种准则而言。最终结出的果,又何必去调众口,只是一人品尝而已。
如果早知道“都可以”的结果是吃泡面,苏沫绝对会认真考虑以后再说。此刻苏沫也只能够将就着捧着这碗泡面填肚子,唯一的安慰也就是有人陪着一起吃,好歹也算没有凄惨到极致吧。
“你们男的是不是都是单细胞生物,听到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转弯。”苏沫解决完泡面,还满足似的喝了大口汤后,却忍不住吐槽。
“你们,指谁?”凌岩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就,就统指啊。”苏沫这么解释也没错,但是她说的时候确实想的是他和应盛简两个人。对于应盛简,她一直也不太明白是怎样的感情。
“是不是你们女人都口是心非啊?”凌岩不答反问。
“哪有。”苏沫转过身背对着凌岩,装出生气的模样。原本倒确实没有,这一转身却仿佛坐实了一般打了自己的脸,苏沫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笨了,暗自懊恼中。
凌岩瞧她这副恼羞将怒的模样,正想着怎么给她找个台阶下,苏沫倒是自食其力的化解这危机,跑屋里去扔了吃完的泡面盒子,还顺带将他的一道扔了。凌岩瞧着这带着些小慌乱的身影,止不住的笑意。
看着已若无其事,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苏沫,凌岩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沫儿,过来。”苏沫不明所以的走过去,却突然被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随即感觉耳朵痒痒的。
“干嘛。”苏沫待要发问,反应过来后涨的满脸通红。
凌岩无法抑制的低低笑出了声,放开了怀中紧张的人儿,改为轻轻搂着苏沫的腰,“枚林辞职了。”
感觉到苏沫的身躯一怔,凌岩继续道,“他下午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事,只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让我转告。”
“看来他们决定了,这本来是我期盼的,可怎么高兴不起来。”苏沫现在笑的真不比哭好看多少。
凌岩再次把苏沫带到怀里,揉着她的一头秀发。
“诶,人真的是贪心呢,他围着你转的时候觉得烦,等他离开了又觉得失落,是不是?”苏沫抬头望着凌岩。
“是啊,你何止贪心,还伤人心,当着我的面就说这么直接,真的好吗?”苏沫被他装的一本正经的质问逗乐了,“我觉得挺好的。”
凌岩轻轻摸着苏沫的发,“这是她的选择,她应该也觉得挺好的。”
“是啊,我好像还太有闲心了。”苏沫叹了口气,贴近结实的胸膛,不再说什么。
又是一个群星璀璨的夜晚,只是终究抵不过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你看吴刚还在砍着月桂树,但他还是满心欢喜的做着这重复简单的劳作,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可是……”
“没什么可是。”凌岩覆上那柔软清甜的樱唇,阻止这小家伙冒出更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