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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人防男人(2)

你误会了,越往北走,越有人爱把老婆说成对象!她说,听你的口气,你来东北是吃公务员饭的?他说,不,我们这里有子公司。她说,邪门,南边来开公司也赶时髦,凑热闹。他说,哦,鲅鱼圈有很多深圳的公司?她说,不多,我邻居就有一家。喂,你叫雁南飞雁科长,对不?

南飞惊愕地合不拢嘴,半天才说是,问:你是咱公司的同仁?她情绪高涨了,身子挪近他,中间隔条走道,说我叫三宝,不是你的同仁,是邻居。你们钟总刘总说我是荣誉职工,还说哪天奖把金钥匙给我呢!依我看,你不该叫南飞,要叫通北的好!恰好有一伙人上车,要在三宝身旁坐下,她抬起屁股坐到南飞边上空位上,一阵浓烈的香水味,把个南飞脸上又生动了一大截。他身子往里挪了挪,好意外地说巧,无巧不成书!钟总刘总都还好吗?

不是巧,是缘份,我信,我刚才还烧了香的!三宝脸色一片灿烂,兴奋地话语像放连珠炮,隔会又说,他们潇洒啊,活的快活,出门没有不成双成对的,眼下又是好多天没见人影子了!南飞哦了声,说企业还红火不?三宝嘴一撇:屁,下岗企业!南飞触到心尖处,扯开话题说,你这是出了差的?三宝摇晃头说,我是下岗女工,为我自个出差,先是回娘家,顺便求了娘娘佛的。说着脸无端端的红了,瞥了手表一眼,脱下饔肥的大衣,身子朝他倾来,头伸在车窗外面张望。

她可能在等她的同伴,是女还是男?南飞这样想,缩手缩脚就往里面躲,尽量与她身保持一条缝,眼睛却不安份对她扫描:她脱出外包装,仿佛脱出了外面一层雪,一身春意正浓,曲线如绣,凸凹特别标致。他闭上眼睛,佯装不耐烦的语气:啥哪?心燥等伴?把我挤成肉饼了!她仍旧没有动,说臭美,你值得我挤吗?……该死,怎么还不来?南飞再次睁开眼,一片猩红拢他更近,胸又丰隆,像个初升的红太阳,粗气地:是你老公?她收回“红太阳”,一把扯起他往外拉,胸擦胸调换了座位,见他一脸恼色,和颜悦色说,大老爷们,气量要大,扶弱助女是本色!

就这时,大老远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喊:三姨,三姨,你在哪里?三宝像欢猫般地叫:峡峡,在这里呢!车下面一阵咚咚地响,窗前一黑,一个喘着粗气的男子抱歉声:对不起,路打滑耽误了时间,让三姨久等了!说着,递给三宝一个厚厚而没有封口的信封。南飞听不见三宝说什么,好奇打量能叫车窗外面增色的男子,能站在窗外不吃力说话的“峡峡”,一定有一个高高个,高高个配了一张学生脸,学生脸生动得像刘德华;从露在窗子里面的胸部,想像得出,他身体生得是很平衡匀称的……若是配了一颗色狼心,准会搞坏一湾子水!南飞这样想,耳朵注意听他俩的对话。

三宝不屑一顾说,一个大老爷们,还要儿子拉赞助,真活到了尽头,不像话!那叫峡峡的一口学生音,话出口却老成:唉,他有他的难处,走错了一步棋!但愿他三十年走了河西,再能闯出三十年河东!三宝叹了一口气,说只要他不挪步,再加三十年我看他也难得走出烂泥塘!峡峡惊诧地说,三姨,你不要唬我?老爸的企业是深圳的上市公司,我还买了好多股票呢!三宝重重哼了一声:中国的领袖这伟大,总难免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总还有老少边苏地区!

峡峡半晌没有吱声,话再出口只有二个字:怎的?三宝意味深长说,一个企业,一半是南边的脑袋,另一半是北边的思想,你说不下岗才怪呢!峡峡一头雾状:三姨的话真像雾,嘿,我听了头是空的!三宝没有好气地说,南边的脑袋是开放,性解放;北边人的思想是老土,机制封闭,跟我的家族一个模样!峡峡脸红了,嘿嘿几声,低下眼帘问:我老爸……还是老样?三宝也跟着脸一红:哼,爱沾腥的猫改得了不灶台吗?不过比以前收敛多了。喂,车起动了,你还有啥带给你爸的?

峡峡思忖一会说,我都在信里说了,只是你要提醒他,我这几天要到深圳去,想顺道看看他的单位,要他帮我找个熟人。三宝心一动,拉过南飞到窗前,对峡峡说,快叫雁叔叔,他是地道的深圳人,你要找熟人,找要他介绍最好不过。峡峡面腆叫了一声雁叔,说初次见面多关照。南飞本来听他们的话就像雾,突然被她挟得紧紧地身子发热,听了她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艾艾期期说,你……峡峡好!熟人,我找好后给你三姨,她转给你行不?

正这时,汽车开始慢行,俩人不得不挨得紧紧向峡峡挥手告别。直到汽车像摇篮驶出车站,三宝像意识到什么,脸一红,见蛇般的分开身,重重把南飞摔在她曾坐过的位置上,老了脸只瞅车外。南飞被她甩开,只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里想着峡峡的爸爸可能是他的同事,这人好相处不,他还是和半掰屁股小姨子成邻居,又嫌噪声大,就干脆合上眼打瞌睡。哪知不到一分钟,他的衣领子被人抓紧,气都有些喘不出,像是做了小炉匠。他吓了一大跳,是不是被人打了劫?来前,叶茜不痛不痒提示过他,那边高粱地热闹向往人,可也是土匪恶霸出没的地方,“二王”和劫机的,都是高粱地的人。

他颤颤抖抖睁开眼,做杨子荣的不是什么张牙咧嘴的“二王”,而是“红太阳”,就放下了心,恼怒冲上腔:你放手嘞,气性!三宝没有放手,勒起他的下巴离胸近近的,起起伏伏问:你们南方人是不是掉进了钱眼里?你知不知道,精明过头就是狡猾情薄!南飞听得懵懂懂,仿佛掉进了半边云里:我得罪她啥啦?就不和你挨着身子了,还是你主动我的。只是这女人家的,为何力气比他还要大?于是他镇静说,你先放下手,有话好好说,搞不好司机会把车开到公安局的!

三宝仍不放手,高声迎着其它人的目光说,咱夫妻吵架,见怪不怪!我问你,你刚才为啥不帮峡峡的忙?南飞目瞪口呆,北方女人是大方还是脸厚,恰恰感到脖子顺畅多了,忙拿下她的手,整了整领带,反问她,我说了不帮他吗?她理直气壮说,你嘴里说了,可脸上没有说!他无可奈何地说,就这尖点事儿?她更是豪言壮语:事虽然小,却能照出人心。南飞负气地说,我是黑心烂肝!闭起眼睛不理她。三宝故意在他耳边说,咱北边人像白杨,挺拔悍直,眼里容不下一根针;咱北边人像山,仁者爱山,讲义气讲情感,谁有难处都能抽乎一把;咱北边人质朴,稳重,深沉,就看不惯小心眼……

南飞故意打起鼾来,心里也为她事小引出的一份情感而呼好,待一身沉重压迫感唤醒来时,见三宝竟然靠在他肩膀上睡觉了,心里咯噔一惊,该不是碰上了三陪姐?眼下社会上把下岗女工当歌唱,说叫她们不掉泪,挺胸走进夜总会,叫她们不守旧,该出手的要出手,像犯了水灾里的生产自救……云云,却也不好推开她,直到汽车抵达终点才推醒她说,请起,你的婆家到了!她慢慢睁开眼睛,乜眼瞅了窗外,头懒散离开他的肩膀,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掏出化妆盒,边扑粉涂唇说,边说,不嫌臊,一个老大爷们好意思瞅娘们梳妆的?!南飞一听来气,心想好狗不挡道?你奶奶的还倒打一爬骂咒人,就没好气说,你这不正在臭美吗,叫我怎么过去?

哟,看你还蛮孔夫子的!你都吃了我的……豆腐,现就不能从腿上跨过去?!三宝身子没有动,仍对着镜子左瞅右瞧说,喏,把我的包扛上,跟我走,我到家你也到家了!南飞照他的话做了,手提肩扛二个沉重的包,还有自己的电脑,直到她的家门,气喘喘放下包,对一脸悠闲的她说,我当回把驴子骡马值!只是我搞不懂,人说深圳的女子开放的吓人,你们东北的女……孩,比深圳的还容易……接触。

喂,你不要打击一大片!三宝一点也不恼,神乎其神说,不说深圳的,甚至好多内地的女人,只认人民币,掏男人的口袋;而我,认人认孩子。南飞懵懂地说,你为……孩子,孩子没有爸?三宝打开门,挪进去二个包,探头诡谲一笑,你先在门口受会冻!你以后就会明白的。细看,她笑里含了骚动不宁,慧黠多端,还洋溢着生命……

南飞没往心里记,敲宿舍门里面没有人,只好站在窗前往外看,远看所能见到的只是一个连县城都不如的古怪地方,近处是一所高中学校,是新建的,比城市里的要大,树却不高,一只公鸡与几只母鸡绕着树在追赶,一片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像是有场倾盆雨加雪从空而降……

这时,楼梯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气声,南飞转过声来,只见一个年近四十有八男人走上来,一时拿不准他是不是公司的人,只是呆呆瞅着他。他脸上红光满面没有皱纹,却有一幅矮趴个子,一脑子的秃头。这功夫,那人上前自我介绍说,你大概就是雁科长,我叫张斌,贸易部付经理,我们欢迎你!南飞虽说意外,仍还以热情握了握手,说谢谢,只是你……张斌打开房门,拿起那个标有电脑的纸箱,先笑后言:三宝妹子给我打了电话,还说起我儿子到深圳找熟人的事呢。南飞这才明白他为啥回来得这般及时,提了另一个大行礼包进了宿舍。

峡峡叫张峡,是张斌的独生子,却一直是奶奶带大的。张峡眼看就要大学毕业,当了市人大付主任的奶奶本来替他找好了工作,他似乎少点什么,突然萌发要到深圳的念头。由于妈妈和爸爸分居的早,他一直跟着奶奶过,奶奶就像他的妈妈,奶奶就是他的全部。寒假之前,奶奶坐在家里看报纸,从老花镜上面见他回来,拿出一份盖了公章的表格,慈爱地叮嘱他:峡儿,你学的是国际贸易,你就到外贸去,程叔叔把印都给盖了!张峡认识程叔叔,他曾是奶奶的秘书,现在是外经委的付主任,他孩童时就常看到他替奶奶扛煤气罐,一口气扛好几层楼不歇呢,也常常看到他围着妈妈转,妈妈老着脸就是不理他。所以张峡对他没有好感,也不想通过他来承认自己的价值,却也不敢公然对抗奶奶的话,只是艾艾期期说,奶奶,外贸不像那几年是热点焦点,日子不好过!说毕没有去接那份表格。这表格是老师发给他的,他拿了就交给了奶奶。如今大学不包分配,学校发动社会、家庭的门道,提前与用人单位先联系,盖了章就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不出去。

奶奶取下老花镜,不以为然说,看你这孩子,话出口就像陈仓里的麻雀,老成了精!如今说的日子不好过,是相对刚进商品经济那时节说的。张峡听不懂奶奶的话,问:怎的?奶奶又带回了老花镜,拍拍报纸说,现在的日子是大家一个样,可能富人的日子比穷人的日子更难过,也是社会大多数心安理得的因素。张峡嫌她走了题,欲进自己的房间,想起不动还是说,你还不如说回到了毛爷爷那个年代,要穷一起穷!他敢说这话,是他奶奶一直在从事外事工作,宏观思想不陈旧,像南方那边的有新潮,唯独有点传统的,就是不许他谈恋爱,每次回家她要检查他脸上有没有口红,闻他身上有没有香粉味。

你胡说些啥?奶奶低下老花镜瞅了瞅门外,收回眼镜从上面看他说,你懂不?一切法治了规范了,就不能乱中取胜!张峡心一动,不觉胆子大了几分,挑战似的:我懂,就像你把我规范了一样,不许我谈女朋友!

哈,我外甥长大了一截!就冲你这句话,今儿个我解开禁令,你可以谈女朋友!奶奶白净雍贵的脸上开了菊花,一阵后正色给他说,那时候为啥日子为啥好过?就是那时乱,那个时候大伙儿都有得钱赚,人人都只管往腰包里装,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只是谁谁谁一不小心当了个百万富翁的问题。

原来是这个理,那时问题大,国人历来不患寡患不均!张峡听奶奶解了禁令,高兴地就往她脸上蹭,末了扮了不开心的样说,哼,学校好姑娘都叫人挑走了,剩余的是猪不啃的!奶奶抚摸着他的腮,胸有成竹地说,咱这么帅的男儿还用发愁?!到社会上去找,学校谈的大多是泡沫爱情,就像这阵子政府搞的泡沫经济一样,经不住社会和时间的考验。张峡仍高兴不起来,说社会上纯情少女少,有学历的少女更少。他说完就偷眼瞅奶奶,他之所以跟她在一起,就因为他父母早年分居,罪魁祸首就是她,她包办了他父母的婚姻。

哪知奶奶话出口叫他吃了一惊:峡儿,不管纯不纯,也不论有没有学历,只要是你看中的,她对你好的,你们开心,奶奶再也不会说什么的。他突然感到自己贴在她脸上的腮帮子添了水,心里更是激动,奶奶说出这番话,是她人生到了晚年才悟出来的,确切说,是她一辈子的悔恨,官场一世,膝下五男二女,在下下辈人的面前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于是他把奶奶抱得更紧,连声说,谢谢奶奶,谢谢奶奶!他说完站起身,进里间拿了纸币给她擦拭泪水。

奶奶不自在地笑,直说我这是怎的,我这是怎么啦!……峡儿,你告诉奶奶,你是不是背着我私下有了目标?张峡反倒落了窘,连声说,没有没有,我是绝对听奶奶话的!奶奶知他不会说谎,点了他的鼻尖说,你呀,不许你谈,可也不要成了“水仙花症”?张峡摇着头说,什么花呀草呀,我搞不懂。奶奶给他说了个故事,是古西腊的神话,美少年纳喀索斯有一天在水中发现了自己的影子,却不知那就是他本人,爱慕不己,难以自拔,终于有一天赴水求欢,沉溺而死,死后成为水仙花。末了说,我这样说,是要你有“目标”,而不是女朋友。张峡红了半边脸,声音像苍蝇:目标是有,就不知成不成?奶奶怜惜地瞅着他:你们都见过面叫穿了?张峡红了另一半的脸,讷讷说,没有,我只是看了她一回,离得远远的,却再也不敢上前了。

奶奶惊诧地说,怎的?张峡只看着脚尖:怕,怕奶奶不答应,怕她不答应。奶奶更是疑惑不解:她是干啥的?张峡想看奶奶的表情,抬起头盯着她说,卖菜的!奶奶身子一抖动,急忙说,就咱们边上东门市场?得到他的首肯之后,她又说,现在带我去看看!峡儿,不用怕,奶奶对你的承诺是算得了数的!张峡扭着身子说,我不是这意思,只是我暗恋她,单相思,也不知人家是不是有了主,你跑去多荒堂!

奶奶一面拿菜篮子,一边拉他往外走,说我只是卖菜,什么荒堂多余的话不讲还不成?你看中了那女子的美丽?张峡接过奶奶的篮子,锁好门后说,不是的,还有……她卖菜还看书。奶奶赞许说,看来不是那种纯菜农。东市肉菜市场离这里很近,他俩不多时进了里面。这里是叫板的传统菜市场,档位连着档位,脏乱差一般般,缺斤短两、争执吵闹的现象也时有发生。近来,市场的日子真是不好过,猪肉大减价,买菜的人稀稀落落,偌大的市场空空荡荡,一片萧条景象,生意都被新开张的肉菜超市抢走了,原来到这里来买菜的每天有几千人,如今每天也就几百人,许多菜贩直嚷着生意不好做。一位卖猪肉的摊主说,原来每天下午都能把猪肉卖完,现在每天上都剩下不少肉,第二天肉不新鲜更不好卖了,真不想在这里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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