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安静下来的时刻,我慢慢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经历过刚才的事件之后,我觉得我有必要好好分析一下我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小萝莉。小萝莉被救出后,头部受了伤,外加爆炸的刺激,导致记忆出现影响,记不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父母是谁,更不知道自己的家在那,反正关于自身的一切,全部都不记得,只是智商不变,仍然是正常孩子的水准,甚至要高出许多。
爸爸的身份。小萝莉被我救出后,错把我当成了她的爸爸,对我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但是我的一言一举肯定和她爸爸大大不同,我只是个大学生,而她的爸爸至少是个三十岁以上的成年人,这种感觉有很大的不同,而小萝莉对我的感觉也并不向对父亲那样,反而更像一个大哥哥,一个可以依赖,可以信任的人,从这点上来说,爸爸对她而言可能只是一个称呼,也许是我跟她的爸爸有些许的相似,所以她把我错当成爸爸,但是她的脑中已经没有了爸爸的概念,因此我这个爸爸只是个称号,叫哥哥更为合适,不过这只是很有可能,毕竟只是推测,所以还是不要冒险为好,爸爸就爸爸吧。
关于她的身世问题不能提及,从今天的表现来看,让她回忆自己的身世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后果,这绝对是一个禁忌。
夏小优,这是一个新朋友,相处了一段时间感觉不错,美丽而且温柔,但是比较敏感,相比起来,还是班长那样的大条神经更容易相处一点,不过有着比班长好很多的细腻之处,关心悠悠,这也是我们必不可少的联系点。问题是她的追求者可能把我当成情敌,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比如今天,需要格外提防。
第五,我自己,我目前是个在校大学生,经济情况不容乐观,而悠悠又对我有着强烈的依赖,这样一来,我近期的学业便很容易落下,每天的经费也是问题,不过我还有一小笔存款,可以撑一段时间,学习的问题只能回去再补了。
理清了这些,我忽然感觉自己担子好重,叹了口气,告诉自己,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关键时刻,要像个男人一样
这样一想,心里舒服了许多,困意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便睡了过去。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受了伤,这一觉我睡的格外的沉,直到感觉阳光打在脸上,我才醒了过来,抬头看看,日头已经比较高了,外面有些喧闹,显然已经上班了,两位美女还是睡的很熟,小萝莉睡的很安静,倒是夏小优睡的像个孩子般,嘴角有着一丝口水流下,我窃喜的笑了笑,拿出手机来轻轻照了一张,然后挑了个铃声,放到了她的耳边,“铃铃铃.”
“啊!上班要迟到了,”夏小优猛地抬起头来,睡眼朦胧,“妈妈,你怎么不叫我啊?”
“呵呵”我笑出声来,夏小优左右看了一眼,察觉出不对,看到我后,一脸怒气的便朝我冲来,我急忙躲避,一顿粉拳便招呼过来。
“我好心叫你,你怎么还打我啊?”
“谁让你吓唬我了,我的闹铃和你的一样”。
“这么巧.”
“这有什么巧的,很多人都用这个好不好,现在几点了?”
“不到八点”。
“哦,我手机呢?”夏小优说着便伸到衣兜里掏了一下,“咦?这是什么?”我突然反映过来她穿的是我的外套,而那个炸弹就在外套口袋里,急忙大喊一声:“别看!”一边喊着,一边冲了过去,谁知道情急之下,绊到了床脚,一下失去平衡,栽了过去,直接对着夏小优一头撞了上去,夏小优惊呼一声,躲闪不及,直接被我一头撞到墙上,我的头顶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撑着墙壁,身子呈一个很是倾斜的姿势保持着,夏小优惊魂未定,两只手条件反射的掏了出来,护在胸前,我尴尬不已,撑着自己站起来,“抱歉,你没事吧?”
刚说完,我就傻了,只见夏小优双手抱在胸前,一直手中,正拿着那盒粉红色的物体——杜蕾斯!
“完了!”我闭上眼,忽然听的夏小优尖叫一声,把我的吓得睁开眼,只见她像是甩老鼠一般把那盒东西甩到地上,满脸通红,指着我,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居然随身带着这个东西”。显然这么著名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我急忙解释,“这东西不是我的,是舍友给我的”。
“那还不一样?”
“不是,他以为我要做什么,可是我没有啊”
“他以为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夏小优后退了一步。
“你别误会,我能做什么啊?”我苦于解释,忽然门被推开,进来两个穿白大褂的,肯定是刚才夏小优的尖叫把他们引来的,他们先是看到靠在墙上护着自己的夏小优,脸上露出愤怒,然后他们看到我,变得更为愤怒,最后,他们看到了那盒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杜蕾斯!我看到他们的表情顿时就扭曲了。
“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苍白的解释换来的是两个大汉无情的碾压,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架了出去。我立刻求助的看向夏小优,夏小优叫了我一声,然后我便被脱了出去。
“大家都出来啊,这家伙居然干非礼我们的小夏!”这一声顿时引来了无数的白大褂,此事正是早晨,看病的不多,能来的估计都来了,拖着我的白大褂把我往地上一扔,“你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不行。”
“不是,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误会了”。
“误会?那这是什么东西”,拖着我的一个白大褂将那盒杜蕾斯摔到我身上,此物一处,周围的气氛立马就变了。
我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一顿毒打是肯定免不了了,昨天的伤还没好,今天便又要挨打了,希望他们下手轻点,不过想到我是罪大恶极的色狼,即使没有什么正义感的屌丝也会上来踹我两脚的,重就重吧,反正这里是医院,不过他们会给我疗伤吗?这绝对是个问题,这个时候,我脑子里胡思乱想这些,完全没有了昨日那种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