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完毕,谢依婷牵着南宫羽欣的手下了楼。
楼下穿着正装的南宫振天,转头看向了站在楼上的两人,眼里充满了惊艳。
南宫振天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走到她们母女面前,开口:“我们家欣儿就是不一样,拥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好了,赶紧出发吧!别让人家久等了。”在去之前,南宫振天跟明家的人早已打好了招呼。
南宫羽欣黑着脸,率先走出门。她知道她今晚是逃不了了,倒不如直接上门,搅黄这事。
看着南宫羽欣先上车,谢依婷总算有些安心,她本以为她会顽强反抗,竟没想到如此安分。
豪华的轿车在街道上奔跑着。
轿车里,南宫振天对南宫羽欣说:“明哲的父母死得早,他和他哥哥是由他大姐明月带大的。现在明家都是她大姐做主的。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表现,给自己争取个好印象。”
南宫羽欣没有理会他,而且将脸转向窗外,心里在盘算着些什么。
……
车稳稳地停在明家老宅的门前。这老宅有着清朝时期的风格,古老而又深邃。
南宫振天领着谢依婷和南宫羽欣一同跨进屋内。
“南宫董事长,您来啦!请坐,请坐,我这就去叫我们大小姐。”管家对南宫振天客气地说道,随而转身上了楼。
谢依婷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满意地点点头,开心地对南宫羽欣说:“欣儿,你看。这明家的实力虽不如我们家,可你看这房子,据说是明家祖上留下来的,多气派啊!真是我们家和他们家没法比啊!你要是嫁过来了,这房子也有你的一份了。哎呦,真是越看越满意啊!”
南宫羽欣很不屑地笑了笑,说:“你不知道新《婚姻法》么?若是真不知道,就回家去好好看看。”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即使有,那还不如你嫁过来得了,反正是你喜欢,我又不喜欢。”
“南宫羽欣”南宫振天听后,咬牙切齿地叫了她一句。
……
“不知南宫董事长的到来,真是有失远迎啊,还请见谅。”楼梯上下来一位中年妇女,那妇女扎了个发髻,容貌姣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身穿十分朴素,一看就知道为人低调。
“哪里的话,突然来访,怕是打扰到了明家大小姐休息,真的是万分抱歉。”南宫振天很是客气地回话。
众人在沙发上坐下,明月命人上了茶后就叫她们退下了。
南宫振天推了推南宫羽欣的手,可南宫羽欣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明大小姐,这是我的女儿南宫羽欣。”南宫振天正式向明月介绍南宫羽欣,转而对南宫羽欣说:“欣儿,赶紧像明大小姐,问好。”
南宫羽欣不开金口。明月看了她一眼,想起了那天在商场发生的事情。气氛有些尴尬,南宫振天赶紧圆场:“大小姐,欣儿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好之处还请见谅!”明月表面笑了笑,表示无关紧要,可内心却很是不看好南宫羽欣。
明月喝了口茶,刚放下杯子,就听南宫振天说:“大小姐,小女和明少发生了那种关系,现又流出了照片,这对我们两家人都不利。你看看是不是让他们两个结婚来解决问题比较好?”
当时南宫振天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只是说来拜访,顺便来谈谈生意上的事情,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南宫董事长,很抱歉。我虽是明哲的大姐,但婚姻之事,我帮他做不了主。”
“明大小姐说的哪里话,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死得早,那长姐就如父如母啊!”
“呵呵,南宫董事长也太封建了。现在主张自由恋爱,这我真的帮小弟做不了主,你还是找小弟自己吧!”明月看了看坐在南宫振天身旁的谢依婷,她正打量着屋内的一切,那眼睛流露出了一股贪婪,叫人十分厌恶。
南宫振天本想说什么,就听明月说道:“照片的事,对我们家没什么影响。那男人只露了个背,谁知道是不是我们家明哲?就算是明哲,他在外边的女人还少吗?若是每个女人都想你们一样,那我明家就成什么了?难不成是古代的妓、院”
南宫羽欣一听,正好有个翻脸的机会,故作生气地说:“瞧你这话说的,不是你们家明哲还有谁?欺负完我就不认帐。爹地,妈咪,这种人我还要嫁他做什么?人家把我说得那么不堪,到时候真的嫁过来,还不是任由别人欺负了去。到时候,别说两家商业联盟,我怕别人根本就看不上眼。”
谢依婷一听女儿这般说,也觉得有些道理,“是啊!欣儿,说的对。他们明家真的是欺人太甚。到时候嫁过来,还得到人家里当女仆,还真是不划算。振天,我们走,别让人家觉得我们欣儿没人要,死皮赖脸地贴着明哲。”
明月笑了笑,戴上放在茶几上那天戴的墨镜,上了楼。看到她的样子,南宫羽欣总觉得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