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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那一年的那天晚上,白杨从医院回到家后,怎么也无法入睡了。就是在那一夜,让她无数次地想到了她和甄正从认识到分手的那段虽然短暂,却又无法忘记的经历,那也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恋爱与婚姻的经历。当然,关于对安然小时候的了解,都是白杨和甄正生活在一起的时候,甄正讲给她听的。她也就永远地都把那些关于安然的故事留在了自己的记忆里。

那是安然刚长到一岁多点儿的时候,一天晚上,安然半夜醒了,甄正再怎么哄他也哄不好,安然就是哭个不停。甄正把安然抱在怀里在屋里来回走着,嘴上不停地哼着能让他入睡的小调,可这些平时非常有效的办法,此时,却一点儿作用也没有。甄正摸了摸安然的头,觉得有点儿热,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安然哭的时间太长才感觉到他有点儿发烧,还是一开始就发烧。甄正把安然放在了床上,找到了体温计,给他量了体温,这才发现安然的体温三十九度五。甄正慌了神,必须去医院,一刻也不能等了。

他抱起孩子出了门,此时,已是下半夜两点多钟,所有的公交车都停运了。路上几乎连行人都没有,安然不停地哭着,越哄他就越哭,那哭声在一个寂静的夜晚传得特别地远。这让甄正有些紧张,还没到医院,他自己身上的衬衣已经湿透。

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赶到儿童医院。

在儿童医院的急诊室里,一个医生模样的年轻女子把孩子接了过去。

“孩子怎么了?”

“发烧。”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半夜直哭,不睡觉,我怎么也哄不好,才发现他正在发烧。”

医生抬头看了看甄正,没说什么,却表现出来了一种不理解的样子。

“多大了?”

“刚过生日。”

“家住在哪?”

“南山街。”

“这么远的路就你一个人来的,孩子的妈妈呢?”

他没有回答,他没有一点儿思想准备回答这样的问题,他只是愣愣看着不远处。他的这种表情没有逃过这位医生的眼睛。

这时又来了两个大人抱着一个小患者走到了医生的跟前,焦急地等在旁边。

“小张,你帮他哄哄这孩子,他是一个人来的,哪能跑过来,还得去收款处交钱。”她把头转向甄正,“你快去交钱吧,拿来药得挂吊瓶,孩子嗓子发炎了,还不算太重。以后要抱着这样大的孩子这么时候来看病,不能一个人来。这样怎么能行?”医生说完再也没有看安然一眼,就忙她自己的去了。

急诊室和注射室是设在一个里外屋的,甄正拿着药又回到这里。那个姓张的小护士给挂上了吊瓶。

甄正坐在孩子的旁边,把从家带来的装着清水的小奶瓶放在了安然的嘴里,也许是哭累了的缘故,孩子快到天亮的时候慢慢地睡着了。

等着挂完吊瓶,甄正抱孩子离开医院的时候,已是上午八点多钟。

往哪去呢?去托儿所,不可能,安然刚挂完吊瓶还病着呢。送妹妹家,更是不可能,妹妹出差好多天了一直没有回来。他想来想去,不能又不去上班了,他不经意地往车站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往自己家的方向行驶的公交车的儿童医院车站。上了车后他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觉得应该去上班,怎么就上了回家的车呢?

到了家门口,他抱着孩子显现出一身的疲态。邻居家的小狗的两声叫声才让他精神了不少。

“甄正,你怎么没上班呀?”住在楼下的谭阿姨坐在院子里的小水泥台阶上,正在那里摘着刚刚买回来的青菜,见甄正回来了就开口问道。

“孩子病了,我带他去医院了,刚挂完吊瓶回来。”

“你一个人带个孩子也真够难为情的了,那你今天又没去上班?”

“孩子这个样子,怎么去上班?”

“是,也是没法去呀,可你一个大小伙子经常不上班也不是个事呀,得有点儿办法呀。”

“能有什么办法,孩子稍微大一点儿就会好一些,现在正是总闹病的时候。”他抱着孩子往自己家走去,刚刚跨进了一楼的大门,就又被谭阿姨叫住。

“那你今天还去不去上班了?”

“怕是又去不了了。谭阿姨,一会儿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孩子,我出去一趟给单位挂个电话就回来,单位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去上班呢。”

“啊,好好好,你去忙吧。不用挂电话了,你就去上班吧,孩子也别往楼上抱了,就放在我这,晚上回来再抱回去。只要他不发烧,在我这不会有事的。”

“谭阿姨,这怎么好意思!这样太麻烦你了。”

“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你也只能这样。平时呀,我看着你抱着个孩子里出外进的,也挺不是滋味,可我也岁数大了,又一摊子家务事,也不敢张嘴。行啊,正赶上孩子有病,你又这么难,就这么办吧。你上楼去,把孩子用的,还有喝的都拿下来,放在我这,你就走吧。”谭阿姨放下了手里正择着的菜,站了起来从甄正的怀里把孩子接了过去。

不到十分钟的工夫,甄正就抱了一大包东西下了楼。

他看到谭阿姨已经将安然放在了床上,正在看着他满床爬呢,他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孩子的头觉得挺正常的,心里放心了许多。他随即将拿下来的东西交给了谭阿姨,客气地交待了几句,就走出了院门。

晚上七点多钟天已经黑了,谭阿姨的老伴苍天回来了,一看家里多了个孩子,还是个不大的孩子,觉得有些奇怪,谭阿姨也没有像平时那样把饭做好,他有点儿纳闷。谭阿姨没等到老头子开口就先把事情说了一遍,他一点儿也没有怪罪她,马上就从老伴的手中接过了孩子,“来,给我,你去做饭吧。”

谭阿姨马上下了床,“稍等一会儿就好,刚才我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用一只手将米下到了锅里,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行,慢慢做吧。”谭阿姨的老伴说道。

孩子被放到了地板上,在谭阿姨老伴的脚下爬着,他想给他找个更能吸引这孩子的玩具,正在这时门响了。

“好像还没吃饭?”谭阿姨的女儿苍雪梅到家了,她知道,平时家里这时候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今天回来还领来了一个陌生女子。

苍天听出来了是自己的女儿雪梅说话的声音,“今天回来早了,开饭的时间拖后了。”

“为什么?”她知道她爸爸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的,就一只脚还没有踏进里屋的门,就把话接上了。

“为什么?因为我们家又多了一口人。”

“哦,哪来的?”她早就听说过楼上的那个单身男子收养了个男孩儿,此刻,她一点儿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她直奔这孩子去了,就连自己带回来的从来就没有登过门的客人也没给她爸爸介绍一下。这让这位客人和苍天多少有点儿不自然。

“请坐吧。”苍天还是先以主人的身份发了话,来的这位客人笑了笑,既没说话也没有坐下,这一笑算作是和主人打过招呼了。她站在那里也在打量着安然,她仿佛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孩子,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就什么也没有说。

“这孩子挺好玩的,一点儿也不哭,还有点儿黄毛。爸,哪来的?”

“什么叫哪来的?应该说是谁家的。”苍天这个人有点儿像他本人的名字,心胸是开阔的,平时什么事都不计较,还经常愿意开个玩笑什么的。此时,他像是有意识地在给女儿纠错。

“爸,你看你,怎么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留,这还有外人。”

“什么?这还有外人?我怎么不知道?”苍天特意说道。

面子没找回来,却又有所失,雪梅才觉得自己像是办错了什么事似的。

“唉唉,对不起啊,光顾看孩子了,都忘介绍了,太不像话了。”她将自己领来的客人拽到了她爸爸跟前,“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爸爸,在第二十高中当教师。”她又把头转向了另一侧,“这是我大学的同学,叫白杨,现在在市儿童医院做医生。”

“苍老师好。”这时,白杨才客气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还很自然地笑了一下。

“好好好,你看就别站着了,还没吃饭吧?等一会就在这吃吧。今天的饭晚,阿姨正在忙着做呢,等一会儿就好。雪梅,你们先好好看着这孩子,我去厨房帮她一把。”苍天往门外走去,又回头叮嘱了一句,“别让孩子碰着啊。”

苍天离开房间之后,她俩就都蹲在了地上,围在孩子的身边。尤其是白杨是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一直是在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这一天白杨值了一个夜班,又替同事赵医生值了一上午的班,看过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尤其是最近的流感又比较多,小病号也就特别多,这个孩子是不是今天看过的哪一个呢?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她也没再去想。

“唉,这孩子看来不是你家的?”白杨已经听出来了刚才的那番对话,才这样问道。

“不是我家的,我家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呀,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一会问问我妈,就知道了。不过,这个小孩儿倒是挺好玩的。”

“看来你倒是挺喜欢孩子的?”白杨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你不喜欢?”雪梅显得很认真。

“我整天在医院里就和孩子们打交道,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主要不是你的,自己做妈妈了就知道了。”

“去你的,像是你已经做了妈妈似的。”她瞥了雪梅一眼,“自己想做就做呗,还老是拿别人开涮。”

“谁拿你开涮了,说真的,我想,你不想啊?才怪呢。”她用右手在白杨的脸蛋上轻蔑地抹了一下。

“不想,就是不想。”

“那好,我就看着你这一辈子就不嫁人了。”

“一辈子都不嫁人了倒是没想过,嫁人也要有缘分。”

“哦,这么多年,我还没听你说过缘分这码事,好我等着,看你的缘分在哪里?”

白杨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哦,来客人啦,什么时候到的?”谭阿姨从厨房外走了出来。

“这是我妈,这是我的大学同学。还单身呢,下班没什么事,我让她过来玩玩。”

“阿姨您好。”她十分客气地打着招呼。

“饭做好了一起吃吧,雪梅,把孩子给我,你去帮你爸收拾桌子,你爸可能已经饿了。”谭阿姨一边说一边从女儿手中接过了孩子,白杨也跟着去了厨房。

一会儿工夫,苍天爷俩就把饭菜陆陆续续地端到了屋里,摆到了放在靠墙边的圆桌上,他们两人把桌子往屋子中央抬了抬,四个人一块围坐在桌子周围开始吃饭。孩子被抱在了谭阿姨的怀里。

刚吃了没有多久,甄正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正在吃饭,还有客人。”他是想退出去,又觉得孩子还在人家。此时,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谭阿姨说道:“甄正,我们也是刚坐下,你也一起在这吃吧。”

“不不不。”他一口气说了几个不字,说话间已走到了谭阿姨跟前准备抱孩子,谭阿姨说什么也不让他抱。

坐在旁边的白杨这时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今天凌晨过后,一个人带着孩子去医院看病的那个人。但她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刚刚拿到手中的筷子,注意力也集中到了甄正和谭阿姨的身上。

“孩子还什么没吃呢,你回家一个人怎么做饭呀?就在这凑合一顿吧。”

“不用和他商量了,就让他坐这。雪梅你再去给他准备一套碗筷。”苍天说道。

雪梅把碗筷和饭准备好了,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甄正也没法再推让,就只好坐在给他准备好的谭阿姨旁边的位置上。

“阿姨把孩子给我吧,您累了一天了,太不好意思,您好好吃饭吧。”

“没事,你先吃,我先喂喂孩子。”谭阿姨还是没有把孩子交给甄正,甄正见还是争不过谭阿姨也就没有太认真。

甄正拿起筷子伸向了自己左侧的盘子,一下子便看到了白杨那略微熟悉的面孔,他微微一愣,别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白杨却已经注意到了眼前的一切。

甄正从一进屋时,就发现了在这屋里坐着吃饭的不都是楼下走着的最熟悉的面孔,还有一个陌生人,可他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形象,更没想到自己还曾经与这个人见过面。

当甄正再一次去夹菜时,他和白杨的目光正好碰到了一起。

“我们见过面。”甄正主动说道。

“是见过。”白杨回答。

“怎么?你们认识,这是怎么回事?白杨也没来过呀,你们怎么会认识?”雪梅感觉有点儿奇怪,首先问道。

被问的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苍天先开了腔,“谁说非得来过这里才能认识?”

“爸,我不是那意思,你怎么总爱挑我的毛病?”

“什么叫挑毛病。你本来说的就有毛病嘛,还说人家挑毛病。”

雪梅没话说了,把头转向了白杨,“你别见怪呀,谁让我摊上了个爸爸是教中文的呢。”

“怎么叫摊上了个爸爸?好像还有点儿勉强是不是?”苍天笑着说道。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苍天得意地笑着。

雪梅刚低头吃了几口饭,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唉,爸,刚才我们俩光顾着打内战了,这之前说什么来着?啊,我想起来了,是说他们之间认识,唉,还接着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不是认识,是见过面。”白杨纠正着,甄正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那般,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饭。

“见过和认识有什么区别吗?”雪梅打趣似地追问。

“我是今天早晨天不亮时,才认识他的,明白啦?”

“我更不明白了。”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是刚才反应过来的,是他早晨带着这个孩子去看病,正赶上我值班,是我给看的,这回明白了吧。真笨。”白杨狠狠地瞥了雪梅一眼。

“你说谁笨?你不说,我哪知道他去看病的事,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认识呢。”

别人因为自己多出了这么多的话题,甄正多多少少有点儿不怎么自在,他加快了用餐的速度。趁着她们练嘴上功夫的机会,他的饭吃得差不多了,等着她们不再出动静的片刻,他把筷子放下,客气地说了声,“你们慢慢吃吧,我吃好了。”

他站起来去从谭阿姨的怀里接安然,“阿姨,孩子给我,你好好吃吧,今天让你们受累了。这样,我先抱着孩子上楼了,准备一下,今晚还得上医院挂吊瓶。”

甄正把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孩子今天不是没再发烧吗?”白杨问道。

甄正并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谭阿姨,谭阿姨立即明白了,孩子这一天都是在自己家里照看着,自己才有发言权,“没发烧,还挺好的。”

“那就明天再去吧,不太要紧。”白杨说道。

“明天,明天……”甄正有些犹豫,他考虑到了他白天上班的事。

白杨根本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也不便于多说。

“甄正,你呀,明天还是这么办吧,阿姨不能替你抱孩子去医院,你就早点儿去陪着孩子挂完吊瓶就回来,还是把孩子放在我这,我给你照顾几天,等他彻底好了,就让他上托儿所,那就没事了。”她边说边看了看老头的反应。

苍天一下子就明白了老伴的意思,她是怕自己不高兴,便马上做出了反应,“甄正,就按你阿姨说的办吧,明天一大早就去医院。你还可以早点儿回来,早点儿上班。”

“那好吧,我就按你们说的办了,这样当然好,我只是觉得太麻烦你们了,这孩子一点儿也离不开人,太缠缠人了。那就这样吧,我上楼了。”他和每一个人都打过招呼后便走了。

“这小伙子可真不容易,一个人还带着这么个孩子,还得上班,又那么要强。”谭阿姨在甄正走后先开了腔。

“他怎么一个人带个孩子?早晨天不亮时他去医院,我还说过了,带这么点儿的孩子来看病,怎么就一个人?他也没说什么,我也没怎么太在意。看来这地球太小了,怎么这么巧,早晨的事,晚上就在这碰上了。”白杨说道。

“妈,他一个人还没结婚,就收养这么个孩子干什么?这不是自找苦吃吗?”雪梅不太理解地问。

“一个人一个想法,一个人一个活法。我们不能用我们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别人哪。”谭阿姨说道。

白杨已经明白了早晨这个小伙子去医院时,当自己问他怎么就你一个人带着这么点儿的孩子来看病时,他像是没怎么听见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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