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放轻脚步,慢慢的接近那个屋子。窗上印着一个人影,看那身形,很像丫丫,不由了加快了脚步。
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前时,从阴暗处闪出几个人来。黑衣黑裤黑面巾,只露出两个眼睛,一身的杀气,仿佛从地狱里钻出的罗刹!
“等你好久了,逸闲楼主!”为首黑衣人冷声道。
玉惜花退后一步,抽出玉笛,笛身一转,嗖的一声,伸出二尺剑锋。
“是我大哥让你们在此等我的吗?”玉惜花冷冷一笑说道。
“玉楼主说笑,您的大哥我们怎会认识!”黑衣男子衣胳膊一垂,从袖出探出利剑,准备出招。
“呵呵,明人不说暗话,你当我不知这是他的外宅吗?实相的把丫丫交出来,不然休怪我大开杀戒!”玉惜花眸色一凝,冷然说道。在这夺位之时,他真的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种时候与他为敌,难倒他不怕他倒向二哥吗?
“既然楼主认定如此,也不多费话,上!”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都扑向玉惜花,不一会打成一片。
玉惜花一楼之主,功夫自不在话下,身如蛟龙,快如闪电。剑光闪烁,毫不留情。只是身上伤口未愈,如此动作,只怕伤口早已裂开,不一会儿,黑衣有几处便成了暗紫色。
黑衣人见状,眼中闪着异样光芒,身形一变,只往玉惜花伤处攻击。其余人等,自然与他相同,招招袭向他受伤之处。
“卑鄙!”玉惜花低喝,闪身攻去,故意将弱处暴露于前,在黑衣人打向他伤处之时,一剑将黑衣人毙命!而自己伤口裂开的更大,虽是以命相博,可是这也是最简捷,最快速的办法。
黑衣人像是不怕死一般,仍是不停的向他攻去,不给他留一丝喘吸的机会,一人倒下,马上有下一人续上。
将玉笛转到左手,右掌凝聚内力,在右掌中形成白光球状,一掌推将出去,‘轰’的一声,剩下的黑衣人全部倒地。而玉惜花自己也因消耗太多的内力,体力有些不支。晃悠了几下,却仍挺着不让自己倒下。不再多看一眼地上的人,径直走那那紧闭的房门。
“丫丫,我来救你了!”推门进去,便见一身紫衣的丫丫趴在桌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玉惜花心上一急,便去碰触丫丫。
“丫丫!”就在玉惜花将要碰到她那刻。桌上人一下子站起身来,随后挥散出一把粉状药沫。
玉惜花神色一变,连忙以袖掩面,还好,未吸入一点药气。放下衣袖,再看向那人,却是一长得妖媚女子,一双媚眼,勾人收魂,狐眼天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勾引人,整个人看起来妖媚非常。
“玉公子好俊的相貌,我连凤娘没白来这一回呢!”说完还向玉惜花抛了个媚眼,若是常人早就让她勾得魂都没了,可是玉惜花怒目相对。
“哼,江湖第一**连凤娘果真名不虑传,每时每刻无不在想着男人!”玉惜花不屑的白她一眼,轻薄的说道。
“早知你们会如此,还好本楼主早有防范!”玉惜花轻甩衣袖。
“哟,玉公子还瞧不起小女子我呢?我江湖第一**配你第一采花贼,岂不妙哉。”转而又道:“玉公子你当我连凤娘的名号是白叫的吗?你太不把我这天下第一‘迷情粉’放在眼里了,这药不只是吸进身体有效,即使是沾上那么一点点,也是足够让你一夜纵情呢!哈哈哈哈!”连凤娘一阵淫笑,笑得玉惜花寒毛真立!
“你……”玉惜花顿时感觉全身燥热,由丹田起,直扑上脸面。全身似火烧一般。连凤娘这药果真厉害,不一会身上就有了反映。
“来嘛,大好的夜晚,我们可不要虚度噢!”连凤娘说完一双白玉嫩手就伸向玉惜花。
“滚开!”玉惜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头,连忙大喝。
连凤娘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她认定了他此刻不敢对她怎么样,若是杀了她,那么他便是必死无疑!她更是大胆的手就要探向玉惜花的衣襟!
“我杀了你!”此时玉惜花的一张玉脸,烧得火红,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连凤娘女子特有的体香直往他的鼻口里钻,自己的手竟连向他伸了出去。
连凤娘大喜,哪有人能逃得过她的独门秘药呢,呵呵!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
玉惜花的手就在要碰到连凤娘那刻,丫丫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他的眼前,头脑一下清醒了过来,挥起手中玉笛,直刺向连凤娘。
连凤娘死的那刻也想不明白,明明都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为什么还会杀了她,他也不想活了吗?那药,半个时辰内若得不到缓解,必死无疑!
看着连凤娘倒下,玉惜花大吐出一口气,即使死了,他也对得起自己的心了。
玉惜花脚步跄踉的走出屋子,忍着浑身的燥热去寻找其它的院落。刚行几步,身子似掉入火焰之中,身体也渐无力起来。
“主子你没事吧!”随心落进院子,看到有些不正常的玉惜花无力的样子,连忙伸手去扶,顿时感觉碰到玉惜花的手像被烫到一般。略一思索便已明了,这分明就是中了媚毒的样子。有些担忧的看着玉惜花,“主子,这里离镇上很近,您先去解了毒吧!”
“不必!快带我回客栈,备桶冷水,快!若找到丫丫,带她到客栈,不必去见我!”此时的玉惜花面色潮红,更添了些许媚态,眼若流珠,身体无力的瘫靠在随心的身上。
随心皱眉,这哪里是任性的时候,若不能及时解毒,只怕性命堪忧。但他是主子,他又怎敢违背。随即背起玉惜花飞掠出去,几刻钟后,人已到达落脚的客栈。备下冷水,被玉惜花喝令退出,任何人不得打扰。
玉惜花坐入水中,凉气入体,头脑清醒了不少。但也只是一会,又迷糊起来。手掌上下相对,运起功来,可这媚毒哪是平常的春药,一旦入体绝难逼出。在冰冷的水中,玉惜花露在外面的皮肤依然红得如煮熟的虾子,水也渐渐热了起来,不似开始的冰冷。“该死!”玉惜花大吼一声,一掌拍向水中,恨自己的无用。哪知水桶因这一掌,四分五裂,水淌了一地。他也整个人倒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忍受着火烧般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