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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逃离王宫

门外的宫女忽然听见自冯婉房内传来尖厉的哭声,哭声似是沙子发出来的,一边哭一边求饶,“公主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学艺不精,以后一定勤加练习。”

冯婉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贱人,整天想着勾引太子,让你弹个琴,弹得我越来越心烦。”

门外的宫女摇了摇头,知道冯婉又在发脾气了。

门忽然被打开了,沙子掩着脸跑了出来,边跑边哭。宫女向着门内探头看了看,见冯婉合衣躺在榻上,面朝着墙壁。

她问了一句:“公主有什么吩咐吗?”

冯婉“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将门关上,不疑有它。

冯婉穿着沙子的衣服跑出门,她不敢回头,仍然用手掩着脸,一边跑一边呜咽。她自指缝间看见两名侍卫看了一眼,继续低声交谈。

她跑出很远,方才回头张望,身后无人追踪。她松了口气,万万没想到沙子居然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她心里又开始觉得惭愧了,她本来是那么痛恨沙子,沙子脸上的伤都还没好呢!

喜儿在假山后面对她招手,她连忙走了过去。喜儿说,公主殿下,送菜的太监是我的好友,他每天都要送一车菜进宫。我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只有委曲你藏在菜篓里出去了。

冯婉叹了口气,低低地道:“到了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委曲不委曲的,要是能保住我的性命,以后我一定会重重谢你。”

喜儿低声道:“我只是个奴才,怎么敢让公主谢,我只望能救公主脱困,只要公主平安无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冯婉心里一动,忍不住问:“你为何要这样待我?”

喜儿笑笑,有些落寞地道:“公主就别问了,只当是一个狗奴才一厢情愿地想要帮助公主就是了。”

冯婉忍不住道:“你不是狗,你是好人。”

她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就悲哀起来,要是长生也这样待她,那该有多好啊!

两人躲躲闪闪地向厨房走去,喜儿是自幼在宫里长大的,对宫中的道路和侍卫巡逻情况都了如指掌。一路无惊无险就到了厨房。喜儿带着冯婉进了厨房旁边的一个小厢房,一名小太监,正坐在厢房里面吃花生。一见喜儿进来,连忙站起来,笑嘻嘻地道:“你怎么来了?”

忽然看见喜儿身后跟着的冯婉,小太监的脸色就变了,低声道:“公主殿下。”

喜儿俯在小太监耳边说了一些什么话,那小太监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冯婉看出他心里不愿意,但却又很听喜儿的话,终于勉强答应了。

喜儿道:“你别怕,要是真被人发现了,我们就说是自己躲进竹篓的,与你无关。”

小太监叹了口气,“你吩咐我的事情,我怎会不做,只怕委屈了公主。”

冯婉连忙跪倒在地道:“若我真能逃出去,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

小太监将冯婉扶了起来,喃喃低道:“公主殿下说的什么话,为喜儿办事,就算是真要我死,我也不敢推辞。”

冯婉心里一动,这小太监原来全是看在喜儿的面上,才会这样帮她。她不由地瞟了喜儿一眼,虽说是太子殿下的亲信,到底也只是一个奴隶,为何这太监竟会心甘情愿地将性命都托负给他?

她忽然发现喜儿并不似外表那样单纯,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觉得宫里的人越来越高深莫测,每一个似乎都隐藏着说不出的秘密。连她自己,本没什么秘密的人,竟也会被牵连进去。

凌晨,两人藏在一只大菜篓中,这样的菜篓一共有三个,被安放在一辆马车上。小太监赶着马车,向后门行去。

这个门是平日里做粗活的宫人走的,冯婉自然是从来没有走过。菜篓之中有一种腐烂的味道,让她十分不舒服。

她用手按着鼻子,摇来晃去地很想呕吐。菜篓虽然大,藏了两个人也会显得很拥挤,冯婉觉得很奇怪,为何喜儿不到另一个菜篓里面去。她心念才一动,喜儿却忽然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畔低声道:“公主别怕,不会有事的。”

喜儿热辣辣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中,她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心底升起一种古怪的滋味,好像有只小兔子正在跳个不停。

她回过头,想要对喜儿说离她远一点,却没料到喜儿的脸与她近在咫尺,两人的嘴唇立刻便贴在一起。

冯婉的脸先是一白但马上便红得如同红布一样,她怔怔地看着喜儿,竟不知道将自己的嘴唇拿开。

喜儿也怔怔地看着她,慢慢地吸吮起她的嘴唇来。

冯婉的身体渐渐绵软无力,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这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喜儿的亲吻越来越深入,双手也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移,冯婉的喉咙里发出朦胧的呻吟声,她想要对喜儿说:好大胆的奴才。可是却又偏偏说不出口。

幸而外面忽然传来侍卫的问话声:“小五,又出去买菜啊?”

“是啊!又是你们两个值勤?”

“唉,宫里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公主,也不知道为什么弄得如临大敌。本来我们哥两个今天是休息的,但其他的人都被临时抽调走了,我们哥两个被人从老婆的被窝里纠出来的。”

“老婆的被窝?是芳怡院那些小婊子的被窝吧?”小五笑说。

外来传来几个人的污言秽语,冯婉的脸就红了,她从小在大将军府长大,几时听过这些话。不过喜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大概是怕她真会失声呻吟。

小五和那两名侍卫闲聊了几句,问道:“要检查吗?”

“走吧!检查什么?天天都这几个菜篓子。”

马车就又开始动了起来。冯婉松了口气,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喜儿似也知道冯婉的恐惧,低声道:“别怕,没事的。”他的声音冷静得几近冷酷,似乎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冯婉忽然低声道:“沙子会怎么样?大王会不会杀了她?”

“别怕,太子殿下绝不会让她死的。”

冯婉的心里就又开始别扭起来,连一个小奴隶都看出太子对沙子特别地好。为什么她要被人祭祀,长生就一点表示也没有。倒是平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奴隶救了她。

冯婉冷笑道:“是啊!沙子在太子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啊!能和我比吗?”

喜儿却叹了口气道:“你在别人的心里也一样重要,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冯婉呆了呆,想要望向喜儿,但菜篓之中又黑暗又狭小,她根本看不清喜儿的脸。她怔怔地发了会儿呆,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到底只是个奴隶。”

看守冯婉的宫女向着门内看了看,见床上的女子仍然面向里面睡着。她打了个哈欠,夜已经深了,公主大概是睡着了吧!她便也打起瞌睡来,但她不敢睡得太熟,一边打瞌睡,一边迷迷糊糊地盯着房门,唯恐公主会忽然逃走。

与此同时,门外的假山阴影里,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正在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赏春阁的动静,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她的脸上现出一抹恶毒的笑容,喃喃低语道:“想要偷龙换凤吗?没有那么容易。一切也都该真相大白了。”

她慢慢地向着王后寝宫行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已死的安王后,安王后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如同是她的女儿一样,便那样死去了。死了以后,就这样彻底地消失了,再也无人记得她。

她忍不住咬牙切齿,若不是那个孩子,可能王后现在还活着呢!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孩子。

到了王后寝宫之后,她开始用力敲着大门,嘴里发出刺耳的叫声:“王后娘娘睡了吗?老奴来给您请安了。”

门打开了,梅娘探头出来,皱着眉头道:“徐嬷嬷,你这是干什么?都深更半夜了,你还来请安?”

徐嬷嬷“嘿嘿”笑了两声,扬着声音大叫:“娘娘,我这是迫不得已才来的,若是赶明早儿再来请安,公主可就没了。”

门内立刻传来王后的声音:“你说什么?”

徐嬷嬷叹了口气:“娘娘自己去看吧!”

王后披衣出来,脸带寒霜,“老乞婆,我这就亲自去看,若公主还在,看我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徐嬷嬷笑道:“若是公主不在,娘娘可要好好地打赏我。”

王后不去理她,带着梅娘向赏春阁走去。门口的宫女一见王后前来,连忙起身行礼。王后话也不说,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冯婉面朝着里面躺在榻上,似乎已经睡熟了。

王后站在榻前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将榻上的女子拉了起来。

女子万般无奈地转过头,王后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想也不想便甩手打了沙子一记耳光,厉声道:“公主呢?”

沙子咬着牙不说话。

王后眯起眼睛,她是真的觉得愤怒,该死的宫女,竟然帮助那个贱人的女儿私逃。“给我掌嘴。”

所谓之掌嘴,是用专门的木板抽打宫女的面颊。一名宫人连忙递上木板,梅娘接过来,向着沙子的脸上抽去。

只打了几下,沙子的面颊就红肿了起来,鲜血自嘴角泉涌而出。

王后冷笑道:“你还不说吗?”

沙子微微一笑,虽然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却只是淡淡地道:“王后让奴婢说什么?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王后咬牙,传下命令,命侍卫长宫里宫外的搜查,一定要在天亮以前把小贱人找出来。

她没有叫梅娘停手,梅娘便不敢停下来,仍然一下一下地打着沙子的面颊。她手中在打,眼睛却悄悄地溜到徐嬷嬷的身上,见徐嬷嬷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她便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来呢?

手上藏了点劲,不使出来,若非如此,只怕沙子的脸早被打烂了。

王后终于道:“住手吧!你不说便以为我找不到吗?我偏就要找出来给你看看。”

天快亮的时候,马车停在了市集的前面,小五把竹盖子掀起来,喜儿先伸出头来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没有可疑的人,便跳了出来。再扶着冯婉出了竹篓。

“我想回家。”冯婉说。

喜儿却摇了摇头,“不行,现在不能回将军府。”

“那我们去哪里?”冯婉咬着嘴唇,她又想哭了。

“别怕,我在城里有间宅子,我们先去那里。”

冯婉的腿蹲麻了,靠在喜儿身上。两人慢慢地沿着晨光中的街道走,才走了没多远,只听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队侍卫从前面的街口驶过。

喜儿连忙一拉冯婉,两人藏在街角里,等着那队侍卫离去。

冯婉低声道:“为什么会有宫里的侍卫?难道他们已经发现我们离开了?”

喜儿道:“有可能,我的宅子就在前面街角,我们只要进到宅子里就安全了。”

两人期期艾艾地走着,总算转过了前面那条街,眼看着就要到街角的宅第了。刚过去的那队侍卫忽然自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冲了出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喜儿的脸色变了,为首的人他认识,是宫里的侍卫长。他冷笑道:“喜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带着公主私逃。”

喜儿咬着嘴唇不说话,冯婉双腿一软坐倒在地。她欲哭无泪,本以为已经逃出了王宫,想不到那么快就被人找到了。

侍卫长笑道:“为了找你们,我夜里都没睡成觉,喜儿,这都是你的过错。”他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喜儿身上,“你真大胆,你当你是谁?敢违背王后的旨意,你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

这一鞭抽得喜儿在地上打了个滚,他一声也没吭,只是道:“公主是被我劫持的,都是我的主意,和公主无关。”

坐在地上的冯婉感激地看着喜儿,到了生死的关头,他还这样维护她。她忍不住想,要是喜儿不是奴隶,那该有多好啊!

天大亮了。王宫的后院有一片空阔之地,据说百年以前,就是在这里烧化了那个吸血妖魔的尸体。当妖魔的尸体被巫师们抬来之时,人们惊奇地发现,妖魔的胸口被打开了,心脏已经不知去向。

这件事情使所有的人都惴惴不安,只要一日找不到吸血之妖的心脏,这一切梦魇就可能重现。

自此以后,这个地方成了专为祭祀而开辟的场地。历代被祭祀的皆是公主,不仅是因为公主的地位及不上王子,也是因为巫师相信,只有纯洁女子才能平息那可怕的诅咒。

场地正中已经堆起了高高的柴火堆,被活活烧死且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是祭祀的主要仪式。巫师们会在火旁各司其职,直到大火自然熄灭。

大王、王后盛装出席,在他们身边站着惴惴不安的长生。

冯婉被两名健壮的宫女扶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祭祀用的红色羽衣。这衣服由汉地最好的丝绸制成,腰间系下无数的裙带,裙带上是真的镶嵌着孔雀羽毛。

西域明朗的阳光之下,孔雀羽毛变幻着七彩霞光。若这不是一件祭祀之衣,真可称得上是世间最美丽的衣服了。

可惜的是,穿上这件衣服,便意味着会如同凤凰一样在火中涅槃。

冯婉是被两名宫女拖过来的,她不能说话,因口中被塞了胡桃。她一路挣扎,却无法挣脱两名宫女的掌握。

宫女将冯婉绑在柴火中间的木桩之上,她绝望地扫视着四周,泪水汩汩而下。

沙子和喜儿也被人拖了过来,两个人都受了重刑,被打得不成样子,如同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沙子艰难地抬起头,鲜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看见长生忧心忡忡地注视着她。她想冲着他笑笑,一张嘴,鲜血便全无阻碍地流了出来。

身边的喜儿气息奄奄,俯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离死不远。

王后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扫了地上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一眼,淡淡地道:“祭祀本是两天后举行的,但因为你们的胆大妄为,祭祀提前了。我不知你们是想帮助公主,还是一心想要害公主。你们两个以为以你们之力,就可以将公主带出王宫吗?”

她拍了拍手,一名侍卫捧着一个托盘送到喜儿的面前,托盘上是一只刚刚被切下的右足。喜儿只觉得一阵恶心,险些便吐了出来。

王后笑道:“这是小五的一只脚,他自愿割下一只脚,免去其它的刑罚。现在他只剩一只脚了。这都是你们两个人的错,如果你们愿意听话一些,乖一些,小五也不会变成瘸子,公主还可以多活两天。”

沙子咬着嘴唇不说话,她始终无法明白,王后到底是怎么发现公主已经被掉包的。

王后看了看安贪狼,“国师,时辰到了吗?”

安贪狼点了点头,“是,可以点火了。”

王后便莞尔一笑,“那还等什么?点火吧!”

冯婉的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呜”声,一名身着黑衣的巫师手持火把走向柴火堆。柴火堆上淋了巫师们密制的松油,只要一点火星落下去,熊熊大火就会燃起。

黑衣巫师手中的火把慢慢移向柴火堆,巫乐响了起来,几名巫童在火边翩然起舞。

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等一下,不要点火。”

黑衣巫师的手停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冯将军夫人披头散发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不要点火,婉儿不是公主,真正的公主是沙子。”

所有人的脸色都改变了,长生脱口喝道:“你不要胡说。”

将军夫人扑倒在地,嘶声叫道:“大王,婉儿是我姐姐与我丈夫生的女儿,我为了怕人知道他们的丑事,决定亲自抚养婉儿。她真的不是安王后的女儿。”

尉子期怒道:“那么公主呢?”

将军夫人指着地上的沙子,“公主是沙子。当年,王后临终之时,将公主托付给我。我带着公主离开王宫后,不敢自己养她,只好把她交给一名侍卫抚养。我对那名侍卫说,这孩子是将军出征的时候捡来的。那侍卫自己无子,喜出望外,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养大的女孩就是公主。”

将军夫人一边说一边用力叩头:“请大王王后明鉴,臣妾所说句句是实。”

王宫之中寂静如死,只能听见将军夫人叩头发出的“咚咚”声和冯婉压抑的哭泣声。

长生只觉得自己的心正在急速下落,似要落向无底深渊。他绝望地望向俯在地上的沙子,难道她真是他的姐姐?

这沉默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安贪狼冷静如冰的声音从容地打破了沉寂:“大王,还继续祭祀吗?”

“祭祀个屁,把她放下来。”尉子期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了一句粗话。他扫了地上血肉模糊的沙子一眼,语气忽然变得冷静下来,“把公主扶回去好好休养,祭祀之事,另择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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