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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爱情的梦幻(19)

他说:“用上点草药就好了。”可是,她好像没听懂,满脸的迷惑。

“草药?”她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杰夫利在草丛里摘了一片叶子,将叶子放在她的胳膊上,帮她按摩起来。

这么看来,开始时,她应该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可是,如今呢,她却和莫里斯要好了,还在晚上陪着莫里斯看月亮,让他亲吻自己。杰夫利什么都没说,但非常不高兴,他尽力克制自己的不快。

无意间,杰夫利抬起头,朝牧师家的花园望了望,正好看见一个身影,是她,那个保姆,她穿着金褐色的衣服,就站在那儿。他摘下帽子,挥舞着右手跟她打招呼。她站在一排排土豆间,也冲他摆摆手,随便地回应了他。杰夫利挥动的手臂一下子定住了,他左手攥着帽子,陷入了沉思。她如此随意地跟自己打招呼,很明显是在等别人,而那个别人就是莫里斯。

“她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杰夫利想。

赶大车的人吆喝着在前面带路,莫里斯听到声音站起身来,看到杰夫利板着脸站在那里,好像是在思考,本来抬起的手落了下来。莫里斯扬起脸向山上看去,突然眼睛一亮,禁不住笑出了声。杰夫利看着,落到一半的胳膊垂了下来。

莫里斯乐道:“老哥!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在那儿。”他冲那姑娘摇摇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这样的问题,杰夫利比较会处理,他看着那姑娘,发现她跑到小道那边的草丛后面去了。这样一来,牧师家的人就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了。她使劲儿地挥动着手里的手帕,可是莫里斯却没发现她的这个小计谋。这时,有孩子的喊叫声传来,那姑娘也随即不见了。等她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时,已经抱起了一个小孩儿。小孩穿着白衣服,很显眼,她抱着他顺着那条小路往下走去。到了那边之后,她又把小孩放下,迅速地朝小山的方向跑去,跑到一棵大白蜡树跟前时,快速地爬到一棵粗大的枝干,稳稳地站在那里,然后按照外国人的方式,两手放在嘴上送出飞吻,这让兄弟俩非常兴奋。莫里斯大笑着,朝她挥动手里的红手帕。

“嗨,怎么回事啊?”下面传来一个喊叫声。莫里斯羞得脸通红,倒了下去。

“没事!”他应声道。

下面那个声音爽朗地笑了起来。

那辆装满干草的车驶过来了,它向后倒退,发出咝咝的响声,直到退得不能再退了。兄弟俩拿起草叉,开始翻动那堆干草。过了一会儿,一个长着稀松的眉毛,脸上泛着红光,高大魁梧的男人,爬上了兄弟俩呆所在的草堆。他转过身,朝山腰那边看了一眼,正好瞅见白蜡树下的那个姑娘。

他大笑起来,说道:“啊,是她呀。我猜到了应该是个漂亮姑娘,只是刚才我在下面,看不到她。”

他们的父亲开着玩笑,爽朗地笑了。玩笑过后,他们就开始干活——卸车上的干草。父亲叉着干草,递给站在草堆上的杰夫利,杰夫利用草叉接过干草,再转身递给弟弟。弟弟的职责是把接过来的干草堆放好,并把草堆弄整齐。烈日炎炎,父子三人默默地干着活儿,一句话也没说,短暂而繁忙的工作激发了他们的热情,他们配合得非常默契。父亲小心地扒动着他脚下的干草,把干草从他脚下取出来。杰夫利在一边等着,他那有着蓝色尖齿的草叉发着亮光,似乎也充满了工作的热情。父亲整理好一堆干草,杰夫利就挥动草叉插进干草里,两人的草叉碰到一起,闪出一道亮光,接着,杰夫利就端起干草给莫里斯递了过去,莫里斯接过干草,小心地将它堆叠好。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浅蓝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衫,就这样弯下腰、直起身、抬肩膀,接连不断地重复着,汗流浃背,衬衫都贴到后背上了。父亲的肩膀结实有力,弯下,抬起,再弯下……像机器一样重复着单调的动作。杰夫利也干得非常卖力,他挥动着有力的肩膀,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传递干草的工作中。

这三个人似乎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力量的督促,干得非常起劲儿。对莫里斯来说,他负责的那个部分本来是很轻松的,可是在放干草的过程中,他需要判断把干草放到哪里比较好,还有如果要把干草放到边上,因为离得较远,他就不得不叉着干草走上一小段路。这样一来,他就跟不上杰夫利的速度了。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情况,他会要求哥哥尽量把干草放远一点儿,以节省他走路的时间。可是,今天,杰夫利接过干草,就把它们往中间一堆了事。莫里斯不得不迈着大步在草堆上来来回回,虽然他很灵活,但时间一长,他就有点吃不消了。父亲和哥哥依旧保持着高度的默契,递过来,接过去,配合得很好,很快莫里斯这边就堆了很多无处安置的干草。杰夫利依然故我,随便地把干草抛给莫里斯。天气本来就很热,莫里斯又一直拼命地干活,此时已经汗流浃背,疲于应付,于是心里开始急躁起来。杰夫利时不时地伸出手,在自己的额头上僵硬地擦两下,那动作就跟一只动物没什么分别。随后,杰夫利瞧了瞧莫里斯那焦躁的模样,觉得满意极了,然后又接过一叉干草。

哥哥叉着干草扔过去,那地方偏巧是莫里斯够不着的,于是莫里斯喘着粗气说道:“笨蛋,你要把干草送到什么地方去,你也不用用脑子!”

杰夫利答道:“我想送到哪里就送到哪里。”

莫里斯觉得非常愤怒,他继续卖力地干活。汗水从他身上向下流淌,淌进了他那又黑又长的眼睫毛里,这一点他已经感觉到了。后来他只好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因为汗水已将他的视线弄得一片模糊。他擦干了眼中的汗水,同时心中十分恼火。条条青筋从他脖子上又黑又亮的肌肤中凸显出来。他有种感觉,自己要么会爆炸,要么会垮掉,除非这项工作的进程马上放缓。父亲的叉子在大车车底上摩擦着,发出了一阵钝响,并传到了他耳中。

父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最后一叉了,接着!”最后这叉草相对而言没那么沉,杰夫利接过去,信手扔在旁边,然后他将帽子摘下来,就这样沐浴在太阳底下,身上直冒热气。他站在那里擦着汗,显得非常得意。莫里斯还在勉强支撑着收拾将那堆干草,他便朝莫里斯那边看过去。

父亲在干草堆底下说道:“你那面底下的一角有点太突出了,你说是不是啊?你能不能马上把它按回去?”

莫里斯面色紧绷,高声回应道:“你指的不是下一车吗,先前我就是这么以为的。”

“没错!算啦。不过,你那面底下的那一角……”

莫里斯根本就没理会,他现在烦躁得很。

杰夫利迈着大步,走过那堆干草,在那恼人的一角插下一把叉子,然后大声叫道:“什么情况——是不是这里?”

那恼人的声音应道:“没错——那地方足够结实吗?”

杰夫利在那凸起的一角插入自己的叉子,然后用身体用力在叉子的把手上推了推。草堆开始摇晃了,他能感觉得到。他再次推了一下,这一次他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草堆开始左摇右晃。

莫里斯大叫道:“笨蛋,你这是怎么啦?”

“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摔倒啊?”莫里斯满含怒意地喊道。

杰夫利正打算推第三下,他对莫里斯说:“你叫谁笨蛋呢,你最好小心点。”莫里斯纵身跃上前去推开哥哥,他使用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手肘。草堆很软,而且又摇摇晃晃的,杰夫利在上面一时没站稳就摔倒了,趴在了那里。莫里斯在那个角上碰了碰。

他气呼呼地叫道:“这地方非常牢固。”

父亲不想让矛盾激化,便说:“真的呀——行了,现在你们先歇一阵子吧。”他一面思索一面又补充道:“我们还要走很长一段路程,才能把这些干草都运到上面来呢。”

这会儿,杰夫利已经爬起来了。

他凶巴巴地要挟道:“你伸出手肘推谁啊,我跟你说,你给我小心点。”莫里斯仍在忙活,杰夫利看见这一幕便又说道:“而且你以后不能再用笨蛋作为对别人的称呼了,你听没听到?”

莫里斯讥讽道:“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他在草堆上面走来走去,忙忙碌碌,一句话也不说,而他的哥哥站在那里,就像一尊愤怒的雕塑。他乘机走到哥哥身边。杰夫利正在朝那边的原野张望,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叉子的把手上。莫里斯心跳加快。他不断向前忙活着,忽然之间,他的叉子尖儿跟杰夫利的皮靴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并发出了响声,听上去非常尖锐。

莫里斯凶巴巴地说:“你能不能站到一边去?”那个体型庞大的“路障”并未答话。莫里斯撅起了上唇,那模样就像一条狗。然后他又用手肘去推哥哥,他不想叫哥哥再挡着自己,他想把他推到干草堆里去。

杰夫利用一种恐怖的低音说道:“你在推谁呢?”

莫里斯发出了一声讥讽的笑声,回答他说:“你啊。”两兄弟马上像两头针锋相对的牛一般厮打起来。莫里斯想将杰夫利推到一边去,他为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杰夫利朝前反抗,为此他同样拼尽了全力。莫里斯微微摇晃了一下,显然脚下有些不稳当,再加上杰夫利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最终使他从草堆上掉了下去。

杰夫利害怕极了,面色一片惨白,连嘴唇也不例外。他在草堆上头站着,仔细聆听起来。莫里斯坠落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随即双眼一黑,就那样怔怔地僵立在原地。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一声尖叫从极远处传了过来,至于草堆底下,却没有任何声音。他再度聆听起来。忽然之间,他有了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他发出了一股洪亮的叫声:“爸爸!爸爸!爸爸!”

他的叫声在山谷中来回激荡。正待在半山腰的牛犊抬起头来。几个男人从下面的农田朝这边跑来。一个女人正从上面那块地里迅速穿过来,距离他的距离已经非常短了。杰夫利就那样等着,他觉得紧张极了。

姑娘心急的叫声传过来,他此前从未听过她的声音,只听她叫道:“呀——呀!呀——呀!”——跟着她又说了几句外文,声音里带着哭腔。然后,她又说:“呀——呀!你还活着——吗?”

他没有勇气走下干草堆,他真想到这里头藏起来,他在草堆上站着,浑身僵直,面皮紧绷。可他并不想俯身藏起来,因为他的情绪实在低落极了。大哥已经喘着粗气过来了,他随即听到了大哥的声音。

然后,长工与父亲先后赶到。“怎么回事?”

父亲的声音传到了他耳中:“你们做什么呢?”他在说这话时,尚未抵达草堆的那一角。他随后又悲痛地说:“哎,他已经不行了!先前我将那车干草全都堆在了这里,我真不应该这么做。”

片刻的沉默过后,大哥亨利又斩钉截铁地说:“他醒了——他还活着呢。”

听到这话,杰夫利并没有开心的感觉。莫里斯经过这一摔,已经没命了,这样的结果才是他希望听到的。这样一来,这件事最起码就走到了终点。与弟弟当面控诉自己,母亲在自己面前进入病房相比,这种情况要更好一些。莫里斯要是真的死了,杰夫利根本就不会帮自己辩解一个字,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他不会。他们可以把他送上绞刑架,只要他们愿意。既然莫里斯在摔下去以后只是受了些伤,那杰夫利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因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将会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来。真相人所共知,他将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继续自己的生活!这样一种附加的折磨,内里情形究竟是怎样的!一项确凿无疑的事实,完全能够用来作为支撑,这才是他想要的,哪怕这项事实是杀害弟弟的凶手就是他。为了阻止自己发疯,他必须得到这样一项事实:确凿无疑,可以用来作为支撑。在这一刻,最迫切地想要得到他人的怜悯与支撑的就是他,他简直太孤单了。

长工说:“他醒过来了,还好还好;他就要醒过来了,的确如此。”

那位来自异国他乡的陌生姑娘用热情而呆板的声音说:“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活着。”

亨利爽快而镇定地说道:“看他的嘴唇都变成什么颜色了——要给他喝些白兰地才行。你能不能帮忙去取一些过来?”

那位来自德国的保姆不明所以地问:“你说——什么?取一些什么?”

亨利清清楚楚地答道:“白兰地。”

她应道:“白兰地啊!”

父亲哼道:“比尔,你去取吧。”

比尔应道:“好的,我这就去。”话音刚落,他就从农田上跑出去了。

眼下,杰夫利已经意识到,莫里斯没有死,而且也死不了了。归根结底,他也觉得非常开心,毕竟他已经不必再承受最严重的刑罚了。但对于自己还将存活下去这个事实,他却非常不愿意去想。从今往后,他将不断后退,这种举动将会伴随他的一生。过去他非常想做一个不用后退的人,就跟莫里斯一样,生活得随心所欲,无所顾忌。但是眼下他却只能畏首畏尾,跟一只丢了外壳的乌龟一样,这样的情形甚至将持续整整一生。

来自德国的保姆又心急地叫起来:“呀——呀!他好一些了!”男人们随即因为她发出的一阵古怪的抽泣声感到十分惊讶,他们心底的兽欲开始躁动。在她的抽泣声中夹杂着莫里斯急迫的呻吟声,现在他总算又能呼吸了。他的声音传到了杰夫利这里,叫杰夫利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长工带着一名牧师跑回来了。在喝下了一些白兰地之后,莫里斯呻吟与打嗝的频率变得更高了。这些声音传到了杰夫利这边,叫他觉得烦扰不堪。牧师叫他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这个要求也是杰夫利的双耳无法忽略的。牧师很快就得到了答案,每个人都在回答他,他们异口同声,回答得既急迫又简洁。

来自德国的保姆叫道:“他是被他的兄弟打下来的——啊!”

她尖声而又不怀好意地给出了这个解答。

“我认为这件事并非如此,”父亲对牧师说,父亲的声音非常清楚,但只有窃窃私语的音量。他这样讲话,就好像把德国保姆当成了英语门外汉。

牧师跟照料孩子们的保姆说起话来,他的德语真是糟糕得很。她用流畅的语言说出了一大段答案,牧师并没有完全听懂,不过他可不愿自曝其短。一阵低沉的呻吟与叹息之声从莫里斯口中冒出来。

父亲用一种怜惜的口吻问他:“孩子,你觉得身上哪里痛啊?”

亨利镇定地说:“如果他没受伤,那就是暂时有点透不上气,叫他在那里躺一阵子,别打搅他。”

牧师热心地说:“他身上的骨头有没有断,你们还是帮他检查一下吧。”

长工说:“如果他这么巧掉到了那边的树桩子上,恐怕就没什么生机了,现在他只是掉到了一堆干草上,真是万幸。”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鼓足勇气从草堆上下去,杰夫利自己并不清楚。要是他能把自己铲除掉,那所有麻烦都会从他身旁消失了,为此他真想能跳下这堆干草,并且是以脑袋向下的姿势,他发疯似的想要这么做。他不愿继续活在世上,这个念头疯狂而迫切。在他的心中,总是盘踞着这样一个不正常的想法,它是如此孤独,如此沉闷,让他觉得痛苦不堪,几乎忍不住痛哭失声,但他无法阻止它盘踞在那里,他一辈子都无法摆脱它。将莫里斯从那座高高的草堆上打下去的正是他,当这个真相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时,大家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年轻的莫里斯这时已经恢复了大半的意识,并能开口讲话了,尽管讲话的声音很低。大伙儿这时正在底下跟他交谈。

父亲低声问:“事情发生时,你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正在玩闹,和我们的杰夫利一起?——对了,杰夫利到哪里去了?”

杰夫利好像已经没有了心跳。

亨利好奇地讥讽道:“我可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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