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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区区一个人

“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想哭回家哭去!”

“我就不回去,我就在这儿哭让人家评评理。我丢人现眼?你多大能耐?你在单位受了欺负,就会把气撒自己老婆身上,好歹你也算个男人啊!----”

凤雨明越听越烦,伸手就想给她一耳光。可手举到了空中突然心又软了下来,是啊,怪李雪吗?她图什么不还是为这个家好?其实本来来就来了,本来好好的,谁知道碰上个周鱼----

“走吧,走吧。对不起啦,回去吧。刚才算我不对好不好?”

“什么叫算你不对?本来就是你不对!”

“好了,我做检讨,我深刻反省行不行?别在这儿闹,万一黄局长今天会散的早在这儿撞上咱俩,人就丢大了。”

搬出黄局长压阵,这招倒是挺管用,李雪立刻停止了哭闹,乖乖跟着凤雨明往22路公交站牌下面走去。她知道今天让凤雨明送礼确实是赶鸭子上架难为他了。依他的牛脾气,能拿着东西进黄局长家门已经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谁知道这半路又杀出个天杀的周鱼,看来自己男人今天在黄局长家没少受委屈,送礼的事还是慢慢再问他吧。想到这儿她不仅同情起他的丈夫,论学识、论文凭、论人品,她男人哪一点不比他周鱼强,他周鱼算个什么东西?也人五人六的当上了科长?不还是拍马屁溜沟子的本事?可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爹娘都没有钞票亲--

苍茫风雪中,两个人踯躅而行,渺小得如同浩瀚大漠中的一粒流沙。李雪满肚子的委屈和愤懑:自己这样的平头百姓,在这个世界上拼命挣扎竟然凄惶得还不如一只蚂蚁。自己的荣辱贵贱,生杀予夺原来都全凭别人一个念头、一句官话、一个批条。只要那些有权有钱的人愿意,连吹口气吐口唾沫都能把他们这些草民置于死地。他们凭什么?凭什么?不公平!不公平!打上小学课本上就讲民主,讲平等,可几千年了,世界还不还是这样?她越想越生气却越想越伤心,不知不觉又小声抽泣起来。

凤雨明听到动静,回头看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他还以为是刚才几句话太重伤了她的心,一刹那刚才的怨气就散的一干二净。贫贱夫妻百事哀,想到这几年她跟着自己受的委屈和磨难,凤雨明心里也是一千个不忍。他把她轻轻揽在怀里,把她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轻声安慰她:“好了,对不起了。我说话太重,委屈你了。”

李雪的哭声由啜泣变成号啕。在爱人宽广有力的臂膀里,她哭的象个不经事的孩子。风雪似乎更大了,渐渐模糊了万物,也渐渐隐去了她的哭声。天地俱白,只剩下一黑一红相拥而立。这琉璃世界珠宝乾坤里,不知裹挟了多少万家苦乐儿女情长,又不知掩盖了多少卑污手段和龌龊伎俩?

不知道是礼品起了作用还是自己的心理暗示,凤雨明总觉得从第二天起黄局长对他和颜悦色了很多。

以前黄局长总是冷冰冰的对他发号施令,取这个送那个的没几句好话。现在最起码打电话找他时明显和气了不少,楼道里偶然碰见还关心问几句吃了没有

现在看来这世道还真的就是这会儿事。

虽说钱花的有些心疼,但毕竟换来了领导的重视和好脸,想想也算值得。挣钱干什么,不就是图个心里痛快嘛!

领导多看你两眼,以后说不定就有机会重用提拔。这点小钱算什么,就算投资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自己还年轻,前途无量。退休的时候说不定就能坐到王黄局长的位置上。

哼,王黄局长?他算什么?工农兵学员,党校的函授文凭--自己这正规科班出身的以后怎么也得比他强吧?那要是再提拔一下??

乖乖,副省长、省委副书记?那可就是副部级了,算了,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能到王局这步就了不起了。不过也不是不可能,万一有机会组织部让他去中央党校深造一下,那也是说不准的事--他正异想天开心花怒放,突然看见周鱼又拎着他那个破茶杯子串门回来。

突然间,感慨和郁闷和羞愧涌上心头。

这才毕业几年啊,自己怎么就变成象周鱼那个势利小人一样的庸俗无耻?以前上学时候指点江山、粪土万户侯的劲头都哪儿去了?记得毕业时候大家都壮志凌云,几个分配到政府部门的哥们举着酒瓶子发誓此生要荡涤官场污秽,扫尽天下不平。

这才几年啊,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凤雨明到哪儿去了?凤雨明,凤雨明,你现在怎么就变的这么市侩这么猥琐?再见到那些同学,你还好意思挺直腰竿和他们说话吗?

<第二篇章》

王小三是在街上跑新闻的时候,亲眼目睹那个罕见的场面的:一位剃着西瓜皮式发型的年轻人,一手拿着一只钱包,一手持着一把匕首,两条胳膊使劲挥动,朝着街那边拼命奔跑;另一位理着平顶的小伙子,紧咬着牙关鼓着脸,两只拳头紧握着,在胸前轮番摆动着,在后面穷追不逐。两个人的距离时长时短,但最长的时候不会超过十米。

远远地落在他们后面跟着的,有一位气喘吁吁的肥胖男子,看样子估计在五十岁上下,尽管他也努力地奔跑着,但因为身材实在太庞大了,移动的速度很不尽人意,以致于出现想半途而废的迹象,但因为那个理平顶的小伙子还在坚持,他有些不好意思就这样放弃,于是只好无奈地紧跟着。

而街的两边站满了人,他们都伸长着脖子,张着嘴好奇地观望着,尽管阳光很强烈,但他们似乎毫不在意。他们中的有一部分,是站在“西瓜皮”要经过的街边的,但没有一个人情愿去阻挡一下的,他们见他跑过来了,只是争先恐后地往后退,惟恐他手上的那把匕首,突然插进自己的肚皮里。

王小三也是这些围观群众中的一员,不过他的身份稍微有些特殊,他是这座城市日报的记者,负责跑社会新闻这一块。现在有一个让他头痛的问题,尽管他发的稿子比其他记者都多,但享受的待遇却差很大一截,原因是他只是一个招聘记者。为了有朝一日拥有编制,在这酷暑难熬的夏日午后,当别的同行都在休息的当儿,他只好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在这座城市的满大街找新闻。

这个时候,他看到那个“平顶”终于追到“西瓜皮”身后,他伸出一只手用力地一抓,一把抓住了“西瓜皮”的衣角。那个“西瓜皮”手持匕首转过身,企图跟“平顶”进行殊死搏斗。可惜,他由于身子转得太急,一只脚不小心绊了另一只脚,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砰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平顶”见机一步上前,夺下了他手里的匕首,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王小三看到眼前的那一幕时,眼睛像夜空里的烟火一样发亮。他惊喜地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暗暗地告诫自己:小三呀,小三,你的运气来了!他从那辆破自行车上跳下来,顾不得停好,直接放倒在街上,一边从背着的包里掏出相机,一边心急火燎奔向出事地点……

可是王小三离得实在远了些,到达出事地点时,不仅那个肥胖的男子追到了,连民警开着警车也赶到了。民警把“西瓜皮”从地上提起来,顺便架到了警车内,简单地了解了一下情况。而“平顶”呢,整了整搞乱的衣衫,正准备突出人群。王小三一低身钻进去,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自我介绍道:“这位英雄,请等一下!我是日报记者,叫王小三。请问您……”

“平顶”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牛高马大的,他的手臂伸出来,足有王小三两条的粗,但他是一个木讷的人,面对王小三的提问,突然一下子怔住了,嘴巴张着停在那里,眼睛一个劲地望着天空,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两只手却不闲着,一只用力地扯衣角,仿佛预防肚皮露出来,一只不停地挠着脸皮,好像上面有无数虱子,咬得他奇痒难忍似的。

类似于这样的采访对象,王小三以前不是没碰到过,所以他很快转变了采访套路,由纯粹的提问变成启发性的提示。譬如,“你是不是看到劫贼抢东西就追上去了?”“你抓住劫贼的时候,他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有没有朝你刺?”“当你看到那个妇女被抢的时候,你是不是想到了雷峰?所以就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平顶”还是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一只手扯衣角,另一只手挠脸皮,似乎要将这两个动作坚持到底。但有所改变的是,他虽然腼腆地笑着不说话,对王小三的提示还是配合地点着头,这使得王小三的采访能够顺利地开展下去。

采访临近尾声时,王小三问:“您叫什么名字?老家哪里?现在住在哪?”这时,“平顶”才停下那两个动作,开口说话,如实相告。等一切都记录在本子上,王小三关照“平顶”说:“这几天您不要离开这里,我们还要做后续采访,希望您的支持。”说完,从不同角度给“平顶”拍了照。

采访完全结尾,王小三找回那辆丢在街边的自行车,骑着它风似地往报社赶。一路上,他还不时地单手离把,腾出一只手来拍自己的脸,兴奋地暗想:“小三呀,小三,你运气来了!你改变命运的时机已经来到!”直至那扇脸被拍得都红肿了,也不觉得有丝毫的疼痛。

2

郑华生垂头丧气地回到租房,掏出钥匙正要开门,里面传出几声假装的咳嗽声,郑华生一下子领会过来,连忙住了手,缩回身,来到墙角处,蹲下身,耐心地等。

租房的门终于开了,一位标致的女孩走出来,手里提着一只坤包,笑起来很夸张,她走起来腰一扭一扭,宛如没有骨头。尾随着一个男的,年龄跟郑华生相仿,腋下夹着一只公文包;脸上清淡而消瘦,没有血色;手指不时梳理额头的乱发。他们俩相偕着走过来,路过郑华生身边的时候,熟视无睹地走过去,那样子好像郑华生根本不存在。

郑华生也不去招呼,只是等他们走远了,站起身,向租房走去。

租房里搭着两张床,一张靠着左边的墙,一张靠着右边的。郑华生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温烘烘的腥味。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径直来到右边的那张,一屁股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他打量了一下对面,只见那边地上扔着不少湿漉漉的纸巾,还有一只***。郑华生就重新站起身,走到墙角,从那边拖出扫帚和畚斗,开始搞卫生。

搞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个男的回来了。他懒散地坐在郑华生的床上,问:“今天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我被辞退了。”郑华生弯着腰一边扫地,一边回答。

“怎么?”男的吃了一惊,“怎么会被辞退的?”

“我也不清楚。”郑华生瓮声瓮气地说。

男的皱了一下眉头:“你也不问一下?”

“我问了。”郑华生已扫好地,直起身,“保安部经理说我上班打瞌睡。可我从来没打过瞌睡。”

男的就沉默了,过了会儿,低着头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回家去。”郑华生把扫帚和畚斗放回墙角,坐在男的床上,一脸无奈。

“你回去干嘛?”男的抬起头,“家里有什么好做的?”

郑华生说:“我在那家大酒店做了五年保安,其他的事情一点也做不来,留在这座城市里有什么用,还不如回老家去息着节省点。”

男的提示他再找一下保安的岗位,但被郑华生的否决了,“现在当保安都要上岗证,我没那个证,哪家单位要我呀。”

男的无话可说了,躺倒在床上,想着心事。

男的叫赵懂,推销平安保险。他跟郑华生是同学,但在读书的时候,两人不怎么说话,以致于毕业了,都没留给对方地址。凑巧的是,毕业后他们同在这座城市找工,戏剧性地相遇了。于是,又走到了一起。赵懂之所以跟郑华生合租,是看中郑华生这人老实。

事实证明,赵懂没看错人。跟郑华生合租之后,做饭、搞卫生、灌煤气等都是郑华生包下的,那架势好像赵懂找了个免费保姆。更难能可贵的是,赵懂每次带女友回来,眼神也用不着打,郑华生就会知趣地离开,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回来。

当然,赵懂也有为郑华生服务的时候。比如,郑华生碰到棘手的事,都是赵懂出谋划策帮助解决。赵懂的优势是脑子好使,这方面跟郑华生正好互补。至于这一次,郑华生的突然被辞退,因为没有一点前兆,责任不在赵懂身上。

过了一会,赵懂又问郑华生:“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后天吧。”郑华生说,“本来我明天就回去的,可有位记者说明天要找我。”

“记者找你?”赵懂颇感蹊跷,“记者找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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