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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柜台里面,盛敏正按照杜念基的指示,指挥着业务人员整捆整捆地往柜台上搬运现金,杜念基看了心想:就这么傻乎乎地整捆整捆地往外搬钱,一会儿还不把金库里的钱都搬光了?这些基层的人就是直肠子,不会拐弯儿。

于是把小韩叫过来,偷偷地吩咐他:“告诉盛敏,老百姓又不会隔着防弹玻璃把手伸进柜台检查的,怎么就不知道把一元、两元钱混在一百元的钞票里,码在柜台里面呢?只要看着钱堆起来显得很多,让人觉得心里有底就算达到目的了,何必那么死板教条地按照上级领导的指示做呢?”

苗知春和兰霞听了杜念基的话,都捂着嘴笑,说:“念基,你这么做可就有些不厚道了啊。”

杜念基笑嘻嘻地说:“都这时候了,也顾不上厚道了,先糊弄过这一关再说吧。”

小韩立即走到窗口前,把杜念基的话悄悄地交代给盛敏。盛敏这才发现省行三位行长已经来到了营业部,她赶紧从后门走了出来,大声说:“请领导放心,我一定按照你们的指示办!”

她这一嚷嚷不要紧,周围的老百姓立刻意识到这三个人原来是微服私访的大官儿,马上围拢了过来,纷纷递出存折,请求他们为自己提前支取存款。

杜念基气恼地冲盛敏喊道:“可惜徐立凡、许振华他们那么精明,怎么就培养出你这么个直肠子的副手呢!”一边说着,一边护着苗知春、兰霞退出营业部。

可是已经晚了,他们被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包围住了。老百姓见这几个大官儿想溜,就不客气了,说三道四的,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这时,有几个不三不四的年轻人挤了进来,嚷着:“嘿,你们这些王八蛋不给我们钱就想走?没门儿!”

“快拿钱来,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搜他们的身,他们身上有的是钱!”

杜念基高声喊道:“胡闹!你们取钱只能到窗口上去取,再胡来,我们就要报警了!”

“报啊,你们报警啊。”几个年轻人嚷嚷着,“你们欠了我们的钱不给,还要‘恶人先告状’不成?”说着冲上来推搡着几个人,周围的老百姓也一起跟着起哄,急得盛敏“妈呀妈呀”地直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不许动!谁都不许动!”小韩大喝一声冲上前来,严严实实地挡在三个人的前面,他瞪着通红的眼珠子说,“我可不是什么大官儿,但是我的手可黑得很,不信你们谁上来试试?”

那几个年轻人也不说话,咬着牙,冲着小韩就挥出了拳头。只见小韩稍稍躲闪了一下,没施展几个动作,就把那些人都推倒在了地上,随后,飞快地拉住三个人,退出了营业部。

这时,路平支行的保卫干部赶了过来,他们手持防暴枪,好歹算是把杜念基几个人护送进了办公大楼。

“报警!赶紧报警!简直太不像话了!”苗知春气恼地嚷着,眼看着脸红脖子粗了。

兰霞赶紧走过来,心疼地用手抚慰着他的心口窝,说:“你可别生气,你可别生气,你看你血压又上来了。

十几分钟后,当地公安局来了人,带走几个挑头闹事的人,营业部这才平静了下来。

杜念基经过反复考虑,不打算把自己从小不点儿张晓楠那里获得的案件线索告诉苗知春了。他知道,自己在老苗那里已经够神秘的了,如果再神神道道地向他说些什么,恐怕老苗的血压又受不了了,而且也容易引起他的反感。所以他准备把线索直接交给省公安厅经济犯罪侦查总队队长符特。

省公安厅的人在半岛大酒店设立了专案组临时办公室,杜念基一个人去了那里。

符特坐在办公桌前,桌子上摆着三部电话,两部手机,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他正忙得不可开交。

杜念基在他面前坐下来,说:“这回该轮到你忙了。”

符特点点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兀自坐在那里喷云吐雾,像一尊坐在香火里的佛像。

“你这个大烟鬼,恐怕一天只用打火机点一次烟吧。”杜念基说。

符特笑着说:“没办法,抽了几十年了,戒不掉的。我估计再这么抽下去,我只能抽白面儿才会觉得过瘾了。”说着,递给杜念基一根烟。

“我回头让人给你送几条过来吧。”杜念基说,“我估计,你没有烟抽,就没心思办案的。”

“那太好了,谢谢,谢谢。”符特赶紧说。

“关于案子,我又听到了一些传闻,不知道准不准。”

“哦?你说说看?”

杜念基斟酌着说道:“据我所知,徐立凡、于晓东、许振华的亲属们都参与到了这个案件中,他们把盗窃来的资金通过本地的半岛大酒店和纺织集团划转到香港的一家叫太江实业公司的账户上,然后再转到国外去。”

“哦?你说的这个线索很重要。”符特说着,详细地在笔记本上记下了杜念基说的情况。

“而且我还听说,他们还把不少资金转移到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赌场去了,但到底是怎么转过去的,就不清楚了。”

“哦?真的有这么神奇吗?”符特也有些不敢相信了。

“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看来杜行长你的消息很灵通啊。”符特在烟雾中审视着杜念基。

杜念基听了,严肃地说:“老符,请你相信我。在路平支行,有一两个和我比较知近的人,是他们告诉了我刚才的情况。但这些人到底是谁,我是不方便说的——我也要为朋友负责啊,你说是不是?”

符特听了赶紧说:“是的是的,杜行长。我是信任你的,也感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些线索。我们干公安的总是这么敏感,这可能是职业病吧,所以也请你原谅。”

“没问题,我们都是为了这桩案子嘛。”杜念基接着说,“根据我的分析,我们应该把他们几个人在香港的经济活动列入重点调查范围,尤其是他们的亲属在香港设立的公司,肯定参与到了盗窃资金和洗钱的活动中,如果抓住了这一点,相信案子会有所突破的。”

“杜行长,你的想法跟我们想的完全一样,而且我们已经采取行动了。现在,徐立凡、于晓东、许振华等人的近亲已经上了公安部的‘蓝色通报’,相信很快就会有他们的线索的。”符特也知道,杜念基刚刚来到这家省分行工作,不可能和这桩案件有任何瓜葛,所以也向他透露了一些内情,以表示对杜念基的信任和他向自己提供线索的感谢。

“你们从路平支行获得其他线索没有?”杜念基问。

“还没有。你们商贸银行的员工,牙根咬得很紧啊。”符特说,“所以,下一步我们准备找几个有可能与案子发生关系的业务人员,重点讯问一下,看看能不能撬开他们的嘴。不过这件事你先不要向别人透露。”

听了符特的话,杜念基禁不住为小不点儿张晓楠担心起来,说:“这是你们的工作,我管不着。但是,请你们不要给他们上过于强硬的手段,都是些孩子,经不住你们折磨的。该说的,只要你们一吓唬,他们肯定都是‘竹筒倒豆子’,不会隐瞒什么的。”

符特笑着说:“你就放心吧杜行长,你们银行的员工,个个还不都是娇生惯养的?能有几个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共产党员?只要我黑着脸冲他们一吼,他们都会老实交待的。我办了这么多年案子,就数你们银行系统的干部最熊,一进审讯室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杜念基也笑着说:“别瞧不起我们银行干部好不好?你那是遇到做亏心事的人了。”

“要不,你把你那两个知近朋友的名字告诉我,到时候我交待手下人,不难为他们?”

杜念基想了想说:“算了吧,我的朋友不会做亏心事的。到时候,知道的事情,他们会告诉你的;不知道的事情,你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说不出来啊。”

两天后,路平支行发生巨额资金被盗案的事情就在全省商贸银行系统中传开了,郑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这才明白那天晚上他给苗知春行长打电话时,苗行长为什么那么不耐烦了。郑风推测,那天晚上苗行长一定是在和省行领导们研究路平案件,而自己不合时宜地给他打电话,提到服装设计学院学生参加比赛的小事,苗行长当然会发火。想到这些,郑风心里就好受了些,也体会到了苗行长的难处,就原谅了他。

但是不管怎么样,郑风还是想帮助童颜在比赛中获得好的名次,可他也不能再去找苗行长了,自己已经在他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就不能再去自讨没趣儿了。这时他想到了省行鲍行长的儿子鲍淳鑫,想通过他在鲍行长那里做做工作,使童颜在比赛中脱颖而出。

拿定主意,郑风给鲍淳鑫打了电话:“老弟你在忙什么?”

“嗐,别提了,都闹死我的中国心了!”鲍淳鑫在电话里烦心地说。

“怎么?有什么事能让你这鲍大公子闹心呢?”郑风笑着说。

“你还不知道吗?我爸出车祸了!”鲍淳鑫说,随后跟郑风说了鲍达驾车肇事的过程。

郑风听罢惊叹道:“天啊,鲍行长真是福大命大,他的专车摔得报废了,人却没怎么样,真是万幸了。”

“倒是把他那小老婆摔得毁了容,我听到这事倒是挺高兴的。”鲍淳鑫幸灾乐祸地坏笑道,“这件事你们省行还在严密地封锁着消息,你知道就行了,别告诉别人。我爸私自驾车出了事,是违反你们商贸银行有关规定的。”

“我知道我知道。”郑风赶紧说,“但是我总得去医院看望一下鲍行长吧。”

鲍淳鑫想了想说:“你想去就去吧,不过可别拉上我。他现在跟他那小老婆住在一起,我可不想见到她。”

“你还是陪我去吧,到时候你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上楼去看一眼鲍行长,表达一下意思,也就是十分钟的事,完事后咱俩一起去K歌,怎么样?”郑风说。

一提到去唱卡拉OK,鲍淳鑫就痛快地答应了,两个人约好下班后电话联系。

郑风放下电话想了一会儿,决定给鲍达送上两万块钱。说实在的,这两万块钱并不算多,让郑风随时拿出个十万八万的,他也不会当成什么难事。但这次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给鲍行长送钱,这点儿钱只是起到投石问路的作用,如果鲍行长肯收下这钱,那就证明他跟自己的关系又近了一层,以后鲍行长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红白喜事,自己再逐次加码地送上更多的钱去,这样就不显得唐突了。

拿定主意,郑风就从自己的存折上支取了两万元现金,装在一个信封里,揣进衣兜。这些年,郑风靠着在商贸银行工作,占尽了近水楼台的方便条件,他头脑灵活,善于理财,利用远远优于别人的条件和信息,炒股票、炒外汇,后来又炒基金和黄金,早就使自己脱贫致富了。现在郑风手里存折上的数字,已经是一组六位数了。

下了班,郑风开着省行奖励给自己的POLO轿车去接鲍淳鑫,两个人去鲍达入住的医院。鲍淳鑫长得很像鲍达,不胖不瘦的高个儿,留着长长的头发,浓眉大眼的,形象非常好。他跟郑风在一起时,别人都说他们俩长得非常像,就像亲哥俩一样。听了这话,郑风和鲍淳鑫也都挺高兴的,本来他们俩就是很要好的兄弟么。

车上鲍淳鑫抱怨道:“我妈刚跟我爸谈完我出国留学的事情,我爸也同意了,还打算把我和我妈一起送出去。他们刚刚定下这事,我爸就出了事,你说我倒不倒霉?”

郑风知道鲍淳鑫想出国留学的打算,从他心底里来说是不希望鲍淳鑫出去的。因为如果他走了,自己和鲍行长的这条线很可能就断了。到时候要是鲍行长再也不搭理自己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说道:“我看你也别急着出去,不管去哪个国家,肯定都没有在国内过得舒服。语言不通、饮食不习惯,还没有我们喜欢的娱乐场所,这些都成问题。”

“你说的肯定在理,但出国留学也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出的这么个下策。”鲍淳鑫说,“小娜现在整天什么都不想了,就想赶快把我绑住做她的老公,真把我烦死了。现在她家人都掺和到我们中间了,他父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必须娶她,否则就跟我没完。”

郑风听了生气地说:“都什么社会了,还有敢逼婚的人?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回头找几个哥们儿敲打敲打她家里人,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呢!”

鲍淳鑫想了想说:“敲打敲打他们也行,省得他们总来骚扰我。不过可别搞打得太过分。不管怎么样,小娜毕竟怀过我的孩子,我心里也觉得挺对不起她的。”鲍淳鑫和他爸爸鲍达一样,在感情方面总是割舍不开,显得有些优柔寡断。

“你放心吧,我会把握好分寸的。”郑风说。

说话间到了医院,鲍淳鑫在车里等着,郑风一个人上了楼。

按照鲍淳鑫提供的房间号,郑风找到了鲍达入住的高干病房,轻轻地敲了敲门,鲍达在里面应了声:“进来。”

郑风笑容可掬地躬身走进了病房。

“哦,是小郑啊。”鲍达一个人半躺在病床上看电视,见郑风来了,并没有起身,用手指了指,让他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

郑风双腿并拢坐在椅子上,躬着身说:“刚刚听淳鑫说您受了伤,我下班就赶过来了,来看望一下您。”

“哦,谢谢你了,不必这么客气的。”鲍达不冷不热地说。

郑风不敢多谈鲍达车祸的事情,想了想,只好向鲍达汇报自己分理处的工作情况:“报告行长,我们高明路分理处最近在企业存款方面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我们把特里(中国)公司华北分公司的企业存款账户拉了过来,他们的沉淀资金非常充裕,目前的存款余额已经达到了一亿六千万元,预计在不久的将来,存款总额将达到十亿元人民币以上。”郑风说罢,认真地观察着鲍达的表情。

“这件事我知道了。”鲍达说,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郑风听了这话,心里一沉。自己做出如此出色的成绩,鲍行长却半句表扬、鼓励的话都没有,可见他心里一定对自己有了想法。自己拉来特里这样的大户,没有经过鲍达这位主管行长,而直接汇报给了省行一把手苗行长,明摆着是没有把鲍行长放在眼里,所以他的心里一定不舒服。

想到这里,郑风仍然坚持着说:“这次能够营销到特里(中国)公司这样的大客户,主要是我的一位远房舅舅做了工作。他在特里公司总部负责财务工作,对账户管理、资金汇划方面有一定的发言权,所以才能够把他们华北分公司的账户开立在我们高明路分理处。等您有空儿的时候,我一定把他介绍给您认识。”

鲍达说:“不必了吧,我很忙。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把他介绍给苗行长认识了吗?有苗行长支持你的工作就可以了。”

郑风听了这话,顿时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已经确定鲍行长对自己很有看法了。郑风沉默了下来。

这时,门口人影一闪,鲍淳鑫把头伸进门看了看,见病房里只有鲍达和郑风两个人,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郑风终于舒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跟鲍行长谈些什么。他心想,无论如何自己是不能再跟鲍行长提及童颜参加学校比赛的事情了,否则,自己肯定还会碰一鼻子灰。他对是否给鲍行长送上两万块钱也犹豫了,看鲍行长的表情,也不一定会收下自己的钱。郑风心里十分懊恼:本来有鲍淳鑫这层关系挂着,自己反倒和鲍行长搞得这么僵,真是不应该。

鲍达和鲍淳鑫聊着父子之间的事情,鲍达要求鲍淳鑫努力学好外语,为出国留学做好准备。鲍淳鑫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并不坐下来。他似乎也感觉到了郑风和鲍达的对话并不顺利和愉快,就暗暗地向郑风使了个眼色,郑风就说了几句请鲍行长多指导工作的客气话,起身告辞,退出了病房,在门口等着鲍淳鑫。

不一会儿,鲍淳鑫从病房里走出来,低声问郑风:“怎么?跟老头子的对话不太愉快?”

“是啊,鲍行长对我的要求很严格。”郑风言不由衷地说。

“你不用往心里去,他对基层的人总是这样的。”鲍淳鑫说,随后又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给他拿了钱?送上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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