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如果她死在了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那外面还不乱了。
她烦躁的抓抓头,既然有隔离的阵法,那她还怎么出去啊,
蓦地,余光瞥见瘫在地上的花龙,气不打一处来。
一脚踢向它,
“****大爷的,你个死虫子。”她骂一句踹一下,
“你妈没有教过你,对待陌生人要礼貌么。”狠踹,
“你妹夫的,一直追着你小爷”狠踹,
“你丫的,害你小爷受这么重的伤。”再狠踹,
最后再来重重的一击,彻底晕过去了。
冰灵羽冷哼一声,活该。
..。
“晃什么晃啊。”她厉声对着眼前晃悠的盒子说,“你不烦,我还烦呢。”
它飞到空中,摇了摇盒身。
冰灵羽看的目瞪口呆,为什么她感觉这个盒子能听懂她的话,
而且,它刚刚晃晃盒身,是不是在说:不烦
她黑线了,这个世界奇幻了,奇葩了,奇迹了
她眩晕了。
它飞到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冰灵羽的前方。
她看向四周,挑眉,什么时候破阵了。
盒子似乎感觉到了冰灵羽的疑惑,又围着花龙转。
原来它是阵眼啊,它死了,阵自然就破了。
冰灵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路走向房间内。
她悄悄进去,迅速躲藏起来,
蓦地,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尾随在后的盒子,漂浮在空中。寻常的人见了,怕是说见鬼了。
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蛇精病,虽然是救了她一命,但是她的心比石头还硬,冷血冷酷,而且,是敌是友还分不清,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冰灵羽一路走走藏藏,当然,后面还跟着一个小跟班,一个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神偷,小心翼翼,一个浑身发着金光的盒子,大摇大摆。
当她走到最东方的一间屋子时,却发现漆黑盒子不见了,她挑眉,还真有本事啊,能在她不发现的情况下悠然的走人,哦,不,走盒。她扫了一眼她一路搜查的房子最后一间。
灵敏的鼻子嗅了嗅,微微蹙眉,这里的味道不对,有一种清香,虽然很淡,几乎没有存在,但是,仍然有一丝,极为淡,她一个翻身,从窗户里跃进去,委身蹲下来,藏身在屏风的后面。
一双大眼睛在黑夜之中极为明亮,滴溜溜的转。
未然,她的目光停留在里屋,鼻子微动,清香似乎是从那里传来的。
眼珠微转,矮着身子悄悄地溜了过去。
此时,刚刚在最东方的一间屋子的地下室里关闭了所有的阵法的冰斌问,
走了一路,仍然没有发现后面有人。
只见他走走停停,一瞬间就走到了对面,转开一扇石门,消失不见。
另一边,冰灵羽一路努力的闻着味道,越来越浓,不知为何,她竟有一股久别重逢的感觉,(说白了就是特别熟悉)。
当她走进了里屋,连张桌子都没有,到处都是书架,看得她眼花缭乱,
摆满了的书架,她只专注一个。
在最边上,最不显眼的一个,靠着墙的那个。
她勾了勾唇,就这点小把戏,她几百年前就不玩了,幼稚。
她快步走了过去,伸出双手在那个书架上摆弄来摆弄去的,
咔——
冰灵羽扫视着,意料中出现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