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兰原本坐在不起眼的椅子上,喝着茶舒服的看着热闹,被无尘这么一搅合,所有人的目光全看着自己。
叶芝兰腹诽着:前辈?这关系太大了吧?
不过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都这么客气了,自己都不吭声好像太没礼貌了,“晚辈你太客气了,请坐!”
叶芝兰指了指旁边空着的椅子让无尘坐下,邓良琥顺着叶芝兰指的方向,立马弓着腰小跑到椅子边,用袖子把椅子擦一遍,这才让无尘坐下,叶芝兰看着邓良琥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得抽动着,这也太那个狗腿了吧!
叶芝兰轻飘飘的说道:“邓大人,你还是继续审吴权的案子吧!”,这丫的,太狗腿了,恐怕叶芝兰不提醒的话,他早就忘了还有这事了!
“是,是,是!”邓良琥一听叶芝兰的话,马上点头叠声应到,“叶上人!小的,这就继续!”邓良琥回主位前还不忘从丫鬟手中,接过茶壶亲自帮无尘和叶芝兰加满。
邓良琥的一句叶上人?把叶芝兰叫得浑身直起鸡皮咯嗒,叶芝兰看邓良琥在自己和无尘跟前像个孙子一样,坐到主位上后对着吴权转眼就像大爷,这脸变得四川变脸还快。
“吴权,毒王所招供的罪证,你认不认罪?”要不是差了一身官服,邓良琥此刻严然就是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冤枉呀,大人!”以经被五花大绑的吴权,讲着通用的台词,“这全是毒王无中生有,绝无此事!”
“嗯?”邓良琥眉头一挑,就算邓良琥是贪官一枚,不过他也知道单凭毒王的话就定吴权有罪,这也太不合情理,自古定案,向来都是人证,物证具在才能定案,而毒王的话最多只能算是人证,而单凭一个人证还是不够的。
“叶老爷子,这事你怎么看?”此案虽然是邓良琥在审,不过这里必竟不是在公堂,而此案关系到叶长安的家务事,邓良琥也觉得先问过当事人,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因为这件事毒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
叶长安知道替女儿报仇雪恨的日子到了,他恭敬的回答到:“邓大人,你一定要为草民那死去的女儿作主。”
吴权混了这么多年要还不知道叶长安潜台词,那就白混了,这不明摆着说吴权确实害死了叶长安的女儿,“那你可否有证据?”
“回邓大人话,草民有一人证可以证明毒是吴权让她下的!”叶长安知道吴权不可能乖乖认罪,早就让老张去把小梅给带过来,这小梅可是这些天来他查到的唯一线索,只是人他早就偷偷给安排好,对外称小梅病了回乡看病去了。
邓良琥一听还有人证,立马道:“把证人带上来!”
很快一个衣着鲜艳的女人被押上来,要说最熟悉小梅的人,当然是吴权,当他看到来者何人时,那个心一片哇凉哇凉的,跪着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心里直念着这是老天要亡他。
这些日子倒霉缠身,让他根本就管不了这么多,而且吴权自信自己把一切都掩饰的很好,打从心底认定叶长安不可能看破自己的阴谋,所以当他知道小梅家乡心底还暗暗高兴,打从叶明珠死后,这小梅越来越不安分了,整天缠着自己要名分,本想说等解决了叶长安这老不死的,再来把小梅这骚婆娘灭口的,可是吴权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叶长安早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老早就把小梅给支开,等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给吴权算总账。
原本安安静静的小梅,走近堂厅后,看到这么多人突然爆走,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开了,押着她的两个男丁,突然大声的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疯疯颠颠的大叫:“不要过来!”
一指细长的手指到处乱指,整洁的头发随着她到处乱窜后变成披头乱发,活脱脱的一个女疯子,邓良琥看着厅内乱窜的小梅,眉头全都皱一块了。
“老张,小梅这是怎么了?”
“老爷子,这小梅打从被关起来后,不知怎么就变成这个!”
“赶紧打个大夫看看!”眼看就能把吴权送上断头台了,怎么会想到这小梅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叶长安也是被逼急了,都忘了现在就有一个小神医。
“劝大人,草民冤枉啊!”一看小梅现在这情况,吴权的心又死灰复燃了,差点就得意的大笑,看来连老天都站在他这边,“这小梅只是叶府的管家,草民根本就不曾让她害过人,冤枉阿!!!!”
“这..!”邓良琥为难的看着叶长安。
“这个简单!”原本安静的坐在无尘,别看他貌似淡定的坐着,其实无时不刻的注意着叶芝兰的一举一动,当然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注意,所以当然看得出叶芝兰有心想帮叶长安,不用叶芝兰出手他就自告奋勇的站出来。
简单?失心疯在上人的眼中,只是个小问题,众人崇拜的看着无尘,那眼神中的崇拜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众人看着无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丹药,随手一弹,药准确的飞进小梅口中,很快本来满厅乱窜,怎么都拉不住的小梅,恍散的两眼很快就变得有神起来,人也停下来,奇怪的看着所有人,当然的有人也都在看着小梅,于是众人看到小梅跑到叶长安面前,咚了一声直直跪下来,害怕的道:“老爷子求求你叫小姐不要在找我的,我该死!”
小梅一边说,还一边用手的抽自己大嘴巴,很快白嫩的小脸,全部红肿起来,可以看得出来小梅到底对自己多下得了手。
这戏一出一出的,大伙看得多带劲,恐怕唱戏的都演不出这么精彩,“小梅,本官问你,是不是吴权叫你下毒毒害叶明珠,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