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担心,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每天服用的药物,对你自己身体的伤害?”叶芝兰问楚云霜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如同和朋友聊天般,让楚云霜紧绷的情绪慢慢的放松。
“嗯!”楚云霜见瞒不过叶芝兰,也就直白的点头承认,自己确实每天在服用药物。
“即然你清楚,那你不防跟我说说你到底对你服用的药用了解多少?”叶芝兰循序渐进的诱导楚云霜自己说出实情。
“你都这么问了,那我也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跟本就没病,我所服用的药其实也不能算是药只能说是一些补品,只是我大量的服用后,脸色会出现一种病态的黄,本也没什么只要我停止服用,这些症状它就会自已慢慢好起来。”
楚云霜说到这些的时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晴朗般,表情很淡定,一般女生都是想着吃什么对皮肤才是最好的,她倒是好自毁容貌。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为你诊治过的大夫会治断不出来?”叶芝兰可不认为楚云霜说的全是真的。
“叶大夫你果然医术了得,什么都瞒不过你。”楚云霜说这话的时候倒是真的发自内心,“那些大夫之所以诊不出来当然不仅因为这个原因,那是因为每次我都有所准备,我把每天所需的量增加了好几倍服用,再加上我的演技。”楚云霜说到演技的时候用手遮住脸部眼睛以下的地方浅浅的笑了。
“原来是这样,也难怪了。”叶芝兰看得出来此时楚云霜那些日子为了能瞒过所有人的特意而为之的演技感到心情非常不错,“可是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这些日子楚云霜压抑的太久,又没有人倾诉,又或许此时的叶芝兰太过的平易近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楚云霜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苦楚,突然像找出了出口,让她忍不住想对叶芝兰这个身外人道一道,说一说。
“这都是因为我不想由着我那个唯利是图的爹爹把我当成通往成功的踏脚板,所以当我知道自己被楚妃选中入京时,我就想过要逃离那个家。
在我偷偷打理包袱的时候,我爹放在我身边的眼线,早就把我的一举一动全部告诉了我爹,可是想向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我爹把我房间内所有的窗子全都封死,唯一可以进出的房门也有两个下人把守,我不仅出不去,连身边的丫环也被换成七姨太那边的人。
不管我怎么吵,怎么闹,我爹都没有出现,走投无路的我开始绝食,一天,两天,三天在我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我爹,倒是一个人出乎意料的出现,那个人就是二姨太。
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在我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会是二姨太,她其实是我母亲的陪嫁丫环,在我母亲怀我的时候她趁机爬上我那个色鬼老爹的床,所以我娘在我出生那天,接到的礼物就是她下嫁我爹当二姨太,可以想像生完女儿后的母亲所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从那以后我母亲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不过二姨太她也没有笑多久我母亲所受的很快就出现在她的身上,隔年她也生了一个女儿,不过我爹他以经有了三姨太、四姨太了。
在我五岁的时候我母亲就抛下了我,以为楚夫人的位置终于落在二姨太身上的时候,那时候我爹又明媒正娶了一个穷书人的小女儿为正,所以二姨太她还是二姨太。
平常二姨太做人总得罪人,所以在我十岁的时候,有次无意间听到多事的婆子拿这些事来说事,打从我知道母亲就是因为二姨太所以才会郁郁成疾这后,我总像碰到瘟伸般避开二姨太。
只是没想到这次在我快死的时候,唯一来关心自己的却是她,我当时的心底真的是五味杂成,因为我出不去,所以房间外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本来一心求死的我,在二姨太告诉我连清来见我的时候,不仅被我爹奚落还被告之我就要上京远嫁他人时,活活气的吐血,我那颗心跟着纠痛,那时我死底唯一的念头就是在死之前我一定要见见连清,告诉他我并没有如我爹说的那般,可是那时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哪还有能力去见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