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兰揉了揉全身僵硬的身体,想着这个时候要是可以来个‘SP’该多好,身了看还躺在床上的叶老爷子,他倒好,睡得可舒服了,帮他接好经络后,一直如死猪般睡到现在,他的大脑神经现在以经修好了,算算时辰差不多也该醒了。
果然不出叶芝兰所料,叶长安在动了下眼皮子后,很快就睁开眼睛,不过他只是迷惑的看了看四周。
“起来走走吧,老头!”按叫法叶芝兰本应该称叶长安一声‘祖父’,可是叶芝兰实在是叫不出口,而且关键的是叶老爷子根本就不知道叶芝兰就是他亲生孙女,所以就顺口叫了句老头。
叶长安把头转向声音来源处,原本迷茫的表情在看到叶芝兰后,竟着魔般即不恼火被一个小丫头称为老头,相反的他甚至觉得被她这么一叫还倍感亲切,不仅如此叶长安还乖乖的配合着叶芝兰的话做,叶长安发现久没运动的神经,在着地的那一瞬间,竟如获至宝不厌烦的一遍又一遍的不断的重复着‘跑蹦跳’的动作,叶长安连贯性运动着,为这平常不过的动作硬生生的增添了一股迷人的色彩。
只是叶长安在兴奋过后终于想起了这段时间恶梦般的现实,自己多希望那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恶梦,只要梦醒了一切都恢复成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亲生体会过那痛心疾首的一切,即便是那浑浑噩噩的日子,那种心如刀割的痛还是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而不是如一个废人般一样苟且过日子。
“..?”叶长安张了张干燥如嘶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啊!”一声惨叫从叶长安张了半天发不出声音的嘴巴里传出,响彻云霄,叶芝兰把卸下来的手臂又卡嚓一声给叶长安接回去。
叶长安心有余悸的转动了下刚刚被卸下的手臂,这小丫头做事不太按理牌出招,“你为什么卸下我的手臂?”虽然小小年龄医术就这么了得,不过就她这种卸手臂比喝水还简单的行为,太过诡异。
“你说呢?”叶芝兰一副你真笨的表情。
“我说?说?”叶长安一时没反应过来,当他重复到说时就恍然大悟,没错,自己被这么一卸手臂,就可以正常说话了,只是你能不能用不那么极端的手段或至少知会一声,老人家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丫头,你要是能早三个月出现的话就好了!”叶长安叹了口气,感叹命运造化弄人。
叶老爷子此时满脸布满悲伤,必竟有着血源关系,叶芝兰仿佛能身感体会那种悲伤,这种感觉让叶芝兰心底很不是滋味,知道叶老爷子又想起了自己那无缘的老妈,那种倾尽所有放在手心里爱护的人,说没了就没了的打击,足以击垮一个人。
“老头,你怎么会中毒?”叶芝兰貌似随口一问。
“中毒?那些个大夫并没有说自己是中毒.。。”虽然这段时间,大部份他都浑浑噩噩,但很多事情他还是清楚的,就那张越来越高报酬的告示,这三个多月来以经有无数个号称大夫的人来给自己号诊过,因为都是当着自己的面,所以他很清楚的记得那些人都没有提过自己有中毒的现象,可是这小丫头怎么会说自己中毒,可是必竟是小丫头治好自己的病,不管是不是叶长安打从心底相信叶芝兰是不会骗他的,如果她的话是真的,再说她也没有必要骗我这么一个老头,那自己要是真的中毒的话。
叶芝兰从叶老爷子越来越小声的话语当中知道自己的目的以经达到了,以叶老爷子的长年经商的头脑,只要一点就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头,耳房里的那些家伙你去处理。”叶芝兰现在只想找张大床好好的睡一觉,“还有帮我按排一个房间。”现在叶老爷子的病以经康复了,她可以好好的睡上美美一觉,其他的事情相信叶老爷子会比自己去处理更为妥当,必竟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只要等着看好戏就可以了。
叶长安从里间出来后就看到耳房内湿气非常的重,都要结成一团团的云雾,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耳房和里间只隔着一道帘怎么会区别这么大?
此时的耳房内,吴权、小梅还有小四三个人正在原地不停的打转,叶长安奇怪的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怎么没事在耳房内打转,而且还一个个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叶芝兰站在叶老爷子的后面,把放在生门的小子头随脚一踢,少了生门的子夜水行阵,瞬间被破,房间内的‘水’少了阵法的牵制,如泄了气的皮球,从四处飞散而去,很快耳房变得清晰明了,只是房内的家具表面上都布满了水珠。
原本还在原地打转的三个人,在阵法被破后,才发现面前站了一个人,当看清来人时,三个人原本转得晕头转向的脑袋,同时出现了当机现象。
小梅打从那天让叶芝兰取出嘴里的异物后,每天晚上都被同一个恶梦缠身,梦里的叶明珠,苍白的脸面无血色,一身雪白的衣服,披头散发,伸着长长的手,每走一步地上就会出现一滩血液,两只死不瞑目眼睛睁得大大的,低声伸吟着想要用自己的命来为她自己和她的女儿报仇。
每天在夜里惨叫的小梅,短短三个就像变了一个人般,没有了往日的妖媚,脸上暗淡无光,双眼布满了血丝,除了穿在身上的衣服和发型一样的整洁,而这三天来吴权天天都躲着自己,今天她好不容易才知道吴权来到叶老爷子这里,被吴权冷淡了三天的小梅,终于抓到机会跑来找吴权理论。
却不想被叶芝兰的子夜水行阵给困住了,原本做贼心耐的小梅,在见到可以走动的叶长安时,几天来原本以经接近崩溃的神经,终于爆发尖叫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