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母狼才刚起来一会,温暖的感觉被北风一吹,冷进骨头里,叶芝兰身体冻得直打颤。
刚放松下来的精神,随着母狼的起身一下子又全紧绷在一起。
乖乖,感情这头狼是嫌自己饿得太瘦了,给自己奶喝是好让自己吃饱点,这样吃起来会好吃些?
不对哦!都说一口吃不成胖子!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这时代的狼也讲究古人那一套,吃饱好上路,就像对待死刑犯般都要给最后一顿,来个最后的晚餐?
叶芝半还在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母狼却以经快速的把叶芝兰身上湿哒哒的棉袄全部咬破抽去。只留下伤口上的一角衣服,因为伤口上的衣服已经和伤口连在一起,母狼轻轻咬着一抽,把叶芝兰身上最后一点一衣服全部抽掉。
直到叶芝兰光溜溜着全身母狼才把她叨到一边干燥的草堆上,先是用舌头舔了舔那以经凝固的伤口,直到伤口上凝固掉的血被全部清理掉,又从洞内找出药泥帮叶芝兰把伤口敷上,最后才躺在叶芝兰旁边把叶芝兰卷起来,用舌头舔着叶芝兰的额头。
叶芝兰看着那头母狼毫不客气,且非常熟练的把自己的衣服退去,连伤口上最后仅剩的一点衣服也被全部抽走,只是刚才那一抽,痛得叶芝兰的小脸全皱在一起。
叶芝兰本来以经冻得直打颤的身体,现在更是如风中落叶,风一吹浑身抖得厉害,叶芝兰尽量的把身体缩在一起,仿佛这样就会暖和些,满嘴利牙的狼口把她从脖子上叨起,如同叨着一个布娃娃般。
许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叶芝兰对于接下来是否会进入母狼的肚子却一点也没有早先的惊恐,也许是吃了人家的奶,也许是自己太累了麻木了,更或许是叶芝兰心底对于这头母狼抱以期待的心理,期待着它善心大发放了自己。
不知道是否是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叶芝兰的侥幸心理终于在她霉运正当的时候得以应验,那母狼还真就没有吃了她,那满嘴利牙的狼口分寸拿捏的非常到位,轻巧的把她从以经湿湿的草堆位置换到了干燥的草堆上,还从洞里面拿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用狼爪笨拙的给她敷上后,叶芝兰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伤口上传来凉凉的感觉,火辣辣的感觉马上减轻很多,疼痛也没那么强烈了。
母狼舌头在叶芝兰额头上舔着,痒痒的,粘粘的,叶芝兰一脸逼样,很想避开却动不了,相对于母狼躺下后那毛茸茸的暖和让叶芝兰勉强接受它舔着自己的脸。
叶芝兰确定威险暂时没有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了,浓浓的睡意袭来,也许是母狼的怀抱太暖和了,也许是太累了,叶芝兰终于沉沉的睡死过去..
大雨过后,太阳慢慢的爬上山头,彩虹如同天梯般出现在天边,仿佛只要通过那七彩美丽的彩虹就可以到达天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冬天的阳光暖和的直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小鸟轻快的在树间上吟唱,大雨过后的狼谷仿佛注入了一道生机,洗去了枯萎的树叶,换上了新的绿意,干枯的大地也在大雨的灌溉下显得肥沃。
一夜的大雨正改变着大自然的一切相貌,当然一夜的时间,也让奄奄一息的叶芝兰,恢复得七七八八,不知道该感慨这小女子的命大,还是该感叹这家伙的好运气。
当一缕阳光透过洞口,直照射在叶芝兰的身上时,叶芝兰伸了伸短小干扁的小手,伸了个懒腰。
看着旁边还躺着的毛茸茸暖炉,叶芝兰真心实意的对这只人称狡猾冷血的动物投以十分之十,百分之百的谢意,要不是它自己早就没命了,这可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以后谁要跟自己说狼是冷血动物,自己就跟他急,它们可比那些人面兽心的人类可爱多了。
叶芝兰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即然在一夜间快速的愈合,只剩下一道淡淡的伤口,这也太他.妈的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