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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泪渥青丝

日光明媚,穿透世间万物,将一切阴暗拂去。

风璟早已醒来,眸中睡意全无唯有一片清明。他昨夜并没有对孟浅素做什么,一切不过是做戏给那些喜娘看的罢了。他等喜娘如数散去时便回到书房歇息。

孟浅素,这个名字只停留在孩提时代,早已不复返,现在跟他毫无瓜葛。但是那可恨的权利却让他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官家小姐成亲,还要共度余生!他是不甘心,但是现在唯有逆来顺受才是他最好的对策。这场世人称赞天作之合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儿戏罢了。

十里红妆,不过随手一掷罢了;千亩良田,不过信手拈来罢了。软香红玉,他根本就不屑一顾!

至于携手共邀同享天下,不过虚假的谎言罢了!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中,谁还会与你说真心?谁还会与你说逍遥?一切不过是掩藏在光辉亮丽的面具之下那张贪婪丑陋的容颜罢了。

但是……小狐……她现在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吗……

他起身,垂眸抬眼之间,发现了一丝异样,枕边多了一张纸条。

小心孟浅素?

他默念着纸条上的内容,手指轻轻婆娑这那沾染陈墨旧香的纸张,那一行清秀的小字,而他却觉得似曾相识一般。

若是说他毫无疑虑地相信那才是假的,对于纸上的内容,他是半信半疑。信,是因为他并不清楚孟浅素是什么底细,有没有同其它枢臣有关系。不信,是因为他并不清楚写这张纸条的人是谁,如果那人有其他目的,是要离间他与孟家关系的话,那么他必须揪出幕后之人。

风璟把纸条轻折,放在枕头底下,他知道这么做是最愚蠢的,但是他的心却在驱使他这么做,仿佛那张纸条是什么倾世之宝一样。

待他把一切收拾好后,微微自嘲一笑。他何时变得如此谨慎多疑了?他说风笙失了本心,那他自己不还是一样吗……可笑,真是可笑!

——————————

到了兰泽一行人前往青丘那日,并未有太多人相送,不过是平时合得来的下人丫鬟罢了。不过出乎意料的竟是江老死活要夕雨凌留下来,即便最后夕雨凌婉言拒绝了,那江老还是喋喋不休地在一旁叮嘱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来找风璟之类的话。

夕雨凌很明白,江老要她留下来也就只有一个目的——成为风璟的幕僚。她之前洞察世事的本领已被江老知晓,见到这样的人才不要白不要,不拼命让她留下来的几乎都是傻子。

而凰暝逸则是一脸默然的站在她身边,二人自那夜以来便不再说一句话,但是每每看到那二人比冰还要冷上几倍的表情,实在是让一旁的兰泽不禁汗颜一番。

兰泽微微抬首,看着那笼罩在灿烂却又昏暗的日光之下的府邸。那个人……并未出现……自从前夜以来,她再也没有见到过他,那夜的她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尽做些无谓的事,现在想来也是觉得可笑。明明别人都已经忘了她,但她还非得要自作多情,卖力不讨好。

府中的人为他们准备了马匹,虽然他们并不需要但夕雨凌却是一脸兴奋地喊着要骑马赶路,也就只好依了她。

"走吧。"夕雨凌坐在马上,眸中含笑地看着伫立一旁的兰泽,仿佛在蛊惑她一定要走一般。

兰泽颔首,翻身上马。临行前再回首看一次那幽暗的府邸,终于袒露出释然的笑容,哼唱道"与君别,情易许。执手相将,永远成鸳侣。

一去音书千万里。望断阳关,泪滴如秋雨。

到如今,成间阻。等候郎来,细把相思诉。

看著梅花花不语。花已成梅,结就心中苦。"碧落高远,相见无期,奈何缘浅。

夕雨凌挥舞着马鞭,雀跃地大喊道:"走喽!目的地——青丘!"

——————————

风璟站在窗前,温和的日光均匀地细撒在他的身上,仿佛染上了一层金光,飘逸出尘。

"殿下,人已经走了。"江老踏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般情景,那位年轻的殿下宛若天神一般,不容任何人染指半分。

风璟侧身,问道:"人呢?"

"请殿下恕罪,老奴未能留住那人。"江老再作揖,叹息道:"以那女子之才华,必定能助殿下一臂之力,可惜了……"

风璟摆手道:"不属于我们的终究不会留下。"他站在窗前,目光却飘摇万里,落在遥遥碧空的另一端,"与她同行的还有什么人吗?"

江老斟酌片刻,战战兢兢道:"除了她的一个手下之外,还有一个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

江老不打算隐瞒什么,索性一同细细道来,"老奴偶然间见过那女子,认得那女子是那日宴席上湖心吟唱者……"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风璟如风一般冲了出去,不顾路上所有人惊异的眼神,径直往府门冲去。

江老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并未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啊,为何殿下这般着急想要去寻那红衣女子?平日那个淡漠无情的殿下去哪了?

风璟知道,那个红衣女子是他的小狐,是那个与他雪地相伴的小狐,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狐,是那个爱对着他傻笑的小狐!

小狐……小狐……在他最孤寂的那段时光,是她陪伴着他。在他最伤心的那段日子,是她在逗他欢笑。在他掌握重权时,他在原地,但她已经不见了。

为什么要离他而去?为什么诀别之后还要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心中的担忧害怕恐惧在不断交杂糅合,他根本没有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的时间!

他为了权力,牺牲了无数棋子。他为了宸极之位,不惜不择手段,拿起溅血的刀刃与自己的兄长相搏。为了权与利丢弃了自己的本心!千金易取,本心难得!在他追名逐利的同时,他所珍视的一切必然与他背道而驰!

他的步伐越发沉重,仿佛有无数的手牵制住了他追逐温暖的脚步,要不顾一切地把他拖入那万劫不复的狰狞地狱!让他在血池中溺亡!

"夫君?"一双纤细温暖的手轻轻环抱住他的腰,口中呢喃道:"夫君这般着急是要做什么?"

他侧首,只见孟浅素脸上那不自然晕红在荡漾,他面带微笑地看着那娇小的人儿,实则内心是在无奈苦笑。

"夫君是要去哪?"孟浅素浅笑温柔之中带了几分妩媚之感,"夫君是要去办什么急事吗?"

风璟正欲回答,但那随风飘散的歌声从远方传来,依旧是那超然清淡的歌声,依旧还是那片日光,但人心已非。

"与君别,情易许……执手相将,永远成鸳侣……"

歌声在飘荡,随风而去,亦随之逝去,在消失与长久之间不过一瞬,就那一瞬,决定拥有与失去。

风璟抚上孟浅素的脸庞,笑容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昙花,不过一瞬光华,绽放过后便会凋谢。失去的早已失去,不论如何努力,当自己决定舍弃的那一刹那,早就注定了此生唯有孤家寡人,孑然一身。

他亲手丢弃了,她的一片真心。

————————

"小姐,那殿下如此对您,为何您还要去向他示好!"碧衣侍女屈身行礼,颇为气恼地看着坐在榻上看书的孟浅素。自成亲以来,风璟便再未见过孟浅素,仿佛是把孟浅素随便扔在一处角落遗忘了一般,而孟浅素则是一脸淡然地住在这宁珞园,每天优哉游哉地赏花做画,不提有多清闲。

孟浅素微微叹了口气,"小伊,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晓得'祸从口出'这个浅显的道理吗?"

小伊惶恐跪下,慌张行礼道:"请小姐恕罪,奴婢不敢了!"

孟浅素放下手中的书卷,开始回答她的问题,莞尔道:"小伊,你觉得我会让敌人多一个帮手吗?"她枕着手臂,斜坐在榻上,凤目微眯更显妩媚,"探子回报,江老前夜拜访了那位女医师,一脸受教的样子回去禀告风璟,说那女医师有着惊世之才,天人之心,若是为他们所用,必定能助其夺得宸极之位。"

小伊一脸震惊地看着孟浅素,她跟从孟浅素身边多年,却从未见到过那闺阁小姐深沉算计的样子,她甚至从未知道她家小姐在风璟府邸中安插了探子。她的小姐,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深谋远虑精于算计了?

"小伊,我向风璟示好不仅仅是为了不让他轻易得良将,你我皆不想做那断头将军,所以我们该低头时便要低头,才能让对手放松警惕,好让我们插圈弄套。"

小伊听完她这番话,强行忍住身体的颤抖战栗,屈身行了一礼,"奴婢受教了,小姐要用午膳吗?"

孟浅素随手打发了去,待小伊退出内室,她起身,走到后院,只见后院中放置了数只鸟笼,而鸟笼里饲养了几只鸽。

她从袖中取出信笺,系在其中一只鸽子的腿上,再将其放飞。

"风笙……看到我的消息一定要行动啊……"孟浅素怔怔地凝视信鸽远去的方向,眸光微亮,似在期盼,等待。

少时情谊,可还曾停留呢?

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将要拉开它那华丽的序幕,用无数生命去铺砌一条条渗血的道路。

————————

离开王都后,三人御术而行,不日已至青丘境内。

青丘乃是上古神族九尾白狐一族所立之国,民风淳朴。在青丘有人族,妖族,仙族甚至是神族在此居住,与外世隔绝,独享属于自己的安静清逸,而兰泽所属的九尾白狐一族正是青丘皇族。

夕雨凌坐在破月剑上,哈欠连天,她瞄了一眼她身后御黑风而行的凰暝逸,他脸色有些发白,估计是旧伤未愈,如果再被白涵谩境反噬,那么……诶?她为什么要这么关心他!他还坏了自己的计划,她不是应该除去了他吗!

她鄙了一眼那张千年寒脸的凰暝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口中碎碎念:"不值得,真是不值得……"

而兰泽则是一脸期待却又有些胆怯地遥望青丘国都的方向,心中有喜悦但也有几分茫然。她很想回家,她想父君,想大哥,想着自己家里的所有,但她却在害怕,离家这么久,父君会不会生气?大哥会不会恼她?她闯了那么大一个祸,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责罚她?

恍惚之间,青丘国都已至,街道上依旧繁华,却又透出一股平静朴素的味道,不过兰泽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人都是面带肃穆之气,更准确点来说是悲凉。满街的布置都是素洁的白色或是沉重的黑色,压抑而悲伤。

兰泽试图接近一位迎面而来的中年男子,试探地问道:"大叔,请问这青丘国都发生了什么事呢?"

男子面带悲戚,"姑娘从外地来应该不知道吧,帝君殂了!"

夕雨凌眼疾手快扶住兰泽摇摇欲坠的身子,才发现她在战栗,颤抖……

兰泽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已经冰凉,她知道她现在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她听到消息的那一刹那,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崩裂,在破碎,在覆灭过后回归到了一片平静。

"父君……狐帝是怎么……殂……的……"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冰寒,还有几分难以发觉的颤抖……

男子面上越发悲惨,"一个月前,青丘与妖界于东荒开战,狐帝被那妖皇算计,殂了……"男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悲戚愤怒道:"东荒一役本就可以避免,都是那兰泽帝姬任性妄为,才引发了那次悲烈的战争,才导致了边城数万青丘子民流离失所!数千将士魂丧沙场!"

男子的每一句话都在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的任意妄为,终究还是给整个青丘带来了灾难,让昔日的边城小镇变成荒野芜城,满载孩童的欢声笑语的乡野变成了战火纷飞的沙场,尸骨,兵燹,黄沙,鲜血……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仿佛萦绕于她的鼻尖,那刀光剑影仿佛就在她的眼前。还有父君被妖皇刺杀,银刀没入胸口,鲜血奔流的样子……好冷好冷,那流之不尽的血液仿佛从她身上喷涌而出一般,在一点点,一点点地吞噬她的生命,她麻木了……连泪水也不愿意在她这个坏人脸上流淌,连发泄的泪水也不愿意施舍于她。

夕雨凌向那男子作揖道:"多谢大叔提醒,我同我家小姐还有要事要办,告辞了。"她知道兰泽现在肯定不好受,自己的父亲死了,因为自己的原因,还让数万条活生生的生命在战火的践踏之下魂飞魄散,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有关。

兰泽开始害怕,浑身冰冷。她抬眼,稳住脚步,往王宫奔去!

夕雨凌并未震惊,她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只有经过风雨洗礼,才会焕发出本属于她光芒。

她用言语与谋略编织的网,在张开的那一刻便注定了要伤尽天下人,现在,正是收网之时,还会有更多的鲜血喷涌,白骨遍地。

她……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呢……

夕雨凌无奈笑了笑,她的路,永远都是满载痛苦泪水,悲鸣惨栗。因为她,也是被深深伤害的人啊。

凰暝逸走到夕雨凌身侧,一把抱住她,"你很喜欢伤害人吗?"

夕雨凌还未从震惊中清醒,那带着冷香的怀抱已经把她牢牢地锁住,不留一丝空隙。

"伤害别人你很开心吗?"凰暝逸的手在慢慢收紧,在一点点地汲取怀中人儿的温暖,"我不知道你到底受过什么伤害,但是我不想看到你露出那样无奈的笑容,以前不想,现在也不想。"她身上的暗香是如此令人神往,令人心安,但却是如此孤独寂寞,她有些瘦弱,看来身体不是很好。

那双代表血色的赤眸中第一次流连出别样的温柔,细腻如水,温润如玉。

夕雨凌深吸一口气,连续几次伤害同一个人她还是会愧疚的。"凰暝逸,你这些话用来哄些无知姑娘还可以,但是我脑子并不笨,你我深知,仙魔永不同路。"

不仅仅是仙魔永不同路,如果她不是仙界之人,那么也定然不会随他一起。这个男子是莲,是沐血而生的莲,妖冶而孤高,他的身份本就是一重难以解开的枷锁,他的阴狠毒辣她只不过是还没有见识到罢了,她才不愿意冒这个险。她想要的,他给不了自己。

凰暝逸把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片救命的芦苇,百年的孤独,此时只不过是想要一分温暖与安慰。

夕雨凌无奈拍了拍他的背脊,"世事无奈,莫要把心放在我的身上,我不会回报你什么。"她从不缺失关爱,但却不会去回报,因为她早已习惯孤僻,尽管修仙的生活有喜有泪,但还是无法改变她的心境,也永远无法解开她的心结。

凰暝逸轻轻放开她,面上的笑容又恢复了往日的轻蔑淡漠,"夕雨凌,总有一日,我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随我一起。"但他心里的失落又有谁知晓呢?

夕雨凌微微一笑,"拭目以待。"

她早已习惯了孤独,世间万物只有孤独才是她所熟悉的,以前是,以后也是。自己一个人承担,也总比牵连所有人好。

我本无心,何来真情?

二人对视一眼,便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一切忧愁终会消散。

入秋的第一场雨,将要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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