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和你结婚的那个人不一定是你最爱的那个人,开始我不信,后来我信了。故事继续……
婚纱似乎是每个女人的一个梦想,和吕霜拍了两天的婚纱照,不停的换衣服,不同的姿势,感觉微笑已僵,腿已酸,腰已断,我已经累成狗,吕霜还是没有拍够。
“老公,我有几个好景没有拍呢,明天再去一天。”她挽着我的胳膊说。
我没有回答,坐在床上,只是白了她一眼。
“半天,上午好好睡觉,就下午再去半天好吧。”她已经降低条件。
但我依旧不想去,再次白了她一眼。
“老公,你知道吗?婚纱照对于我们女人意味着什么吗?”她皱了皱眉头,显得是我不解风情。
我就是累,也可能不是累,是没有激情,莫名的没有结婚时应有的兴奋。
我只是摇了摇头。
气得她掐着小腰在我面前踱来踱去,完全没有了成熟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爱。
我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这让她错愕的一瞬间平静下来。
“我知道。”我说。
“我怎么会不知道婚纱照意味着什么,婚纱照是一个女孩幻想的最美瞬间,是一个女孩的结束,一个女人的开始,虽然你已经早就是不是女孩。”我把嘴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那……”她还想问我明天去不去。
“嘘……”我将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便真的安静下来。
“明天我会跟你去,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不过你现在得让我抱一会儿,不要说话。”我还是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她以为我又要做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我只是这样抱着她,希望能感受到更多的温暖,虽然这时候已经进入了六月的夏天。
她慢慢转过头,看见我忧郁的眼神,我知道她知道我依旧还存在着婚前恐惧。
她也不说话,伸手轻抚我的脸,慢慢地轻吻我的唇,轻轻将我推到到床上,就像我才是她泡到的妞。
……
结婚这天,阴了天,下了雨。
整个白色的教堂里都充满了花香,布置得很繁华,却没有几个人,甚至我们的父母都没有来,其实我真的有些不理解,吕霜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奢侈的婚纱照,却又甘心举办这样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她这边没有几个同事,也没有几个亲戚朋友,而我这边,只有李成和小菲,任小峰和陈冰,还有二哥,甚至我都没有看见佳明和徐莉。
“佳明怎么没有来?”我和李成私聊的问他。
“本来我们一起的,走到半路他忘了拿东西,便又回去了,应该是给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今晚闹洞房的时候你就瞧好吧。”李成眉飞色舞地跟我说。
“啊,还真闹啊?”我求饶的眼神很低贱的。
李成搓了搓手,鄙视了我一眼:“你第一个结婚,不拿你试试怎么行,你放心吧。芥末油、辣椒面什么我们都自备好了。”
“李成!”
“哎!”
“我草你大爷!”
“那我上你媳妇?”
“滚你丫的。”
听得旁边的小菲都偷偷笑起来。
……
我和这群舍友和他们的家属们寒暄了好一会儿,来稳定其实我不平静的心情。我微笑着假装起喜庆,他们也努力寻找着祝福的话语,突然之间,感觉我们之间变得好远,难道这便是婚姻所带来的一些友情的疏远吗?这也太过于明显了吧!
直到吕霜亲自过来,接受到他们的祝福,将我拉上台去接受牧师的祝福。
还是那般俗套的话语,电视里看了千百遍,只是今天是想起在自己的耳边。
“陈渔先生,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爱她直至死亡。你愿意吗?“牧师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显得低沉,在空旷地的教堂中成回音。
吕霜看着我,深情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希望我干脆利索的答应这一声“我愿意”,又不想随随便便地就这么答应,要抱负深情。
于是我看着她在心底一遍一遍模拟仅有三个字的语气,便迟楞了。
这一个迟楞或许很短暂,却成了一个永远。
“我……”我刚说出了一个字。
“我不愿意!”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
所有人寻声向教堂吗门口望去。
急停的黑色轿车溅起满地的泥。
疯女穿着黑色的衫,像是在参加一场葬礼。
佳明在她身后选择沉默无语。
还有一个贵妇,看起来有把年纪,只是保养的很细腻,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就是在“初见”刚建好不久的时候来到店里那个开着宝马的贵妇人,因为独特,所以印象很深。
而她的身边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西装革履,一股成功男人的味道,浓浓的眉宇之间却满面愁云。
我意料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疯女来了,疯女带着人来了,疯女带着人来砸场子了。
本来都已经说好不会让疯女知道的。
但她还是知道了,是佳明告诉她的,是我最好的朋友佳明告诉她的。
这TM到底怎么了!
……
吕霜的眼神并没有盯着那个打断我的疯女,而是看着那个男人,神色变得很难看,眼神都变得呆滞起来。
她们就这样直奔我们的台子上来,没有人去阻挡,只有那些疑惑的眼神。
“你自己说吧。”女人白了男人一眼,说了一句。
男人看着吕霜向前走了几步,神色带着歉意先说了一声:“对不起。”
“李建,你个混蛋!”吕霜一巴掌打在这个男人脸上,响声清脆。
这个男人本能伸手就能挡住这一巴掌但是他没有挡。
“小霜,我知道,我不该这个时候出现。但我必须这个时候出现,她其实一直都知道。”那个叫李建的老男人说着伸手去抓吕霜的胳膊。
“你是谁?”我挡在了吕霜面前,问出了我的疑问。
“小朋友,我是他的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那个男人说道。
“小朋友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他老婆,而你现在要娶的这个女人,是我们的小三。”那个女人开了口。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完全蒙了。
吕霜根本没有什么公司,跟本不是什么女强人。
怪不得她从来都不会让我知道她的工作;
怪不得她从来都不带我回她这个城市的家;
怪不得她说杨玲和她很像;
怪不得疯女见过她和另一个男人进过同一辆车;
怪不得疯女不想告诉我;
怪不得疯女那天骂她是个婊砸;
怪不得她这么有钱;
怪不得她这么快想跟我结婚;
怪不得她总有我看不穿的秘密;
……
原来她只是个小三,一个男人玩具。
而我算什么?
一个小三的玩具?
我不敢想下去,即便是全场一片哗然,我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我手中的鲜花直落坠地。
完整的玫瑰散落成惨惨凄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