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校园开满了紫罗兰,虽然很精致,但总感觉有种繁复锁杂的感觉。所以我选择和吕霜去看海。故事继续……
夏天本应该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但是因为杨玲的原因我们似乎心里都布满了阴霾。这几天我们三个就这样鼻青脸肿地去上课了,无论走到了哪里,都会引来一群笑声,还被一些不良青年发到了学校贴吧上。
我们曾经想过很多种方式想在学校出名,让每一个学妹都仰慕我们的大名,让每一个学姐都垂涎我们的帅气,万万没有想到到最后是用这种方式在学校出的名。
连老师都把我们叫去办公室质问我们是和谁打架,我们说是我们三个自己打的,老师怎么也不相信,给我们讲道理、谈人生、论理想,让我们写检讨,给我们扣学分标准式一套服务。
我们三个从老师那北向阴暗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不约而同仰望了一下晴朗的天空。晴朗的天空是澄澈的蓝色,我们再次看着彼此的鼻青脸肿笑了,笑得无比开心。
……
吕霜是个心细的女人,在我们相互的只言片语之中,她便知道我的心情不好,说是要带我去海边散散心,也是原了上次五一没有去成的遗憾。
我所在的那个小城市没有海,但离有海的城市并不算得太遥远,驾车大概有三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大一的时候经常结伴,转N路公交车去海边玩,那时候没有什么不开心,只是为了单纯地玩,无忧无虑。
她驾着她蓝色的宝马车一路飞驰。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路边不断飞逝而过的白杨树,会回想自己那些流逝的时光,不说话。
吕霜也没有给我说话,我看了我几眼,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仍还有点青肿痕迹的脸会笑笑。当我给她讲述和二哥厮打过程的时候,她给我的结论只有两个字:幼稚。
我也时常看着她,虽然她戴着墨镜,但我知道她在很认真地开车。她一直都是一个开车很认真的女人,因为从来不让我在开车的时候摸她。
她很爱惜她的车,每次停车都异常地小心,不会出现丝毫地剐蹭,从来都不会让它沾满灰尘。
我问过她,“你就这么喜欢车吗?我看你关心它似乎比关心我更多一点。”
她嘲笑我竟然吃一个车的醋,她告诉我,没有打拼过的我是不会懂,自己付出多么多努力和牺牲所换来的一样东西,是多么值得珍惜。有时候并不是因为喜欢,而只是因为值得珍惜,就像是那些经久不衰的爱情,即便是没有了新鲜的感觉,依然还是会不离不弃。
……
夏天海边上的海风给人的感觉是清爽的,而那穿得少的妙龄女们给人的感觉又是火热的。
为了避免我会有这种火热的感觉,聪明的吕霜没有选择那些人多的沙滩,而是选择一个带礁石的海边,这边人很少。
“为什么不去沙滩?”我问她。
“你是来看海的,不是来看别的女人。”吕霜说,“你需要散心,不需要聒噪。”
吕霜很懂我,我回给她一个痴迷版的微笑:“有你就好。”
她看着我嘴角一勾,笑靥如花。
我们是下午出发的,所以来到海边的时候已经快接近。
我们下了车,选择一片礁石,安静地坐下来,只是看海。
夕阳带红云,接海几只帆的景色很美。
海很大,水很多,似乎永远都不会平静,浪花滚滚拍打着礁石,就是像永远都不会惜的生命。
大海很不平静,看海我的我却变的平静起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真的让人心矿神怡。
吕霜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伸手搂着她的肩。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你认为她不对,她会认为你不对。其实根本没有对错可言。”她安慰我说。
我已经给吕霜说了杨玲的事,那天她一点都不惊讶,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和我一样心里有些不好受,她说虽然她和杨玲不熟,但觉得和自己以前很像。是的她第一眼见杨玲的时候就这么说过。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感觉这样可以很温暖,幸福或者性福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
“对错已经很明显,只是她不愿意承认。”我说。
她猛然抬头看着我,似乎有莫大的担心:“你说如果现在杨玲想通了,回去找佳明,佳明会接受她吗?”
吕霜的这个假设让我陷入了思考:佳明到底多么喜欢过杨玲?如果是现在已经“脏乱不堪”的杨玲想要已经和徐莉幸福生活的佳明一个爱的深吻,佳明会给吗?
“我不知道,但要是我,我不会。”我真实地回答。
吕霜轻咬下嘴唇,继续去看海,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在想什么?”我轻声在她耳边问到。
“海很大,我们太渺小了。”她说。
“你没说实话。”我知道她肯定不是想的这些。
“我们结婚吧。”她突然翻着大眼睛看着我,渴望而又怕失望,所以用一种半开玩笑的眼神,来避免下一秒可能发生的尴尬,其实我能感觉到她是认真的。
一个女人超过二十五岁就意味着奔三了,如果还没有结婚,都会有莫名的恐慌吧?虽然我不在意她的年龄,但吕霜现在已经二十五岁,这是一个事实,即使再不安分的女人也希望自己会有稳稳地幸福。
那一刻我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年龄和事业给她带来疲倦感,就像从来都是二十岁的纯真美丽。但我突然那时候我和刘晨慧谈结婚的场景:
“什么时候结婚?”我问她。
“等毕业就结婚呗。”她随口说到,那么自然和确定。
可现在,已经有那么长的时间都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简直像是一个笑话。
……
“毕业就可以。”我对吕霜说。
“我怕等不到。”
她突然离开我的肩头,独自坐在一边看着澎拜的大海说。无意之中她与我错,错开一点距离,其实只有一线隔,但仅仅是这一线之隔,就让我感觉她仿佛从来都是一个人,从来就没有过我的感觉,一个人孤独地面朝大海,面对海阔天空,却无依无靠。
看着她那孤单的身影,心里有种被揪扯的痛,我立刻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她看着我,眼睛清澈通透无比,却又饱含深意。
我什么都不说,没有比深吻她更能够安慰她。
我是个细心的男人,早晚会刷牙的男人。
吕霜很爱我,她吻得很投入,用牙齿轻咬我的嘴唇,双手轻捏我的后腰,让我感觉到痛,又不失为过。伴着湿润的海风,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我的神经,比酒更让我迷醉。
大海是广阔的,青春的肆意的,爱是可以自由放纵的。
“你说过你会游泳?”我笑着问她。
“恩。”她说。
“真巧,我也会。”我说着将她抱起来。
“你要干嘛?”她轻捶我的胸膛。
我要回答了一个字:“要。”
我抱起她奔向大海。
我们不顾衣服会在大海中飘向何方,再也不去管发型是否整齐,面妆是否一丝不苟。只是自由自在还那方水中畅游,像两只狂野的小兽。
就像是有人说的,喜欢就是每天洗头,爱就是洗个球。
那时候我确定我爱吕霜,无论她梳妆还是素颜,无论年轻还是年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