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是在青春里泛滥,有时候会是那么突然,总让人不知所措。故事继续……
我想过很久还是轻轻掰开了疯女抱着我的手指转过了头,但只是转过头,没有拥抱,也没有相吻。
“疯女,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说的很缓和,生怕一语不慎触动疯女的“疯点”,虽然我以前是这个圈子里最不怕她发疯的那个,但我现在怕,怕伤害她。
“你真的爱她吗?”梁雨琪抬着头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把我看透一般。
“当然。”我怎么会不爱吕霜,那个成熟中还带着娇气,温柔中还带着狂野的女人。
“但你不能爱她。”疯女突然看着我无比坚定的说。
疯女坚定的神情使我愕然,我便用愕然的表情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她不是你值得爱的人。”疯女心里似乎憋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你是不是知道吕霜的什么事情?”我问。
疯女用牙轻轻咬了咬嘴唇,右手的手指搓捻着衣裙,憋红了脸:“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想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总之,你尽快离开她的好。”
紧接着她又低头补充到:“即便是你现在还不能喜欢我也无所谓,只要你离开她就好。”
但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无所谓,也知道她知道了一个关于吕霜不可说的秘密。
疯女的倔强是无人匹敌的倔强,即使我再问她也是不会说的。
我只是就这样看着她,希望她能够告诉我,其实也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湿湿的,流下泪来,满是委屈。
我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花:“我怎么不会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就像你的姐姐,你就像我的弟弟。”
是的,原本的我和疯女就像姐弟,我是温暖的姐姐,她是疯野的弟弟,而我是男的,她确实女的。
疯女抬着头看着我,没有闹也没有哭,而是微笑地冲我摇摇头,明明她只有一个萝莉的身体,却露出了熟女的微笑,有一丝魅惑:“我才不做你的弟弟,我要做的是你的女人。”
她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的腹部,手指在上面轻敲,慢慢向上攀爬,那种感觉隔着我不薄不厚的毛衣像一条蛇在我身上慢慢游走,温柔依顺没有一丝敌意的蛇,酥酥麻麻像一种容易让人上瘾的毒药,那种感觉让我TM想到了许仙。
她将脸慢慢靠近我的脖子,近到让我能够感受到她鼻孔的气息在触碰我的皮肤,我从来对疯女没有过那样的感觉,但此刻有了,血在沸腾,我明明低头就能吻到她的红透的嘴唇,但却不敢、不能、不会。
这种感觉来的太过突然,女人的感性会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绽放为性感,而恰恰男人的理性往往在性感的女人面前变得荡然无存。很庆幸的是,目前的我还清楚自己的感觉只是男人的野性的呼唤,我怎么可能去爱上一只疯女,一只变得已经如此诡异的疯女。
疯女一定是病的厉害了,一定是疯了……。
我怕我下一刻控制不住病了的疯女,也或者是怕控制不住一个兽性大发的自己,于是我选择了转过身奔跑,逃避。
我不停地跑,让初夏的夜风将我吹醒,不敢回头,也听不见疯女的呼喊,我怕自己忍不住跑回去,就让她骂吧,就让她哭吧,我全然不去理会。
明知道是不可能结婚的恋爱,这个流氓我已经耍不起了,毕竟我们离毕业已经不远了。
……
回到宿舍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睡觉,也不说话。思绪变得乱七八糟:会担心大半夜被我扔在路边的疯女没人管,也会琢磨吕霜到底会有什么隐瞒我的秘密,还会思索一个和富二代分手后的校花级美女杨玲……
“怎么回来就装死尸,和姑姑生气了?”佳明依旧悠哉悠哉地玩着电脑游戏,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看天花板的我。
“没。”我一时间没有想怎么告诉佳明,但我又真的想要告诉他,因为我真的很担心被我扔在路面的疯女,毕竟她真的还生着病,发烧刚退不久,如果一时想不开又跑去酒吧喝酒,有个三长两短,我的小命估计都难保了。
想到这我猛然在床上坐起来了。佳明被我吓了一跳,用看傻缺的眼神看着我:“靠,有病啊!”
我用一种惊慌的眼神看着他,用祈求的语气说到:“佳明,我有件急事求你。”
他看着我的神情很是严肃,就没有再和我逗笑,也认真地看着我说:“啥事?怀孕了?”
“别闹,我让你帮我去接一个人。”我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佳明说这段一个千金向穷**、丝表白的故事。
“咋?你外边还有人。”佳明有些震惊,眼睛瞪地很大,都要从那小眼睛里透出来,双手刚破开一包虾条都没有立即去吃。
“去接疯女。”我说。
“谁?”我声音说的有些小,他没有听清。
“疯女,梁雨琪。”我说。
“去哪接?接到哪?怎么回事?”佳明三个问题简短却有力,颇有电视上的谍战篇特工交接的味道。
“顺风北路,接到学校,我把她扔在那了。”我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了这三个问题。
“为什么?”佳明有些不信,不信我会把疯女扔在大街上不管。他捏了把虾条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她要上我,我跑了。”我终于自然地说出了口。
佳明直接嘴里的虾条喷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虾条撒了一地:“她要上你?”
“行了,大哥,我和疯女闹了点别扭我刚把她扔大街了,我怕她一想不开又去喝酒什么的,她这几天刚退了烧,还病着呢。”我说到。
“你自己去接回来啊。”佳明二郎腿一翘,一副很欠扁的样子,还戴上耳机,打算继续打游戏。
我急了,直接从床上蹦下来,连拖鞋都不去穿,拿了佳明扔在床上的外套,扯下他的耳机,挡在他的电脑屏幕前,很认真地看着她:“佳明。”
“咋?”佳明皱了皱眉头,因为这局游戏已经开始了。
“是不是兄弟?”我说。
“好好好,我玩完这局就去好吧。”急忙用手用力搬我挡在他屏幕前的身体。
我微微一笑,按死了佳明的电脑,并为他披上外套:“佳明,明哥,明爷,我求你了行吗,这次我欠你个人情,请你吃饭。”
佳明最难忍的就是别人在他打游戏的时候故意打扰他,而我却直接按死了他的电脑,他此时用满眼的怒意看着我,恶狠狠地说:“带鸡腿也带鸡蛋的米饭。”
我感动地笑了,将他推出门外。
“我靠,渔子,看来这份人情可不是鸡腿鸡蛋米饭能打发的,不行,怎么也要在加一碗鸡蛋汤。”佳明在门口说到。
“行行行大哥,我再给你充二十块游戏币作为补偿好了吧。”我真的很着急。
一说有游戏币,佳明眼前一亮,腿脚立马就利落了:“好来,你就瞧好吧。”
……
我看着佳明跑下楼梯,关上门,将背靠在门上,总算是喘了一口粗气。
回想先前我和疯女的那段场景,就像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其实原本被这样一个很漂亮呆萌的千金表白几乎是每个男人所梦寐以求的事情,但真当我和疯女站在那里,听她说最无耻的情话,面对那不可能的结局,那种激动却演变成了一种对爱情亵渎的恐惧,即使我们那个时候都已经有些不相信爱情,毕竟那是个我们曾经羡慕的明显眷侣都在离婚的年月。
我重新回到床上慢慢等待佳明的归来,我最不希望的是佳明给疯女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去酒吧喝上了酒。
等待时,时间就会变得无比漫长,那种感觉下的我就像是石碑下的山龟只是在等待自己千年的死亡一样。
很久之后,佳明终于敲了门,我急冲冲去开了门。
佳明就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两行泪痕,没有一丝愉悦的心情,沮丧无比。
我看着他这样子,呆住了,我想不出到底发生可什么事情。
他看着我哭了,泪水湿透了眼镜。
“怎么了?”我问。
“没事,就是太突然了。”佳明说完走了进来了,像个失了魂的游尸。
什么太突然?疯女难道也给佳明表白了?我现在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