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岁月里受过的伤,该归何处?故事继续……
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肆意而疯狂的吻她,她奋力的推搡我,玩命儿的抵抗着,但我用尽力气让她无力反抗。
那一刻我好像将以前对所有女人的爱恋都涌现出来聚集在江月身上……
原来的我对疯女还有着迟疑和幻想,这一次,最终确定和疯女“分道扬镳”已成了我余生的一个定义,我不是不爱疯女,我是爱不起疯女。
当时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来我和吕霜的婚礼上告诉我,吕霜一直是他“饲养”的小三,我想我的孩子现在至少有一岁了吧?
我和刘晨慧如果能走到现在,应该算的上青梅竹马的模范夫妻了吧,两个苦命孩子一起在这个世界打拼未来,不也是很好吗?
可惜,人生本就入戏,我们自己还偏偏爱加戏。
挺好的年华,非要弄自己一身伤,才能算得成长?
我一直是个自负而又自恋的人,我自负于配不上疯女显赫的家世,而又觉得自己有能力配得上比自己好一些女人。
而江月,刚刚好。
她有吕霜的成熟,又有疯女的执拗,还有自己的冷漠。
能够在青春的晚年,找到一个可以互相疗伤的病人,是莫大的荣幸。
江月那时候还不怎么爱我,但那一刻,我深深爱上了她。
“你疯啦?!”江月终于挣脱出喘息的空隙,瞪着我说到。
我依然压着她不肯放,就这样的看着她。
把原来电话卡丢掉的那一刻起,我就想重新活过,看着她的脸,想到很多人,很多事儿,右眼一行泪就这样划过脸滴落在她的脸上。
“嗨,你跟我耍流氓,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她声音小了一些,算是给我的安慰。
“江月,我想结婚了。”我突然说。
她愣了一下,我可以猜得到,她又何尝不想结婚,只是放不下一个人,又找不到另一个人而已。
“去结啊,跟我耍什么流氓。”她用拳头用力锤我胸口。
“想跟你结。”我说。
她眯着眼,藐视的看了我一眼:“就你?”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你吗?”我问。
“当时就该开着车直接把你撞死。”她咬牙切齿的说,顺便动了动身子,发现还是被我压着起不来。
“那你可就一辈子嫁不出去了,我当时就说过,你要当心嫁不出去。”我说。
“那又怎样。”她一副不屑地样子。
“其实还有后半句,我当时没说。”我说。
“说。”
“只能嫁给我。”我说。
她白了我一眼,蔑视到:“就你?这只死猴子?”
“就是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说完就继续吻她。
这次她没有刚刚那么挣扎,我也表现着更富有层次感的爱。
正在我和江月渐入佳境,开始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
门开了,杨阿姨刚好这时候回来。
忘情的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吆,忙着呢?”杨阿姨看到沙发上的我们开怀大笑的说到。
我赶紧“放过”江月,在沙发坐直了身体。
江月那张白脸更是红成一片:“妈,今天回来的有点早哈。”说着她便回到自己卧室去了。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杨阿姨一直笑呵呵的。
“小陈,你说你,来家也不跟阿姨说一声。你要是说一声,杨阿姨在老李婆子那打一宿麻将,准能赢不少钱。”
我挠着头,也会觉得满脸尴尬,说到:“杨阿姨,您别误会,刚江月腰不好,我帮她推拿了一下。”
“吆,来推拿还拿玫瑰花啊?”杨阿姨更是开起了我的玩笑。
“我那是拿来给江月泡脚的。”我说。
“对了杨阿姨看我给您带了您最爱吃的桂花糕,是南京路上那家做的,您尝尝。”我赶紧拿出自己拿来东西,向杨阿姨讨好。
“好好,我拿回去自己吃,你们最好继续,我还等着抱孙子呢。”杨阿姨冲我挤眉弄眼的说到。
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阿姨。
阿姨回自己屋之后,客厅就剩下我自己。
我自己这么尬,当然会选择去阳台上抽支烟,我反正脸皮够厚,既来之,则当家之吧。
望着窗外的璀璨灯光,想到了京城。
那里晚上的城市应该比这里更璀璨一些吧,疯女能够像我一样可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可以慰藉的人吗?
还是能够从一直还在执着的追求于她的王一那里找到一丝往日的情愫?
这个恐怕是是很难吧,因为王一和王二名字换了,人好像也换了。
知识果真能够改变命运,只是方向上可能会有所偏差。
我慢慢吸着烟,清冷的秋风让我卸下不少的疲惫。
现在我又想到了我和江月。
原本我们两个还都是彼此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而现在我放下对以前的所有幻想,才发现江月是我可能余生最适合的人,虽然是只可能令我臣服的女汉子,但我现在放下所有的疲劳,真的想臣服在一个人怀里,有一处温柔乡。
这时候,江月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溜了过来,那本来就洁白的大腿在睡衣里若隐若现。
“给我一支。”她冲我说。
我将整包烟递给她,她拿了一支出来。
“火。”她冲我说。
我拿出打火机给她点上。
她瞥了一眼我那五毛钱的打火机,冷笑了一声牙缝挤出两个字:“吊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