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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飞黄腾达(3)

“我笑吴二哥这一身细皮白肉。”王怀庆笑呵呵地说:“跟咱们俩这一对黑不溜秋的不一样,吴二哥,你不像跑江湖变戏法的。”

“这话不错,”吴佩孚点点头,“还有俺们三个口音也不同。我看这么着,你们二位搭档变戏法,我挑个担子扮摇鼓郎,俺们三个还是一道儿走,路上装做不认识,老孟变戏法的时候,我便当看客。”

“您别扮摇鼓郎,”王怀庆很细心,他又建议说,“一来摇鼓郎的担子跟货色难找,二则那担子够重,挑在路上您会受不了。依我说,吴二哥您贩布,布轻,又好办货,有那么个布包袱背着,就挺像样的啦。”

“好!”吴佩孚矍然而起说,“俺就卖布!”

当晚,大家分途出去采办必要的生财家伙,吴佩孚买了各色匹头,归总一大包,外带竹尺一根,剪刀一把。孟恩远两个临时改变了计划,因为他们凑巧撞上一个拉洋片的,兵荒马乱,急着要回保定老家,王怀庆是直隶宁晋人,跟他一攀谈,出二两银子,一方面帮了他的盘缠,一方面顺利地将他吃饭家伙,予以接收。这么样,孟恩远便只买了一套锣鼓给王怀庆,好让他也别闲着,启人疑窦。

第二天一早,拉洋片的跟卖布的结伴同行。出盖平城,沿铁道走,当天中午到了雨霖堡,拣一处空地,孟恩远把扛着的西洋景往地上一放,王怀庆敲起了锣鼓点子,一面吆喊着看客来瞧,当孟恩远拉开了嗓子唱:

“嗨,往里头看咧往里头瞧,来看那西洋大姑娘光着身子洗澡……”

吴佩孚也开始在周近兜揽着买卖:

“喂!大嫂,你瞧瞧俺这天津卫捎来的铁机布,又细、又密……”

这三个跑江湖的,孟恩远字曙村,天津人,入伍从军,打卫士干起,当时已是吉林督署的管带(营长),不久便升任协统(旅长)、二十三镇统制(师长),民国元年当上了吉林护军使,吉林督军。他跟张作霖打过一仗,失败离吉,民国七年三月二十九日又经北洋政府任为吉林将军,他是张作霖的死对头。

王怀庆字懋寅,北洋武备毕业,干过这一次历经艰危的谍报工作,不久他便当了总兵。他曾扑灭革命党的滦州起义,民国以后,成为直系大将,迭任京畿卫戍总司令、察绥巡阅使兼热河都统,徐世昌和黎元洪两位总统都曾被他押解或胁迫出京。他一直是吴佩孚的忠实干部,吴佩孚派他当过讨逆军第二军总司令、陆军检阅使,兼西北边防督办。

三人行,越往南走,困难越多,除了俄军盘查很紧,防范严密,还有各地居民获知大战迫于眉睫,几于走避一空,使他们的食宿和向导,失去了凭借。同时,无论拉洋片或卖布,生意都做不成了。一日,他们终于到了复州,正在车站附近逡巡,一面默数俄军的人数和装备,一面左右探望,想碰见派在复州工作的伙伴。当时月台附近,禁卫森严,如临大敌,三个人走在一起,通过车站旁边,那是一条湫隘的小街,走着走着,朝前一看,两名俄兵,还有一名中国通译,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三个人吓得魂飞天外,小街狭窄,劈面相逢,无处可躲,吴佩孚比较机警,他赶紧把背上的布包袱取下打开,将一匹匹的花布抛得一地,同时,他高声地喊:

“老孟,快把家伙横下来,挡他们一挡?”

孟恩远会意,立刻将他的西洋景横着往街心一搁,拉了王怀庆,回头便跑。这三个人跑得飞快,只听得中国通译声声地喊:“站着!不然开枪啦!”他们却头也不回,一转眼跑出了这条小街,一路投荒狂奔。

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地,晓得追兵不曾跟上来,三个人坐在田塍上歇口气。吴佩孚到周围去打了一转,碰见一位老者,一问,才知道他们已经跑到了复州以西,再走几里,小地名叫马厂,由马厂再向西北走十多里,有个小镇叫娘娘宫,那儿便是复州湾的海口了。

再回去跟王、孟两人商量,重回复州或者复州以南的铁路线上,一定都很危险。既然所奉的命令,是找一处僻静的海口,作为撤退地点,那么,娘娘宫也可能是理想的目标,离这儿只有二十几里地了,他们决定先到娘娘宫去看看,如果娘娘宫这海口不合理想,还可以沿着海岸线一路寻去。

不多久便走到了娘娘宫,那是一个偏僻的渔村,复州河在渔村稍南出口,对岸便是一座广袤二三十里的岛屿,名唤长兴岛。娘娘宫的土着说,长兴岛上还有一个王家屯,长兴岛的左右前后,更有凤鸣、西中、交流、西大等大小无人岛屿,星罗棋布,紧紧环绕。

再打听这一带有没有俄军?回答是还不曾见过。吴佩孚亲自去看了港湾和河口,百吨上下的船只不可能在此停泊,打开身上密藏的地图一看,娘娘宫在旅顺“瓶颈”西北,向西伸展的长方形半岛上。对于旅顺来说,这座渔村并无战略价值。

村上比较像样些的房子,只有一家粮行,店东叫李乘海,山东老乡,听说为人很讲义气,慷慨大方。吴佩孚把一切都打听清楚了,认为这里是全队撤退的理想港湾,合乎一切条件,当时的问题,只剩下如何知会守田和散处各地的伙伴,以及如何在村里找一个集合的地点。

三个人商议半天,最合适的地点,惟有粮行李家,不但屋子大,目标显着,而且店东李乘海跟吴佩孚是山东老乡,山东人很重乡谊,走到哪儿都一样。这便是为什么山东每年都有大批的青年子弟,带一笔单程盘缠,背一个包袱,就敢走关东打天下的道理——因为关东处处都有能够照顾同乡的山东人。

吴佩孚跑去跟李掌柜的一商量,果不其然,成啦!李乘海是个中年人,精明强干,他并不问吴佩孚他们打哪儿来,到何处去?都有着什么身份,干的是何种营生?当吴佩孚说明他们将在粮行等几位朋友,聚齐了再一道走,他也不问这一帮人怎么个走法?以及他们要耽搁多久?他只是笑容可掬地说:

“你们年轻力壮,是得提防着俄国毛子见了拉你们的差。不过,你跟你的朋友放心好了,这村子小,村里的人都听我招呼,老毛子一来,我自会知会你们避一避。我在开粮行不是?藏人的地方多着咧!”

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吴佩孚喊来了王怀庆和孟恩远两个,一齐住进了李家粮行——李乘海知书识字,为人四海,他家上上下下都好客。三个人休憩了一天,商议定了,吴佩孚留在娘娘宫,由王怀庆、孟恩远分头去通知守田和其余的四十三名情报员,叫他们克日赶来这儿集合。

吴佩孚前后在李家粮行住了一星期,情报员三三两两步行而来娘娘宫。在这一段期间里,吴佩孚因为长日无聊,他跟李乘海谈天说地,十分投机,他们结交成很要好的朋友。往后吴佩孚开府领军,成了方面大将,李乘海的子侄,有好几个跟着他做事。

守田一行,跟日本大本营切取了联系,约好专轮来接的日期和时间,还有暗号,这才结束他在盖平的联络站,化装南下,转折到了娘娘宫。直到那时候为止,李乘海还不知道,他们这四五十人的神秘队伍,究竟是干什么的?他只是觉得他们当中有那么多日本人,透着点奇怪,他看出来守田是他们一行的头脑,守田到的那天,他特地备了丰盛的酒菜,请他们大吃大喝。

任务圆满达成,收获异常丰硕,最令人兴奋的是:全体情报员一人无缺。守田当晚喝了很多的酒,颇有点儿醺醺然,那夜一大堆人同睡一张炕,就寝以前,守田重重地一拍吴佩孚的肩,大着舌头说:

“吴样!这一次你大大的功劳有。”

“哪儿的话,”吴佩孚颇为忸怩地说:“功劳是大家的,俺跟大伙儿一样,只不过是尽了力!”

“不,你功劳最大!”守田神情亢奋地说:“先说这次撤退,你的功劳就大得不得了!吴样,我们奉命执行这次任务之前,我一直在想,艰难危险,出生入死,这一趟,我们能有一半的人生还,就很了不起啦。哪里想到我们竟会一个不缺,全部安然撤回。吴样,你的功劳大大的好,我们是好朋友,你说,你自己说,回了芝罘,我应该怎样奖赏?”

吴佩孚笑了起来,他回答说:

“那是你的事呵,守田先生!”

“也跟你有关系,吴样,”守田幽默地说:“你告诉我,现在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远处,海涛拍岸,訇訇有声,吴佩孚的脑海里,骤然浮现倚闾盼望的母亲、弟弟,经过如许的艰难困苦,颠沛流离,睽违堂上和家乡整整七年了,飘蓬游子,魂牵梦萦,他不觉脱口而出地说:

“很想回一趟家。”

“蓬莱?”

“是的。”

“那没有问题,”守田一口答应:“芝罘跟蓬莱很近,回到芝罘。我准你一星期的假,好吗?”

“谢谢你,守田先生。”

三天后,由芝罘来的专轮驶抵娘娘宫,守田率领他的四十七位情报员,从容撤退。行前,他送了李乘海一笔厚礼,李乘海跟吴佩孚互道珍重,依依惜别,直到轮船辞岸已远,吴佩孚向陆地眺望,仍还看得见李乘海跟他的家人,屹立在大石岩上。

回芝罘,真是恍同再世为人,中日队员,俱各领到一笔可观的奖金,他们征歌逐舞、呼卢喝雉,用纵欢作乐,花天酒地来庆祝他们的胜利生还。只有吴佩孚,当晚参加了全队人员共同举行的庆功宴,回到下处,立刻便收拾行李,准备翌日一早动身回家。

共生死,同患难的弟兄,王怀庆、孟恩远、陈大有等好几个人,夜里来送行、叙话。当他们获悉吴佩孚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家省亲时,孟恩远直愕愕地问他:

“吴老二,你还回不回来?”

吴佩孚望着他笑:

“怎么啦,你以为我会开小差?”

“老孟不是这意思,吴老二,”王怀庆岔进来说:“你不是挺不愿意给日本人办事的吗?”

“军人只有服从命令,愿不愿意,那是另外一回事。”

“我给你开个窍,吴老二,”王怀庆兴致勃勃地说:“你今年满三十了没有?”

“俺三十一。”

“还没结婚啥?”

“没呀。”

“那就成了,”王怀庆笑着,悄声地授以机宜:“你这次回去,假满前两天,给守田来封信,说你结了婚——新军有规定,军官三十岁以上得予结婚,婚假是一个月,你跟守田告婚假,他没法驳你。等一个月假期届满,咱们早不知道调到哪儿去了,你再回天津,还怕中堂大人没差使派你哇!”

当时,不便在这一班人跟前尽唱高调,吴佩孚呵呵一笑,打个哈哈,说道:

“承教承教。”

打烟台山麓的小栈房启程,天蒙蒙亮,提了个皮箱出房门。刚要叫店小二,问问昨晚吩咐代雇的马匹来了没有?店老板笑逐颜开地迎上来,告诉他说:

“吴老爷,天没亮,西沙旺便有人送了匹马来,鞍鞘齐全,这会儿正拴在大门口咧。俺见你老有了马匹,作个主张,把你老交代雇的马给回啦。”

吴佩孚一听,颇为纳闷,匆匆跑出去一看,果然有一匹日本军马,高大雄壮,配一副全新的马鞍。他微微地颔首,心知送马的人,必是守田。当时也不多话,谢过店主,道声再见,他翻身上马,先来一阵小跑,觉得出这马的脚力十分之好,于是一声吆赶,沿着大路,那马撒开大步,飞奔而去。

七年之后,在蓬莱街头出现,吴佩孚真正是衣锦荣归,轰动乡里。才进学后街,远远的便瞧见安香店扩大了门面,原先破破烂烂的屋子,此刻早经修葺一新,店还开着,只是货物何止增添了十倍。往日里门可罗雀,如今不断的有顾客出进,他见了,心里非常高兴,快马加鞭,一口气奔到店前,霍地下马,还没进门,先就大声地嚷嚷:

“娘,兄弟!俺回来啦!”

店里的顾客,抬眼看见一位戎服辉煌,气宇轩昂的军官,又喊兄弟又喊娘的,猛地闪了进来。起先,吓了一跳,后来瞧瞧,这不是离家多年的吴家老二吗?于是,一个个的迎上去,问长问短,啧啧称羡。吴文孚正在埋头找补零钱,眼见店里一阵大乱,再看时,竟是他二哥体面风光的回来了,吴文孚惊喜交集,也不知道怎么办啦,他也跟他二哥一样,声声地喊:

“娘!娘!……”

吴大娘在后屋里整理衣裳呢,先听到吴佩孚的喊声,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再一听老三在喊得那么急,心里一慌,抛下了手里的衣裳,忙不迭地往店堂里跑。

吴佩孚一见母亲出来,排开众人,跑到他母亲跟前,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他抱住母亲的腿,前尘往事,一刹那间齐集心头,他颤着声音喊了声:“娘——”,心中一酸,两行热泪,汩汩地直流出来。

吴文孚这时也赶过来了,一见二哥跪下,他便也直挺挺地跪在吴佩孚后面。

母子三人,喜极而泣。安香店里的客人,看得又是羡慕,又是叹息,相邀着渐渐地退了出去。

吴大娘直抹着眼泪说:

“老三,你去把店门上了。你二哥来家,俺们没空做生意啦!”

跻身貔貅,出入敌阵,吴佩孚是条顶天立地,铜浇铁铸的汉子,但是在他母亲跟前,他又成了百依百顺,乖觉听话的小孩,年龄在减退,时光在倒流,母子仨说说笑笑,流一阵眼泪,吁几口长气,将离别七年,所有的大事小事,一股脑儿倾吐个痛快。吴大娘跟吴佩孚坐在炕靠上,他弟弟吴文孚掇张小板凳,双手支颐地坐在炕前听。喜、怒、哀、乐、哭、笑、欷歔,临到吴佩孚的肚皮咕咕叫了,他娘才想起,快起二更了,连晚餐还没烧呢。

母子仨同炕夜话,倦极而眠,第二天,天一亮吴佩孚就起来了,趁着母亲和弟弟还在熟睡,他店前店后,走了一转,也跟起得早的邻居,打个招呼,话话家常。等到他母亲和吴文孚醒转,他早已在自己的店中,收拾好了全副的香烛纸镪。

他们吃过早饭出城,上坟。吴佩孚当了军官回家,该向吴家的列祖列宗,以及他死去的父亲祭告。

给老太太雇乘轿子,吴文孚也租了匹马来骑。路上,吴老太太趁着轿夫休息,自己也跟吴佩孚在树阴下乘凉,她问起了存置心头已久的一个大问题:

“老二,你在外头这么些年啦,又走过了那么多地方,我知道你没成亲,可是,你有没有什么相好的……”

“没有,”吴佩孚赶紧摇头,“儿子还没想到这上头去咧。”

“怎么能说是想都不想?”老太太笑着责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忘啦,你都虚岁三十二啦,人家说,‘成家立业’,难道你立了业还不想娶媳妇?”

很有一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大道理,可是,话到嘴边,临时又缩回口去,心想,这一套理论叫老太太怎听得进?于是,吴佩孚一声苦笑说:

“世道正乱,结了婚就怕添累赘!”

“胡说!”老太太笑啐,“为了世道乱怕累赘就不结婚,那么,个个都跟你学,这普天下的人,莫非都该绝子绝孙?”

吴佩孚笑笑,不言语了。而且,往后若干年里,他一提起他太夫人的“婆说婆有理”,一直都挺欣赏,难为老太太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他不言语,吴老太太也就把话打断了不往下提,当天扫过了墓,祭告过祖先和他爹,收拾好供果该回家了,老太太笑着说声别忙,都走了够一半的路程,俺们何不就便上李家屯逛逛?

李家屯有什么可逛的呢?吴佩孚抱了老大一个闷葫芦,却没敢问,老太太正在兴头上,她说爱逛哪儿,就上哪儿去吧。

李家屯,离蓬莱县城足有三十多里,村上有一家大户,倒是书香门第,代有达人。当时在当家的李少堂,也算是蓬莱县里很有名的一位乡绅。

老太太坐着轿子,带了一名威风凛凛的军官,一个骑马的后生,进了李家屯,轰动一村的人,都跑出来看。吴佩孚尽低着头,跟他母亲走进李少堂住宅的右邻,砖墙瓦顶,挺干净整齐的一幢小屋子,早有一位满脸慈祥的老太太,一个俊俏袅娜的大姑娘,亲亲热热地嚷着“吴大娘”,迎了出来。

一见吴大娘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男人,李家的大姑娘害臊,粉脸儿一红,一扭腰又跑回去了。

于是,两位老太太呵呵大笑,一同到堂屋里坐下。吴大娘介绍自己两个儿子,让他俩喊“李大娘”,细说缘故,吴佩孚才晓得这家一人家姓李,主人跟隔壁李少堂是嫡亲兄弟,却是早已亡故,而今只剩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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