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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阴阳冕(1)

(1)斯人已去

从那之后,沈白再没有见过陆元青。这个人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虽然事后调集人手花费了三个月的时间挖开了坍塌的地宫,可是找寻到的只有冯彦秋和墨桑的尸体,陆元青就像沈白这一年在汴城做的一个梦般烟消云散了。

京城重新派了接替沈白的官员,可是一封封催促沈白回京的书函却一次次被沈白以生病为由拖延着。沈白或许真的生病了,因为宋玉棠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意志消沉。他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不见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说话。

最后一次收到来自沈从云的书信和皇帝的圣旨是在半月之前。

沈从云的书信很简单。因为聿波蓝的离京,朝中局势发生微妙变化,他希望沈白能够尽快回京。

皇上的圣旨也很简单,无非是一番体恤关怀之言,督促沈白病愈后回京述职,接替顺天府尹一职。

原顺天府尹赵正恭因为聿波蓝的案子被皇上迁怒降职,而沈白在回京后将成为新的顺天府尹。

连升四级,震惊朝野。

只是沈白却依然沉默地领了旨,谢了恩。

从来没见沈白这样的形容,宋玉棠已经不习惯到难以和他搭上话。不过,第二日沈白却破天荒地早早带着衙门众人出了门。

沈白去了初遇陆元青的乱坟岗。在宋玉棠的引路下,很快就找到了当初陆元青曾拜祭过的那座孤坟。

只是令他们惊讶的是,那座坟已经被人重新翻修过了,而且上面清楚写着:母周陈氏之墓。

“这不可能!”宋玉棠简直难以置信,“我当初看得清清楚楚,上面既无碑也无名,荒草都长出老高了。”

沈白看着眼前这明显翻修过的墓,“玉棠,你确定没有记错地方?”

“公子,我绝对没有记错!就是这里。”宋玉棠一边说一边指着墓碑,“陆书呆说这是他爹的墓,如今倒好,成了什么周陈氏的坟墓了!那小子,不是,那女人果然是满嘴没实话!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现在想想简直奇怪透了!”

沈白盯视坟墓的眼神微凝,随后向身后一摆手,“挖坟!”

大人已经发话,身后的衙役们怎敢不动?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开挖。

这个坟并不深,很快便见了底。一具白骨森然出现。

沈白冲胡二点点头,胡二只得上前检验。

过了半晌,胡二才对沈白禀报:“大人,这是具女子的白骨。从她的牙齿判断,死者死亡时年岁该在六十上下,而且她骨头的颜色发暗且干瘪,应该是重病而死。”

正在此时,忽然一男子大怒冲上前,“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随意掘别人家的坟。”看到暴露在外的那具白骨男子开始哭天喊地,“娘啊,你好命苦!当年你病重离世,我没钱带你返回故里,只得匆忙将你埋在这乱坟岗受苦。如今我好不容易薄有积蓄能给你重修坟墓补尽孝道,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丧尽天良的人将你挖出来,娘啊……”

听到此处,沈白不禁倒退两步,压抑了许久的怒气直冲心肺,“你说这具白骨是你娘?”

“废话!不是我娘,我干吗给她重修坟墓?”

“你何时将你娘葬在此地?”

“五年前。”男人似是刚刚注意到身后这些官差,忽然间不敢哭闹了,老实回答了沈白的问话。

“五年前?”沈白闻言双手握紧,冷笑倒退,“陆元青,陆元青!你一直都在骗我!从你我相遇开始,你就没有半句真言。连亲人的埋骨之地都可以信口拈来博取我的信任和诺言,那么你所说的字字句句还剩哪句能信?”

在场诸人是第一次见到沈白如此生气,皆惴惴不敢多言。

沈白冷然站了片刻,终于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帮这位小哥将他母亲埋了吧,好生打点。”这是沈白说的最后一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白再度恢复沉默。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不许任何人打扰。

等沈白离开书房时,宋玉棠从桌案旁看到散落一地的废纸,上面反复出现的只有三个字:陆元青,陆元青,陆元青……

直到今日新任县令拿着调令和沈白交接完衙门中的事,宋玉棠整理二人的衣物行装准备明日动身时,沈白依旧谁也不理。

“唉!”宋玉棠叹口气,“陆书呆莫名其妙变成了女人然后又神秘失踪,公子如今又在犯脾气,怎么忽然间一切都变得奇奇怪怪了呢?”

“那是因为有人一直在说谎。”有人一边冷声道一边走近。

“邵鹰?你何时回来的?”从坍塌的地宫中没有发现陆元青的尸体后,邵鹰便不知去向。明日他和公子就要启程回京,此刻见到邵鹰,宋玉棠只觉得惊喜。

邵鹰没有回答,只是问宋玉棠:“大人在哪里?我有要事见他!”

宋玉棠苦着脸道:“公子自从陆书呆失踪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都不见。”

邵鹰闻言点点头,直奔沈白的书房而去。

宋玉棠以为邵鹰也会被沈白的冷言冷语给挡出来,可是没想到在邵鹰硬闯书房后,二人竟然很久没有出来。

又过了许久,沈白率先推门而出,他身后跟着邵鹰。见到宋玉棠,沈白吩咐:“玉棠,你去厉家旧宅的老梧桐树下挖挖看有没有一柄剑,如果剑还在,你就将它取回来。”

宋玉棠一头雾水,但是沈白说完后,已经和邵鹰转身离去。

“你确定她会上京吗?”沈白一边走一边问邵鹰。

邵鹰点头,“我之前只是担心她会死在坍塌的地宫中,如今没有找到她的尸骨,她一定还活着!她那个人又岂是那么容易死的?当年我以为亲眼看到了她的尸骨,她不是还活着?她的仇一日不报,她都不会死,所以她一定会上京的。”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我最初和元青相遇时,她不肯告诉我她的姓名。后来在我言语相激下她才告诉我她叫陆元青。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她的忽然失踪。”沈白一边说一边递给邵鹰一张纸,“我和她是在路途上结识,所以她随口说她姓陆,而元青二字嘛,你看看纸上。”

邵鹰接过沈白递来的纸张打开一瞧,上面只有两个字:冤情。

沈白微微蹙眉继续说:“元青此人行事总是谦恭有礼,可是回想她和我第一次相遇,她的表现却显得很无礼。她做事素来进退有度,如此想来她定是故意与我结识了。”

邵鹰“嘿”了一声道:“她这人做事素来古怪,从前我就总是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沈白忽然一笑,“邵鹰,你到底为何留在汴城?如今还不愿对我实言相告吗?”

邵鹰微微沉默后道:“大人你呢?你又为何放着京城不待,要来汴城呢?”

“如果我说我是和你一样的原因,你愿意相信我吗?”沈白黑白分明的眼向邵鹰看过来,自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哈哈。”邵鹰忽然大笑起来,“莫非皇上一直在为当年的事情后悔?”他猛地顿住笑,一脸阴鸷,“如今厉家已无一人,皇上不觉得一切太迟了吗?”

沈白静静看着他,许久才道:“邵鹰,他始终是君,你这样说是大逆不道。”

“君?谁的君?”邵鹰冷笑,“如今我早已脱下锦衣,再不是什么忠君的皇家侍卫。大逆不道?是啊,他是皇帝,想说谁大逆不道都可以,一个不高兴还可以灭人满门。生杀大权在握,还有谁敢大逆不道?”这话说到最后,邵鹰心中忍不住漫上了一股悲凉之感。

“谋逆历来是君王大忌,皇上当年雷霆震怒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沈白深深叹口气,“只是厉家被满门抄斩之后,遍搜全府才翻到现银几百两,怎么不让人慨叹悲凉?”

“忠君的满门抄斩身首异处,贪赃的横行朝野权势熏天,那样的京城、那样的皇宫,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邵鹰嘲讽一笑,“我现在自由潇洒随心所欲,岂不比做什么万人痛恨又身不由己的锦衣卫来得痛快?”

沈白微微摇头道:“人各有志,你选择远离,我却不能。如果人人明哲保身、急流勇退,谁去保家卫国,谁来重振朝纲?就算如今奸臣当道,但是沈某和家父也愿以一腔热血重涤这颠覆乾坤。”

邵鹰听完沈白的话僵立许久才道:“我想我终于有些明白她当时为何要和大人你主动结识了。她看事深远又有胆魄,我一直佩服她这一点。我想她也相信大人是个可以托付信任的人吧?”

我信大人是位好官……陆元青说这话时的神情仍在眼前,沈白忽然觉得胸口发热,指尖微抖。她真的一直信任着自己吗?

无论陆元青说了多少谎话欺骗他,她在心底应该还是信任自己的是不是?想到这里,沈白忍不住加快脚步。终于到了陆元青曾经住过的屋子,沈白一把将门推开。因为用力过猛,带起了一阵尘雾。这里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邵鹰和沈白开始在屋中分头翻找。如果陆元青出现在汴城不是偶然,那么以她的行事作风,绝不会就这样不告而别。就算她想不告而别,也会在离开前将一切谋划周详。

在房间的床柱上邵鹰发现了极浅的剑痕,他一拉沈白,道:“大人,你看!”他的声音有种控制不住的激动,“是她,是她!果然是她!”

沈白轻抚床柱上的剑痕,表面看着虽浅,可是透力却深,“你认得她的剑法?”

邵鹰接过沈白递来的软剑,按照床柱上痕迹所指方向挥剑,“交手不止一次。看这剑痕走向,很像是她曾经炫耀过的自创十六式。”邵鹰一边说一边舞剑,那凌厉的剑气便分毫不差地重新击在床柱上,形成更深一层的痕迹。

“契合得刚刚好,一分不差……”邵鹰手中的剑越舞越心惊,这剑法实在是诡异非常,一般人绝难想出。

在邵鹰舞到第十五式时,剑势戛然而止,于是邵鹰执剑的手便突兀地停了下来,直指床右侧的墙壁。

“不要动。”沈白顺着邵鹰手中的剑看向墙壁,那里最下端的墙角处有些微不平整。沈白蹲下身,仔细摸索了一阵,随后将手伸进一块砖的缝隙,并将砖取下来。

墙内的空隙中有个让沈白觉得眼熟的包袱,沈白微微凝神才想到这是他初遇陆元青时陆元青带的那个青布包袱。

沈白手臂一探,将它拿在手中。邵鹰也凑过来。

打开包袱,里面有三件东西:一件血衣、一封信、一本奏折。

(2)神秘国师

第二日,沈白如期离开汴城,只是上路的是三个人。

“邵鹰,你确定要随我重返京城那个是非之地?”沈白一边策马一边问邵鹰。

邵鹰点头道:“看了她留下的信,我更确定她一定会去京城。当年我无法助她,后悔了这么些年,如今她既然还活着,我岂能袖手旁观?”

沈白没再说什么,他只是一直在想陆元青的那封信。信中字字句句如刻心上,难以忘怀——

此信若大人能展,我必已不在大人左右。我与大人初识便已知大人非寻常人物,胯下骏马乃蒙古名种,遍搜我大明也未可见几匹,此马当是圣上赏赐,由此大人身份可见一斑。以大人之圣宠,又怎会屈居汴城?其间隐情必耐人寻味。

大人若知我,能见此信,我也不必再瞒身份。当年刑部尚书厉奉元正是家父。家父被奸臣所害,含冤莫白,厉家一门皆受此株连。一切皆因与信放在一起的这件血衣。此非寻常血衣,上面点点滴滴皆是忠肝义胆的热血。六部十三位大人联名上书弹劾奸贼严嵩,那血衣上写的是十三位大人的名字。严嵩狗贼知悉此事后,便罗织罪名陷害家父。当时皇上听信严嵩举荐的鬼面法师之言,将家父定罪。为不牵连十三位大人,家父一人扛下了所有罪名。

家父一生正直清明,死后却被冠上谋逆之恶名,必九泉之下难以瞑目。我哪怕身死,志却难移,必倾尽所有为家父翻案。只是一人势单力孤,故将血衣托付于大人。

我与大人相处时日虽短,却知大人为官乃如今朝堂上难得之清明。我因隐瞒身份对大人多有所欺,自知一纸之言必难取信于大人,故此留下血衣和家父当年准备弹劾严嵩的奏折,奏折之上有严嵩条条罪状罗列分明,望大人以苍生为念、社稷为忧、家父一生清明为恤,万勿推辞。

厉剑云亲笔

厉剑云……她终于承认她是厉剑云了吗?

她精于断案熟悉刑狱、她说她是厉剑云的师弟、聿波蓝口中与她如出一辙的话……他早就怀疑陆元青的来历,甚至到最后越来越怀疑,但是一切都比不上真正确定她是厉剑云这一刻来得震撼人心。

“元青……”沈白忍不住默念这个名字。其实厉剑云于他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可是陆元青呢?她救过笑儿、救过自己,她一言一行他都由衷欣赏,在得知她是女子后,那种喜爱之情便再也难以压制。她这样忽然出现,如今又蓦然离去……元青,元青……无论如何忍耐,终是心难静、意难平。

再入京城,沈白心底感受复杂,身旁的邵鹰也是静默无声。这是充满太多过去的地方,悲伤、欣喜一样令人百感交集。

三人并肩骑马入城,各有所思,所以都未注意到贴在皇城城门右侧引人注目的皇榜。

“听说皇上病了,哎哟,这次的病好像来得凶猛异常,听说已经罢朝好几日了……”

“皇榜都贴出来了,这不寻求能人异士、神医隐者来为皇上诊病嘛。”

“这皇榜都贴出三日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啊。”

“嘿,谁敢胡乱揭榜啊,那是要杀头的。”

“能医好皇上的疾病,赏黄金千两啊,这么重的赏,就不信没人动心。”

“黄金千两?你傻了!没有了脑袋,怎么花黄金啊?”

“何止黄金千两,昨儿个又改了皇榜,说加赏良田府宅呢。”

围在皇榜旁的百姓们正叽叽喳喳议论不停,就见守城兵丁开始往后赶人,“更换皇榜!闲人退避!”

等兵丁将皇榜更换好,老百姓们又围了过来,“哎哟,不得了,不得了,又加赏了!”

“能医治皇上顽疾者,赏黄金千两、良田府宅,加封国师!”

“这真是比考状元还厉害啊!”

有人闻言嗤笑出声,那声音模糊了男女的界限,只空留一阵淡漠的余韵。

围观的百姓们忍不住回头看是谁敢嘲笑皇榜,却在触及发笑那人时齐齐愣住。

虽然是冬季,可是这人从头到脚裹了一身黑还是显得很怪异。穿在此人身上的黑袍如此宽大,头上还戴着风帽,巧妙地遮住了他的脸。

这黑衣人一步一步走向皇榜,围观的百姓们不由自主为他让路。

等到这人与皇榜只有一步之遥时,看守皇榜的兵丁才开口呵斥:“看热闹的走远一点儿。”

这人似乎是又笑了一声,随后看守皇榜的兵丁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本来牢牢贴在城墙上的皇榜已经到了黑衣人手里。

“你好大胆,竟敢偷皇榜!”

“废话真多。”黑衣人出口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狂傲,“带我去见皇上。”

“你揭榜?”守了这么多日皇榜,也无人敢揭榜,守皇榜的兵丁此刻的惊讶可想而知。

黑衣人却充耳不闻,“如果皇上病重,我就说是你耽误的。”那声音有多理所当然,听在兵丁耳中就有多可恶。

兵丁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也不敢多做反驳。谁晓得他是否真能医治皇上的顽疾?如果此人从此一步登天,那还是别得罪他的好。

就这样,黑衣人顺利地拿着皇榜进了宫。因他身份特殊,一路上如过无人之境。

一直到了乾清宫,引路的公公才低声问:“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黑衣人漫不经心道:“敝姓李。”

“是,是,李仙长请在此稍候,容小人去禀报皇上一声。”

黑衣人点点头,在这公公走出几步后又道:“公公还是劝皇上尽快见我才好,否则……”说不上为什么,这公公站在太阳底下却忽然打了个冷战,慌忙点头道:“是,是。”

太监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人至。

“沈大人,皇上最近病体沉重,未必会见大人啊。”引路的小太监好心劝阻。

“沈某遵皇上旨意回京述职,理当先来觐见皇上。”沈白说话时忽然注意到一旁这突兀又显眼的黑衣人。这样从头到脚捂上一身黑,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那好,小人进去禀报一声,沈大人稍等。”

沈白点头,可是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这黑衣人身上。

这黑衣人似乎也在打量沈白,许久,那黑衣人似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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